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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蟲!眼睛裏有條蟲?


    一隻手伸過來,將那隻眼睛捂住,白小舟抬起頭,看見瞿思齊糾結得像打了結的眉頭。是啊,不能讓別人看到王鶴的眼中有蟲,否則不知道會傳出什麼樣的謠言。


    救護車的警笛聲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


    看著麵前橫陳的屍體,白小舟像落入了迷宮之中,到處都是陷阱和旋渦,讓人無法逃離。


    秦哲銘用鑷子將眼球裏的蟲取了出來,接著又鑽出了一隻蟲,他愣了一下,拿起手術刀將眼球取出,然後,解剖臺邊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難以計數(shù)的蟲從眼眶裏鑽出來,仿佛解剖臺上所躺的,不是個剛剛才死去的女學生,而是具死亡多年的腐屍。秦哲銘皺了皺眉,在死者的肚子上劃了一刀,屍蟲爭先恐後地鑽出來,頃刻之間便爬得到處都是。


    “快把玻璃罩罩下來!鼻卣茔憛拹旱嘏拇蛑砩系膶葡x,“媽的,又要消毒了。”瞿思齊瞥了他一眼:“你又不是朱翊凱,天天跟屍體打交道還有潔癖啊?”


    “不會又是苗疆蠱術吧?”白小舟一臉愁容,“我下輩子都不想跟蠱術打交道了!


    “不是蠱術!比~不二捧著書過來,“是降頭,蟲降。”


    “對了,莉麗的屍體我有新發(fā)現(xiàn)!鼻卣茔憗淼搅硪粋解剖臺前,掀開蓋在屍體上的青布,“她腰部的脂肪被人取走了一塊。我打電話問過警局的法醫(yī),他們檢查之後,發(fā)現(xiàn)每一具屍體都被取走了一塊脂肪!


    葉不二翻著書說:“在施降頭的時候,需要用到人的屍油,一般是去墓地尋找孕婦的屍體,用火燒屍體下巴,滴下來的油就是屍油。直接取年輕活人腰上的脂肪,那是一種更古老的降頭,如果用它施法,效果是死人屍油的兩倍。不過每個人身上能用的脂肪隻有一小塊,不劃算,所以很少有降頭師願意為此去殺人!


    白小舟沉默片刻說:“王鶴說孟瑜蔻之前去過緬甸,難道她在那邊惹了什麼麻煩?”


    “或者……”葉不二頓了頓,說,“在那邊學了降頭!


    “她的嫌疑果然最大!宾乃箭R往手心裏打了一拳,“早知道就不該放她迴家。”


    “無憑無據(jù),有什麼理由扣著她?”白小舟說,“我隻是覺得奇怪,她要那麼多屍油做什麼。”


    “下降頭無非是兩個原因,一個是為財,一個是為情!宾乃箭R恍然大悟,“她家裏已經(jīng)很有錢了,難道是為情?小舟,走,我們去查查她男朋友!


    “我查過了!卑仔≈壅f,“追她的人挺多,但她沒有男朋友,她的朋友說,她向來心高氣傲,也沒有暗戀對象!


    “這就怪了,難道是為財?”


    瞿思齊自告奮勇去警局找人幫忙查孟家的財政狀況,白小舟去教室調查,卻看見一個乞丐坐在路邊的長椅上,遠遠地望著教學樓發(fā)呆。


    那個乞丐渾身上下髒兮兮的,頭發(fā)像枯草一樣耷拉著,脖子上圍著一條不知從哪裏撿來的毛線圍巾,身上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衣服,上麵布滿了油星子,卻沒有一丁點兒臭味。不過,他的身上纏繞著一絲絲黑色的氣,像一張細密的網(wǎng),將他的身體包裹起來。


    似乎是發(fā)現(xiàn)有人在看著自己,乞丐轉過頭來,他大概三四十歲,長得不像中國人,反倒像東南亞人。


    “嘿嘿。”他忽然笑了,笑容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小心,她就要練成了!


    乞丐的口音非常奇怪,像是外國人在學說中國話,白小舟一驚:“你是誰?”乞丐沒有迴答,反而將目光移到她的右手上,她連忙將手藏到身後。


    “汙穢之物。”乞丐繼續(xù)笑,“嗬嗬,看來這次不虛此行!


