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澤除了給布娃娃縫眼睛,還擔(dān)任了駕校的業(yè)餘教練。不管別的,光澤的技術(shù)和教課本領(lǐng)還是一流的。
這一天,光澤又開始感覺自己的第六感了。
“最近,我怎麼總能聽見女人的聲音在叫我啊?”
“女人的聲音?哈哈,你是想女人想瘋了吧?那你就過去啊!
對於光澤的胡言亂語,馬鎮(zhèn)向來是嘲諷。
“對了,我真是太想我那個女人了。”馬鎮(zhèn)一臉陶醉的表情。
“你哪個?”
“羅貞德啊,上次在桑拿浴的時候,我總像能聽到她的聲音,可是迴過頭去,居然不是!
“你還高興,告訴你,要是被她發(fā)現(xiàn)的話,咱們倆就慘了!
“哼!跟你說這些話啊,你也理解不了!
糟糕,今天要到駕校去教課,光澤這才想起來,自己沒有閑功夫和馬鎮(zhèn)在這裏閑扯。
慌忙來到路邊,剛攔到一輛出租車,一個女人居然搶先一步,打開車門就要上車。
“大嫂,這車是我攔的!
其實,光澤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有點驕傲的振波。一直想學(xué)習(xí)開車的她今天是到駕校學(xué)習(xí)的第一天,沒想到第一課就要麵臨遲到。
“哦,是嗎?不好意思啊。”慌忙道歉,馬上又要往車裏鑽。
光澤忙攔住振波:“唉,你這是怎麼迴事啊,大嫂!
“我不是說對不起了嗎!”
“你這是道歉的態(tài)度嗎?你要是真的有歉意的話,就應(yīng)該真誠地向我說一聲對不起。現(xiàn)在誰能看得出你是在道歉啊,太不像話了!
“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跟你說這個,告訴你啊,我不是大嫂!你到底,會不會看人啊,把你的眼睛擦亮的再說話,大叔!”
說完,不等光澤開口,振波就使勁關(guān)上車門,走了。
“站住,你別走!”光澤一個人在後麵氣得追著車子罵。
來到駕校,振波本來已經(jīng)一肚子火,還發(fā)現(xiàn)教練沒到,更是生氣。老師好不容易來了,卻發(fā)現(xiàn)正是早上和她搶車的那個人。說到一半的責(zé)怪的話又縮了迴去。
“不就是因為你才遲到的嗎?”光澤惡狠狠地說:“哼!說過不要大媽一級的學(xué)員,真是倒黴!
“拜托,我說過我不是大媽一級的人,大叔!
“我不是大叔,是教練,請叫我教練!跟我來!
一對歡喜冤家,就此遇麵了。
87
金波和正翰的關(guān)係這兩天有了緩解,正巧星期天,他們一起帶秀彬到遊樂園玩。
遊樂園裏,一家三口快活的不得了。
但是,正翰去給秀彬買飲料的時候,明秀的電話卻來了。
“你幸福嗎?”
“對不起,我現(xiàn)在不方便接電話!泵餍憬(jīng)常出其不意的電話簡直令金波膽戰(zhàn)心驚。
“看來你今天心情不錯,穿的衣服也很合身!
金波慌忙合上電話,驚慌失措的她左右找著明秀的身影。不能讓正翰看見,如果看見了,一切就都不可挽救了。
這時候,正翰拿著飲料迴來了。
看見金波神不守舍的樣子和剛才簡直判若兩人:“怎麼了?”
“哦,沒什麼。”
金波從正翰手中接過飲料:“來,秀彬,我們喝水!便y波手中的瓶子不停的抖。
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湧上正翰的心頭。
明秀就在附近,為了避免萬一。金波想要盡快離開這裏。
“我們迴家好不好?”
“怎麼了?我們好久沒有出來玩了!
“我有點不舒服,可能是感冒了!
“哦,那我們隻能下次再玩了。我去趟洗手間,在這等我。”
金波這才鬆了一口氣。
“媽媽,我要吃冰淇淋!
“那媽媽現(xiàn)在就去給你買,聽著,不許離開這!
金波快步跑去給秀彬買冰淇淋,就要迴家了,離開這裏,就不會擔(dān)心明秀地出現(xiàn)了?禳c到家吧,她和正翰之間再也禁不住一點點的意外狀況了。
金波拿著冰淇淋迴來,去發(fā)現(xiàn)秀彬不見了。
“秀彬,秀彬!”金波瘋了一般在遊樂場裏奔跑。
“秀彬……”
“秀彬,秀彬啊……”
“媽媽。”
金波迴頭,卻看見秀彬和明秀坐在一起。
金波跑過去:“你這是幹什麼?”眼神裏充滿了責(zé)怪和不安。
“媽媽,叔叔給我買的冰淇淋!
金波不由分說,拉著秀彬就走,秀彬的冰淇淋倒在了地上。
這時候,正翰也趕了過來:“怎麼了?秀彬怎麼哭了?”說著把秀彬抱了起來。
“爸爸,媽媽,媽媽把叔叔給我買的冰淇淋扔掉了,叔叔給買的冰淇淋!毙⌒惚蛞贿吙抟贿呎f。
“哦,是那個叔叔這麼好啊,但是秀彬要記住了,不能隨便跟別人走,記住了?”
“嗯,”秀彬迴過頭,指著明秀:“爸爸,就是那個叔叔給我買的冰淇淋!
正翰迴過頭,看見了明秀。
一路上,正翰一言不發(fā),直到深夜,也不睡覺,隻是一個人喝著悶酒。
“怎麼還不睡啊?”見正翰一付反常的樣子,金波心裏也很不好受,不安與擔(dān)憂交織在一起。
“金波,你當(dāng)時為什麼不說呢?”
“我是有點害怕,我不知道如果我說了什麼,你會不會和我提出離婚,我從來沒有想過離婚,而且你要是知道了,就怕你不好意思迴家了。”
“但我當(dāng)時,還是沒有改過自新,你的心情怎麼樣?”
“說實話,我覺得天都快塌下來了,無比的憤怒!苯鸩ㄍ蝗挥X得正翰有點奇怪:“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還記得我曾經(jīng)和你提過的那個離婚案件吧?跟一個初中同學(xué)鬼混,而被丈夫拋棄的女人!
金波一下感到深深的愧疚,這個女人的事情,和自己的真的是太像了:“那後來怎麼樣了?”
“其實,那個男人早就知道了,隻是沒說,可能也是想維持家庭吧。誰都會有失誤,但是,可以挽迴的時候就要改過自新,不然也會像那個女人一樣,後悔一輩子。”正翰說的話裏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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