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娜想了想說道:“密鑰一定在冷豔的身上。”
歐陽雙傑這才點了下頭:“那麼你覺得冷豔的危機真的解除了麼?接下來你的事情還是跟著冷豔,我想對方應(yīng)該還會找上她的。”
邢娜“哦”了一聲,她原本以為歐陽雙傑想利用冷豔來做點什麼,現(xiàn)在看來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第197章 閻洲想搞什麼鬼
李萍提著個菜籃子從菜場出來,歐陽德淵剛出事的那一兩天,她做什麼都沒有心思,甚至連買菜做飯她都提不起精神,她根本就沒有一點的食欲。
可是不管怎麼樣,生活還得繼續(xù),她不能夠折磨自己,她知道對自己的折磨隻會讓歐陽雙傑難過和痛苦,所以她必須挺住,堅強地麵對這一切。
菜場離她的家並不遠,走路也就是十分鍾左右的路程,路上她總能夠遇見熟人,還得強擠出笑臉應(yīng)付。
生活原本就是這樣,充滿了酸甜苦辣,總是有一些挫折,有一些溝溝坎坎,李萍相信這一切總會過去,她一直懷著一種信念,歐陽德淵會迴來的,他不會有事的。
走到街的轉(zhuǎn)角,遠遠地就看到了自己家的那棟房子,馬上就要到家了。
對於這個家,李萍現(xiàn)在的心情很是複雜,一個人呆在家裏的時候睹物思人,想著和歐陽德淵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想著想著她就會忍不住流下眼淚,這麼多年的相濡以沫,李萍發(fā)現(xiàn)彼此已經(jīng)就好像是對方身體的一部分,難分難舍,沒有歐陽德淵的日子,就像是生命裏少了什麼,再走的是歡笑與快樂。
所以她曾經(jīng)想過,想暫時離開這個家,到哪裏去呆上一段時間。可是她又不舍,她擔心歐陽德淵迴來第一時間看不到自己會失望,會難過。
最後她下了決心,一定要好好守住這個家,為了歐陽德淵,也是為了歐陽雙傑。
突然一個人從後麵撞了她一下,那人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還把風衣的帽子也戴著的,一張黑色的口罩把他的半張臉遮得嚴嚴實實:“跟我走!”
李萍愣了一下,她茫然地望著這個穿著黑風衣的男人,這男人的目光有些熟悉,可她卻想不起來他是誰。
“跟我走,我讓你去見你丈夫。”男人又說話了。
李萍聽了他這話,心情有些激動,跟著他真能夠見到歐陽德淵麼?但馬上她又生出了警惕,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在這兒截住自己,莫非她想連自己也一道綁架了嗎?李萍的心裏很是猶豫,她不知道應(yīng)該怎麼辦,是跟著這個男人走呢還是大聲叫喚,讓人把他給抓住。
“李阿姨,我勸你最好跟我走,別吱聲,那樣對你對我都好,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
這男人叫自己李阿姨,李萍皺起了眉頭,難道他是小傑的人?不應(yīng)該,如果真是小傑讓他來的,小傑一定會事先給自己打個電話。
李萍沉聲問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男人咳了兩聲:“上車吧,上車了我告訴你,李阿姨,我的時間不多了,你還是趕緊跟我走吧。”
李萍沒有再猶豫,她跟著男人上了車。
這是她思前想後做出的決定,她不能放棄見歐陽德淵的機會,哪怕對方真是要綁架自己,她想過,如果自己叫人,那麼這人不一定能夠抓得住,對方也還會再打自己的主意,更重要的是一旦對方失敗了會不會遷怒到歐陽德淵。
李萍不能讓他們傷害歐陽德淵,就算是自己涉險那又如何。
李萍上了車,男人開動了車子:“李阿姨,你可以給歐陽發(fā)個短信,讓他一個小時後到三橋後壩的壩上接你。”
李萍又是一驚,這男人讓自己給小傑發(fā)短信,這是想連小傑也一場對付麼?
男人像是讀懂了她的心思:“你別擔心,我真的沒有惡意,我和歐陽是朋友,永遠的朋友。”
聽男人說到這兒,李萍迴過神來了:“我知道你是誰了!”
男人專心地開著車,沒有說話,隻是微微點了點頭,男人已經(jīng)知道了李萍心裏的答案。
李萍說道:“你是閻洲!”
