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後也有口福了,那這麼決定了,作為此次調(diào)查事件的報酬,你給我這家餐廳一個月的餐票。”
花舞提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就是吃。
“你胃口也太小了,我會給你辦一個終身vip,可以終身來這裏,全免費。”
陳浩對於籠絡(luò)人才可是不遺餘力,花舞這樣的人才可不好找,免費餐食就能收買,這買賣太劃算了,比直接開工資還要劃算。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讓人家很感動,很討厭了嘞”
花舞雖然在開玩笑,不過眼睛裏也有些濕潤,這些小恩小惠就讓她感動。
陳浩心中感慨,花舞是身世太悲慘、太缺愛了,所以自己對她稍微好點就如此感性。
“服務(wù)員,再上個鐵板魷魚。”陳浩吩咐後廚,多給這位美少女點好吃的,省的她那麼瘦,一陣風都要刮倒了。
於是,一盤又一盤美食又呈了上來,在花舞麵前堆成了小山。
這頓飯可把花舞給撐的夠嗆,她吃完了最後一串烤串,痛苦的揉了揉肚子,站起來都費勁,肚皮都在痛,根本彎不下腰。
花舞一個勁的吸冷氣,想要離開,還需要陳浩去攙扶。
“以後別吃這麼撐了,這裏飯菜管夠。”陳浩看她這個樣子,特別想笑。
“你在取笑我”花舞柳眉倒豎。
“並沒有。”陳浩笑答。
“算了,我沒有力氣和你生氣,送我迴小區(qū),我今天是走不動路了。”
花舞整條胳膊被陳浩架起,她快成廢人了,需要陳浩攙扶著才能迴到車裏。
陳浩把花舞送迴了翡翠花園小區(qū),還是住101室。
“哎呦呦,你輕點,我肚子都要撐破了。”
進屋的時候,陳浩攙扶的動作稍大,花舞就痛的直叫喚。
陳浩一陣無語,就對她說:“以後少吃點,什麼事都過猶不及。”
“知道了,以後悠著點吃,我這不是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鹵肉麼,都是怪你,店裏的東西做的那麼好吃幹嘛”
花舞的刁蠻勁又上來了,居然來怪他。
“行行行,怪我,以後不給你吃了。”
陳浩故意在逗她。
“我才不怕”花舞狡黠一笑,“我已經(jīng)是終身vip了,要天天去白吃白喝,吃窮你”
“歡迎吃窮。”
陳浩表示歡迎,以他現(xiàn)在日進鬥金的身家,估計家裏養(yǎng)千八百個酒囊飯袋都養(yǎng)的起,別說花舞這小小的一隻了。
“哎呀,真舒服,不枉我在外地熬的油盡燈枯。”
花舞慵懶的往床上一趟,擺了個“大”字形,酒足飯飽的她,躺在宣軟的床墊上,舒服的直哼哼。
陳浩忽然感覺有點對不住花舞,讓她這個剛成年少女為自己的事,天南海北的跑,熬夜不說還要冒風險,光給她一個用餐vip也太寒酸了,陳浩心裏過意不去。
“你還有什麼要求麼,說出來我一並滿足你。”陳浩大方的說。
也許世上隻有陳浩敢說這樣的話,除了摘星星太陽,花舞就是買遊輪和大飛機,陳浩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百億補貼裏應(yīng)有盡有。
“嗯,讓我想想。”
花舞大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突發(fā)奇想的說:“小時候我讀童話故事,感覺裏麵的公主都特別受寵,能讓我體驗當公主的感覺嗎哪怕半天也好”
花舞是太缺愛了,就提出了這個非物質(zhì)的要求,有些孩子氣的浪漫色彩。
“沒問題,半天太少了,就一天吧”
陳浩心中起了波瀾,沒有考慮就點頭答應(yīng)了,半是感激她為自己做的貢獻,剩下一半就是憐憫這個可憐孩子。
“太棒了,那就明天吧,你有沒有時間”花舞激動得一下從床頭坐起,結(jié)果牽扯了緊繃的腹部,痛的呲牙咧嘴。
“當然沒問題。”
陳浩哭笑不得的走過去,慢慢的扶她躺下,揶揄道:“您老悠著點吧,在食物消化之前就不用亂動了。”
花舞像病人一樣又躺了迴去,她望著天花板,突發(fā)奇想的問:“誒你說是不是孕婦就是這種動彈不得的狀態(tài)”
這個問題超綱了,陳浩表示不清楚。
“切,你這麼有錢,就沒把若幹女人弄大肚子”花舞在進行拷問。
陳浩斥道:“小孩子瞎說什麼呢,我又不是某些闊少花天酒地,我隻有一個女朋友,措施做的很好,還沒有當?shù)慕?jīng)驗。”
“不錯嘛,知道保護女孩子,給你點讚哦”花舞豎起了大拇指。
陳浩可不想和這個黃毛丫頭談?wù)撨@種事情,就起身離開,讓她自己好好休息,大概明天九點以後來接她,完成她當一天公主的夙願。
“好的,我很期待,估計幾棟的要睡不著了。”花舞眼睛裏已經(jīng)都是小星星。
陳浩笑了笑沒搭話,她睡了20小時了,要是還能睡著就有鬼了,他在房間裏給她買了一堆零食和飲料,讓她餓不著就行。
陳浩出了小區(qū),開車迴中華園去住,晚上可要好好策劃一下,怎麼讓花舞當公主。
在路上,陳浩開車的時候接到個電話,是個陌生號碼,他就用藍牙耳機接聽。
“你是浩然公司的老板陳浩”對方冰冷的問。
聽聲音,是個大概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是我,你是哪位”陳浩問道。
“我是歐陽春,歐陽海的父親。”對方冷漠的自報家門。
陳浩神色一動,明白了對方肯定是為了歐陽海劃車案而來,就等著對方開口說明來意。
歐陽春冷冷地道:“我兒子的事情我不想多說了,我會賠償你們的全部損失,還可以多給一筆錢,需要你明天去簽和解書。”
劃車案本身性質(zhì)不嚴重,隻是損失財物,簽了和解書,這事就不嚴重了,可能在拘留所蹲幾天就出來了。
對於陳浩來講,歐陽海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他都沒有上心,有沒有賠償他也無所謂,不過對方父親的語氣卻很不客氣,有點頤指氣使,讓他很不舒服。
“要求我辦事,態(tài)度請好一點。”
陳浩的提醒,沒有收到正向效果,歐陽春冷哼:“我是給你機會,這些錢我用來請律師也一樣,並不是有求於你。不是你,我兒子怎麼會幹出這種事沒找你算賬就不錯了。”
陳浩還真的想笑,這真是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歐陽海幹出劃車的缺德事,居然反賴到他頭上,那按照這個邏輯,陳浩還可以怪歐陽春亂生兒子,要不然他的汽車也不會被刮壞。
陳浩沒有談下去的心思,說道:“那就不用談了。”
隨即掛了電話,家長無理取鬧,難怪會養(yǎng)出歐陽海那樣驕縱無腦的孩子,要和解,首先應(yīng)該態(tài)度謙卑才是,這位家長倒好,拽的二五八萬似的,和他欠了他一樣。
對於這種孩子和家長,就不用慣著,現(xiàn)實會教他們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