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建平發誓他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打開這臺電腦!
秦羿:江東戰區大秦特戰區一號長官,江東省民生協會名譽會長。
大秦總公司董事長,法人代表!
北秦公司董事長,法人代表!
江東大秦醫藥廠法人代表,公司董事!
東旗股份有限公司法人代表,董事長!
東旗銀行名譽理事!
龍騰國際集團名譽理事!
東江國際貨運公司董事長,法人代表!
粵東武道協會名譽會長。
粵東東運集團董事長,法人代表!
雲浙經濟開發公司董事長!
西川、湘北……
看著那一條條富貴比天的頭銜,曾建平隻覺腦海中如同霹靂閃過,這些企業隨便挑一個出來,都是當地最大、最富的企業。
毫不誇張的說,這個人掌控了整個南方的財富,說是富可敵國毫不為過。
而且這還隻是他
他那小小金安縣地產公司,就像是巨龍腳下的一隻小螞蟻!
“砰!”
曾建平跟王剛一樣,腿一軟,癱在了地上,痛苦的痙攣了起來,口中發出絕望、痛苦的幹嚎聲。
他隻恨不得挖了自己的雙眼,用來懺悔!
如果可以,他寧願這輩子做一個小混混,也不要做什麼金安第一少。
因為,從這一刻起,所有的富貴、榮華全都與他無關了。
“曾少,你沒事吧,怎樣估出價來了沒啊?”
趙德柱冷笑問道。
“沒有價,沒有價……”曾建平痛苦的喃喃道。
“曾少,你沒事吧。”
於甜甜第一個衝過來,這個女人是真沒眼力架,底下曾海洋與其他分堂主一個個麵如土色,就差沒當場跪下了,她仍覺得這是討好曾建平的機會。
“求你了,我惹不起你,求你被來禍害我了。”
曾建平跪在地上向於甜甜磕起了頭。
他真想一巴掌抽死這個賤女人,要不是因為她,他能落到現在這般田地嗎?
“曾少,你說什麼啊。我是不會離開你的,我這輩子除了你,誰也不跟。”
於甜甜不明白什麼意思,還在表芳心。
曾建平打又不敢打,罵又不敢罵,心裏甭提多痛苦了。
曾建平雙目通紅,如野獸一般的咆哮了起來。
“曾少,我這個癟三的身價還夠吧?”秦羿放下茶碗,走到曾建平麵前,冷冷問道。
“夠,夠!”
“我下了眼,有眼不識泰山,我該死,該死!”
曾建平狠狠的抽打著自己的耳光,向秦羿道歉。
“曾少,你到底怎麼了,幹嘛向這個癟三……”
於甜甜話還沒說完,一旁的助理忍不了這個蠢女人了,拿起電腦往她麵前一亮:“認識字吧,睜大你的眼看清楚了,他是誰?”
“秦長官……”
“大秦總公司董事長,法人代表,秦羿!”
“天啦,你,你是……”
於甜甜瞬間僵化,心涼了半截。
起初她念出秦長官時,曾海洋等人心頭一震,但還不至於絕望,畢竟秦幫後臺硬,真得罪了軍方的人,大不了挨頓打,認罰,事情總是能抹平的。
當聽到大秦總公司董事長這個稱號時,曾海洋等人頓覺五雷轟頂,唰唰,大廳裏那些不可一世的秦幫弟子同時單膝下跪,手放在胸口,向他們至高無上的領袖行禮。
江東秦侯!
這個名號,就像是光芒萬丈的金陽,令人不敢心存半點褻瀆之心。
此時的白發少年,那樸素的身影,如不經意遺留在人間的神,是如此的偉岸光輝。
“侯爺,天啦,羿哥居然是咱們吳州扛把子趙爺的老大,無敵天下的傳奇大咖侯爺!”
黃毛嘴巴張的大大的,幾乎可以塞的下一個雞蛋。
“小強哥,你成了侯爺的兄弟呢,天啦咱們要發達,要起飛了啊。”
周倩激動的抱著黃毛,哥幾個抱在一起高興的蹦跳著。
“咳咳,注意你們的言辭,注意場合!”
大家都嚇的大氣不敢喘一口,這幾個逗比卻在這耍寶,趙德柱忍不住咳嗽提醒。
他們哪知道秦侯可是殺人無常,威嚴如山,又豈是他們這些土包子能隨便攀關係的,還兄弟相稱,真是異想天開。
周倩幾人嚇的吐了吐舌頭,見秦羿傲然如山,皆是迴過神來了。
是啊,他們是哪根蔥,怎麼能跟至高無上的侯爺攀交情呢。
“對不起,對不起。”
“羿哥,不,侯爺,我們這就滾。”
黃毛悻悻的低下頭,幾人往秦羿看去,惶恐不安道。
他們雖然年紀小,但此刻卻是無比的清醒,上麵的人不再是他們的大哥,而是王,是神。
他們隻配仰望,豈可論交。
“嗯!”
秦羿微微點頭,王者之威顯露無疑。
黃毛等人見他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深知高攀不起,唯有低著頭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在出門的那一瞬間,他們感覺像是失去了什麼。
是短暫的兄弟之情,是跟隨秦羿的敬仰、崇拜!
所有的情感,在這座不可逾越的高山麵前,全部破碎成煙。
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富貴由我(五)
“曾海洋,你還想繼續跟侯爺鬥一鬥嗎?還不跪下認罪!”趙德柱猛然發出大喝。
噗通!
曾海洋下意識的就跪了下去,頭埋在地上,胸口如數萬匹野馬在狂奔,徹底淩亂了。
薑終究還是老的辣。
他做夢也想不到趙德柱這老狐貍,臨要下野了,還擺出這麼一道奪命殺手鐧,害他自尋了死路。
“曾建平,願賭服輸,你服不服?”秦羿問道。
“侯爺,你,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廢物一般計較,是我瞎了眼,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饒我一條生路吧。”
曾建平磕頭如搗蒜,曾經不可一世的金安第一少,此刻狼狽如犬。
“你叔叔說的對,規矩就是規矩。”
“來人,斷了他的雙腿,沒收全部資產,打發到天橋終身為乞。”
秦羿冰冷如鐵道。
“我不想當乞丐,我不想啊。”
“叔叔,求求你給我說句話,你可是吳州分公司的有功之臣啊。”
曾建平痛哭流涕大叫道。
“建平,對不起,認命吧。”曾海洋閉上雙眼,痛聲道。
要是往日,他還有直麵秦侯的勇氣,然而今日他先是逼宮趙德柱,醜態盡出,然後私自安排侄子進公司,野心昭然若揭。
關鍵是,他們叔侄一而再,再二三的侮辱了這位王者,這可是實打實的死罪。
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裏還顧得上侄子。
曾建平頓時像泄氣的皮球,失去了最後的一絲氣力,絕望的閉上了眼,留下了痛苦的眼淚。
“我認罰,認命!”
“但我有一事不明,還請侯爺明示。”
曾建平掙紮著爬起來,顫聲問道。
“說。”秦羿道。
“為什麼是她,為什麼是她,一個卑微下賤的女人而已,你可是高高在上的秦侯啊,為什麼,這到底是他媽的為什麼?”
曾建平咬牙切齒的冰冷問道。
他最恨的人不是秦羿,而是於甜甜,還有昨晚把她接來的小弟。
要沒有這個蠢女人,秦羿不至於找到這來,自己更不會作死的往槍口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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