他確實就是閻洲,李萍此刻已經(jīng)是一頭的霧水,她早聽歐陽雙傑說起過閻洲的事情,以前閻洲還經(jīng)常來家裏玩的,歐陽德淵還曾經(jīng)說過,閻洲一定會比歐陽雙傑有出息,卻不曾想,閻洲竟然一下子就變了,之前就是閻洲給歐陽雙傑打的電話,讓歐陽雙傑別再查這個案子,還告訴歐陽雙傑他的父親就在他們的手上。
“閻洲啊閻洲,我們小傑哪一點對不起你了?你自己犯了錯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對德淵下手?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卑鄙麼?”李萍很是生氣,她當然應(yīng)該生氣。
閻洲並沒有摘下口罩,李萍卻能夠聽到他的一聲歎息,他輕聲說道:“李阿姨,其實很多事情並不是像你看到的,聽到的那樣,我這樣做有我的苦衷,我也是不得已。但請你相信,有一點我敢全你保證,歐陽叔叔還好好的,我現(xiàn)在就是帶你去見他,然後讓你接上他迴去。”
李萍不太相信閻洲的話,從這次的事情來看,李萍覺得閻洲的陰心很重,和歐陽雙傑做了這麼久的朋友,連歐陽雙傑自己都沒能夠看明白這個人。
歐陽雙傑可是行為心理學的行家,看人可謂是一個準,這次卻栽在了閻洲的手上。
閻洲也知道此刻想要讓李萍完全相信自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李阿姨,我也不多解釋了,總之這次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世伯,但我這也是為了他好,如果我不這樣做,他們會讓其他的人這樣做,假如世伯是落入其他人的手裏,那麼後果我就不敢保證了。”
李萍拿出手機,想要撥打電話,閻洲製止住了她:“發(fā)短信吧,記住,一個小時之後,三橋後壩,讓他多帶些人來。”
李萍按照閻洲的意思編好短信給歐陽雙傑發(fā)了過去,她是這樣寫的:我上了閻洲的車,他讓我告訴你,一小時後你到三橋後壩接我,多帶些人。
歐陽雙傑接到這條短信的時候懵了,他馬上給李萍撥了過去,李萍的手機關(guān)機了,再打閻洲經(jīng)常用來和自己聯(lián)絡(luò)的那個號碼,也是關(guān)機的。
歐陽雙傑有些緊張了,閻洲綁架了歐陽德淵,現(xiàn)在又帶走了李萍,這小子瘋了?他到底想幹什麼。
歐陽雙傑給肖遠山去了電話,把事情說了一遍,他必須要趕到三橋後壩去,從局裏到三橋後壩大概是五十分鍾的車程,加上路上的堵車和紅綠燈,閻洲可是給他算得很精確,確實需要一個小時。肖遠山聽了這個情況馬上趕到了歐陽雙傑的辦公室:“我和你一塊去,我倒要看看他們想搞什麼鬼,去,把在家的人都叫上。”
歐陽雙傑叫了七、八個人,開了兩輛警車就往三橋後壩的方向去了。
第198章 “段老大”
從歐陽雙傑家到三橋後壩並不遠,大約二十五分鍾的車程。
閻洲開得很快,隻二十二分鍾就到了。
三橋後壩原本是林城的舊工業(yè)園區(qū),後來在火炬大道那邊搞了新工業(yè)園區(qū)以後,這兒的工廠就都搬了過去,就連家屬區(qū)也搬得差不多了,剛好後壩這一片也準備弄成一個休閑景區(qū),到處都拆得亂七八糟的。
閻洲把車停在了一棟舊辦公樓著,李萍看了看那棟樓,很多窗戶的玻璃都已經(jīng)破了,看來是早就沒有了人。
閻洲停好車子,扭頭對李萍說道:“跟著我,一會無論發(fā)生了什麼事都不要驚訝,另外,自己照顧好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就自己找地方躲一下。”
李萍望向閻洲:“你到底想做什麼?”
閻洲摘下了口罩:“這是救世伯唯一的機會,所以我必須要賭這一把。”
“你就不能等小傑他們來了再說麼?”李萍有些擔心,閻洲歎了口氣:“我現(xiàn)在沒法和你解釋,真要等歐陽來了,那時候世伯就危險了,再說了,現(xiàn)在我還不能暴露,所以這一切必須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記住,一旦救出了世伯,你和歐陽見麵了,告訴他,活著的一定要看盯了,不能讓他們泄露半個字,這一點對於我很重要,千萬要記住了,算是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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