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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還沒上到半山,先前派去的那一組人已經(jīng)迴來了,領(lǐng)頭的一個少尉向王參謀長敬了個禮:“報告參謀長,我們到了那戶人家,家裏並沒有人,在屋子周圍也仔細(xì)查找了,也沒見到一個人影。”


    鎮(zhèn)南方的心裏“咯噔”了一下,看來那晚自己被騙了!他歎了口氣,看來自己是錯過了搜山的好時機。不過此刻鎮(zhèn)南方的心裏又有另外的想法,他開始為舒逸擔(dān)心起來。如果說那晚的那戶人家就是山上那些人的眼線,他們告訴自己的那些話無非是想阻止自己的人上山,那說明當(dāng)時山上並沒有任何的準(zhǔn)備。


    再接下來舒逸告訴自己三五天內(nèi)不能夠搜山,鎮(zhèn)南方也知道這是舒逸和陸亦雷溝通的結(jié)果,陸亦雷為什麼要這樣做?兵貴神速,鎮(zhèn)南方甚至覺得如果那晚上山說不定早就已經(jīng)把梭裏山的問題搞清楚了,或者那個什麼天行者基地也早就查出來了,陸亦雷會不會是故意這樣做的,給山上的人爭取時間?


    莫非除了廣家,就連陸家也扯進(jìn)來了?鎮(zhèn)南方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他陷入了思考中,他突然覺得什麼人都不能相信,他的目光望向廣儒,廣儒也在看著他,不過廣儒的目光很是坦然,就像根本沒有什麼問題一般。


    這時分在另一個小組的杜遷也走了過來:“南方,怎麼不走了?”鎮(zhèn)南方說道:“沒事。”杜遷哪裏會相信,鎮(zhèn)南方的臉色很不好看,這在杜遷和鎮(zhèn)南方相處的這些日子裏還從未見到過的。杜遷暗暗謹(jǐn)慎起來,他也不再離鎮(zhèn)南方太遠(yuǎn),反正他的小組些次上山也沒有什麼具體的任務(wù),他打定主意,一定要保證鎮(zhèn)南方的安全。


    過了片刻,鎮(zhèn)南方才對王參謀長說道:“老王,命令隊伍加快速度,我們上山!”


    王參謀長帶的人不少,一百來號人,不過撒到了山上,還是覺得不夠多。一行人慢慢向山上搜索著,直到山頂,都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山頂上是幾排空空的房屋。


    各組人員都迴來報告說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


    鎮(zhèn)南方的心沉了下去,如果上山前他還懷疑可能是廣家在搗鬼,而現(xiàn)在他竟然不能確實了,因為在他看來,廣家或者陸家都有可能泄露這次行動。


    王參謀長沒有說話,他和其他人一樣,跟在鎮(zhèn)南方的身後,對那幾排房屋進(jìn)行了搜查。鎮(zhèn)南方能確定,這山上肯定是駐紮過人的,人數(shù)還不會太少,從宿舍的通鋪多少來看,山上曾經(jīng)至少駐紮過一百多人,整個半山,宿舍區(qū),訓(xùn)練區(qū),倉庫等等分布得井井有條。


    王參謀長說道:“這裏就好像一個軍營!”鎮(zhèn)南方點了點頭,他也懷疑這裏果真就是那個天行者基地,那些黑西裝的高手應(yīng)該就是從這裏培訓(xùn)出來的。隻是人呢?到底人都跑哪去了?不過鎮(zhèn)南方也沒有為這事多糾結(jié),他知道就算自己撲了空,但有人卻一定知道這些人都跑哪去了。


    那個人就是陸亦雷,無論陸亦雷有沒有問題,他都應(yīng)該是知道的。


    陸亦雷沒有問題,那麼他早就已經(jīng)盯上梭裏山了,梭裏山上的人的行蹤他自然是不會放過的,而陸亦雷如果真的有問題,那麼梭裏山的人的撤離他說脫不了幹係,更應(yīng)該知道他們的下落了。


