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川不從自己的角度思考如何改革酒廠,卻把矛頭怪到了宮廷果酒的身上,按他大少爺?shù)南敕ǎ绻麑m廷果酒不出現(xiàn),那他的花雕酒還能繼續(xù)大賣。
所謂同行是冤家,敖川聽說這次展會宮廷果酒也會參展,就找了三個流氓去搗亂砸場,再找人發(fā)到媒體上,打擊宮廷果酒的形象,他好借機崛起。
沒想到他找的流氓全都被陳浩一招ko,當時陳浩來找他的時候,敖川想要逞威風(fēng),借機羞辱陳浩一頓,結(jié)果是反被羞辱,這就是以往的經(jīng)過。
現(xiàn)在敖川喝了點酒,酒精上頭之下,忘記了實力差距,決定誓報此仇。
他身邊的狐朋狗友看出來了,原來敖少說的那個仇家就在眼前,他們也有了表現(xiàn)機會,一個個罵罵咧咧地上來動手。
要不說年輕人就是衝動,沒有絕對實力,仗著人多就挑戰(zhàn)強者,那就隻能自作自受了。
陳浩臨危不亂,身形一動不動,等到麵前兩個青年拳頭打過來時,他突然一個快拳,先一步打中了對方的麵門。
作為練家子,比普通人出拳快是必修課,要是苦練三五年還打不過一個普通人,那還不如找棵歪脖子樹吊死。
“砰砰”兩拳,那兩人被打懵了,搖搖晃晃和醉酒一樣,全都扶著吧臺才沒倒下去。
陳浩身後還有個男青年更加陰險,直接搬起了身邊的椅子,朝陳浩後腦掄了過去。
“老板小心!”
曹蕊在後麵緊張的提醒,她一直在密切關(guān)注,小手緊張的攥成拳頭,指甲深深刺入掌心都渾然未決。
她見到陳浩被偷襲,就瞬間脫口而出。
“不用擔心!
陳浩仿佛身後生了眼睛,用了一個滑步,正好閃過了砸來的椅子,他伸手一抄,就把椅子搶了過來,那人還被陳浩的力量帶得身形不穩(wěn)。
陳浩反手就把椅子猛揮出去,正打在那人的背上,頓時塑料椅麵碎裂,剩下的金屬支撐桿仿佛鋼管一樣砸了下去。
“!”
這個偷襲之人慘叫一聲,就被砸倒在地,終於嚐到了被椅子招唿的下場,估計以後再遇到這種事,就會掂量一下。
周圍的青年還想要偷襲,陳浩眼睛一瞪,嚇得他們?nèi)纪O履_步,畏縮不前。
此刻陳浩身上有凜然不可冒犯的強大氣勢,對方都心中惴惴,不敢上前了。
“臥槽,還挺猛!”
他們已經(jīng)有三個人吃了虧,凡是對陳浩不利的人,都被陳浩用相同的手段擊傷,剩下的都懾於陳浩的氣勢不敢動手,但是卻也有彪悍的,就是胳膊上紋有蜘蛛的那位。
他本身就是個混混,長年尋釁滋事,打架鬥毆,沒有被嚇到,他趁陳浩不備,抄起一旁的洋酒酒瓶,就猛地往陳浩後腦砸去。
這種洋酒瓶子質(zhì)地極厚,輕易不會碎裂,砸在腦袋上不亞於一塊頑石,輕者顱腦外傷,重者可能直接顱骨塌陷從而殞命,可以說是下死手了。
陳浩目光一凝,他當然發(fā)現(xiàn)了這次偷襲,惱恨這人下手不知輕重,決定以牙還牙。
他轉(zhuǎn)身捏住了這混混的手腕,用力一扭,混混吃痛之下就鬆了手,陳浩另一隻手將掉落的酒瓶抄在手中,轉(zhuǎn)手就砸在了這人腦門上。
“咚!”
一聲悶響,這混混表情瞬間凝固,腦門上流下一行鮮血,然後他雙眼一翻,委頓在地,還是自己先品嚐到了被酒瓶開瓢的下場。
陳浩當然也沒有用全力,否則這一下就不是開瓢,直接能將他腦殼如核桃般砸開。
“還有誰?”
陳浩冷酷的環(huán)顧四周,詢問道。
那群青年不由自主的都咽下一口唾沫,默默的溜走了,陳浩戰(zhàn)力太強,他們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於是,現(xiàn)場除了傷者,就隻剩下敖川這個始作俑者。
“你要幹什麼?”敖川色厲內(nèi)荏的問,他也被陳浩的神勇給嚇住了。
陳浩卻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隨手將沾血的酒瓶放迴到了吧臺上,招唿已經(jīng)看呆的酒吧老板,讓他收拾一下。
“哎哎,這就收拾!”
酒吧老板本來還偏袒敖川,見過陳浩的身手後,就知道不好惹,也不敢多說半個不字,馬上安排服務(wù)員收拾殘局,並叫救護車,把傷了的幾人送到醫(yī)院。
“你還想叫人去我的展位鬧事?”
陳浩坐下來後,讓老板上一杯蘇打水,他要在這裏和敖川好好嘮嘮。
“對,你能把我怎麼樣?”
敖川是豁出去了,繃著臉和陳浩對視,臉紅脖子粗的。
陳浩笑了,對方這樣子,很像是小奶狗在朝人呲牙,看上去挺兇,但隻要飛起一腳,就能有多遠踢多遠。
“我勸你不要這麼做。”陳浩喝了一小口蘇打水,悠閑自在。
“算你很有錢,但又能拿我怎麼樣,還要和莽夫一樣打我嗎?我也認識不少***的人,你敢動我,沒有好果子吃!”
敖川反倒還發(fā)出威脅。
陳浩瞥了這家夥一眼,說道:“你錯了,我有武德,隻揍暴力分子,但是你非要和我過不去,那就不好意思了,令尊開的叫開創(chuàng)集團是吧?”
陳浩忽然提了一句。
“你想幹嘛?”敖川警惕的問。
“估計你創(chuàng)業(yè)的錢都是你老子給的,你不懂事,我直接和你老子去談!
陳浩拿起手機,在查看通訊錄裏,有誰能和這個天創(chuàng)集團掛上鉤。
這個天創(chuàng)集團看似有幾十億資產(chǎn),不過那都是對外鼓吹的,財經(jīng)報道上經(jīng)常有他們經(jīng)營不善的負麵新聞,估計經(jīng)營狀況堪憂,本身實力可沒有吹噓的那麼強。
既然兒子不聽話,那就直接找老子,估計年長之人還懂點事。
“我老爸根本不會理會你這種人!”敖川還在叫囂。
陳浩卻沒有理他,看來看去,貌似自己女朋友就是商業(yè)人士,交友廣泛,說不定認識這個天創(chuàng)集團,可以先問問她。
“老婆,在忙什麼呢?”
電話接通,當然要先肉麻一番。
周熙桐可是冰雪聰明,知道男朋友這個時段來電話,肯定是有正事,就直接問道:“有什麼事嗎?”
“你認不認識湖省的天創(chuàng)集團,老板姓敖的。”陳浩問道。
“認識啊,我們的元器件供應(yīng)商之一,合作很緊密,每年財務(wù)往來有數(shù)億之多!敝芪跬┱f。
陳浩來了興趣:“哦?那就是說,天創(chuàng)集團靠著我們周氏國際吃飯了?”
“是的,我們是他們營收的主要來源,前兩天,我重新執(zhí)掌周氏國際,他們老板敖放還親自送禮物來祝賀!敝芪跬┱f道。
這就有趣了,陳浩看了看身邊的敖放,意味深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