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琛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急速唿吸在給自己提氣,最終也是大吼一聲。
陳浩還以為他要放絕招,於是原地防禦。
誰知王琛猛地原地彎腰90度,然後大喊:“大哥,我錯了”
還真是識時務,王琛沒有選擇動手,而是直接認慫。
陳浩也被王琛這種慫樣逗笑了,就問他:“你錯哪了”
“哪都錯,不該招惹大哥你!蓖蹊』沓鋈ツ樒ち,怎麼肉麻怎麼迴答。
“行,那就再鞠躬兩次,就饒了你!标惡普f道。
於是王琛又來了個兩個深鞠躬,算是賠禮了。
雖然王琛一夥人得罪了自己,但是陳浩是個守法公民,不能真把他們都打傷打殘,既然認錯也就算了。
陳浩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門前,卻被卷簾門擋住了。
王琛趕緊過來,主動替陳浩打開了卷簾門,陳浩這才離開。
但在離開前,陳浩警告王。骸皠e再招惹我了,哥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隨後,他開著悍馬一路瀟灑離去,隻有王琛表情陰沉不定,今天算是丟臉丟到家了,白河市一霸,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給打的潰不成軍,以後沒法在社會上混了。
他身後的馬仔好不容易爬起來,狼狽的問王琛:“琛哥,就這樣算了嗎”
“當然不能這樣算了,必須要找穆老大了”王琛陰森的說道。
陳浩在娛樂城一番戰鬥,雖然全勝,但身上也有了不少淤痕,肌肉因為用力過度而有些酸痛,他就去了中醫胡伯的診所,讓診所的中醫給自己推拿上藥,疏通筋骨。
經過專業手法推拿後,果然好多了,拉傷的肌肉也不太痛了,醫生還給他開了一瓶跌打藥酒,迴去塗抹一下,一兩天就沒事。
陳浩還想去找胡伯問問新的煉筋鍛體丹煉製的怎麼樣了,結果胡伯不在,去了外地出診,陳浩隻能改日再來找他老人家。
迴去的路上,陳浩還在想,同樣是老人家,為什麼胡伯和鄭建國差別那麼多胡伯治病救人,還幫他煉丹,而鄭建國為老不尊,飛揚跋扈,也活該被他教訓一頓。
下午陳浩在家裏休養,忽然接到了美女周熙桐的電話。
“周美女,維密穿的還舒服嗎要不要新品啊”陳浩接通電話後,就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打電話來不是為了衣服的事情,”周熙桐語氣比較嚴肅,“你是不是招惹了鄭建國和王琛”
“怎麼,他們找你麻煩了”陳浩冷了臉色,他們找自己茬也就算了,如果敢去招惹周熙桐,那陳浩絕不會放過他們。
“他們沒有找我麻煩,也不敢,不過你得罪他們就太不明智了。”周熙桐是在為陳浩擔心。
陳浩道:“首先聲明,不是我得罪他們,是他們來得罪我,不能他們要來扇我耳光,我還要主動伸臉過去吧”
“得罪他們兩個本沒什麼,可這事捅到穆大為那裏去了,他點名要見你。”周熙桐說到這裏,語氣有些焦急。
“怎麼和捅了馬蜂窩一樣,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陳浩有些奇怪。
這事本是由鄭東跋扈目中無人引起,教訓他之後,牽扯出了他老爸鄭建國,陳浩給了鄭建國一個下馬威,又冒出來了鄭建國背後的老板王琛,他教訓了王琛一頓,結果現在多了個穆大為,他們似乎掌握了俄羅斯套娃技巧,子子孫孫無窮盡。
“你是不是還不認識穆大為”
“對啊!标惡评硭斎坏恼f,對他來說,都是為富不仁,否則也不會一門心思的來欺負刁難他。
周熙桐歎氣:“唉,穆大為可不是個好惹的人,就連我爸都和他要維持好關係,他的背景十分強大,有很多官場的人支持他,旗下也有諸多公司,是個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市裏無人敢惹!
陳浩道:“為什麼這麼悲觀,他穆大為也不過是一個腦袋兩條腿的人罷了,為什麼要怕他現在是法治社會,他還能平白無故拿我怎麼樣”
“話不是這麼說的,得罪了他,他都不用自己動手,一句話就會有很多各方各業的人為他出頭。他這次要見你是通過我來通知,因為我和鄭東案有點關係,你晚上和我去白河大酒店參加宴會,正好借機會解開誤會,希望我的麵子能有用!敝芪跬⿷n心忡忡的說道。
她完全是在為陳浩考慮,不知不覺,這位白河市第一美女,對陳浩這個剛認識幾天的男人,有了特別的關心之情。
陳浩對於解開誤會根本不關心,他也不鳥什麼穆大為,不過和周熙桐一同參加宴會是一個不錯的提議,正好晚上沒有什麼事,和美女約會一下也是人生樂事。
“好,晚上我一定到,要我去接你嗎”陳浩問。
“不用,你晚上七點準時到即可。”周熙桐說完,就掛了電話。
“哎,多好一姑娘,居然處處為我著想,長得漂亮還會經商,妥妥的賢內助!
陳浩感歎一番,又拿出收藏起來的周大美女的買家秀來欣賞,越來越覺得周熙桐顏值高,腿長腰細、事業有成,真是一個完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