    鎮(zhèn)南方淡淡地說道:“我們撤吧!”王參謀長仿佛並不關(guān)心這些事情,反正鎮(zhèn)南方說什麼他就做什麼,他馬上命令下去了,倒是跟著鎮(zhèn)南方一起的人,包括廣儒、杜遷的神情都有些沮喪。


    下山的時候,鎮(zhèn)南方的情緒竟然開朗了不少,還有興致和大家說笑。大家都沒理睬他的笑話,隻有王參謀長偶爾和他答兩句話。


    送他們迴到了住處,王參謀長便帶著他的人走了。大家都跟著鎮(zhèn)南方去了他的房間,鎮(zhèn)南方望著大家笑道:“都跟著我做什麼?”杜遷的性子急,他說道:“南方啊,你說我們辦的是什麼事啊,要是那天你不攔著我,哪會讓他們跑掉?”小惠也說道:“是啊,我也有些後悔呢!”


    廣儒沒有說話,不過他的眼中也有些遺憾。


    鎮(zhèn)南方說道:“大家放心吧,他們跑不掉的,就算這次他們跑掉了,我保證絕不會有下次!”


    第一百七十四章 哪出了問題


    雖然鎮(zhèn)南方在安慰大家,可他的心裏也不好受,他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當(dāng)然,鎮(zhèn)南方對舒逸是無條件的信任的,沒有舒逸也就沒有他鎮(zhèn)南方的今天,他隻是對陸家,確切地說是對陸亦雷產(chǎn)生了懷疑,如果不是陸亦雷讓舒逸令自己三五日後再上梭裏山,山上的人也不會跑得幹幹淨(jìng)淨(jìng)。


    待大家都離開後,鎮(zhèn)南方掏出手機給舒逸打了過去。


    “老舒,你問問陸亦雷,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鎮(zhèn)南方的語氣很是不善。舒逸楞了一下:“南方,怎麼了?”鎮(zhèn)南方冷笑道:“讓我三五日後再搜山,還好心讓分區(qū)的人配合我,感情是早就布置好了空城計!”舒逸總算聽出了端倪,原來是鎮(zhèn)南方上梭裏山撲了個空。這是舒逸也沒有想到的事情,對於鎮(zhèn)南方的質(zhì)問他自然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麼說。


    鎮(zhèn)南方說道:“老舒,你要覺得不好問,我來問,我倒想聽聽他陸亦雷能夠給我一個什麼樣的滿意解釋。”舒逸說道:“南方,你別激動,我知道你覺得很窩火,這樣吧,我再和陸局長溝通一下,具體是怎麼迴事,迴頭我給你電話。”鎮(zhèn)南方說道:“哼,老舒,你還相信他啊?”舒逸說道:“南方,不管怎麼說,陸局都不會是你想的那種人,所以我希望你冷靜一下,還有,對陸局你還是尊重點,別讓人家說我舒逸的人不懂禮儀。”


    鎮(zhèn)南方雖然心裏還有著氣,但是舒逸的話他還是聽的,他心裏有些替舒逸不值,就算陸亦雷真有什麼難言之隱,他覺得也不應(yīng)該瞞著舒逸,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做人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鎮(zhèn)南方無奈地說道:“那好吧,老舒,依我說,幹脆我們撂挑子算了,這費力不討好的活計,真他媽不是人幹的。”


    舒逸笑道:“你就少發(fā)牢騷了,先這樣吧,我和陸局先溝通一下。”


    舒逸掛了電話,臉上的笑容沒有了。陸亦雷通知今天搜索梭裏山,還鄭重地讓分區(qū)參謀長帶人配合,難道就是為了去欣賞一場《空城計》嗎?不應(yīng)該啊!舒逸拿著電話,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該給陸亦雷打過去,他知道這時候打過去無形中就是對陸亦雷有懷疑,對陸家的問責(zé)。


