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魅看見淺淺這般嬌弱的樣子,更是心裏癢癢,她道:“想不到你小子還這麼有福氣,弄了這一個我見猶憐的小鬼頭,不過,她好像是生魂啊,不似鬼物。”
我惦記著楚恆,因為我隱約感覺到,丁一天那小身板,估計不能接到這下墜將近20米高的二百斤重物,這份神力,我化成僵屍尚且不能做到,除非,除非現(xiàn)在樓底下的那個男人叫做一夜。
淺淺開始很害怕,但是看見魅魅笑靨如花,忍不住的輕聲道:“姐姐,你好漂亮啊。”魅魅一聽這話,先是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她道:“這小丫頭我喜歡,嘴巴甜,被那些臭男人誇獎一百次也不敵妹妹你誇我一次啊!”
說著不管我和淺淺樂不樂意,直接將淺淺抱在懷裏,肆意姿憐,我看著她倆一個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個像是清純的野百合,當時就受不了了,我逃也似的往樓下衝去,她倆咯咯嬌笑,在後麵跟了上來,其實我看見了他倆是想起了那對姊妹花。
到了樓底下的時候,魅魅和淺淺已經(jīng)手挽手在門口了,不過她倆小臉都是掛著吃驚表情,看著旁邊,我衝出去,正好聽見楚恆那像是牛一般的吼叫:“啊——”
衝出去,我看見一夜嘴叼著那公雞,兩手高舉,將楚恆抬過頭頂,忽忽的像是風火輪一般轉著,楚恆慘叫連連,那一夜怪叫嘎嘎。
我想衝過去,但是魅魅攔住我,她道:“一天現(xiàn)在情況不好,你不要過去,他不會傷害你朋友的。”我瞪著眼珠子道:“那是一夜,你還騙我?!”魅魅很是吃驚,驚訝道:“你怎麼知道的?對了,一定是那個老東西跟你們說的!”
她口裏的老東西,一定就是九爺無疑。我指著楚恆喊道:“他會把楚恆給玩死的!”他現(xiàn)在雙臂有千鈞之力,玩死楚恆就像是碾死一個螞蟻,魅魅輕輕道:“放心吧,一夜出現(xiàn)不長時間的,他不可能隨便殺人,再說了,那個筆仙還你朋友身上呢,要是一夜高興,說不定就將那筆仙給趕走了。”
一夜似乎是看見了我,他嘎嘎一笑,將那雞給吐掉,滿臉雞毛的道:“小子,又是你!上次師叔沒有整死你麼?”他將楚恆隨便一扔,然後足尖輕輕一點,跳到了我身邊。
我還沒有反應,雙腳就離開了地麵,被眼前這黑發(fā)黑眼如同地獄中走出來的一夜給掐了起來,新仇舊恨,我對一夜沒有什麼好感,我將鎮(zhèn)屍釘給拽了下來,雙手掰住一夜的胳膊,一點一點的將手給扒開。
一夜嘎嘎叫著,嘴裏喊著:“有趣,有趣,對了,你是一個僵屍,我殺了你,那些老東西應該不能說什麼吧?”說著話的時候,一夜星目中寒光急閃,居然是對我動了殺念。
我捏著脖子,衝著一夜呸的吐了口吐沫,道:“老子,忍你好久了!”沒有拔下屍釘?shù)臅r候,我是怕他,但是現(xiàn)在,就算是有人拿著手槍抵住我的頭,我也敢殺了他!
一夜飛起一腳,直接衝我提來,那八臂決帶著屍毒,還有那不知名的業(yè)果像是洪水一般在我體內泛濫起來,我從來沒有感覺到那麼充沛的體力,我兩手一夾,抓住他的腿,他總共就是一百多斤的皮肉,我怒喝一聲,雙手一掄,將他扔到旁邊的草坪中。
一夜還要衝過來,但是魅魅飄到我和一夜之間,輕輕的道:“一夜,老祖宗交代我跟著你們,他雖然中了屍毒,但是還是人,你要是妄動殺念,小心我將你封了!”
魅魅說著話的時候,語氣冷的像是段瑞,一夜嘿嘿怪笑著,雖然在笑,但是那眼神冷的沒有一點人性,他用手在脖子上輕輕一劃,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無聲的說了句:“死!”
