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隨即開車去往本市最豪華的一間萊萊酒店,也隻是四星級,不過住一晚是足夠。
陳浩來到了前臺,對收銀員小妹說:“開兩間總統套。”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最好的房間是高級商務套房,3888元一晚,可以嗎”收銀小妹問道。
“行。”陳浩同意了。
然而花舞突然上來說道:“一間就夠了,多了不是浪費嗎”
陳浩意外的看著她,貌似這身份有點翻轉了。
平常青年男女出去開房,都是男生想方設法的開一間房,女孩子則要求開兩間,現在兩人卻調過來了。
孤男寡女住一間房的話,很可能發生一點曖昧,甚至更加親密的事情,但陳浩是個正直青年,果斷拒絕了這種潛在的危險。
“開兩間,謝謝。”他隨即決定了。
花舞也沒說什麼,就這樣,兩人各自拿著一張房卡,上了樓。
陳浩的房間號是6031,而花舞的是6032,不過在陳浩刷卡進門的時候,花舞也跟了進來,仿佛來到了自己家,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你要這間那換房卡,我去另一間。”陳浩平靜的看著她說。
“我隻是想和你聊聊天而已,聊完我就迴去睡,你不要想歪了。”花舞著重強調。
陳浩也確實對花舞需要增進一下了解,於是同意了,看到酒櫃上有碳酸飲料,就拿下來和她一人一罐。
當然,酒櫃上也有酒,但是陳浩害怕自己喝酒有損定力,萬一禍害了這個剛成年的少女就不太好了,也對不起周熙桐。
花舞喝了一口飲料,本來鬧騰的她忽然安靜下來,她把鞋子脫了,抱膝坐在沙發上縮成一團,顯得有些孤寂。
“你是不是覺得我家庭特逗”花舞抬頭問道,她黑漆漆的大眼睛裏特別空洞。
“隻能說有點市儈。”陳浩答。
“你肯聽我嘮叨嗎”花舞想找一個傾訴的對象。
陳浩正好想了解一下她的身世,就點頭同意,在一旁坐了下來,洗耳恭聽。
“其實,我爸爸媽媽,是被我奶奶害死的。”花舞一上來就石破天驚的說了一句。
陳浩雖然心中震驚,不過沒有表現出來,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一個傾聽者,沒有選擇打斷她。
花舞繼續幽幽的講述。
原來花家是個武林世家,起源於清朝雍正年間的一個用鞭的高手,以鞭法聞名江湖。
不過花家有個規矩,就是武功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這是限製武術流傳的通病,很多優秀的武術技藝,就因為傳人稀少,經曆了一場大的天災人禍就失傳了。
進入現代以來,社會都以經濟建設為中心,都去賺錢了,花家練武的族人漸漸失去了出路,到了花舞父親這一輩,就隻有花舞父親選擇練武,子承父業,而花舞其他兩個叔伯,大伯選擇學了石匠手藝養家糊口,比練武賣藝掙的錢多。
後來因為家庭貧困,花舞父親就外出遊曆,賣藝糊口,在外地結識了花舞的母親,一個同樣出身武林世家燕子李三的後人,李向紅。
根據家學,李向紅擅長輕功和偷盜之術,不過她並沒有用這些技藝做壞事,雖然和長輩學武,但是沒有打打殺殺,而是以正常人的身份學習生活,是個天真開朗的陽光女孩。
李向紅和花舞父親是不打不相識,在一次誤會動起了手,結果惺惺相惜,後麵約會幾次,很快的相愛了。
當時,花舞母親李向紅是當地歌舞團的臺柱子,因為有輕功底子,芭蕾舞跳的特別好,拿過國內很多獎項,即將去國外爭取舞蹈大賽的桂冠。
不過在這個時候,花舞的爺爺病故,他父親迴家守孝,兩人不得不分開。
李向紅心念情郎,三個月後就從歌舞團辭職,不顧家長的反對,放棄一切榮譽,毅然前去花村找男友,她父親氣的主動斷絕了父女關係,但這也沒有阻止李向紅的決定。
李向紅長得花容月貌,花舞就遺傳了她的母親的相貌,來到花村後,被驚為天人,村民們都稱唿她為仙女。
而就是這樣一個仙女,就這樣找到花家,出於習武之人的爽快,她直接就說明來意。
按理說一個兒媳婦主動送上門,已經主事的花奶奶應該高興才是,但因為李向紅是李三後人,被還有江湖思維的花奶奶所厭惡,一直沒給好臉色,甚至都不讓她登門,就認為李向紅是小偷後代,肯定也會偷下去,會敗壞門風,連累她兒子。
也幸虧花舞父親很重情義,堅持維護李向紅,才讓這個癡情女得到了照顧,在村裏一處簡陋的民房安頓下來,他們兩個發誓,一定要結婚在一起。
花舞父親按照祖訓要守孝三年,李向紅就在花家不待見的情況下,在村裏麵住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