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強“嘿嘿”一笑:“我可不敢妄自評論領(lǐng)導(dǎo)!蓖跸裙庑α耍骸靶』^,我還不知道你?看來你的心裏對我還是有看法的,其實我也不是對他有什麼成見,隻是,唉,不說了,看來是我小心眼了,對了,鄧新榮提到女人的事情你是怎麼看的!
李浩強搖了搖頭,他還真對這件事情沒有什麼看法,在他看來鄧新榮應(yīng)該就是在說胡話。
王先光卻說鄧新榮應(yīng)該不是無的放矢,既然他就說了這麼一句話,那麼很可能這句話就是包含著什麼特殊的意義。
“浩強啊,你糊塗啊,鄧新榮讓我們把歐陽從省城請過來就隻是想在他的麵前裝瘋賣傻麼?我們一直都知道這小子在裝瘋賣傻了,他還用得著多此一舉嗎?”
聽王先光這麼一說,李浩強愣住了,細(xì)想確實也是這個道理,他說道:“王局,你的意思是說鄧新榮的這句話應(yīng)該是有深意的嘍?”
王先光點了點頭,李浩強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鄧新榮說的那句話到底該怎麼去想,他輕聲說道:“要不要給歐陽去個電話,提醒他一下!
王先光笑了:“這倒不必了,我們能夠想明白這一點,那歐陽雙傑怎麼又會想不到呢,而且鄧新榮這話原本就是說給他聽的,說不定他還真能夠從這話裏聽出些什麼玄機呢,這倒是不用我們?nèi)ゲ傩牧耍贿^從這件事情我開始明白了一點,那就是顏素雲(yún)的案子說不定真的與林城發(fā)生的那些案子有什麼關(guān)聯(lián)。這也是為什麼歐陽雙傑一直對雲(yún)都的案子上心的原因之一,隻是他或許還不能確定,等吧,看看他那邊會不會有什麼消息傳來。”
說罷他又皺了下眉頭:“倒是這個鄧新榮,他如果是裝瘋賣傻的話,那就等於他自己把自己給禁錮了起來,如果他不是這樣,而是正常一點,他完全可以有自由的,他為什麼非得放棄自由呢,浩強,有時間你多去看看他吧,希望能夠從他的口中得到我們需要的東西!
李浩強苦笑了一下,他知道這基本上很難,他是與鄧新榮接觸得最多的人,要說鄧新榮裝瘋還真是有一套,至少在李浩強看來他還真是瘋了。
從王先光的辦公室離開,李浩強又一次來到了鄧新榮的病房。
鄧新榮已經(jīng)躺下了,隻是兩隻眼睛緊緊地盯著天花板。
李浩強坐到床沿,望著鄧新榮輕聲說道:“鄧新榮,顏素雲(yún)的死到底是怎麼一迴事,你知道嗎?”鄧新榮的眼睛轉(zhuǎn)了過來,那目光並不像之前李浩強見過的那樣,此刻鄧新榮的目光很是冰冷,還帶著一抹殺意。
李浩強嚇了一跳,不過馬上那抹殺意就消失了,鄧新榮的語氣很是冰冷:“你是李隊吧,老鄧他睡著了,不過你的問題我可以替他迴答,對於顏素雲(yún)的死,他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
李浩強又是一驚,雖然眼前的人還是鄧新榮沒錯,可是他說話的語氣,還有聲音卻與之前大不相同。李浩強下意識地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鄧新榮幫不了你們,至於顏素雲(yún)的死,隻能夠靠你們自己去查,所以你就算天天往這兒跑也沒用,相信我的話!
鄧新榮說完,就把眼睛閉上了。
李浩強突然感覺到後背發(fā)涼,他想起歐陽雙傑曾經(jīng)向他提及的人格分裂癥的表現(xiàn),莫非此刻的鄧新榮真是一個分裂出來的人格麼?這麼說來,鄧新榮有分裂型的人格障礙還是真的了?不行,得把這件事情告訴歐陽雙傑,聽聽他到底是什麼意見。
李浩強沒有再在病房裏逗留,離開了病房他馬上就給歐陽雙傑打了一個電話。
當(dāng)歐陽雙傑聽李浩強說了下鄧新榮的情況以後,歐陽雙傑也有些不確定鄧新榮是真的有人格分裂還是根本就是在演戲。
所以電話裏他隻是讓李浩強看住了鄧新榮,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掛了電話,歐陽雙傑就陷入了思考之中,他確實鄧新榮應(yīng)該是裝的,可是他為什麼要裝到底呢?特別是在雲(yún)都警方的麵前,他來這麼一出的原因是什麼?
