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對不起,我能在你這躺會嗎?”我問她,不知道為什麼在她身邊,我有種淡淡的依戀。
縱橫情場這麼多年了,我很少有這種感覺,就像是倦鳥返林、浪子迴頭,很想安安靜靜的就這麼一直的保持這一刻。
“你好好歇息,我給你去打點水。”她溫柔的把小鬆獅放在我身上,叮囑道:“看好我的乖乖,丟了找你算賬。”
“放心吧,我會把它當親兒子一樣疼著,保證一根毛也不少。”我確實有些乏了,抱著小鬆獅,疲憊的擠出一絲笑容道。
她莞爾抿嘴一笑,盈盈走下了樓,步子輕盈如風,聞著她床上的殘存的香味,我眼皮一沉就睡了。
迷糊中,我聽到有水聲,一股熱流從湧泉經任督二脈直通天靈,整個人像是通氣了一般,說不出的舒暢。
我睜開眼一看,小月正半蹲身子溫柔的給我洗腳,雪白的手掌溫柔的按摩著我的湧泉穴,動作輕柔,說不出的柔情。
“咳咳,小月,還是我自己來吧。”我坐起身子,將乖乖放在一邊,眼睛直直的盯在她的胸口上,因為她半蹲著身子,從我這個角度看,雪白的酥胸一覽無餘,兩座山峰之間幽深的溝壑有種神秘的魔力,讓我很難移開視線。
“你啊!”她臉一紅,站起身,把毛巾遞給我,嚶嚀了一聲,在我旁邊坐了下來,依然沒有惱火。
“小月,你是哪人,我咋覺得你這麼親切呢?”我見她不惱我,又往她身邊靠了靠,笑道。
她看了我一眼,避開問題,軟綿綿道:“親切就對了,你是我二老板,若不親切,以後我還怎麼呆下去,那大老板那麼兇。”
我伸手攬住她的肩膀,讓她靠在我的肩膀上,歎了口氣道:“其實,大老板以前不是這樣的人,他是我見過最單純的人,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你知道嗎?他今天想殺我,我可是他最好的兄弟。”
麵對小月,我就像找到了知己,忍不住說出了心頭最壓抑的事情。
在我心中,曆經生死的患難兄弟菜花讓我很不安,我眼睜睜的看著他變的越來越陰鷙,卻無能為力。
殺了馬麵後,我感覺,我與他之間的鴻溝越來越深了。
小月安靜的靠在我的肩膀上,雨露般的眼睛一眨,柔聲道:“或許你從來不都曾真正的了解他,人,是最難捉摸的,哪怕是天機子能參透時間萬物,未必能看透人心,你要多加小心。”
我吃驚的看著她,一個普通的服務員竟然能說出這麼一番有道理的話,臉色一沉,冷冷道:“小月,這話到了我耳裏就算打止了,千萬不要讓大老板聽到,否則你小命難保。”
她掙脫我的胳膊,站在我麵前,行了一個怪異的禮,小聲弱弱道:“對不起,我知道了。”
“噓!此事別說了。”泡完腳,我去洗手間倒了水,迴到小月的房間。
“小月,我能抱下你嗎?”我認真道,抱著她的感覺很柔和,仿若世界的腳步都放慢了,能忘卻所有的煩惱和壓力。
她低頭著頭沒有迴答我,臉若紅霞,更顯嬌美,沒等她答應,我輕輕的走到她的身旁抱住她,湊在她的耳邊,用力吸了一口清香喃喃道:“小月,我知道你來曆不簡單,我不想問,你也別告訴我,晚安。”
說完,我輕輕的鬆開她,揚起嘴角酷酷一笑,轉身往門外走去。
就在我走出門的那一瞬間,小月道:“其實你不必死死揪著死結,或許換個思路想想,就能找到解開死結的法子。”
“謝謝!”我輕輕的帶上了門。
“乖乖,他叫你兒子呢,看到了嗎?你這個爹爹還認得我呢……”
乖乖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輕輕的叫喚了兩聲,仿若也在附和認同。
到了樓下,陰風大盛,寒氣刺骨,整個大廳陰氣盤旋,整個房間猶如籠罩在黑霧之中,隱約我還能聽到有孤魂野鬼的哭泣聲。
菜花正盤腿坐在沙發上,須發隨風而動,一道道的陰氣不斷的從他的鼻孔注入。
“沒想到菜花破了陽脈後,對陰氣的感應竟然大大增強,也不知道這麼下去是壞是好。”我有些頭疼的暗自歎道。
陽含罡,陰含煞,菜花連著孤魂怨鬼也一並注入,也難怪他的煞氣會越來越重。
“籲!”半個小時後,菜花睜開雙眼,漆黑的瞳孔射出兩點冷芒,刺的我雙眼發疼。
第七十六章 詭異的簫聲
“秦哥,完事了,咋樣,感覺咋樣?”菜花從沙發上跳起來,猥瑣的拽著我的胳膊,大眼睛一眨笑問道。
我懶洋洋道:“草完了,很爽,以後她就是你嫂子,可不能再兇她了。”
說完,我躺在沙發,咬著香煙思索小月對我說的一番話。
小月說的很有道理,一個死結,若是盲目、偏執的往一條線上拉,隻會越拉越緊,不若換一條線試試。
王誌失蹤現在就是一個謎,找不到他的人,那麼隻能從跟他有關聯的角度去思考。
我第一個想到的是劉師公,但是轉念細想,還是算了,這老家夥行蹤更加詭異。
這條線斷了,除了劉師公我想不到第二個與王誌有瓜葛的人。
“哎,真是頭疼,菜花,你說怎麼才能找到王誌呢?”我茫然的吐出一口煙霧,喃喃問道。菜花說:“你問我,我問誰去,奶奶個腿的,房子也搜了,還能有啥法子。”
“房子?”我微微低語,突然興奮的大叫起來:“菜花,我知道王誌在哪了。”
“在哪?”菜花驚喜的往我靠了過來,緊張的問。“嘿嘿,肉芝,他肯定是躲在了肉芝裏。”我斬釘截鐵道。
菜花摸著下巴想了片刻道:“哈哈,完全有可能,我咋沒想到呢?”
菜花接著話題分析道:“你想想,既然冥母和冥蛇藏在肉芝裏,劉師公利用肉芝養冥物、活屍,這麼好的至陰之物,他自然是不會輕易放棄的,要知道控製一隻肉芝,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我點頭認同道:“沒錯,你想想,那肉芝幻想裏足足有十幾層,咱們隻是打開了一個房間,其他的房間肯定也是他們飼養的冥物,要不然也不用每扇門上掛麵鏡子。”
說到這,我皺眉道:“若是這樣,那就麻煩了,憑咱們兄弟就算能進入肉芝,想活著出來怕是難,光是一條冥蛇、冥母就夠咱好受的了。”
“秦哥,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把王誌從肉芝裏引出來呢?”菜花道。我搖了搖頭:“怕是難,咱們首先沒有勝算,其次王誌本身實力就很強,而且狡猾多詐,想引這隻老狐貍出來怕是難啊。”
“也沒別的辦法了,咱們隻能一試了,不草了這狗日的,救封先生沒戲。”
菜花說,行,反正我跟定秦哥了,你說草誰,咱就草,兄弟連心,就不信草不了這鳥,要知道老子現在也是吸陰行家,陰氣已經影響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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