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三張牌,其中三張一樣的最大,單張不同花色最小……”
陳浩接下來就給香豬講解一番。
“啊,我會了,我玩過類似的電腦紙牌遊戲。”香豬很聰明,一點就透。
“那就行了,接下來我們可以玩了。”陳浩笑道。
他們兩人在教學,這本礙不著其他人的事,不過白毛撩香豬不成,卻見她和陳浩神態親密,當場就吃醋了。
年輕人總是會為了女人而爭風吃醋,這位白毛在本地蠻橫慣了,居然有外地人和他搶女人,簡直不能忍,於是他就決定搞事了。
“嘭!”
白毛砸了一下桌子,引起了發牌荷官的注意。
“喂,那邊有人自己拿撲克在玩,你們趕緊給他轟出去!”
博彩中心規定,遊客不能私自帶任何牌具進入,以防作弊,這裏陳浩確實是違反規定了,按照規定會沒收牌具,嚴重的直接驅逐出去,並列為黑名單,而白毛舉報陳浩,就是想把陳浩趕走,他好獨自去撩香豬。
荷官唿叫了打手,就有兩個博彩中心的黑西裝打手,向陳浩走了過來。
陳浩手下的精英隊員,都麵露怒意,居然敢找他們老板的茬,立刻有十幾個隊員也隨即跟上。
陳浩輕輕擺了擺手,示意隊員們先不要過來,他沒有玩夠,現在還不是掀桌子的時候。
於是眾隊員又重新坐下。
“先生,把撲克交出來!”一個黑西裝打手伸出手,嚴肅地說。
“ok。”
陳浩笑了笑,就把撲克收起來給他們,反正香豬已經學會了。
“如果有其他賭具,請一並交出,否則再發現,你就要被逐出去了。”另一個打手警告道。
“沒有其他了。”陳浩攤手示意。
他並沒有發火,以他的身份,和兩個馬仔犯不著。
“給他轟出去啊!”一旁的白毛還在拱火,然而兩個打手沒有理他,收起撲克就走了。
陳浩瞥了這個上竄下跳的白毛一眼,剛才撩香豬的事還沒和他算賬,還不覺味,居然來挑戰他的耐心。
“小夥子,做人不要太高調。”陳浩用過來人的身份,教訓他一句。
陳浩平時接觸了很多上層人物,比如磐龍組織的人,比如職能部門的局長廳長之類,也算是見過了世麵,這個白毛如此乖張,遲早要吃苦頭。
“你算老幾,和我差不多大,還來教訓我?”白毛冷哼道。
陳浩笑了,他正手癢呢,正好碰上一個不懂事的小夥子,正好讓他見識一下社會的險惡。
“那過來一起玩牌,直到一方輸光為止,敢不敢?”陳浩向他發去了戰書。
“有什麼不敢?”
白毛這種喜歡裝叉的性格,對於這種挑戰當然是來者不拒,不過他一指香豬,還提出了另一個要求:“誰贏了,這美女今晚就跟隨走。”
這個要求太無理了,香豬是自由身,她的人身權利別人無權幹涉,這當然引起了陳浩的怒氣。
“你母親沒教過你尊重女性嗎?”
陳浩冷冷地問。
“你嗎,找茬嗎?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就讓你出不去博彩中心的門?”白毛拍桌子叫囂。
賴五就守在旁邊,他第一個忍不住了,就通過空氣耳麥,在小聲向陳浩請示:“老板,讓我去教訓他吧!”
“不必,我自己來就成。”陳浩通過耳麥,傳達了他的想法。
他剛要站起來教訓這個白毛,香豬的手卻握了上來,陳浩一怔,香豬嫣然一笑,說道:“看我的。”
香豬帶著笑容,看向白毛,白毛被她的電眼迷得神魂顛倒,以為自己的“王霸”之氣博得了美女的歡心,當下就熱情地邀請香豬到自己這裏來坐。
誰知香豬說道:“要我去你那裏也可以,能接住這個籌碼再說。”
香豬兩根纖纖玉指,夾起了一個百元籌碼。
陳浩一看香豬要親自出手,就坐等看好戲了,這個白毛不知天高地厚,居然得罪磐龍的正式女隊員,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好好,我接著!”
白毛高興的大笑起來,在他看來,一個女人的力氣能有多大,這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想投入他金花王者的懷抱了。
“看好了!”
香豬眼中閃過狡黠笑意,忽然將籌碼擲出,頓時一道殘影飛了過去,在白毛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從他耳邊飛了過去,帶出的勁風還吹動了他的頭發,而那枚籌碼飛過後就紮進了後方的羅馬柱上,並深陷其中,可見這籌碼的速度與力度,香豬的手勁,不是平常人士能接下的,這要是接下,那肯定也是改造人一級,那就要承受她神乎其技的槍法了。
白毛就感覺耳朵一涼,一縷鮮紅流了下來。
流血不多,隻是破了點皮,這是香豬給白毛一點教訓,敢騷擾她,不會有好果子吃。
“你!”
白毛驚駭的站起,他摸了摸耳垂,就看到手指上的血跡,頓時脖子發涼,如果剛才籌碼偏點位置,很可能直接給他割喉了,這擲籌碼的功夫實在是太厲害了。
“哇!”
周圍觀眾看得驚歎連連,隻在賭片中看到過的技巧在現實中出現了,這女人莫不是女賭聖?
香豬卻優雅一笑,拿起香檳喝了一口,就不再關注白毛,一個辦事魯莽毛躁的小毛孩,她實在是沒興趣。
“混蛋,你這女人居然扮豬吃虎!”白毛怒了,本來撩妹的心思變成了憤怒,他要讓陳浩和香豬這一男一女,付出代價。
“好,我們來賭,一把一百萬,敢不敢!”白毛當即叫囂。
“有什麼不敢?是不是阿浩?”香豬故意的問陳浩,她不太會玩,不過這裏有無所不能的陳浩在,應該穩勝這白毛。
“當然,我們就一起聯手把他贏光。”陳浩微笑地說。
白毛首次被人如此輕視,他怒喝了一杯雞尾酒,然後大拍桌子,讓荷官發牌。
這個當口,忽然有人在陳浩耳邊說道:“這位老板,不要和他賭,他玩炸金花厲害著呢!很少見他輸。”
陳浩側頭一看,原來是之前賽馬時見過的那個落魄灰西裝男,沒想到他跟來這裏,還給自己提醒。
陳浩剛才看到過白毛玩牌,當然知道他有點本事,不過他有幸運卡在身,任何技術在他麵前都不好使,所以陳浩對灰西裝說了聲“謝謝”,他並不會改變初衷,而真正要害怕的,應該是白毛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