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兩個保鏢都敗了,陳浩就直麵管淞,勾勾手指:“現在就剩你一個了,你是打算怎麼挨揍我允許你選一個體麵的挨揍方法。”
“笑話,你敢動我”
管淞蔑笑,“我可是管家的少爺,你動我一根指頭,把你家給抄了”
“草,敢和陳老板這麼說話,老子幹死你”
“哥幾個,上去扁他”
那群利通縣青年不樂意了,陳浩可是他們的新偶像,不允許有人這樣的貶低。
近百人的隊伍向管淞逼近,讓這位囂張的富二代也不僅麵色劇變,連連後退,都知道法不責眾的道理,一個人他可以威脅,但是犯了眾怒下場可不會好。
一人一拳一腳,他估計就半死了。
陳浩擺擺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管淞他自己會處理。
陳浩在利通縣青年中已經有了威信,令行禁止,同一時間停下了。
陳浩雙手十指交叉壓指,關節發出“哢吧”聲響,他麵帶微笑的走向管淞,說道:“我還真長見識,都二十一世紀了,居然還有你這樣的紈絝子弟,還真是沒挨過社會的毒打”
“笑話,你這樣的農村娃還敢動我”
管淞嘴角翹起,還以為自己是歪嘴戰神,結果在他抬手去指陳浩的時候,陳浩忽然抓住了他的食指,然後反方向用力一掰。
就聽到“哢”的脆響,管淞的食指已經和手背呈現反向九十度彎曲,一下掰斷了。
“啊”
管淞發出震天慘叫,捂著受傷的食指,劇痛如潮水一樣襲來。
他眼睛瞪得和銅鈴一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世界上,居然還真有人敢這樣針對他。
“你剛才說讓我動你一根手指頭,那我就動一根,我這人很好說話。”
陳浩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已經在醞釀下一波了。
“你、你”
管淞已經疼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了,他咬牙切齒,目光噴火,顯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昨天你的盛情款待,我現在還記憶猶新,現在我也要履行待客之道了。”
陳浩一拳重重的轟向管淞的肚子,打的他眼球一突,佝僂著就萎靡在地上,喉嚨“嗬嗬”出聲,徹底說不出話了。
但管淞還是驕縱的個性,從地上撿起塊石頭,猛地朝陳浩扔來。
陳浩“哼”了一聲,隨即用腳一踢,那石頭比剛才還快的速度飛了迴去,正中管淞扔石頭那個胳膊,一下子痛的他又抱著胳膊在地上打滾。
這下,左右手都有傷了,陳浩的腿勁,可不是這個紈絝富三代能消受的。
“陳老板,請不要折磨我們管少”
這時候,中年保鏢最為忠心,過來擋在管淞的身前,即使是敗在陳浩的手下,但他也願意用自己的身軀來為主人擋災。
陳浩敬佩中年保鏢的為人,不過他和管淞的矛盾已經無法調和,今天勢必要出一口惡氣,整治這個囂張紈絝的富三代,人人有責。
於是他對後麵喊了一句:“過來幾個人,扶那兩位保鏢先生下去休息,別傷到他們。”
這兩個保鏢如果看著主人受欺負,事後肯定會被追責,陳浩讓人他們請走,起碼少了點罪名,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兩個保鏢被如狼似虎的利通縣青年架走,現在沒人妨礙他和管淞的恩怨了。
“怎麼樣,現在意識到錯誤了嗎”陳浩低頭說道。
現在管淞趴在地上,陳浩也隻能這樣和他對話了,這真是一個渣渣對手,就會無能狂怒、仗勢欺人,當他沒有了爪牙後,連個戰五渣都不如。
“等著吧,我要滅你全家”管淞仍就咬牙切齒。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陳浩隨後一腳踩上了管淞的手,用力一碾,說道:“還當著我的麵給周熙桐送花,膽子倒是不小,我記得你是右手拿花,那我就廢了你的右手。你去撩別的女人我管不著,但是記住,我,和我的女人,都是你招惹不起的存在”
管淞疼得直翻白眼,臉上的表情一秒鍾一變,他本來還想說狠話來著,後來實在是熬不住了,就直接帶著哭腔說:“別踩了,我、我服了”
“服了不是要滅我全家嗎”陳浩收了腳,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我、我滅不了。”
管淞現在身上多處受傷,是他這輩子都沒經曆過的慘狀,聯想到和陳浩接觸的這幾個迴合,才終於悟出,陳浩和以往遇到的人都不同,真的是那種不能招惹的存在。
管淞心裏終於有一絲後悔,為什麼要去招惹陳浩
如果不是鬼迷心竅去招惹周熙桐,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副慘相。
管淞也終於明白,原來家族強大,也並不能保證他不受傷,畢竟這世界上,還有比管家強大的存在,招惹了厲害人物,就要為猖狂付出代價。
管淞此刻像一個極度委屈的小姑娘,嗚嗚的趴在地上哭了起來。
這就叫“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痛的太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