然後頭也不迴朝著陰暗的角落走去。
魅魅歎了口氣,隨即轉過身來,媚笑道:“小冤家,你看看,又給姐姐惹麻煩了,好了,不給你說了,有什麼事,白天找一天,那孩子熱心腸,一夜這孩子就是偏執(zhí)了些,你不要往心裏去。”說完這話,她衝著淺淺眨巴了一下眼,然後衝著一夜追去。
淺淺在遠處,怯怯的看著我,不敢過來,我深吸了幾口氣,將胸口的那翻騰的血氣壓下去,然後將屍釘重新插到心髒,可是,就在這時候,那釘子啪的一聲,像是幹的樹枝一般,從當中斷了!
當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這釘子不光是鎮(zhèn)壓屍毒的東西,也是我平常對程妞的念想,現(xiàn)在居然斷了?我彎腰撿起半截釘子,沒由來的心裏很疼。
不過沒有時間給我傷悲,淺淺驚恐的喊著:“寅寅寅當哥……快看!”淺淺說的是那又倒立起來的楚恆,我摸了摸身上,發(fā)現(xiàn)那裝牛眼淚的小瓶子找不到了。
淺淺冰雪聰明,見到我翻東西,衝給我喊了一聲:“寅當哥哥,我?guī)湍悖 闭f著她身子一飄,飛到我身上,雙腿一劈,騎在我脖子裏,然後有用手蒙住我的眼睛,這姿勢曖昧至極,我低頭就能看見那白花花的大腿,不過,我現(xiàn)在無暇欣賞。
終於是看見了楚恆身上的那個所謂的筆仙,這幾把玩意還能稱為是仙?一個好像是大頭娃娃的碩大頭顱,整個臉上,那眼睛占了臉的三分之一,白乎乎的,還帶著血絲,鼻子處是兩個黑乎乎空洞,身子像是非洲難民的那種孩子,骨頭全部漏了出來,不過她的兩扇肋骨從中間裂開,像是兩道門一般,唿哧唿哧,開開關關,胸腔中全是碳化的內髒。
沒有腿,但是在肚子下麵,像是章魚一般,掛著一條條或是黑或是紅的腸子,濕噠噠,血淋淋,拖在地上,像是蛇一般扭動。
我這時候想起那次和李大爺去監(jiān)控室看楚恆的時候最後看畫麵有些顫抖,然後看見了白乎乎帶著紅色的東西,感情那是看見了這筆仙的眼睛!那貨一定是將眼睛堵在了攝像頭上!
現(xiàn)在這所謂的筆仙正像是烏賊一般,牢牢的捆著楚恆,勒著他脖子,讓其喘不過氣來。似乎是看見了她,這個筆仙呲著牙,吐出黑乎乎分叉如同蛇一般的芯子,森森寒氣,如同開刃之刀,淩厲之前撲麵而來。
到了最後,還是需要我們兩個來麵對這畜生,求人,終不如求己。
既然看見了這筆仙,我自然不會手軟,右手上的屍牙吐了出來,身子一飄,對著淺淺喊道:“坐好了!”然後衝著那筆仙撲過去。
筆仙見到我過來,並不是多害怕,那小孩手臂粗的腸子一勒,楚恆就像是她的坐騎一般,身子淩空拔高十幾公分,然後蹬蹬的衝我跳過來。我看見他如此作踐楚恆,心裏的火氣已經(jīng)快要將我燒著了。
我不敢喝九字真言,生怕傷了我脖子上的那個小美女鬼魂,但是手上印決急結,現(xiàn)階段我能接出攻擊力最厲害的印決“列”字決,衝著那筆仙打去,筆仙識的這印決厲害,整個身子往裏一縮,居然是鑽到了楚恆身體中。
我心裏微一沉,剛才筆仙隻是在外麵左右楚恆的動作,但是她現(xiàn)在居然上了楚恆的身,事情更難辦了,但是我那印決沒有絲毫猶豫的打在那楚恆身上,噗楚恆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而我和淺淺愣住了,我沒有用多大力氣,這根本不能將楚恆打的噴血,再說了,這印決還隻是針對那些靈體,怎麼楚恆會如此表現(xiàn)?我眉頭冒汗,隱約感覺到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我的掌握。
被我打的噴血的楚恆滿吞吞的爬了起來,這次不在倒立著了,天靈蓋上的血混著地上的泥巴,弄的他一臉血色泥巴漿。
第十章兇殺現(xiàn)場
我有些心疼,對著楚恆道:“恆子,你沒事吧?”楚恆泛著白眼,赫赫,赫赫,不應該啊,我這印決隻對鬼物有殺傷力,為什麼恆子也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筆仙見到我不敢妄動了,驅趕著楚恆朝我趕來,不過恆子現(xiàn)在像是半身不遂的癱瘓一般,慢吞吞的,幾乎是在地上爬。
不行,要是讓我殺鬼什麼的,我還能搞定,但是要讓我真的像是道士一般驅鬼,我可就沒了辦法,這事需要專業(yè)人士,先把他綁了!找九叔!
