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其他的黑石頭都是烏龜了。
我們急忙從烏龜群中走了過去。
老巫婆哈哈大笑道:“我剛才納悶得很,你們怎麼靠在烏龜上麵。”
我笑道:“我們喜歡和烏龜做朋友的。”
我心中好奇,這烏龜方才肯定是睡著了,所以我才感覺不到他的氣息。
老巫婆道:“蕭棋啊,你真的喜歡和烏龜做朋友嗎?”
“是的。”
老巫婆道:“這些烏龜要是發(fā)飆起來,你會後悔的。不過說起來,也很奇怪,它們對你還是很客氣,這真是奇怪了。”
老巫婆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奇怪。
莫非這些烏龜是大雪山老烏龜?shù)囊粋家族,它們能從身上感知到他的氣息,所以才會對我禮貌有加。
我道:“我是五行蟲師,烏龜見了我肯定不會太大反抗的。”
屍爺又不高興了,罵道:“這個地方我看了個遍了,根本就沒有什麼青銅門,你是不是要我發(fā)飆啊?”
老巫婆道:“你以為那麼容易進(jìn)去嗎?”
屍爺逼問道:“你是不是要讓我發(fā)飆啊?”
老巫婆也是不爽,道:“來啊來啊,我看你發(fā)飆我看看。哼……我要是不說的話,你這一輩子都不知道怎麼進(jìn)青銅門。”
到了這個時候,再打架就不劃算了。
我問道:“那怎麼進(jìn)去呢?”
老巫婆看都不看了屍爺了,而是朗聲說道:“這進(jìn)去的秘密就在烏龜?shù)纳砩稀.?dāng)年賀茂家進(jìn)來後,我們祖先特意做了改進(jìn),一般人是進(jìn)不去的。”
我低聲問戲子:“你精通機(jī)關(guān),從這烏龜身上看出一點(diǎn)眉目沒有,知道怎麼進(jìn)去嗎?”
“這大概是利用活物當(dāng)開門的法子,烏龜爬得那麼慢,沒有什麼規(guī)律,要是能夠觀察一個月,或許可以找出法子。”戲子說道。
我心中想道:“一個月的時間,那時候花都謝了。”
我便道:“老夫人,那就看看你的神跡了,怎麼調(diào)動烏龜把門打開了。”
老巫婆對我笑了一下,弄得我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伸出滿是皺皮的手指著我,道:“這一切都靠你了,你過來,我告訴你開門的法門。”
我有些猶豫,對老巫婆沈謝仙童還是充滿了顧忌的。
屍爺看出我的猶豫,道:“蕭棋,你過去,她要是自討沒趣,我讓她見識見識我的厲害的。”
老巫婆冷冷迴了一句:“你又要發(fā)飆嗎?”
屍爺這迴沒迴話,眼睛集中注意力,看著老巫婆。
我拿定主意,知道體內(nèi)有五蟲,根本沒有必要怕她。
走上前,老巫婆道:“既然烏龜和你要好,我來告訴你。”老巫婆的聲音壓低,隻有我可以聽得到,指著那幾隻動作很慢的烏龜,將烏龜編號,指出其中八隻是關(guān)鍵的法門了,這樣這樣滴說了一通。
足足說了五分鍾,什麼前後左右,什麼乾坤二卦,什麼先天後天一堆奇怪的詞匯,饒是我的理論紮實(shí),也足足學(xué)了半個小時,才弄清楚了這一套法門。
屍爺已經(jīng)不耐煩了,來迴走動了幾次,暗中催促了兩次,差點(diǎn)就要發(fā)飆了。
見我麵露狐疑和不信的神情,便道:“老巫婆說什麼了,這些王八能開門嗎?不是逗我的吧,要不要我現(xiàn)在發(fā)飆?”
我道:“我要是不行的話,你再發(fā)飆吧。”
說完這些,我走到大黑龜?shù)狞I前,將身上的獸皮脫了下來,給七七拿著,然後舒展了筋骨。
七七一臉不解地看著我道:“你這是要上場踢足球嗎?”
我心中一樂,七七真聰明,居然看出了幾分眉目出來。
大黑龜這麼大,我肯定踢不動的。踢是把球從這裏踢到另外一個地方,我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也差不多。
不過不是踢大黑龜,而是去推大黑龜。
我把袖子卷起來,看到方才編的一號,這東西走得很慢,完全沒吃飽飯,恨不得一分鍾走一厘米的主。
我把手放在冰冷的黑龜殼上,這一號看了看我,大腦袋張開,要真是咬下來,我這半條胳膊都要折在這裏了。
我心中說道:“你是什麼龜,為什麼會在這裏的?”
我怕它不懂,又接著說道:“我見過一隻比卡車還要大的烏龜……”轉(zhuǎn)瞬一想,它或許沒有見過卡車,於是就換了個比方:“我見過一隻比水牛還要打的烏龜,在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不知道你知道不?”
我心中想的這麼多,也不知道一號大黑龜有沒有聽懂,反正它原本的動作變快了。
烏龜有時候很奇怪,有時候慢得要死,有時候有快得很。
推完了一號,又推完了二號,最後一直推到了八號,最後八隻大黑龜乖乖地排在一起了。
有兩隻沒有排好,我用力排整齊。
然後爬上了第一隻烏龜?shù)谋成希秦浤X袋伸出來,看著我。
我笑著說道:“你放心,我不是我家閨女,踩不死你的。”
我站在大黑龜背上的時候,的確是想起了謝小玉。
謝小玉高高躍起,直接將兇殘成性的鱷龜踩成了龜餅,那一幕我至今我忘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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