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您滿意了嗎”管同一臉虛假微笑的問陳浩。
“並沒有。”陳浩平靜的說,“剛才這位隊長拳頭很硬,到現(xiàn)在我的手還在隱隱作痛。”
隊長委屈的垂頭不語,現(xiàn)場就尬在這裏了。
管同到底也是個狠人,為了自己不受牽連,他心一橫,對身邊的人說:“幫隊長一把,讓陳先生消氣”
手下們領(lǐng)會了領(lǐng)導的意思,四個人上來,兩人將隊長按住,然後又有兩個人抬起腳,用堅硬的皮鞋底,狠狠的踹在了祁隊長的身上。
“啊”
祁隊長被打的發(fā)出慘叫,施刑的人下手很重,在沒有得到上司命令之前,他們是不會停止的。
不一會,祁隊長就癱在了地上,被打的鼻青臉腫。
管同這次又在賠笑:“陳先生,現(xiàn)在他拳頭硬不起來了,您看這樣滿意嗎”
“陳浩”周熙桐小聲的叫他名字,她到底是女人,看不得這種血腥畫麵,有些心軟了。
陳浩微微點頭,他要照顧周熙桐,就說道:“行了,這個道歉還算真誠,我接受了。”
管同如釋重負,揮揮手,讓人把死狗一樣的安保隊長拖下去,然後笑臉相迎,擺出邀請的手勢:“請”
陳浩和周熙桐這才轉(zhuǎn)身,向酒店內(nèi)走去。
這迴通過安檢門,就沒人再敢來挑事搜身了,他倆平靜的走進酒店內(nèi)部,然後在一位迎賓美女的帶領(lǐng)下走進電梯,趕往樓上的會場。
等從電梯裏出來,又在金碧輝煌的走廊上走了十來米,才到了今天酒會的主會場。
有兩個黑西裝保安拉開了大門,陳浩和周熙桐就看到裏麵已經(jīng)非常熱鬧,很多男女盛裝出席,長桌上擺放著各種珍饈與美酒,酒會一派熱鬧景象。
不過在這熱鬧的背後,卻讓陳浩感到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陳浩,今晚肯定不會順利,我們要小心。”周熙桐小聲的說。
“我知道,他們對自己人都下狠手,那麼對我們這些外人,自然也不會留情,不過我們暫時是安全的,估計對方會和我們接觸後才會發(fā)難。”
兩人步入會場,門口的安保人員就悄悄的用內(nèi)部對講機通知:“目標出現(xiàn)了。”
陳浩和周熙桐步入會場,到酒桌前自己取過一杯香檳酒,就感覺背後有沉重的腳步聲,兩人循聲望去,見到了個冷酷的麵孔,就是昨天剛剛見過麵的管淞。
今天的管淞穿著一身亮眼的純白西裝,頭發(fā)被發(fā)蠟映襯的反射著燈光,看起來很潮的一個酷哥。
他端著一杯雞尾酒走過來,看都沒看陳浩一眼,麵對周熙桐就主動說道:“周總來了,我代表家叔表示熱烈歡迎。”
說著,他就伸出了手,想要握手。
陳浩才不想自己女人和這種男人握手,於是他霸道的握住周熙桐的右手,而周熙桐的左手現(xiàn)在拿著酒杯,所以沒法握手了,讓管淞的手僵在了空中。
周熙桐微微淺笑,表示她不方便握手,其實也不想握。
“你又來搗亂”管淞眼裏迸發(fā)出怒氣。
陳浩卻沒理會他,而是佯裝查看周熙桐的手心紋路,說道:“周總的手相很好,未來事業(yè)愛情雙豐收,隻不過今晚可能會遇到惱人的蒼蠅,還望注意。”
陳浩借著看手相,實際是在嘲諷管淞。
管淞大怒,攥緊拳頭就想動手,不過這時候有賓客路過,向他打招唿,管淞隻得點頭迴禮,這口怒氣也就不好發(fā)作。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周女士,我請你去跳支舞吧。”
周熙桐笑了笑,說道:“對不起,我最近腳痛,不能跳舞。”
這算是婉拒了,反正陳浩在身邊,她不會和管淞有任何近距離的接觸。
“既然腳痛,那我們?nèi)ツ沁吷嘲l(fā),坐著聊天好了,我有大生意想和你談一談。”管淞又換了個方案。
“對不起,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和周總談,您就靠邊排隊,過個三四個小時,說不定就輪到你了。”陳浩調(diào)侃道。
“你要和我談什麼大事”周熙桐小聲的問他。
“當然是傳宗接代的大事,這事關(guān)人類繁衍的繁衍,天下就沒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了。”陳浩在對著她耳語。
陳浩總是逗自己開心,周熙桐想笑又不好意思,隻好忍著了。
兩人旁若無人的私聊,把管淞晾在一邊,仿佛他是一團空氣。
這下管淞忍不住了,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他,還從未被人如此輕視過,他當即大聲說道:“周熙桐,你當真看不起我管淞我哪點比這個小子差”
周熙桐看了他一眼,心說差遠了,你沒有一樣比陳浩強。
陳浩也是驚奇不已,居然還有這樣恬不知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