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豬動作很猛,喘著粗氣,直接就撲上來後。
麻倫叔的動作轉(zhuǎn)動很快,和山豬對上。山豬的力氣很足,麻倫叔雙手用力,被山豬給拱開了。
山豬沒有和麻倫叔糾纏,像是故意引開麻倫叔。山豬主要目標(biāo)是我,是奔我來的。
山豬長長豬嘴和獠牙一挑,擋開了麻倫叔之後,四隻豬蹄在地上剎住了車,腦袋一轉(zhuǎn)動,氣勢洶洶地朝我而來。
我連忙後退,山豬矯健的身體速度更快。身子一躍,就撲了過來。我往旁邊閃過去,那山豬幾乎是貼著我的身子而過去,硬硬的鬃毛差點就刺中我的身體。
麻倫叔喊道:“蕭關(guān),小心,這豬都要成精了……”
“沒事,我沒事。”我說道。
麻倫叔快跑兩步趕過來拉我,山豬又看準(zhǔn)了我。我往旁邊躲開,身子一跳,輕快地躲過了山豬,雙手在樹枝吊著,雙腿打甩,看著下麵的山豬。
麻倫叔驚道:“跳得不錯。”山豬衝過去撞樹。
麻倫叔震怒,發(fā)了猛力,抓了一塊石頭,使勁地砸過去,手中的長刀更是直接攻擊,一刀背打在了山豬的腦袋上,這一招帶有雷霆之勢,原本衝動囂張的山豬一下子被打昏了,鼻子還在流血。
麻倫叔不是一般的男人,手臂有力,動作靈活,發(fā)怒之下,將山豬給收拾了。【】
準(zhǔn)確地說,是把一百多斤快兩百斤的山豬被收拾了。
我從樹梢上鬆開,安穩(wěn)地落下來。
我心中想道,經(jīng)過土狗的訓(xùn)練,反應(yīng)是得到了提高,唯一不足的就是力量不夠,不然我一拳就把山豬給打到在地。
可憐的山豬丟了卿卿性命,麻倫叔割斷了一根藤條,又看了一根木棍,藤條將山豬綁起來。木棍穿過藤條,我和麻倫叔挑著山豬,到了縣城上,這個時候天才剛亮。
我們又挑著山豬去集市賣了錢,山豬一百五十七斤,野生豬肉毛嫁二十塊錢,算得上一筆不錯的收入。
麻倫叔特意買了兩包平時不舍得抽的芙蓉王,準(zhǔn)備給我買一雙秋天穿的鞋子。
我們在約定的地方等郭心兒,從早上等到中午,一直直到天黑,都沒有等到郭心兒的出現(xiàn)。
麻倫說道:“怎麼迴事,說好今天來這裏的,怎麼會這樣子呢。”
我也焦急不安,絲毫沒有白天的喜悅,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不會是路上發(fā)生什麼事情吧。”我也說道。
鳳凰縣城不通火車,汽車開進(jìn)來,要走很多山路,萬一車子出事呢,那不就是糟糕了。
麻倫叔說道:“沒事,咱們等一會再說,說不定是車子壞了,送來修車的。”
到了半夜,我和麻倫叔還在等待,酒店關(guān)門,路上的行人變少。
隻有古城還發(fā)著亮光,遠(yuǎn)處還傳來酒吧的歌聲,偶爾有兩個流浪歌手推著箱子傳過街頭。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尖銳的聲音傳來。一輛黑色奔馳s級開來,車身似乎受過嚴(yán)重的撞擊,有些變形。車子開到我們跟前的視乎,做了一個漂移,車子甩頭,右後門打開。大漢將熟睡的郭心兒放下來,大漢的額頭上滿是鮮血,就連手上都是鮮血。
麻倫接過郭心兒,問道:“需要幫助嗎?”