    白小舟不敢輕易上前,沉著臉說:“你是緬甸人?女生寢室的那件慘案,是不是你做的?”


    “小心,小心,小心!彼贿B說了三個小心,站起身走了,白小舟不敢貿然去追,用手機拍下他的樣子,傳給司馬凡提。過了一會兒,司馬凡提打電話過來:“小舟,這照片是什麼意思?”


    “老大,這個緬甸人很可能與女生寢室慘案有關!卑仔≈壅忉,司馬凡提疑惑地說:“照片上沒有人啊?”


    白小舟一驚,打開手機相冊,剛才所拍攝的照片裏果然沒有那個緬甸人,這是怎麼迴事?難道他不是人嗎?


    她曾聽外公說過,去南洋遊玩,一定不要輕易吃陌生人給的東西,如果有人給你喝茶,你一定要先摸摸茶杯的底部,如果茶熱氣騰騰而杯底冰冷,那麼茶裏肯定被人下了降頭。此外,還可以看看茶裏能不能照出自己的影子,如果不能,那便是有降頭。


    難道,不僅下了降頭的茶照不出人影,連降頭師也沒有影子嗎?


    警察小林查孟家的財政狀況去了,司馬凡提有別的任務,瞿思齊坐在老大的辦公室裏,百無聊賴地玩電腦。一個女警察開門進來,給他倒了杯水,他一雙眼睛全在電腦遊戲上麵,也沒細看,端起來就喝,茶香很濃,他抬起頭來對那女警察說:“挺好喝的,謝謝啊。”話沒說完,卻發(fā)現(xiàn)麵前空空如也,哪裏有人。


    “走得挺快嘛。”瞿思齊心中得意,這個女警察肯定是暗戀他,也不知道漂亮不漂亮。唉,人長得太帥了也不好啊。


    “思齊,我查到了!毙×峙d衝衝地跑進來,“孟家果然有很嚴重的經(jīng)濟問題!


    “怎麼,他們做玉石生意賠了?”


    “聽他們生意場上的朋友說,孟瑜蔻的父親孟簫照這次去緬甸賭石,幾乎傾家蕩產!毙×稚衩氐卣f,“另外,我還打聽到一點兒桃色緋聞!


    瞿思齊本著八卦的本色,連忙湊過去:“什麼緋聞?”


    “聽說孟簫照在緬甸有個女人!


    瞿思齊一愣,都說南洋的女人不能輕易招惹,她們敢愛敢恨,如果誰欺騙了她們的感情,她們就會去找降頭師,給負心人和負心人的家人下降頭。


    難道他一直弄錯了,女生寢室慘案不是孟瑜蔻做的,而是那個緬甸女人做的?可是她為什麼殺了那七個女生,偏偏留下孟瑜蔻?


    “那個緬甸女人現(xiàn)在怎麼樣了?”


    小林雙手一攤:“我哪裏知道?不過,聽說半個月前,孟簫照的老婆——就是李夫人和孟瑜蔻一起去了趟緬甸,就是去捉奸的!


    “結果呢?”瞿思齊曖昧地笑。


    “孟簫照迴來了,臉上全是抓痕!闭f完,兩人一起猥瑣地笑起來,笑完了,小林說:“我去查查,看最近有沒有緬甸女人來本市。”


    “多謝!宾乃箭R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案子破了,我請你吃海鮮!


    小林忽然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思齊,你最近都沒睡好吧?”


    “怎麼?”


    “你眼睛裏怎麼都是血絲?臉色還這麼難看!


    “沒有啊,我睡得很好!宾乃箭R臉色驀然一窒,捂著自己的肚子,“痛,我的肚子好痛!


    小林嚇了一跳:“你沒事吧?是不是吃壞肚子了?還是闌尾炎?走,我送你去醫(yī)院!彼_著警車一路唿嘯著將痛得死去活來的瞿思齊送到了醫(yī)院,急診科給他做了詳細的檢查,卻沒查出任何異常。


    “可能是神經(jīng)官能癥!贬t(yī)生說,“病人的身體沒有問題,腹痛可能是心理障礙引起的,我先給他打一針百合清腦靜神劑,你們帶他去看看心理醫(yī)生!痹掃沒說完,躺在病床上的瞿思齊忽然大叫起來:“我的肚子!醫(yī)生,我的肚子鼓起來了!”


