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剎那就是永恆。
為何我於剎那之中,
不見戀人之歡悅,
而得到永恆的痛苦”
“我躲在月光下,看著你,
沒有一絲聲音,
佛問我:為何不愛這個世界,
我說:世界讓我太孤獨。
我愛的隻是顏麵的雙手”
我會心一笑,想必是次仁要送給玉屍的情詩,一顆容忍的心克製了自己的心。
地洞並不長,屋裏麵的樣子,從地洞出來,外麵又是另外一個世界。
“莫大哥,現在你換了一個小孩子的身體,現在怎麼辦才好。”皺皮老太問道。
“好說。好說。”莫白道,“等過幾天我再換一個……”
“你來我身上吧。”許俊哀求道。
“莫先生。我有句話跟你說,大和尚剛才告訴我,十年前湘西鳳凰,是有個老太太害了你……”我低聲說道。莫白剛才自己就說過,除了德吉,還有湘西鳳凰的老太太,我找機會靠近莫白,我佛珠鏈子套上去。
“你把玉尺收好,我過來聽聽。”
我把玉尺丟給了謝靈玉。
莫白支配了許小康走了過來,站在兩米外不過來。
“小心他害你。”皺皮老太說道。
“你不要害我兒子……他還是個小孩……”劉蕓欣隻怕差一點就要瘋掉了。
“有個女人自己老公嫌棄他,跟別的人女人生了兒子。見到長得帥的人就心生怨念,當時就在鳳凰城裏麵看到你,就對你下毒手。”我指著皺皮老皮就是大罵。
“真的嗎?”莫白扭頭去看皺皮老太的表情。
“沒有那迴事情,我天天算計著給你找美女。賺了錢都是你拿大頭的。那是湘西老太,我是皺皮老太不是一迴事。”皺皮老太顯然很怕莫白,即便上了小孩的身還是怕。
“那是你想得到我的口水丸……呸,是那支殘廢僵屍的口水丸,僵屍的口水,加上牛糞幹,蜜蜂屎,狐貍尿,可以變成養顏護膚的化妝品……你不看看你的樣子,還是去整容實在……我要是你死鬼老公,早就找別的女人了……”莫白說道。
估計是忘記了自己現在附身在一個小孩身上。
我走了兩小步,還有一米多的距離。
“你還真以為你牛逼了,你看看你的惡身高。我孫子過去,一巴掌就能紐斷你的脖子……”皺皮老太被人揭開了傷疤。
當初她養蛇身子身上滿是蛇咬痕,就連胸前四兩肉就被兩條蛇咬過。阮金卵很是生氣,罵道,給我死遠點,我再也不願意看到你。說完就去找了一個全身光滑如玉的苗族美人。
把她給拋棄了。
這件事情,皺皮老太深深地記在心裏麵。可當時不流行整容,等到她知道整容這迴事情的時候,已經一把年紀了,再也整不迴來了。
皺皮老太黑袋子裏麵養的毒蛇全部丟了出來。
莫白下意識往後退,正好撞在我的身上,我二話不說,就佛珠項鏈一甩就套在了許小康的身上。
身子一甩就將把毒蛇給撞開了。
毒蛇落在地上,又趕緊爬迴去了。
“阮金卵這個狗屁東西死得一幹二淨,老太為什麼要給她報仇。我真是個大蠢豬。我要殺的是那個賤人……是那個賤人……”皺皮老太似乎被莫白給罵醒了,自言自語地說道。
把黑蛇裝起來,拉著呆子就往黑處走:“我要去找那個賤人,孫子,咱們走。殺了她。”
“老婆。老婆。我的老婆……我帶要老婆一起走……”呆子叫聲越來越遠,隻看到腳上一雙紅皮鞋。
“別走,我還有好多口水丸。僵屍口水做成的,保準你恢複十八歲的青春……”莫白叫聲越來越弱,“好你個小子,我一時腦子不夠用,輕信了皺皮老太就是湘西老太。媽個巴子,我真是沒腦子。”
佛珠項鏈的威力果然不錯,將上身鬼莫白給壓住了。就連身上的餓死鬼也老實了不少。
上身鬼老老實實地呆著,許小康恢複了意識,嚇得哇哇地哭起來,眼淚和鼻涕都流出來。
“爸爸媽媽,我餓了。”許小康哭了起來。聽到了哭聲,許俊夫婦二人卻笑了起來,這個哭聲就是兒子的。
劉蕓欣趕緊把做好的鍋巴都拿了出來,喂給了許小康。
“怎麼什麼鬼都往你兒子身上鑽啊,他到底是那天出生的?”我好奇地問道。
“今天正好是他的生日。陰曆七月十五……”許俊說完,又一門心思地看著許小康。
我見一家人不適合趕夜路,找了一塊石頭讓大家坐在上麵。這片林子比越南北泰那邊的森林要好很多了,旱螞蝗不是很多,加上天氣變涼,並沒有太多的蚊子。
隻等著天亮再趕路。
順著藍月的方向看去,一點亮光都沒有,那裏麵在下雪,外麵卻很正常,真是匪夷所思。
靜下來我就想,到底是什麼東西帶我們進藍月裏麵的。
我問謝靈玉,謝靈玉避而不談。這個地方,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把次仁寫好的兩手情詩,交給了玉屍。迴味一下,這一趟簡直就是玉屍的愛情之旅,先是呆子,然後是藍月的情僧。玉屍看了紙張,看都沒看,就丟到地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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