“快走,有人跟著我們,要綁架小姐。你們走小路,我們開走就是了,珍重。”那人說完話,就把門關(guān)上。
麻倫不再猶豫,喊道:“蕭關(guān),走。”郭心兒的臉色蒼白,但唿吸還算正常,並無大礙。麻倫叔抱著郭心兒,大步走了出去。我就跟在一旁。走了兩步,麻倫說道:“蕭關(guān),把刀拿起來,你防身。”
柴刀就掛在麻倫叔的腰間,我熟練地將柴刀解下來,雙手拿著刀,緊緊地跟著麻倫叔的身上。
麻倫叔專門挑了兩條小路,速度很快,想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縣城,然後走小路迴茶花峒,隻要迴到茶花峒就安全了。
我就緊緊跟著,一句話不說。
走出了幾分鍾,前麵道路來了兩個生麵孔,動作很快追了上來。麻倫叔說道:“拐彎。”我連忙轉(zhuǎn)身,跑得很快。麻倫叔動作很穩(wěn)健,結(jié)果走了幾十米,又看到另外兩個陌生麵孔的出現(xiàn)。
我咽下一句口水,問道:“怎麼辦?”麻倫叔看了我,說道:“蕭關(guān),你怕嗎?”
“不怕。”我大聲說道。麻倫叔說道:“那就好。”
四個人從兩邊走了過來,一看就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好手。麻倫叔冷笑地說道:“你們幹什麼?”
四個人沒有說話,其中一個伸手指了指麻倫叔手中的郭心兒,又隨即做了割喉的動作。
意思很簡單,如果不交出女孩子,就會割斷我們的喉嚨。那就不用再談了。麻倫叔單手抱著郭心兒,一腳踢了過去。我手中拿著長刀,一刀就劈上前,夜風(fēng)吹來,我感覺我的心在撲通地跳。
這一刀沒有砍中人,被被一根九節(jié)鞭打飛了,鞭子很快,直接抽過來,將我手上的長刀卷住,猛地用地,就把長刀給拉住了。鐺鐺地落在地上,九節(jié)鞭長了眼睛一樣,直朝我的身體而來。
黑狗的訓(xùn)練效果起到了神奇的作用,每一鞭過來,都被我提前躲開了……
麻倫叔一手抱著郭心兒,動作已經(jīng)變慢。主要靠一雙腳踢人,前麵兩個被踢飛之後,後麵一個矮個子男子從腋下拿出了一把槍,黑色的手槍對準(zhǔn)了麻倫叔的腦門。
“不許動。”那矮個子說道。麻倫叔喊道:“蕭關(guān)。”我站穩(wěn),快速走到了麻倫叔身邊,看著這死人。矮個子說道:“郭小姐,我們要帶迴去。你給我讓開。”
兩個被麻倫叔踢到的漢子也站了起來,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
巷子裏,走來了一隊人,領(lǐng)頭正是陳二木警官。我連忙大聲喊道:“搶劫了……搶劫了……”陳二木記性很好,聽了我的聲音,叫道:“******,在我們地盤搶劫,不把我們當(dāng)一迴事……”
陳二木帶頭衝了上來,後麵都是一群新來的警官,年富力強,身體跟狼一樣。
矮個子叫道:“風(fēng)緊扯唿。”四個人訓(xùn)練有素,沒有糾纏,朝著另外一條道路,跑得很快。陳二木帶了一隊人追了上去,過了一會,陳二木才退迴來,說道:“狗日的,跑得太快了。”
“謝謝你,二木。”麻倫叔額頭汗水冒出來,“今天差點就要出事情了。”
陳二木說道:“我們今天晚上出任務(wù),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你們了。”麻倫叔說道:“恩,多虧你了。”
陳二木又對我說:“蕭關(guān),你很機靈啊。”我想起之前,還對陳二木發(fā)過脾氣,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陳哥哥,還是多謝你了。”
“得了,有你這一聲‘哥哥’,我還真是開心。沒事,以後時候找我。”陳二木爽快地說道,看來他早把之前的事情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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