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經(jīng)過朱曉晨的家時,朱曉晨的爸爸叫住了我,他說他今天打了電話給原房主,事情全部弄清楚了,那個老頭是原房主的爸爸。
原房主是鄉(xiāng)下搬來的,把年邁的父親接到城裏來享福,老頭來到城裏,看到但是城裏的消費太高,於是就心疼了,生出了迴鄉(xiāng)下的打算。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老頭又被查出了患有肝癌,這迴老頭心都疼碎了,為了不花兒子的錢,於是選擇了上吊自殺,在生前,他很疼他的孫女兒,這也是他找上朱曉晨的原因。
我歎了口氣,世人要經(jīng)曆太多磨難,才能修成正果。
我抬頭看了看朝陽,然後大步踏向了學(xué)校。
隻要活著,每天的經(jīng)曆都可以拍成一部電影,這些電影裏記載的就是人生的意義。
早上心情特好,在路上,我給爺爺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我直接叫黃瑩接電話。
“過幾天我們要放國慶了,放七天,放假我就迴來!”
我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給了黃瑩,黃瑩直說:“好啊,好啊!”
要不是知道爺爺早旁邊的話,我一定會說些肉麻的話的,不過一想到爺爺那個老古板在旁邊,再肉麻的話也被我憋了迴去。
離國慶節(jié)還有四天,四天之後就可以跟黃瑩團聚了,一想到這事兒,我就激動得不得了。
我提著手機興高采烈往學(xué)校走去,不過在梯道的盡頭,一個人擋住了我的去路。
“那個女鬼呢?”他冷冷地問道,不像是在詢問,而是在命令我迴答。
擋住我去路的人是西裝男,他雙手插兜,連正麵都不給我一個。
我直接無視他,要是自己有實力的話,一定會在這裏把他解決的,但是現(xiàn)在還是閃為上策。
“你不說我也知道,她在鄉(xiāng)下對嗎?”
這迴我吃驚了,知道她在鄉(xiāng)下的隻有我,爺爺,還有石頭三個人,他是怎麼知道的。
雖然吃驚,但是沒有害怕,就算知道黃瑩在鄉(xiāng)下,他又能怎麼樣,有爺爺在黃瑩身邊呢。
我又直接無視他,這迴西裝男有些怒了,走到我眼前冷冷地說:“信不信讓你在三分鍾之內(nèi)見閻王!”
我可不信現(xiàn)在這大白天的他敢殺人,就算他再厲害,終究是肉體凡胎而已,怎麼擋得住警察的子彈呢。
我看了看前麵不遠的警局,笑了笑,“你不敢!”
然後大步踏向?qū)W校!
第六十六章 莫名的恐懼感
果然不出我的意料,西裝男並沒有輕舉妄動,沒有阻止我的離開,隻是在後麵冷冷一直看著我,眼神之中還有一種憐憫,對於弱者的憐憫。
而我的臉上雖然平靜,但是心裏卻是極度緊張的,因為世界上沒有百分之百可能這迴事,我在賭,賭他不敢動手,結(jié)果我賭對了。
直到我走過一個轉(zhuǎn)角,看不見西裝男了,我才鬆了一口氣,要是剛才他沒有顧忌直接動手的話,我隻有挨揍的份。
不過從他的言行來看,他是來等黃瑩的,這樣說也不準確,他是來確認黃瑩是否在鄉(xiāng)下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說明他一定會到鄉(xiāng)下去的!
雖然對爺爺?shù)膶嵙τ凶銐虻淖孕牛巧婕暗阶约鹤钣H的人,還是不免有些擔心,於是我又拿起了電話。
我跟爺爺簡單地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讓他保護好黃瑩,爺爺就哦了一句,然後就把電話掛掉了。
我對著電話苦笑了一番,爺爺這性格都不知道是怎麼養(yǎng)成的,閉眼想象一下,要是爺爺小時候也是這個怪脾氣的話,那麼我的太爺爺沒有把他扔在茅坑裏麵已經(jīng)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現(xiàn)在上課基本是等著放國慶了,就算不是因為黃瑩,平時放假我們的菊花也會笑開花的,更何況這次是七天的假期啊。
本來都已經(jīng)決定要好好上課的,但是西裝男的出現(xiàn)徹底擾亂我的心扉,他尋找黃瑩肯定沒有什麼好事,一想到他隨時可能到鄉(xiāng)下,我對國慶的期盼就更加明顯了。
其實我想過找陳逍遙幫忙的,但是看他的實力,如果西裝男真的和黃瑩,爺爺打了起來的話,他也隻是個打醬油的。
另外就是那個滿身邪氣叫做章麗的女人,她也是個極度危險的份子,她隻有幾十年而已,論真正實力完全不是黃瑩的對手,但是當時在亂葬崗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卻是如此驚人,我敢肯定,她的實力與西裝男相比隻強不弱!這一點可以從西裝男當時唿那一聲“鬼王的力量”時的表情看出來,那是一種敬畏!
李韻曾說過一句,章麗是靠進補別人的靈魂來提升自己的實力的,當時在亂葬崗那麼好的機會下,她居然沒有將黃瑩當做補品,這一點也很蹊蹺,越來越覺得她在黃瑩還有李韻身上一定有什麼大陰謀。
李韻說在她眼裏,黃瑩就是一個傻子,其實她也一樣,也有可能是她根本沒有跟我說實話,章麗根本不僅僅是為了吸她魂魄那麼簡單,她想要在李韻身上得到更多的東西。
每次一想到這些事就感到莫名的煩躁,黃瑩還好,但是李韻現(xiàn)在完全在別人的掌控下,而且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想不透就不想了,該來的總會來的,有些事情一開始就注定好了隻有一個結(jié)果,我們隻需要靜靜等待那個結(jié)果到來就行,再做其它的事情,有可能將事情變得更糟。
在放國慶之前的這四天裏,平淡無奇,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fā)生,西裝男也沒有出現(xiàn)。
我一度以為他已經(jīng)提前到鄉(xiāng)下去了,但是我打電話給爺爺,得到的結(jié)果是鄉(xiāng)下並沒有什麼西裝男。
這四天是我這幾個月以來過得最平淡的四天,以前一直以為有太多麻煩的話,生活會很糟糕,但是現(xiàn)在我覺得,有麻煩的日子其實也還挺不錯的。
四天時間,瞬間便過去了,現(xiàn)在外麵還模模糊糊的,我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因為要趁交警還沒有上班去趕車。
到爺爺他們那兒的車隻有每天早上才有,大白天不敢太張揚,因為是黑車。
依然是上次那個喜歡問話的司機,這次也一樣。
“小夥子,又到爺爺家去啊?”
“嗯!”我就不明白了,他的牙齒怎麼比上次更黃了,難道他都不刷牙的?
“這幾天到鄉(xiāng)下的蠻多的啊!前幾天有一個小妹兒在車上還哭了的,你們這些城裏娃兒啊,就是吃不得苦!”
前幾天?黃瑩剛好是前幾天迴鄉(xiāng)下的。
“她長什麼樣啊?”一提到跟黃瑩有關(guān)的東西,我就忍不住要追根究底。
“長得蠻標致,穿的是一身白裙子,一上車就哭了,問她囊個(怎麼)迴事呢,她又不說!”司機眼睛看著前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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