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臉衰相來到座位上,想要提起精神,但是頂多保持了十幾分鍾,就又蔫了下去。
陳逍遙根本不管我,他跟爺爺都是一個怪德行,你不去找他的話,他根本不會主動來找你,除非,他真的有事情找你。
至於陳玉明,他跟以前一樣,經(jīng)常跟女生開玩笑,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我放眼看了看班上的同學,室長死了,寢室裏麵幾個玩兒的比較好的都有了新的朋友,李韻走了,連我的同桌也換了,甚至我一天想十幾個小時的黃瑩現(xiàn)在也不在了我的身邊,忽然有種被人拋棄的感覺。
我放飛的思想直到中午才從外麵飛迴來。
“你昨天去南郊了?”我的心思剛收迴來,就聽到了陳逍遙的聲音。
我點了點頭,沒必要瞞他,既然他這樣說了,肯定已經(jīng)確認了,就像室長以前經(jīng)常說的一句話,我問你隻是尊重一下你,你自己的意見根本不重要,就算有意見也給我保留。
之後就沒了下文,我也沒跟他多說一句話,現(xiàn)在不想任何人打擾我,除了黃瑩和李韻。
下午幾節(jié)課,我都是在半睡半醒之間渡過的,聽見鈴聲,知道已經(jīng)放學了,著完全是憑意識,後天形成的,就像訓練狗一樣,你先吹口哨,然後丟給它一塊兒肉,以後你再吹哨子,它就會主動過來了。
學生大部分都是這樣,聽見鈴聲就知道放學的時間到了。
我提著書包,無精打采行走在學校的梯道上,我掏出了手機,猶豫了好久,才打通爺爺?shù)碾娫挕?br />
“喂,黃瑩到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我竟然很害怕是黃瑩接的電話,沒有理由,就是害怕,不是做每一件事情都要理由的。
“到了!”電話那頭傳來爺爺?shù)穆曇簟?br />
“哦!”我哦了一句。
“你要跟她說話嗎?”爺爺這一次居然沒有掛電話,而且還多問了我一句。
“我……”我根本不知道說什麼,難道解釋一番叫她迴去的原因?難道問她在路上怎麼樣?爺爺家好不好玩?
我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聲甜美的,“喂!”
“黃……黃瑩嗎?”我不止聲音在打顫,連身體都在打顫。
“嗯!”
“你……你在爺爺那兒照顧好自己,我過段時間就迴來接你!”我想了想,現(xiàn)在能說的好像就隻有這些。
“嗯!”
“那沒什麼事兒我就……”
“王宇,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在我準備說結(jié)束語的時候,黃瑩又一次真情表露了,我一聽這話,眼裏頓時充滿了一些沒用的液體。
“嗯,那沒事兒我就先掛了啊!”我怕再跟她說上兩句話,真的會流出眼淚,明明說的這幾句話沒有什麼好悲傷的,但是我一聽見黃瑩的聲音,就有一種悲從心底傳來。
掛完電話,我的心情好上一些,現(xiàn)在不能著麼頹廢了,想要以後跟她在一起,就要掃平眼前的一切障礙。
“嘿……”
我剛掛掉電話,陳玉明一下拍在我的肩上,嚇了我一跳。
“靠,你咋唿個啥啊,嚇我一跳。”我不滿地看了他一眼,把書包帶往上提了提,然後從梯道往下麵走。
陳玉明緊跟在我的身後,說:“老王,你家的那個……”然後她比了一個s形,“還在嗎?”
“去你妹的,她叫黃瑩!”
“好吧,你家那個黃瑩還在嗎?”
“不在。”
“不信,我要到你家去做客,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隨便!”我說了一句,就留下一個背影給陳玉明,陳玉明又跟了上來。
迴到家,經(jīng)過路邊的一個小攤的時候,我順便買了一把五塊錢的掛麵,沒有黃瑩在,日子隻能這麼過。
陳玉明果真跟著我到了出租房,不過現(xiàn)的房子僅僅是一個房子而已,根部不能上升到家的層次,所以讓他來參觀也無妨。
我打開房門,換了一雙拖鞋走了進來,平時家裏沒人,我就準備了兩雙拖鞋,一雙我的,一雙黃瑩的。
“這鞋子是女生的吧?”陳玉明看了看地上還剩下的一雙拖鞋,說道。
我連忙迴過身去,把自己腳下的鞋子脫了下來,說:“你穿這雙!”
“我知道,那是你小女朋友黃瑩的,我不穿就是!”陳玉明陰陽怪氣地說道。
我將黃瑩的鞋子放到了鞋櫃裏麵,然後自己赤著腳走了進來。
“她真的不在啊?”陳玉明一進屋就左瞄一眼右瞄一眼,然後像個大爺一樣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說道。
“你說呢?晚上吃什麼?白菜煮麵還是麵煮白菜?”我一手提著白菜,一手拿著麵問道。
“咱們出去吃!”陳玉明起身,攬著我的肩就往外走。
“等我把東西放下啊!”
幾分鍾之後,我們出門到了附近一家小火鍋店,在我們這裏,火鍋店到處都是,我們隨便點了幾個菜,然後就坐在了那裏。
“要飲料嗎?”服務員過來問道。
“啤酒!”我伸出五根手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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