這讓歐陽雙傑百思不得其解,從他對鄧新榮這兩次的接觸來看,鄧新榮也不像是對雲(yún)都警方有什麼戒備,偏偏他就要在人家的麵前演戲,還就把李浩強也嚇了一跳,這到底是怎麼一迴事。
第132章 冷庫凍屍
對於鄧新榮的所作所為歐陽雙傑還是想不太明白,顏素雲(yún)的死,鄧新榮其後的經(jīng)曆,按說這些都是顏素雲(yún)案的關(guān)鍵。
鄧新榮的口供就變得很重要了。
可偏偏鄧新榮“瘋”了,而且還拿到了精神病的鑒定,這就使得警方的調(diào)查工作有了很大的困難。雖然歐陽雙傑知道鄧新榮的病是裝的,但卻不可否認(rèn),人家裝得挺像那麼迴事。而歐陽雙傑也不能憑著自己的感覺去否定權(quán)威部門對鄧新榮做出的精神鑒定。
李浩強打來電話說在鄧新榮的身上仿佛看到了另一個人,這並不讓歐陽雙傑感到奇怪,鄧新榮的精神鑒定報告裏原本就已經(jīng)說明了這個人患有分裂型的人格障礙。既然鄧新榮選擇了要做戲,那麼他的戲自然是要做全套的,總是一味地裝瘋賣傻也不行,適當(dāng)?shù)乇憩F(xiàn)出與他的病情相符合的癥狀也是應(yīng)該的。
王小虎門也沒敲就闖進了歐陽雙傑的辦公室。
“歐陽,我們找到衛(wèi)揚帆的屍體了!蓖跣』⒌纳袂橛行┘印
歐陽雙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哦?”這是他沒想到的,原本對於衛(wèi)揚帆是不是真的死了歐陽雙傑是有著自己的看法的,隻要一天沒找到衛(wèi)揚帆的屍體,他就不會相信衛(wèi)揚帆真的死了。
王小虎坐下來端起歐陽雙傑的茶杯喝了一大口,然後抓起了他桌上的“硬遵”點上一支:“你猜那屍體被藏在什麼地方?”
歐陽雙傑搖了搖頭,他怎麼會猜得出來。
“市屠宰場的備用冷庫。”王小虎說出了答案。
王小虎告訴歐陽雙傑,市屠宰場的備用冷庫一般不怎麼用,那是以前計劃經(jīng)濟時的產(chǎn)物,F(xiàn)在市場經(jīng)濟了,物資供應(yīng)也不再緊張,鮮肉是足以滿足市場的,哪裏還會再有那麼多的凍肉賣。
所以屠宰場的普通冷庫都不能達到百分百的利用率,備用冷庫就更是無人問津了。
這樣備用冷庫平時也就閑置在那兒,但為了不讓冷庫徹底廢掉,屠宰場還是按月會安排人進行維護的,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屠宰場的資產(chǎn)。
那個冷庫並沒有壞,所謂的維護也就是每個月讓設(shè)備運行三、五天,保證它能夠在需要使用時正常運轉(zhuǎn)。
就在前天,負(fù)責(zé)維護的人員去到備用冷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設(shè)備竟然是開著的,當(dāng)時就傻眼了,他可是清楚地記得上前維護過後他是關(guān)閉了設(shè)備,切斷了電源的。
雖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要是讓場領(lǐng)導(dǎo)知道了,那他還是得承擔(dān)一些經(jīng)濟責(zé)任的,想想讓一個空庫房的製冷設(shè)備整整運行了一個月,那得浪費多少電啊。
他堅信自己沒有記錯,一定是後來有人重新開啟了設(shè)備。
這個維護員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莫不是這個庫房又開始使用了?不應(yīng)該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場領(lǐng)導(dǎo)應(yīng)該告訴自己一聲才是啊。
不管怎麼樣,職責(zé)所在,他還是要進去看看的。
他進了冷庫之後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壞了,因為他看到空蕩蕩的冷庫中間掛著一塊“凍肉”,就像是平時那半頭豬肉被掛在掛鉤上一樣,隻是這塊凍肉不是豬,而是人!
那凍人的身上已經(jīng)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白霜,地上的血水也已經(jīng)凝固了。
歐陽雙傑沒有打斷王小虎的話,他也下意識地拿起一支煙點上。
王小虎繼續(xù)說著,那維護員在迴過神來之後立馬就打電話報警了,他也算是有些腦子,在確定“凍人”已經(jīng)死了之後就把現(xiàn)場給保護起來了,等著警察過去。
在接到報警之後,距離屠宰場最近的順海派出所所長便帶著人出警了,由於這個案子很特殊,而且又是人命案,順海派出所馬上又通知了市局刑警隊,王衝才帶著人趕了過去。
“你也去了現(xiàn)場麼?”歐陽雙傑輕聲問王小虎,王小虎點了點頭,他說他是在接到王衝的電話之後就立即趕過去的。歐陽雙傑接下來的一個問題便是王小虎是不是看到了那屍體真是衛(wèi)揚帆的。
“這個,應(yīng)該就是他!”王小虎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
歐陽雙傑皺起了眉頭:“應(yīng)該?你不是親自去了現(xiàn)場的麼,你也是見過衛(wèi)揚帆的,難道都不能確認(rèn)?莫非屍體被人動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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