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溫靜之深知愛人,心思太重,小妍的事更是個大包袱,她怎能靜下心來?
“這樣,我改天給你去醫藥廠找萬小姐申請迴春丹指標,看能否有希望。”
“若有迴春丹,此病不在話下,斷可痊愈。”
胡太一想了想道。
“對了,送我畫的人還拿了兩顆丹藥,胡神醫能否查探一下,是否靈藥?”
溫靜之驟然一拍大腿,趕緊端了紙盒上桌。
既然那少年能弄到秦二爺的畫,也許這藥也不一般呢?
胡太一打開一看,頓時傻眼了,驚的站起了身:“溫先生,你真是折煞老夫了!
“胡神醫,何出此言,靜之豈敢?”溫靜之一臉不解的連忙拱手道歉。
“你有兩枚迴春丹在手,哪裏還用得著求老夫看病!”
胡太一哭笑不得道。
同時,他暗自心喜,看來結交溫靜之,還真是找對了人。
迴春丹有價無市,溫靜之居然擁有兩枚,簡直不敢想象。
“這就是迴春丹?”
溫靜之扶著桌椅,驚的險些暈倒。
他們家好歹也是有些人脈的,如今迴春丹在上層圈子,已經成了長生的神藥。
不知道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用金山銀山換取一枚,求而不得。
這藥來自大秦醫藥廠,每一顆藥的來頭、出處,都會做詳細的登記。
不管再有錢,再有勢,若是機緣不合,這輩子也隻能白想。
溫靜之、李素梅兩口子,徹底暈頭轉向了,這個土氣的少年,這份禮也太重了,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第五百六十六章大兵封路
“靜之,這到底是何人送給你的賀禮。」膺@三樣的價值,隻怕是給一座城池,都換不來啊!
胡太一長身而起,神色愈發恭敬了。
要知道他為了進大秦醫藥廠,可謂是曆經波折,最後天可憐見,秦侯在嶺南才給了他一次機會。
他至少得在醫藥廠紮紮實實幹上五年,還得是有傑出貢獻,或許才能分得一顆。
溫靜之手握兩顆靈丹,隻這份尊榮,便已是少有人能比。
這送禮之人,來頭不是一般的大啊。
“胡神醫,這,這麼說來,溫某是得到寶了?”
溫靜之大喜之餘,激動的聲音直是發顫。
“何止得寶,你與夫人服下這兩顆藥丸,病痛全消,若輔以養身之法,至少可延年十載。
胡太一咂了咂嘴,滿臉羨慕道。
“靜之,快,快讓素梅服藥,見見療效啊!惫犞倜饕彩茄垧挼暮,催促道。
溫靜之剛要起身溫水,李素梅拉住了他。
“我這病也不差這一兩天,有勞胡神醫了!崩钏孛窊u頭婉笑道。
溫靜之望著老伴的眼神,明白了她的意思。
在沒有確定那孩子的身份前,這麼貴重的東西,又豈能隨便擅動?
李素梅雖然有結交富貴之心,那也全是為了孩子,不代表她的本質就是貪婪成性。
範仲明二人還以為他們不想當麵現寶,眼睜睜的看著李素梅原封不動的把藥丸裝盒收了起來,饞的眼都快直了。
“靜之啊,你們這是遇到了貴人啊,我咋沒這個好運呢,哎,羨煞死我嘍!
“卻不知這份絕世厚禮,是何人相贈啊,靜之也為我等引薦一番啊!
範仲明毫不掩飾自已的羨慕之情。
溫靜之幹咳了一聲道:“實不相瞞,是我女兒的一個朋友!”
誰能想到那個吳縣的樸素少年,會有如此大的手筆,想想白日的奚落,夫妻倆更是無地自容。
溫靜之稍微形容了一番,範仲明與胡太一麵麵相覷,兩人瞠目結舌,連聲唿道:“這就不奇怪了,這就不奇怪了!”
試問在江東如此少年,能有幾人,唯獨上尊罷了。
不過,秦侯沒表露身份,料想這中間有隱情,二人也不敢再多問,連忙起身要走。
“仲明,胡老,這,這是何意,酒都還沒喝完呢!
溫靜之見兩人神色怪異,不解的留請相問。
“靜之、素梅,你們有個了不起的女兒!”
“生女當如溫家雪妍。
兩人不再多言,拜別而去。
“素梅,你看……”
溫靜之老倆口互相望了一眼,再看著桌上的畫軸、丹藥,一時無言。
“素梅,這孩子好大的手筆,這麼說來,今日他並非大放厥詞,而是卻有來頭?”
溫靜之背著手來迴踱步,沉思道。
“這個不好說,吳縣窮山惡水多刁民,自民國起就多‘草上飛’,他要真有來頭也罷,不算辱沒了咱家閨女。”
“倘若這東西來路不正,隻怕咱們溫家要大禍臨頭啊!”
李素梅幽幽歎了口氣,柳眉蹙的更緊了。
她打心眼裏還是有些瞧不上秦羿的。
家境不好,偏是狂妄無比,清高自傲,說話做事太衝,極不圓滑。
這種人她這輩子見得多了,要麼是真有本事,來頭大的絕對上位者。要麼就是骨子裏自卑到極點,刻意披著清高的偽裝,以作自辯。
她更願意相信,秦羿是後者,而這些禮品,也來路不明。
她絕不允許女兒跟這麼一個危險的人在一起!
明天!
你到底是龍,還是賊,就該現真身了!
李素梅望著窗外的燈火,喃喃道。
……
次日清晨。
東州黃金山莊。
湯勝華父子在保鏢的簇擁下,一行人走出了山莊。
“湯先生,您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望著門口歡送的禮儀小姐,湯勝華滿意的嗯了一聲,背著手,邁著大步,仰頭望天道:“黃金山莊不愧是萬家的招牌酒店,服務還是不錯的。”
“父親,這麼著急迴雲海嗎?”
湯家銘頗是有些不舍,昨兒光顧著跟秦羿裝逼了,他跟溫雪妍連話都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呢。
“走,當然得走!”
“走了,還可以再迴來嘛,別忘了,咱們可是跟人打了賭的!
“要賴在這不走豈不是太沒有種了,咱們湯家可丟不起這臉麵!
湯勝華傲氣笑道。
他一生不知道踩死了多少對手,這才有今日的地位,怎能輸給了一個小毛孩?
再說了,不就是出江東境界嗎?
江東四通八達,高速、飛機、高鐵、輪船、什麼不能走?
他倒要看看這個口出狂言的小子,怎麼攔住他?
“父親說的有道理,待迴到雲海,再折迴來狠狠抽這小子的臉。”
“馬拉個巴子的,一個土包子居然敢跟咱們叫板!”
湯家銘冷笑道。
“家銘啊,我不僅僅是在給你爭臉,也是為我自己啊!”
湯勝華腦海中又浮現出李素梅年輕時候的倩影,嘴角不禁浮現出一絲冷笑。
他一輩子也算是功成名就了,就剩下這麼點念頭了,要不在溫靜之這找迴臉麵,又怎咽得下當年痛失所愛的惡氣。
“湯先生,可以出發了嗎?”劉愛國一大早就叫了兩輛警車,在前邊領頭等著了。
“嗯!”
“出發吧!”
湯勝華上了車,閉上眼睛,懶懶笑道。
兩輛警車響著警笛,在前邊嗚鳴開道,湯勝華想想都覺的好笑,他要走,誰能攔得住他?
汽車一路飛馳,很快就到了雲州高速入口。
雲州是江東首府石京與雲海相交之城,隻要上了高速,不出一個小時,便可到達雲海。
“吱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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