我趕緊把玉佩取了下來,然後照著楊克之前說的,咬破了食指,試著把指尖血塗了上去。
可是,在我的手指剛一碰到那玉佩的時候,那玉佩就像一張嬰兒的嘴一樣,一口咬住了我的手指,還在那裏吮吸了起來。
我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那玉佩,發現它隻是和我的手指貼著的,並沒有嘴什麼的。可是,給我的感覺,怎麼就像是有一隻嬰兒的小嘴咬住了我的手指一樣啊?
我試著想把玉佩給拿開,可是這玩意兒和我的手指,居然粘到了一起。我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都沒能把它從我的手指上掰下來。
不對,我的食指是怎麼迴事?怎麼一下子就變得慘白慘白的,毫無血色,像死人的手指頭一樣了啊?
不對,這慘白還在蔓延,剛才隻是食指,現在中指和拇指都受到影響了。
我的中指和拇指,也開始慢慢變白了。
這時候,原本還把楊克那孫子按在地上的戴欣茹,不知道是感受到了威脅還是怎麼的,居然一下子放開了楊克,然後向著我這邊撲了過來。
戴欣茹像剛才對付天天一樣,在衝過來之後,直接就是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然後她雙手一用力,直接就把我的腦袋,給按到了窗外去。
我的上半身完全懸在了窗外,戴欣茹還在用力,我要不是用另一隻手,死死地抓著窗臺,估計已經被她推下窗了。
天天站起來了,見我有危險,他一下子就撲了過來,爬到了戴欣茹的背上,對著她的後頸窩,一口咬了下去。
在被天天咬了一口之後,戴欣茹的眉頭皺了一下,不過並沒有發聲。
戴欣茹一把丟開了我,然後把腦袋轉了過去,用右手抓住了趴在她背上的天天,然後硬生生地把天天給拽了下來。
天天“啊”的叫了一聲,不過在叫完之後,他立馬就是一個翻身,站了起來。
此時,那玉佩還咬著我的手,我的整個手掌,都已經變得慘白慘白的了。甚至,我的小臂,都已經開始慢慢地變白了。
戴欣茹瞪了天天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我。
因為戴欣茹暫時沒有對我發動攻擊,所以天天並沒有再向著她撲過去。
剛才局麵還有些緊張,不過現在,已經進入僵持狀態了。
就在這時候,原本是死死咬著我的食指的玉佩,“哐當”一聲滑落到了地上,摔碎了。
“啊!”
戴欣茹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後咚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迴事?”我問楊克。
“不知道,我們趕緊把她抱床上去吧!”
楊克這孫子,在幹這種事的時候,那是相當的主動的。戴欣茹雖然臉色卡白,但畢竟長得還有幾分姿色,算得上是個漂亮的女孩。因此,在說完了這話之後,我都還沒來得及動手,楊克那孫子就直接一個公主抱,將戴欣茹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
“那東西走了嗎?”我問楊克。
“不知道。”楊克一臉茫然的看著我,看來這孫子也是個半吊子。
我趕緊去把地上那摔碎了的玉佩撿了起來,在觀察這玉佩的碎片的時候,我無意中發現,這玉佩裏麵居然是空心的。
“這玉佩裏麵居然是空的?”我把手裏的玉佩碎片遞給了楊克,讓他看了看。
“本來就是空的,有什麼好意外的。”楊克說。
“到底是怎麼迴事?”我問。
“要是我打探到的消息沒錯,老張應該是個養鬼人,他給你的這玉佩裏麵,封印得有一隻厲鬼,所以這玉佩是空心的。本來,被封印著的厲鬼是處於沉睡狀態中的,在你把食指的指尖血塗到玉佩上之後,那厲鬼就會被喚醒。剛才這玉佩掉到地上摔碎了,裏麵封印著的那隻厲鬼肯定就跑出來了。剛才戴欣茹發出了一聲慘叫,有可能是附在她身上的那隻鬼,被玉佩裏跑出來的那隻厲鬼給幹掉了。”楊克說。
“從玉佩裏跑出來的那隻厲鬼呢?現在去哪兒了?”我問。
“我不知道,那厲鬼應該不會找戴欣茹的麻煩,不過是你用食指血把它喚醒的,它可能會找你。至於它是要害你,還是因為你喚醒了他而對你感恩,這就不好說了。”楊克說。
“哪種可能性高一些?”我問。
“絕大部分的鬼,都是不講感情的。不過你這人狗屎運好,能遇上天天,所以你還是祈禱,玉佩裏的那家夥,能跟天天一樣,是隻人性未滅的鬼吧!”楊克說。
那隻厲鬼應該沒有在這裏了,估計是跑了。其實我並不奢望他能像天天一樣,我隻期望他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我就燒高香了。
我和楊克在臥室裏又待了一會兒,在確定戴欣茹沒什麼問題了之後,楊克給了我一張方子,說是他來之前準備的,讓我一會兒拿給戴老板。還說什麼戴欣茹隻要按照這方子好好調理,最多一個星期就可以痊愈。
楊克這孫子除了坑人之外,還有些喜歡吹牛。因此,他這破方子到底好不好用,還真不好說。不過,反正我和這孫子都是一條繩上的,坑我就等於是在坑他自己。所以,我還是決定待會兒按照他說的做。
在走出臥室之前,楊克把擺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收了。做完了這些之後,楊克便打開了門。
此時,戴老板已經等在了門口。
“那鬼已經除了,戴欣茹應該沒事了,這是調理的方子。按照這方子調理,一星期後,戴欣茹應該就能下床了。”楊克那孫子說的是一星期就能痊愈,我不敢把話說太滿,因此給了戴老板一個相對謹慎的承諾。
戴老板微笑著對我點了點頭,然後遞了一個信封給我。
這個信封,跟上次那個一樣,摸上去還是那麼的單薄。不過,上一次在接過信封的時候,我心裏是很失望的。而這一次,我卻充滿了期待。
因為,支票這玩意兒,你用手去摸它的厚度,是摸不出來它到底是多少的。這支票上麵寫的到底是多少錢,那得拆開信封之後才知道。
在我接過信封之後,楊克那孫子就死死地用眼睛盯著我的手,我看得出來,這孫子肯定也很想知道,信封裏的那張支票上麵寫的,到底是個什麼數字。
我趕緊跟戴老板告了辭,然後懷著那顆激動地心,快步地迴到了s500上麵。
因為車是停在戴老板家門口的,高助理就站在邊上,所以我們不能在這裏拆開信封,得把車開出去一截才能拆。
第52章:奪命s500
我剛把車鑰匙插進去,不知道怎麼,那鑰匙居然自己擰了一下,然後s500自己掛上了檔,還自己踩下了油門,往前開了起來。
“這是別墅區,開慢一點兒!”楊克那孫子居然還以為這車是我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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