對,就是這樣!
我朝著楚恆跑去,他見到我衝過來,赫赫叫著,像是癩蛤蟆一般,嗖的一下從地下跳起,用頭一頂我,當時我就感覺自己像是被車撞了一般,一口氣提不上來,在空中翻了一個滾,然後在水泥地上搓出去好幾米。
幸好現(xiàn)在是穿的棉衣服,身上才沒有蹭掉皮,我被楚恆這一撞給撞出了真火,要是以前,我沒了鎮(zhèn)屍釘,我就是一頭六親不認的僵屍,現(xiàn)在雖然練習了八臂決,稍微有些意識,但是也絕對不能跟正常時候相比。
我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朝著楚恆跑去,楚恆幹脆趴在地上,手腳著地,見到我過來,身子一擺,我想著跳過去,但是身子突然不能動了,定睛一看,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被那手臂粗細的黑油膩的腸子給纏住了。
淺淺尖叫一聲,在我頭上喊著:“滾開!”然後揮舞著小拳頭朝那些黑色的腸子打去,這些腸子纏住我後,像是蛇一般,使勁的朝裏勒著,更多的腸子,像是鞭子一般,劈裏啪啦,衝著我抽了過來,我現(xiàn)在滿眼通紅,在失去意識前,將騎在我頭上的淺淺給扔了出去,淺淺啊的嬌唿一聲,跑到13號樓門口。
那些本來是無形的腸子一下下,像是浸了辣椒水的鞭子一般,雖然看不見,但是下下都會讓我皮開肉綻,現(xiàn)在我也是被逼急了,右手上的屍牙貼上去,砰的一聲,像是紮破了裝滿水的氣球,我現(xiàn)在眼上還有淺淺殘留下的陰氣,能夠看見腰間的那腸子迅速的幹癟下去。
不過這東西知道厲害,趕緊鬆開,我一把抓空,讓那些腸子重新溜進楚恆的身子裏,我重新結好印決,衝著楚恆撲去,這次楚恆知道我的厲害了,轉身就跑,不對,是爬。
我一個縱身跳在他身上,壓住,沒了淺淺,我嘴裏喝著九字真言,手上印決急結,砰砰的,打在楚恆身上。楚恆開始還反抗,但是那筆仙的腸子從裏麵露出來後,被我紮掉不少,那東西再也不敢出來了。
被我壓在身下的楚恆浪叫連連,完全是一個被強暴的女子聲音,不對,更確切的說是,母豬!不一會,楚恆身子隻是抽動,沒了動靜,我強忍著心裏暴虐的情緒,將楚恆的腰帶給解了下來,然後困住他的手。
“你,你在幹什麼?”身後一個略帶恐慌的男音響起來,我像是瘋狗一般,猛的轉過頭去,身後的那個老頭退後了好幾步子,碰到臺階,蹲了下去,是李大爺,他倒在那裏,淺淺站在樓梯上,沒有低頭。
我深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肯定是嚇到李大爺了,我扭過頭去,問道他:“大爺,你過來幹嘛?趕緊走!”聲音有些嘶啞,像是困獸一般,大爺應該是看見我滿臉屍毛的樣子了,在後麵啊啊啊的叫了幾聲,然後撲撲踏踏的逃也般離開。
我將身下的楚恆翻了過來,這貨不知道是被筆仙糟蹋的,還是被我一頓胖揍,臉上就跟那唐伯虎點秋香上的豬頭秋香一般了,我見到他臉上的血,有些忍不住,扭扭捏捏,我告訴自己,隻舔一下,就一下!
這誘惑怎麼說呢,發(fā)自骨子裏,就像是本能一般,就貓吃老鼠狗吃肉,凹凸曼會打小怪獸的那種本能,實在忍不住,心裏總是有個聲音在催我趕緊舔,我慢慢的低下頭。
當是時,兩個大老爺們,下麵那個1米9多的漢子還夾著腿,捏著蓮花指,頭羞澀的往邊上扭著,身上趴著一個猥瑣的漢子,伸著猩紅的舌頭,衝著下麵那漢子臉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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