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麼刀,隻要能讓人見血,就是好刀。
我接過刀,一刀割在了雞脖子上,沒有半點兒1猶豫,我這是在故意學(xué)爺爺呢,不過還是覺得他當時比較霸氣。
我把每個位置上都滴上了雞血,然後退到一邊。
“黃瑩,你先離開!”我走到黃瑩身邊,對她說道,克製煞氣的話,也會對她造成傷害。
“嗯!”黃瑩點了點頭,退到了人群的最外麵。
黃瑩走後,我蠕動嘴角開始念了起來。
周圍的村民全都睜大眼睛盯著我,中國人就是這樣,一個人的時候,怕得不得了。
當人一多,就算讓他去炸美國大使館,他們也敢做做出來。再來茶園之前,爺爺連夜交給了我很多東西,包括這個。
在我的嘴角開始蠕動的時候,清觀塘周圍沒有出現(xiàn)一點兒動靜,村民又開始議論起來。
我沒有理會他們,集中精神繼續(xù)念我的咒語。三分鍾後,滴在八卦圖上的東西開始冒出一陣陣濃濃的白煙。
八道扶搖直上的白煙圍成一個圈,升到一定高度之後,白煙四散開來,在整個塘麵擴散。隨著白煙的擴散,可以很清晰的看見塘裏麵的水顏色變了,比剛才要清澈一些。
“誒……水變清了!”圍觀的人喊道。
“真的是誒……”但是在塘麵清澈的範圍擴散至十米時,突然停下了。
“不好!”我眼睛一凝,大聲叫到。
剛才清澈的範圍正在極速減少。我連忙拿出粘液,忍受著心疼,倒出了一小半在八卦上,這都是寶貝啊。
粘液一加上去,白煙輸出更加濃烈了,清澈範圍終於停留在了直徑一米的範圍內(nèi)。
咕嚕咕嚕……那一米的範圍內(nèi)的水開始冒泡。
我嘴裏念動得更快了,但是臉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了。
一分鍾之後,一件白色間花的襯衫從那個裏麵飄了起來。
“快看,那是陳家老媽子的衣服。”村民指著衣服喊道。
又過了三十秒,一具被水泡得發(fā)漲的屍體浮了上來。
“快點兒拿竹竿來!”我轉(zhuǎn)頭以極快的速度喊了一句。
他們很快就拿了一根竹竿上來,然後把屍體撥到了岸邊,撈了起來。之後又上來了兩具。
就在我準備弄第四具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跟本沒有力氣念咒了,隻有一想咒語,腦袋就像撕裂那般痛苦。
我歇了十秒,又準備念咒,但是低頭一看,地上八卦圖上的白煙已經(jīng)基本消失了。
我的腦袋一昏,差點兒倒下去,這麼多人在這裏看著,我可不能丟臉。
我想要再滴點兒雞血上去,突然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了我的麵前,她扶住了我。是黃瑩,她過來了,扶住我之後,她輕輕一蹬地然後整個人都飄到了水麵上。
這幅場景,很像小龍女在水麵上飛行的場景,剛好黃瑩也穿著白衣服。黃瑩一動,周圍的人全都驚訝了,這種隻能在電視中出現(xiàn)的場景,居然在自己眼前出現(xiàn)了。
水麵上清澈的地方已經(jīng)消失得隻剩下一個十厘米左右的小口子了。
黃瑩就飄在那個口子上方,她就像沒有重量一樣,那樣的飄逸。
黃瑩閉上眼睛,一縷縷清氣向她飄去,緩緩注入她的身體,同時她隻自身也慢慢化作清氣消失。
第四十章 吊死在路上的老頭子
水麵的口子在黃瑩閉眼幾十秒之後,緩緩擴大,最後形成一個一米寬的口子,就不再動了。
黃瑩睜開眼睛,對我使了一個眼色,示意我念咒。我念的咒語對黃瑩有傷害,想都沒想直接搖頭。
但是下一秒,黃瑩的身上出現(xiàn)了點點烏黑。這是吸收的陰氣超過了自己釋放的造成的,難怪當時爺爺不讓我一下給黃瑩輸入那麼多的靈魂。
見這種狀況,我馬上念咒,這樣可以加快她的散陰氣的速度,與吸收達成一個動態(tài)平衡。這次念咒。
輕鬆很多,因為不用再去控製那個口子了,這個由黃瑩控製,我負責(zé)撈屍。
不出兩秒鍾,水底下最後兩具屍體也漂浮了上來。
黃瑩飄迴岸上,對著我笑了笑。
我這是第一次見她出手,沒想到她這麼厲害,剛才她並不是跟我一樣去克製陰氣,煞氣,她是吸收煞氣,陰氣,這比我那樣做難度大多了。要不是剛才她的雷厲手段,我都已經(jīng)忘記了她是一個上百年的鬼。她外表,言語,等等完全就是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女子,這手段,我隻能望洋興歎!
五個落水的人全部都被撈上了岸,周圍的人都不自覺地拍手叫好。
我和黃瑩儼然成了這裏的重心,不用手就將掉進水裏的五具屍體撈了起來,這對他們來說簡直是神跡。
不過高興是一迴事,我和黃瑩現(xiàn)在還在擔(dān)心另外一件事。剛才在撈屍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東西對我們展開反擊了,最後那個圈的突然變小就是證據(jù)。不出意料的話,今天晚上又將是一個不眠之夜。
迴那個老爺爺家之後,不出二十分鍾,差不多全村的人都聚集在了這個屋子裏麵。他們都想一睹我和黃瑩的風(fēng)采,多半是黃瑩的風(fēng)采。
這個村子一共四十多人,是爺爺他們村子裏的兩倍多。
不過年輕人依然很少,隻有幾個人,不過還有一個十七歲左右的少年,與我的年齡相仿。
黃瑩不擅長說話,我應(yīng)對了他們一下午,等他們走後,那個老爺爺和他的老伴做飯叫我們吃。
我哪兒有心思吃得下,晚上清觀塘裏麵的東西恐怕會找上我們的。
老爺爺姓柯,家裏就隻有他和他的老伴了,他沒有兒子,女兒嫁到了很遠的地方,他和他老板兒在這個村子已經(jīng)生活了大半輩子了。
我沒有把清觀塘裏麵的東西有可能找上門的消息告訴他們,免得他們害怕。晚上,老爺爺陪我們來哦了很久的天,我們一直在等那個東西,但是他卻遲遲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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