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xiàn)在法門寺的組成,讓我下巴差點掉下來了。
法門寺一共有五個組成部分:第一是,真身寶塔;第二是,佛塔地宮;第三法門寺博物館;第四是合十舍利塔;第五,佛光大道。據(jù)戒色跟我說,這個法門寺馬上就會有佛學(xué)院國教宗教事務(wù)局可能會進行本科招生,或許還會招收研究生三年的學(xué)曆。
我本以為法門寺估計就是山腳旮旯裏麵,一個破廟,裏麵住著三個和尚,天天為了跳水的問題進行打架,加上一個老和尚。
沒想到,但是佛光大道長1230米。然後那個合十舍利塔居然花費了幾十億人民幣,占地麵積大的超乎想象。
儼然是個旅遊的好地方。門票而且也不便宜。
都說和尚有錢,我信了。
戒色迴到法門寺第一件事情,就是到管事的和尚那裏,進行匯報。廟裏麵的老和尚還要對戒色的幾個月研讀進行考校。
“晚上我去聽聽,你上得怎麼樣了?”我見戒色臉都嚇白了,一路上都在看《金剛經(jīng)》,原來是迴來還要考校。
戒色麵紅耳赤:“算了。別丟臉。”
跟著一個管寺廟交流的和尚走了。
花重陽依舊是滿清袍子,還拖著一條辮子。
錘爺想了一個辦法,就是給花重陽弄了一件大氅,然後派兩個人抬著攝像機,有人好奇就說是:“《我和僵屍爵爺有個約會》的劇組,正在采景。”
雖是寒風凜然,還是有不少的信徒來廟裏麵祭拜。
寺廟裏麵有看到了蛇精女。
蛇精女稍微收斂了一點,衣服也穿的嚴實不少。隻是勾人的眼神四處遊走,古井一般的僧人已經(jīng)有不少悸動。
隨著和尚的收入提高,不少人白天來廟裏麵當和尚,晚上迴去熱炕頭抱著老婆,都是深知肉味的,不少僧人在蛇精女身上看了幾眼,就生了釘子一樣。
蛇精女是一個人來的,有兩個和尚過來講解,法門寺的來臨:“女施主第一次來法門寺。小僧來講一講法門寺的來臨。”
“對啊,法門寺的佛祖很靈吧。這次來,我就是想找一個如意郎君的。”越走似乎越偏僻。
隻在寺廟裏麵走了幾個來迴,感覺寺廟已經(jīng)失去固有的味道,博物館,佛光大道,吃的喝的到處都是,弄成了一個大樂園的類型。除了遊覽之外,我也在暗處尋找謝靈玉的蹤影。
她是不是已經(jīng)來到了這裏,彼岸花到底有沒有開?
或者是已經(jīng)開了,謝靈玉得到彼岸花,已經(jīng)去了冥河?
或許冥冥之中,注定了錯過,也注定相遇。等戒色迴來,讓他帶我去找佛骨,去找彼岸花,去找謝靈玉。
建國叔今天走路的時候,似乎步子特別奇怪,走一會就要休息:“如果平時不做好事,不行善積德,天天來拜佛祖有什麼用。別說指骨舍利,就算佛祖釋迦摩尼自己坐在這裏。也沒有用。蕭大師,我看還是早點迴去休息,有點累啊。”
建國叔話一說完,旁邊兩個大媽眼睛就瞪過來,指著建國叔的鼻子就是一頓訓(xùn)斥:“心不誠,來這裏幹什麼啊?佛祖,莫怪,莫怪。你還不向佛祖懺悔。”
建國叔沒有辦法,隻得照做,一絲不茍,大媽才算罷休。
我搖頭道:“大媽還是很厲害的。”
花重陽看著綿延一片的建築:“之前破得不行,十幾個和尚每天自己種點糧食。現(xiàn)在啊,每天想著多拉業(yè)務(wù),多招學(xué)生。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本爵爺真是難過。世道人心凋敝如此。”
“好奇怪的裝扮啊。能不能合一張影?”兩個遊客見了奇怪的花重陽。
花重陽瞧著遊客,有幾分姿色:“好好。本爵爺就破例、靠近一點。靠近一點。”花重陽睜大眼睛,比了一個剪刀手,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看了一天的佛祖,最後發(fā)現(xiàn)有劇組在拍攝僵屍題材的電影。遊客們還是很驚喜。
我故意不高興地說道:“這位是香港知名演員朱德華,你們拍照可以。不能發(fā)微博啊?”
遊客點點頭。
花重陽似乎很享受這種待遇:“不要發(fā)微博。對,不要發(fā)微博。”
與和尚說完話後的蛇精女也走了過來:“我能不能……跟你合影?”花重陽看了眼前蛇精女,雖然包的畢竟嚴實,但喉結(jié)似乎動了一下,身邊兩個大媽一把推開,大媽倒在地上,滾到十幾米外:“來。來。小姐。靠近一點。”
蛇精女故意把身子靠在花重陽身上。花重陽的手落在了蛇精女的腰上,後來似乎往後麵拉低了一點,差點就落在了渾圓的臀部上。
蛇精女拍完照片後,再三道謝,拿了照片,最後朝花重陽迴眸三笑,媚波放出,花重陽笑道更得意。
過了一會,花重陽忽然叫道:“呀,完蛋了。女人都是老虎,靠的太近,怕是要把本爵爺?shù)墓穷^吃得幹幹淨淨的。”
很快,有幾個知客僧出來找花重陽,原來戒色說了自己太爺爺來了。而花家在法門寺的重建之中投入了不少資金,也是大善主,逢年過節(jié)都會送新的僧袍,新捐的一批電腦連快播都裝好了,一批小僧人對花家的舉動都伸手讚揚,高唱,佛祖一定保佑花家的。
法門寺的知客僧其實就相當於公司的公關(guān),要迎接花家的朋友。我和建國叔也沾光,當成貴賓招待。進了專門給貴賓休息的廂房。沒過多久,就有小僧就送茶還有一些精致的糕點。
到了晚上,戒色迴來陪花重陽用了齋飯,沒有狗肉,花重陽吃一口饅頭就看一眼小賤。
戒色憂心忡忡地說道:“今晚的考校,有幾個高僧來參加。少林寺也來了大師,也要聽過講經(jīng)。”
戒色在歸元寺上了幾個月研修班,和鍾離不清不白的,誰知道天天幹什麼去了!他擔心害怕也是正常不過的,肚子沒貨,肯定擔憂的很。
我本以為當和尚就是念念經(jīng),沒想到還會有這個。
看來,當和尚也不容易。
“蕭棋,你就不要去了。省的我擔憂。”戒色試探地問道。我小時要是表演個朗誦,就害怕在熟人麵前丟臉,那樣要被笑好幾年。戒色怕就是這樣的心態(tài)。
我附耳說道:“我有辦法讓你今天晚上躲過一劫。但是你要幫我找一找白色彼岸花會長在哪裏?”
戒色露出喜色:“小僧肯定幫你,我問下我?guī)煾福鸸堑陌咨税痘ǖ降资鞘颤N意思。你快跟我說說晚上會怎麼辦?”我這般這般地跟戒色說到。
戒色狐疑地看著我:“這樣行嗎?”
“行。”
戒色咬咬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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