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之前公平對決,壽子軒都輸了,單臂的他更不是陳浩的對手,在幾招過後,陳浩又是一拳擊中了他的心口。
壽子軒仰麵摔倒在樓梯上,麵露痛苦之色,不過他隨即怒吼一聲,又扶著樓梯,頑強的站了起來,勢若瘋虎地向陳浩發動攻擊。
陳浩輕輕搖了搖頭,如今像壽子軒這樣實誠的人不多了,讓他動了惻隱之心,所以他沒有再出重手,而是閃躲開,利用壽子軒受傷,身體不靈活的弱點,幾招之後,就繞到他的身側,陳浩一掌刀,砍中了他的後腦。
這下壽子軒身子頓時一僵,然後慢慢向前摔倒。
陳浩伸手扶住了他的身體,然後叫來兩個跟班,讓他們把壽子軒給放到沙發上,不要觸及他的傷處,這也算是陳浩對這位頑強對手的尊敬。
終於解決了攔路保鏢,陳浩就從樓梯向上,去找他的仇家。
然而到了剛才的樓上,發現魏天一已經消失了,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
這是兩個跟班,和外麵柱子、另一個跟班,一起都跑了進來,要幫著陳浩一起找人。
“你沒事了吧?”陳浩問柱子。
“沒事,就是那一下撞蒙了,現在緩過來了,沒事。”
柱子憨厚地笑了,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牙。
“以後記著,別拿身體犯險,撞車之前跳車就行,最多壞一輛車,車子可沒有人貴!”陳浩說道。
“知道了,以後我就長記性了。”柱子感激地說。
“行了,留一個人在院子裏,防止他跳窗逃了,剩下人一起搜。”
陳浩一聲令下,他們一夥人就分樓層去搜索,很快就找到了地方,別的地方房門都是一推就開,唯有一個房間,房門被反鎖了。
“老板,我去拿電鋸。”一跟班說道。
“不用那麼麻煩。”
陳浩後退兩步,加速後,猛地一腳踹上了這個木製房門。
事實證明,木頭門確實扛不住陳浩的鐵腳,這扇房門直接被陳浩給踹飛了,落到了屋裏的紅木地板上。
陳浩發現這是一間書房,有整麵牆的書架,而魏天一正坐在辦公桌後麵打著電話,似乎在向什麼人求援。
“你要幫幫我,壽子軒已經被人給打廢了,現在他們已經破門了!”魏天一對著電話喊道。
“哦?這次來的也是練家子?那你把電話開免提,我和他說。”電話裏是一個蒼老的聲音。
然而現在誰說情都不好使,更何況是不認識的老頭,陳浩直接一腳將魏天一的手機給踹飛,在牆壁上反彈兩下,落地後就裂開,碎渣散落,電話聲戛然而止。
陳浩饒有興致的看著魏天一,這人麵對自己,依然沒有害怕情緒,也算是個人物,總比一些軟骨頭要好,這樣報仇才更有快感,免得遇到一些慫貨,又是磕頭又是作揖,就和欺負他們一樣。
“哼,周熙桐給你多少錢,我可以給你雙倍!”魏天一還打算用錢來收買陳浩。
“我是周熙桐的男朋友,你說該出多少錢?”陳浩玩味的對他說。
魏天一臉色陡變,看著陳浩的目光中,流露出憎恨的意味。
陳浩不免有些奇怪,這種神態,好像不是商業上產生的糾紛,他原本以為周熙桐和他是在商業競爭引發的矛盾,然而現在看卻全然不是,更像是有賭氣的成分。
“說說吧,你怎麼和我女朋友結仇的?”
陳浩還真沒有仔細問過周熙桐,現在問這個仇人也是一樣。
“哼,你沒有資格問我。”魏天一拽拽的一昂頭,拒絕迴答。
“啪啪啪啪!”
陳浩也是不二話,上去就扇了他四個耳光,之前在樓下,他就想這麼做了,到現在還和自己耍性格,那豈能慣著他。
陳浩的手勁可不小,把魏天一抽得身體都左搖右晃,等抽完了,他就有點暈暈乎乎。
“現在我有資格問嗎?”陳浩第二次問道。
這次魏天一保持沉默了,但眼神還是充滿了恨意,依然不服氣的樣子。
“老板,讓我來,這小子免得髒了您的手。”
這時柱子自告奮勇的上前,陳浩也就默許了,論下手黑,還要數柱子這種前流氓要厲害。
“啪啪啪啪啪啪!”
這迴柱子上去抽了魏天一六個大嘴巴,將他從椅子上給抽到地上。
柱子下手可沒輕重,魏天一嘴角流出了血沫,牙齒已經扇出血了。
兩個跟班配合默契,一拉魏天一的胳膊,給他架了起來。
“我們老板有資格問你了嗎?”柱子一臉橫肉的問。
他也隻有在陳浩麵前才恭順,對待敵人,和一頭暴怒的棕熊沒什麼兩樣。
這一共十個耳光,終於把一直高高在上的這位魏董事長給打清醒了,他耷拉著腦袋,慢吞吞的開口了。
“兩年前我在一個酒會上認識了周熙桐,看她漂亮,就追她,結果她不答應就算了,還當著眾人在我臉上潑酒,一個娘們而已,這我能忍?所以就結仇了。”
陳浩皺起眉頭,他知道周熙桐可不是一個刁蠻女人,如果用酒潑魏天一,那肯定是這小子做得太過分了,不是動手動腳,就是言語騷擾,而且以他的人品,這種事絕對做得出來。
想到這裏,陳浩就氣得不打一處來,冷酷的喊了聲:“給我打!”
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揍得他在醫院躺上幾個月,陳浩才能解氣。
這下柱子他們上去劈頭蓋臉的就去揍,他們深諳街頭鬥毆絕學,打人一般不去打臉,臉打腫太明顯,就往身上肉多的部位下手,打得過癮,還不會留下嚴重傷勢,就能多打一會。
這邊將魏天一一頓胖揍,陳浩就坐在了他之前坐的老板椅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吊打仇人的暢快場景。
“不想死,就都給我住手!”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沉悶的怒喝,陳浩驚疑的望過去,發現居然是壽子軒,他不顧傷勢的起來了,而且這次身上帶了個大包,裏麵“叮叮當當”疑似都是酒瓶。
他手裏就拿著一個帶有棉花的茅臺酒瓶,而且手上還有打火機,鼻子裏聞到了濃烈的酒精味道,陳浩忽然知道他想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