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體內(nèi)有本命蠱護身,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甭榈巴浒詺獾卣f。
話語殺氣騰騰,充滿了果決之氣。今日的麻蛋,已經(jīng)不是往日的麻蛋了!
我想,麻蛋這些年,曆經(jīng)種種磨難,尤其是在茅曦道的手下,提心吊膽隱忍地過了五年多。造就了麻蛋隱忍堅毅的性格。而在麻蛋成長的過程中,他的阿媽阮雲(yún)一直嗬護麻蛋本性中善良的一麵。
到了今日,麻蛋逆襲成功,將麻俊放倒在地上,站在了青崖峒的巔峰了!
“弟弟,我錯了,快把我下的蠱蟲逼出來……我……可是你大哥。我要死了,你就犯下了弒兄的罪業(yè)了!
“暫時死不了!”麻蛋並不想馬上解開麻俊體內(nèi)的蠱毒。
三位老人見麻俊認輸,討論了一會,道:“麻俊的性情乖戾,心中有毒蟲,沒有資格當我們的領(lǐng)頭人了,我們支持麻蛋上位,大家可有異議!”
事實擺在麵前,麻俊心狠手辣,麻蛋霸道而有善良一麵。寨子眾人並無異議。
“我有異議!”麻俊顯然有些不甘心,忍著蠱蟲的折磨,大聲地喊道,“七色噬心蠱是七色蠱加強版。所以可以說七色蠱歸來了,要是麻蛋可以控製那蟲子。我雙手讚成,一句話也不多說。”
原來青崖峒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要想成為領(lǐng)頭人,必須會控製七色蠱。麻俊上位的時候,青崖峒沒有七色蠱,麻俊跳了這一關(guān)考核!
當年麻大就非常怨恨刀文青沒有穿他控製七色蠱的法門!
“好,我去試試!”麻蛋大聲說,轉(zhuǎn)迴了祠堂裏麵,麻俊掙紮地站了起來,拖著腳步跟進了祠堂裏。
七色噬心蠱就放在神龕之上,散發(fā)出百年的怨念,在青崖峒祖先靈力和我的狗神封印的鎮(zhèn)壓下,暫時還算本分……
“麻蛋!你如果可以控製七色蠱蟲,我就二話不說,奉你為領(lǐng)頭人!甭榭≌f,“不然的話,你沒有資格成為領(lǐng)頭人!”
“你更沒有資格!”小蛇說。
麻俊喝道:“外人作個見證就可以……不要指手畫腳!”
一個老者說:“麻蛋,這倒是實話,如果蠱神罩著你,那麼你一定可以控製七色蟲,成為領(lǐng)頭人就更加名正言順!
“我去試試。”麻蛋說。走到七色蟲麵前,麻蛋感覺到百年蠱蟲的厲害,喉結(jié)動了一下,咽下去一句口水。
“怎麼了,現(xiàn)在放棄還來得及,別被蟲子弄死,到時候可不好……!甭榭〕爸S地說道。
我悄悄地退後祠堂角落,把封鬼葫蘆打開,從裏麵放出了蠱神麻二。他是青崖峒的蠱神,也是上一隻七色蠱蟲的蠱神。
我小聲說:“麻二,去吧,幫你的小侄兒控製那隻蟲子吧。你去征服它吧,讓它成為你們青崖峒新的精神,守護你青崖峒的安寧吧!不要再怨恨你母親刀文青,讓善良的麻蛋引導青崖峒吧!”
我黑木杖輕輕點了一下。麻二那蠍子手動彈了兩下,腦袋上的硬殼也在動,全身七彩,慢慢恢複了七色,眼眸深處的憂傷也隨即流出……。
他走了兩步,迴頭看了一眼我。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看到他的身影。他走過的地方,一陣寒風,燭光搖晃。
麻蛋就在這時,打開了罐子,麻二飛快地鑽入了罐子裏麵,過了一會,裏麵變得安靜。麻蛋伸手將百年的老蠱蟲抓了起來,捏在手心上。七色噬心蠱蟲安安穩(wěn)穩(wěn)地,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竟然乖順無比。
麻蛋也有些驚訝,展示了一會,把七色蠱放了迴去。
麻俊徹底死心了,看得出來,他還有些不服氣,眼中光芒一閃,像是想起了什麼,嘴角微微地翹起,很快又掩蓋住了那一絲得意。
加強版的七色蠱都被馴服了,再加上體內(nèi)的蠱蟲還沒有解開,麻俊隻能低頭歎氣認輸了。
“恭喜你,小麻蛋,人心所向,才有今日的局麵!崩险咭残牢坎簧。
麻蛋說:“寨子裏的事情還需依賴三位年老,我年紀輕,有什麼做得不對的,你們隻管說就是了!