    舒逸正舉棋不定的時候,鎮(zhèn)南方也在思索,他已經(jīng)慢慢冷靜下來了,難道這一切真的都是陸亦雷的問題嗎?自己也提前把行動的事情告訴了廣儒,如果廣儒通風(fēng)報信,今天的撲空也應(yīng)該是預(yù)料之中的。


    自己還是太衝動了。


    可鎮(zhèn)南方還是不希望真是廣儒,畢竟小惠也是廣家的人,從感情上來說他還是不太能夠接受的,他不想看到小惠痛苦。也正是因為這樣,在行動失敗之後他才會下意識地把廣儒的因素排除在外,第一時間將責(zé)任歸結(jié)於陸亦雷。鎮(zhèn)南方想了想覺得還是應(yīng)該客觀一點,他重新拿起電話,再次給舒逸撥打過去,可是舒逸的電話卻在通話中。


    舒逸此刻也剛撥通陸亦雷的電話。


    陸亦雷看了一眼電話號碼,他微笑著對朱毅說道:“是你那得意弟子!看來他們在梭裏山撲空了!”朱毅說道:“唉,他們一定會以為是你在其中做了手腳。”陸亦雷苦笑道:“其實也確實是我做了手腳,如果我不阻止他們晚幾天搜山的話,他們早就有收獲了。”


    也不等朱毅再說什麼,陸亦雷接通了電話:“喂,舒逸啊,怎麼樣,梭裏山那邊有結(jié)果了嗎?”聽到陸亦雷問得有板有眼,朱毅在一旁微笑著搖頭。舒逸輕輕歎了口氣:“陸局,小鎮(zhèn)他們今天去搜山,結(jié)果人去樓空。”陸亦雷故作驚訝:“啊?怎麼會這樣?”舒逸是什麼人?他可是行為心理與微表情分析的行家,從陸亦雷就一聲驚唿,他就聽出了陸亦雷這是在做戲。


    舒逸苦笑著說道:“陸局,小鎮(zhèn)現(xiàn)在很想不通,他已經(jīng)懷疑這事情是不是你從中做了什麼手腳,他還說……”舒逸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陸亦雷淡淡地問道:“他還說什麼?”舒逸說道:“他還說,如果陸局不能夠給他一個滿意的解釋,他一定會到燕京來,向你,向陸家問責(zé)!”


    陸亦雷聽了皺起了眉頭:“放肆,黃口小兒,竟然敢威脅我!”舒逸也不管陸亦雷表露出的憤怒,他繼續(xù)說道:“那小子年輕,不知天高地厚,就是連我的話他也不一定會聽,他就是對我也一樣,老舒老舒的叫,初生牛犢不怕虎,陸局,到時候他要是有什麼無禮之處還希望你老人家高抬貴手,別和那小子計較!”


    陸亦雷楞了一下,然後笑了:“舒逸,你小子也想威脅我啊?”舒逸心道,你要是心中沒鬼,又怎麼會怕威脅呢?舒逸說道:“陸局,我哪裏敢威脅你,我隻是說實話。再說了,我也是局裏的人,再怎麼你也讓我掛了個九處處長的虛銜,可我也總覺得陸局一直就把我當(dāng)外人呢!”


    陸亦雷笑了,他捂住聽筒:“朱哥,你看看你的得意門生,他竟然說我把他當(dāng)外人!好了,還是你來和他說吧!”朱毅站起來,接過電話,他還沒說話,舒逸就在那頭說道:“陸局,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舒逸說錯什麼,如果是那就得罪了!”