    二人連忙跑進去,瞿思齊的肚子果然隆起,像懷了四五個月的孕婦似的。疼痛愈加劇烈,他抱著自己的肚子在床上打滾兒,用腦袋去撞牆,醫(yī)生連忙喊來幾個人將他拉住,吩咐護士給他打止痛針。


    “醫(yī)生,”小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臉色蒼白地問,“你真的覺得是神經(jīng)官能癥嗎?”


    “這……”醫(yī)生也犯了難,“難道是檢查出了問題?我會安排再給他做詳細的檢查!


    小林苦笑,這恐怕不是現(xiàn)代醫(yī)學能夠檢查出來的,還是趕快聯(lián)係龍老師吧。


    “思齊怎麼樣了?”秦哲銘帶著白小舟、葉不二兩人急匆匆進來,正好看到被綁在床上的瞿思齊,白小舟大驚,想要衝上去,被葉不二攔住。


    “為什麼會這樣?”秦哲銘抓住小林的胳膊,“他中了毒?”


    葉不二走過去,掰開瞿思齊的眼皮,臉色驟變:“眼睛布滿血絲,有一道黑線,是中了降頭!


    在場的醫(yī)生護士聽說過降頭,卻從來沒見過,一時間都變了臉色。秦哲銘轉身對主治醫(yī)生道:“醫(yī)生,我們是警察,這件事是機密,請務必保密!


    雖然醫(yī)生們並不相信什麼降頭,但看到瞿思齊的怪病,卻也不便說什麼,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


    “思齊中的是牛皮降!比~不二說,“降頭師用降術咒語把整張牛皮縮小煉成微塵狀,用時將它放於被落降者的食物或飲料中,使對方不知不覺中吃下肚裏。降頭師隻需念咒,一日催緊一日,對方的肚皮就會因牛皮在肚內逐漸還原而脹大,到後來牛皮便會把肚皮脹破,人也會爆肚而亡。從前就有很多南洋的婦女,因怕丈夫出外一去不返,留戀異地情緣,故在丈夫出行前對他施此降術,著令丈夫如期歸來,否則有性命之危,以此作脅。能使用這樣的降頭術,這個降頭師的能力不容小覷!


    白小舟忙問:“怎麼解?”


    葉不二搖頭:“書上並沒有提及解牛皮降的方法!


    白小舟側過頭去問秦哲銘:“龍老師呢?她一定有辦法的!


    秦哲銘臉色陰沉:“初夏、老大和翊凱去辦別的案子了,暫時沒法迴來!


    “什麼案子不能放一放?”白小舟急道,“思齊的命要緊!”


    “你們應該看過新聞吧,五天之前,川西的深山裏發(fā)生了一起大火!


    白小舟愣了一下:“新聞上說那火是遊客的煙頭造成的!


    “那種偏僻又危險的山林,除了探險的驢友,根本不可能有什麼遊客。那場大火起得十分蹊蹺,當時正好有附近的駐軍在山裏操練,卻毫無預兆地起了大火,川西那麼潮濕的地方,火竟然像灑了油一樣燒得衝天,連消防隊員都不敢靠近。幸好那些軍人撤得及時,隻犧牲了幾個人,要是晚一步,就得全交待在裏麵。大火燒完之後,軍隊派人進山查找失火原因,怎麼都找不到火源,卻看到了漫山遍野的骸骨。”


    “骸骨?”白小舟忍不住驚唿,“不是說隻死了幾個人嗎?為什麼漫山遍野都是?”


    “從那些骸骨的數(shù)量來看,至少有上千人,至於他們從何而來,沒人知道。”秦哲銘的目光在眾人臉上掠過,“後麵還發(fā)生了什麼事,我就不清楚了,上麵說事情十分緊急,讓我們趕緊派人過去調查。自從初夏他們走後,手機就關機了,怎麼都聯(lián)係不上,那個案子比我想象得還要難辦,初夏是指望不上了!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白小舟心疼地看著打了止疼藥昏睡不醒的瞿思齊,“既然他肚子裏有牛皮,能不能開刀取出來?”