“我們隻能在一旁輔佐了!崩险哒f。
“弟弟,我的好弟弟,你現(xiàn)在坐位子……求你原諒我,解開你種在我體內(nèi)的蠱毒吧……”麻俊可憐巴巴地哀求著。
翻臉比翻書還要快!
麻蛋把麻俊拉起來,說:“是一種簡單蜈蚣蠱並不要緊,采些苦根草喝上一個星期,蠱毒自然可以解開。”麻蛋和我比過蜈蚣後,就嚐試養(yǎng)一些好玩的蜈蚣蠱,這迴用在對付了麻俊。
麻俊一夜之間失去了所有,拳頭鼓起,轉(zhuǎn)身離去。
從小路上奔上來的土狗大聲地吠叫,十分焦急。原來土狗找遍了整個青崖峒,都沒有看到巫女的身影。
我伸手掐在麻俊的脖子上,問:“告訴我,巫女去了哪裏了?”麻俊臉色難堪,搖頭說:“我不知道,她把我吊起來後,我就看不到發(fā)生了什麼……”
我一巴掌打在麻俊的臉上,喊道:“你最好乖乖地交代!”麻俊臉色很痛苦:“蟲王,我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我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我對天發(fā)誓,若我說假話,就讓上天懲罰我……不,讓我七竅流血,被毒蟲咬死!”
看來麻俊沒有說假話。
我和土狗到了麻俊的房間仔細查看,終於讓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蛛絲馬跡。窗戶上有一道新的抓痕,乃是鋒利的指甲劃出開的,而是抓痕十分新!木頭隱隱發(fā)黑,是屍氣造成的。
我心中想:“巫女姐姐根本沒有鋒利的毒指甲,根本不可能留下發(fā)黑的抓痕。隻有可能是別的僵屍了!
我猛地一激靈,叫喊說:“不好,巫女被僵屍強製帶走了,你過來看看!”
土狗聽得懂我的話,到了窗戶邊上,嗅動了一會,準備追出去。
可恰在這個時候,天卻亮了起來,不過一會,陽光就散出來,把沿途的屍氣被太陽暴曬,而且?guī)ё呶着慕⿲,似乎很聰明,並沒有留下可以追蹤的線索!
“蕭關(guān),你不要著急,沒什麼事情的!甭榈耙娢抑,出言安慰我,“你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休息了,白天先去睡一會,既然是僵屍抓走了巫女。太陽這麼大,也會躲起來休息的!
“我明白了。”我說道,“土狗,咱們先休息,晚上再說,我相信她會迴來的!
麻蛋安排房間休息。
我和土狗就在麻蛋的房子休息,屋子很破舊,一天一夜沒有入睡,很快就睡了過去,將黑木杖抱在身邊,隻是那花木蟲頗為不適應(yīng),好像十分排斥黑木杖一樣,在腹部鑽來鑽去。
等我醒了過來,已經(jīng)是中午時間。土狗躁動不安。我安慰地說:“土狗,抓住巫女的怪僵屍,不一定有陰謀,咱們暫且等一下。”土狗聽得懂我的話,看著我,眼珠子轉(zhuǎn)動。到了傍晚時間,麻蛋去給阮濟海送了晚餐,迴來告訴我,天真人氣色漸漸恢複了,已經(jīng)可以開口說話了。
等到太陽落下後,我站在青崖峒前麵,就在遠山方向傳來了一道金色的影子。
溫馨提示:按 迴車[Enter]鍵 返迴書目,按 ←鍵 返迴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