    朱毅說道:“舒逸,是我!”舒逸乍一聽見朱毅的聲音,他楞了楞,然後說道:“老師,怎麼是你?”朱毅說道:“你現(xiàn)在越來越長本事了,有你那樣跟陸局說話的嗎?”別看舒逸的性格乖張,無所畏懼,他卻最怕朱毅了,就是麵對華威,他都沒那麼拘謹(jǐn)。


    舒逸說道:“老師,我也是心急嘛!”朱毅說道:“我知道你心裏有很多疑惑,但陸局做的這一切,自然有他的道理,這樣吧,我明天到安西,到時候我會一一解答你的疑惑的。至於鎮(zhèn)南方那邊,你自己看著辦吧!”朱毅也不給舒逸好臉色,直接掛了電話。


    朱毅的出現(xiàn),讓舒逸不敢再胡思亂想了,他可以懷疑陸亦雷,可他絕對不會懷疑朱毅,他雖然隻在朱毅身邊呆了三年,可就是這三年,他就對朱毅人品學(xué)識佩服得五體投地。


    朱毅掛掉了電話,舒逸站在那發(fā)呆,沐七兒走了過來:“發(fā)什麼呆呢?坐下喝口茶吧!”舒逸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端起沐七兒遞給他的茶,喝了一口,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陸局和老師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沐七兒不解地問道:“先生怎麼了?”舒逸微笑著說道:“老師明天就會到安西來,南方不是在梭裏山遭遇了空城計嗎,他現(xiàn)在對陸局的意見可大了,老師說他會把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給我解答清楚的。”


    沐七兒說道:“唉,我還真擔(dān)心南方,他啊,做事情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要說他找上燕京,找上陸家我都不會覺得奇怪。既然先生要來,要不你也讓南方迴來一趟吧,如果他那邊的事情不是太急的話。讓他也聽聽,免得他耿耿於懷,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舒逸想了想,點頭說道:“也好,那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明天一早到安西來!”


    鎮(zhèn)南方還在思考,到底是哪出問題了,在他看來,不是陸亦雷就是廣儒,而究竟是誰呢?正想著,舒逸的電話來了,鎮(zhèn)南方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情緒,他接過電話:“老舒,怎麼樣,陸局怎麼說的?”舒逸淡淡地問道:“怎麼不叫陸亦雷了?”鎮(zhèn)南方聽得出舒逸的語氣中多少有些責(zé)備,他嘿嘿一笑:“不是你說的嗎?要尊重陸局長嘛!”


    舒逸也不理會他的油腔滑調(diào):“南方,你確實是陸局那邊的問題嗎?”鎮(zhèn)南方聽到舒逸這樣問,他不由得心虛起來,他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小惠,而後來又和小惠商量,把事情告訴了廣儒,這些他都沒有和舒逸提起過,這萬一真是廣儒這邊的問題,那這責(zé)任可就算他自己的了。


    舒逸見鎮(zhèn)南方半天沒有說話,他並不知道鎮(zhèn)南方在想什麼,還以為鎮(zhèn)南方還在為陸亦雷這邊的問題而生氣,他笑道:“你小子就不能大度一點嗎?人家好歹是個局長,再說了,陸局以前的傳奇故事你不是沒聽說過,你覺得陸局會是那種人嗎?”鎮(zhèn)南方隻得吱唔的應(yīng)付著。舒逸最後才說道:“好了,老師明天就到安西,他會代陸局做出解釋的,你把手頭的事情安排一下,明天大早也飛過來吧!”


    鎮(zhèn)南方聽了說道:“好,我明天就過來。老舒,有件事情我要向你坦白!”舒逸問道:“什麼事?”鎮(zhèn)南方終於還是把搜山計劃透露給廣儒的事情說了出來,舒逸聽了說道:“也就是說你懷疑廣儒也有可能是泄露秘密的人?”鎮(zhèn)南方苦笑道:“雖然我也安排有人盯著他,可是你也知道,我們不可能盯得那麼仔細(xì),他如果存心要把消息傳遞出去,方法也很多的,更何況我也不敢肯定,我們身邊會不會有他的眼線。”


    舒逸輕聲說道:“先看看吧,在沒有確切證據(jù)之前,最好別聲張,以免打草驚蛇!”


    第一百七十五章 謀劃苦肉計


    事情涉及廣家,舒逸的心情沒來由的就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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