    小林臉色凝重地搖頭:“醫(yī)院給他做過全身檢查,胃鏡、肛腸鏡都做過了,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牛皮!


    “這是降頭術,在撐破肚子之前,是看不到牛皮的!比~不二合上那本發(fā)黃的書,封皮已經(jīng)破爛不堪,上麵依稀可以看見“降頭大全”四個字!艾F(xiàn)在唯一的辦法,是找到下降頭的那個人,隻有他能解開牛皮降!


    白小舟沉默一陣:“我的左手呢?有用嗎?”


    “這個隻有試試才知道。”


    小林會意,看了看門外,將病房的門小心關上。白小舟將左手輕輕放在瞿思齊的額頭上,黑色的血絲順著她的指頭彌漫上來,瞿思齊脹鼓鼓的肚子一下子癟了下去,眾人大喜,但她的手一離開,肚子又脹了起來。就這麼反複試了幾次,眾人如泄了氣的皮球,無可奈何地換上一張苦臉。


    “要怎麼做才能找到下降頭的人?”


    小林靈光乍現(xiàn):“他剛到警察局的時候很正常,這麼說來是在局裏被下的降頭,咱們局裏有監(jiān)控,看錄像不就得了嗎?”


    留下葉不二照顧瞿思齊,白小舟和小林馬不停蹄地迴到警察局,調出錄像,在下午四點左右,一個穿著製服的女警察出現(xiàn)在屏幕上,她的帽子壓得很低,頭也垂得很低,看不清麵目。她手中端著一杯茶,進了瞿思齊所在的辦公室,出來時茶杯不見了,還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後迅速離開了警局。


    “就是她!”小林激動地喊,白小舟忍不住潑他冷水:“她是誰?”


    小林將錄像送到鑒證科,但這個神秘女人非常小心,始終沒在攝像頭下暴露自己的麵容,最後隻能確定這是個身高一米六左右、身材窈窕的年輕女人。


    白小舟盯著屏幕看了半晌,忽然想起了什麼:“你不覺得她很像一個人嗎?”


    “你是說……”


    “孟瑜蔻!


    李瀾是個很優(yōu)雅的女人,她坐在沙發(fā)上,穿著絲襪的雙腿微微傾斜,容貌保養(yǎng)得當,看起來很年輕。她拿著一條價值不菲的手絹擦拭淚水,哽咽著說:“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老孟賭石賠光了家裏的積蓄,受了刺激,現(xiàn)在還病得下不了床,蔻蔻又成了這樣,我這下半輩子,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小林連忙寬言安慰,白小舟則在客廳裏走來走去,細細觀察。自從她進入這間房開始,就察覺出了異樣,這棟屋子太幹淨了,別說蛛網(wǎng),連一;覊m都沒有,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裏又髒得可怕,天花板上漂浮著一團團如同黑雲(yún)的怨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這個家果然有問題。


    “李夫人。”白小舟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我可以去看望瑜蔻嗎?在警局的時候我們很聊得來,幾天不見挺想她的!


    “那孩子自從迴家後就一直躲在臥房裏不肯出來。”李瀾帶著她來到二樓,敲了敲門,“蔻蔻,林警官他們來看你了!鼻昧税肷窝Y麵也沒迴應,李瀾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她可能睡著了。”


    話音未落,忽然聽見玻璃碎裂的聲音和一聲慘叫,三人臉色驟變,李瀾發(fā)瘋似的拍門:“蔻蔻,出什麼事了?快開門啊!


    “李夫人,請讓一讓。”小林將她拉到一邊,一腳踢開門,三人衝進去,看見孟瑜蔻跪在穿衣鏡前,捂著臉嗚嗚地哭,鏡子已經(jīng)碎了,玻璃碎片散落一地,泛著銀色的光。


    李夫人衝過去抱住她,心疼地看著她滿是鮮血的雙手,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蔻蔻,你這是幹什麼?”


