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快速發(fā)動,唿地一聲,飛快地開了出去,打了一個急盤子,轉動方向,飛快地奔了出去。
順著沿江大路奔襲而出,車子開出去後,後麵追上了兩輛車,夜深人靜,馬路上行車很少。三輛車以最快的速度在路上奔騰。
一輛黑色的豐田車追上來,從車頂上站著哪知鐵臂僵屍,嘴裏麵哈著屍氣。
這隻僵屍是我見過僵屍中最為厲害的幾隻。
豐田車靠近後,鐵臂僵屍高高一跳,落到了我們的車頂上。
鐵臂僵屍咚的一聲,踩在車頂上,將車子踩出了一個大大的腳印。
我忙叫道:“快剎車。”
麻銀爽快地應道:“好。”
麻銀踩剎車,車胎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車頂上的鐵臂僵屍滾在地上,滾了幾圈又重新站了起來。
蕭靈霜喊道:“加速衝過去。”
眾人屏住了唿吸,車子再一次發(fā)動,一口氣衝了上前。那鐵臂僵屍站了起來,雙腳蹲在地上,雙手伸出,咚咚兩聲,雙手敲在車蓋上麵。車子快速地滑行,那鐵臂僵屍在地上磨動,竟然減緩了車子的衝擊力。
麻銀一咬牙,一腳油門踩到地,衝擊力更大。
鐵臂僵屍倒在了地上,被車子碾壓過去。
“這迴你總該死翹翹了吧。”謝雨妹興奮地叫道。
眾人忙迴頭從後車窗看去,那鐵臂僵屍卻已經(jīng)站了起來,豐田車停在邊上,鐵臂僵屍拔地跳了起來,又落在了豐田車的車頂上麵。
我暗罵道:“該死的僵屍。”
我將車門打開,順著車門爬動了車頂,將黑木杖拿了出來,迴頭看著鐵臂僵屍。豐田車快速靠近,鐵臂僵屍嘴角微微一翹,像是在微笑,我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鐵臂僵屍拔地一跳,又跳到了我們車頂上。他眼珠子是綠色的,嘴巴張開,還能看到一隻黑色的蟲子,惡心不已。
先下手為強,沒等他站穩(wěn)。我手中的黑木杖直接戳了出去,朝著鐵臂僵屍的心窩而去。這一戳並沒有任何保留,就是要將鐵臂僵屍打下去。
就在黑木杖戳中鐵臂僵屍的一瞬間,他忽然在我麵前消失了。我心中一顫,背後冒出一股冷汗,連忙移動腳步,挪開了二十厘米,也就是這二十厘米,救了我一命。
鐵臂僵屍並不是瞬間消失,隻是他速度極快,移動到了我的後麵,左手的鐵臂殺傷力驚人,直接攻擊我的心髒。若不是及時移開了二十厘米,很可能當場斃命。
但是我的左手還是別鐵臂劃中,飛出了一道鮮血。
躲開這致命的一擊,我後退了半步,靠在了車頂?shù)倪吘墶J掛`霜喊道:“蕭關,你沒事吧。”
我大聲應道:“沒事。”
話聲一落,鐵臂僵屍再次咚一聲,震得車頂蓋哐哐作響,腳下邁動,再次衝了過來。我心生一計決定舍車保帥,將他幹下去。
鐵臂僵屍上前一瞬間,我左手伸出,並不躲避他鐵臂左手,假意被他抓住。鐵臂僵屍抓住我的手臂,嘴角張開,朝我脖子要來。
我黑木杖得空,握在黑木杖的中間位置,直接戳了出去,正中鐵臂僵屍的嘴巴。鐵臂僵屍被黑木杖擊中,嘴角冒出了一股黑色的屍氣,應聲後退,落在了地麵上。
後麵的豐田車來不及剎車,碾過了鐵臂僵屍。鐵臂僵屍被碾壓後,再一次站了起來,朝我看來,嘴角依舊似笑非笑。
豐田車在躲避鐵臂僵屍過程中,再一次撞在了一起。
我先是被鐵臂抓傷,而後又狠狠地拉了一次,不斷地滴血,忍著痛楚,我蹲在車頂上麵,扒著兩邊的車門,看著那鐵臂僵屍漸漸地遠去。
我心中這時才鬆了一口氣,在鬼門關裏麵走了一趟,這鐵壁僵屍的確不好對付。
車子開了二十多分鍾,最後沒油開不動了,停在路邊的位置。旁邊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藥店。蕭靈霜跑下去,買了些藥品和礦泉水迴來,礦泉水洗幹淨傷口後,上藥簡單包紮起來。
蕭靈霜道:“蕭關,雨妹跟我說見到你,我還以為在說假話,沒想到你還活著。這次多誇你了啊!”
我微微一笑,說:“姐,是不是為我哭了好多次了?”蕭靈霜敲了一下我的腦袋,罵道:“蕭關,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戀啊!”
我忙問道:“你知道是什麼人抓了你們嗎?”
謝雨妹說:“我找到霜姐姐,剛沒一會,就有人衝上來將我們兩個都抓了。我看不出到底是什麼人,霜姐姐也沒有說。”
蕭靈霜說:“不告訴你,是怕你這嘴巴亂叫。這裏是長江地帶,不是你東北謝家的地盤,你大小姐脾氣亂叫,我怕你再惹禍。”
謝雨妹吐了吐舌頭。
蕭靈霜說:“剛才怎麼都撞不死的僵屍,號稱扶桑第一僵屍,名字叫做奇男。當年被蕭棋砍掉了一隻左手,看樣子應該是接上了一隻鐵手了。”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賀茂魚帶著三口棺木,裏麵裝著三隻飛僵去苗疆的時候,就說過一句話。
如果將第一僵屍奇男帶來的話,不至於一敗塗地。
莫非就是這一隻鐵臂僵屍。
我想了一會,問道:“也就是說他們是扶桑賀茂家,他們?yōu)槭颤N要抓你們,要逼你父親出手嗎?”
謝雨妹說:“我倒聽說最近,風陵渡郭氏和扶桑賀茂家走得很近。”
蕭靈霜歎了一口氣,說道:“上次是蟲後要抓我,現(xiàn)在又變成賀茂家的人。這個蕭棋,我肯定是上輩子欠她的,這輩子才當他的女兒。”
蕭靈霜說出這些話,我並不覺得驚訝。
蕭靈霜對於蕭棋的情感是複雜的,一方麵知道蕭棋的存在,對他充滿了崇敬;一方麵又心生怨恨,多年來從來沒有見麵,從未體會到父愛的感覺。
謝雨妹笑了笑,說:“霜姐姐,下次見到了這個蕭棋。我一定替你出這個氣,狠狠地教訓他一頓,放蟲子咬他讓他睡不著覺,主動向你認錯,我才放過他。”
蕭靈霜哭笑不得地說:“你要是能放蟲咬了他不能睡覺,你不用叫我姐姐,我直接喊你姐姐了。”
謝雨妹要下蟲對付蕭棋,一定是我耳朵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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