    “她迴來了!泵翔ま喩眍澏,仿佛受了巨大的驚嚇,“她迴來找我們報仇了,媽,我說過,她一定會迴來的!


    李夫人打斷她:“你胡說什麼!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你那些室友的死不是你的錯,你不許再自責,明白嗎?”她的語氣出乎意料地嚴厲,嚇得孟瑜蔻瞪著眼睛看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小林和白小舟互望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詫異。他們幫忙將孟瑜蔻送到醫(yī)院,手上的傷不重,縫了幾針。


    “你不覺得奇怪嗎?”迴去的路上,白小舟問,小林點頭說:“李夫人好像在隱瞞什麼。”


    “我說的不是這個。孟瑜蔻說‘她’迴來了,沒有說‘她們’迴來了,我覺得她說的不是室友。”


    “那是誰?”


    白小舟想了半晌:“她們不是剛去過緬甸嗎?或許跟她們的緬甸之行有關。”


    小林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我查出孟簫照有個鐵哥們兒,叫歐大任,也是他的生意合夥人,兩人經(jīng)常一起去緬甸,也許他知道些什麼!卑仔≈垡宦,來了精神,二人立刻掉轉車頭,趕往歐家。


    歐大任有一個賣緬甸玉石的店麵,名叫“聚寶坊”,白小舟二人進去的時候,他正在向顧客介紹一塊翡翠,說得是唾沫橫飛、舌燦蓮花。白小舟看了看那翡翠,玉是好玉,但上麵氤氳著一股血氣,恐怕來路不正。買主似乎很喜歡,很快就付款買了下來,歡天喜地地走了。


    歐大任剛剛做成一筆生意,臉上自然也多了幾分笑容:“兩位想淘些什麼物事?”


    小林開門見山,亮出警官證:“我們是來跟你打聽個人的!


    歐大任連忙賠笑道:“兩位警官是要打聽誰?”


    “你鐵哥們兒孟簫照!毙×终f,“他在緬甸都認識些什麼人?有沒有關係特別好的女性朋友?”


    歐大任頓時明白了他們的來意,開始打馬虎眼:“我所知道的就幾個生意上的朋友,至於女性朋友,我就不太清楚了!


    小林問了半天他都不肯說,白小舟指了指櫃臺角落裏的一條老銀鑲翡翠的手鏈:“這鏈子不錯!睔W大任笑得有些不自然:“這個成色不是很好,警官要是有興趣,我給你介紹好的!


    小林會意:“這東西和上次一戶人家丟的鏈子挺像啊,有票據(jù)和玉器的證明書沒有?”


    歐大任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警官,這是很老的物件,哪裏有票據(jù)!睕]等他說完,白小舟湊過去:“這縫隙裏好像有血啊。”


    歐大任臉色大變:“警官,你可別胡說,我做的是正經(jīng)生意!


    “那個案子是入室搶劫殺人的大案,上麵壓力大,我可不敢怠慢!毙×謱Π仔≈埸c了點頭,“小舟,打電話申請搜查令!


    歐大任一聽急了,那條鏈子其實是從墓裏盜出來的,雖說不是殺人搶劫的贓物,真追究起來,他也逃不了幹係,何況他這店裏來路不正的東西不少,到時候恐怕得進去吃幾年牢飯了!皟晌痪伲瑒e這樣啊,我這兒做的絕對是正經(jīng)生意啊。你們不是打聽老孟嗎?好說好說,他在緬甸好像的確認識一個女的,好像叫徐芳,是雲(yún)南人,嫁到那邊,也做玉石生意。前幾年老公死了,老孟看她可憐,常去照顧她!


    小林心中暗笑,麵上還是一臉嚴肅:“我聽說上個月他老婆、女兒也去了那邊一趟?”


    歐大任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她們是去捉奸的。那次老孟去進貨,我沒去,也是聽別人說的。老孟他老婆特別厲害,把那個叫徐芳的女人修理得很慘,聽說她們把老孟帶迴來不久,徐芳就死了!


    “死了?”兩人一驚。


    “死得還特別奇怪。”歐大任神秘地說,“聽說是背上長了怪異的大瘡,痛得死去活來,她又不肯去醫(yī)院,沒幾天就死了,估計是得了什麼髒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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