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樹是天生在這裏,還是後來種的?”吳陽陽問道。
何守成笑了笑,“你一眼看過去,這裏有多少婆娑樹,便是我何家人各個有愚公移山的精神,也種不出來這麼多樹啊。更何況這種樹幾乎絕跡了,乃是上古時期留下的樹種,若非在這裏偶然間發(fā)現(xiàn),我這一生,隻怕都無緣見到,怎麼可能是我種的呢?”
第二百一十五章金庫裏的骨灰
聽著何守成的話,我們果然全都往前看去,隻見茫茫一片,全都是亮晶晶的婆娑樹,目之所及,無邊無際。
玄武奇道。“我之前來的時候,並未見到這婆娑樹啊!
何守成道,“玄二爺也知道,兩個甲子過去了,這庫門已經(jīng)經(jīng)過一百多次的變化,這婆娑樹。連我也是今年初才發(fā)現(xiàn)的!
玄武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在想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話。走過婆娑樹林,我們總算來到一道石門口,我心中激動萬分,這就是太平天國整個國庫的所在!這也是天芒的藏匿之處!
這石門之後,是令所有人向往和追尋的東西!
玄武走到石門前,伸手摸了摸那凹凸不平的石門表麵,臉上既是滄桑和期待。這一百多年由他親手所建的金庫,一百多年重新出現(xiàn)在他麵前,他的心中到底有何感想,我們?nèi)疾坏枚?br />
何守成從衣襟中掏出一塊小石頭,那石頭表麵也是千瘡百孔,醜陋不堪,我費解的問道,“這是什麼?”
何守成笑道,“金庫這麼重要的地方,即使是建在山中,也不能不上鎖,這便是這石門的鑰匙!闭f著,他突然走到馮書橋身邊。跪下行禮,“小翼王。這石門鑰匙。當(dāng)年由玄二爺親手交到我祖上,祖上一代代傳下來,玄二爺交代,這鑰匙可以傳給石氏除他以外任何石氏後人,今日我何家守百年契約,總算等來這鑰匙的主人,請接下!”圍鳥冬號。
馮書橋愣了愣,看了看玄武,見玄武點了點頭,便接過那塊石頭,“這塊石頭,怎麼開門?”
沒想到一路為我們傳道解惑的何守成,這時候卻搖了搖頭,“守成不知。”
“你們一百多年,從未開過石門?”
何守成笑了笑,“何家隻是守庫之人,並非庫之主人,我們堅守金庫,為的就是不讓外人進庫,怎麼能自己擅自金庫呢?當(dāng)年祖上便立下重誓,何氏後人,永不入庫。就算今日你們?nèi)霂欤乙膊粫M去的。”
玄武聽完何守成的話,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起來吧,看來我當(dāng)年,真的是沒有看錯人,何氏一門,全是忠肝義膽,百年如白駒過隙,你何氏也無任何改變!
何守成站起身來,依舊拱著手,“分內(nèi)之事,二爺無需誇讚。”
玄武指了指馮書橋手上的石鑰匙,道,“石門右側(cè),有一處乃是空的,你去敲開,敲開之後,用你手上的鑰匙,對準(zhǔn)那空處每一處突出,重重按下,便可打開石門!
馮書橋聽了,立即走到門邊,蹲下身子,用拳頭一路捶下去,果然找到一處聲音略顯空洞,便用力一捶,果然,那一處的石膜碎裂開來,露出一個小小的石坑,那石坑裏一點一點突出,看樣子正好和馮書橋手上的石鑰匙的凹陷對應(yīng),馮書橋?qū)⑹匙對準(zhǔn)那些凸起按下,石門立即發(fā)出轟隆隆的響聲,自下而上,一點點的收了上去,有點像卷閘門,隻是這動靜,隻怕一百道卷閘門一起被拉起,也沒有這麼響。
待石門完全打開,馮書橋領(lǐng)頭往裏走去,玄武緊隨其後,我和吳陽陽也趕緊鑽了進去,石門外,何守成負(fù)手定定的站著,似乎對洞內(nèi)的一切,毫無興趣。
往裏走了幾步,光線便不太好了,吳陽陽掏出強光手電打開,往裏晃了晃,晃到一處,那束手電光突然折射迴來,晃得人眼睛一陣刺疼。
除了玄武,眾人把目光都騰挪過去,隻見那邊有十幾口雕花描銀的紅木箱子,每一口箱子裏都堆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慕鹱!因為堆得太高,連蓋子都沒蓋,剛才那一束光,便是這些金子折射迴來的。
“臥槽,真的是金庫!”吳陽陽衝了過去,把手電咬到嘴裏,伸手便抓起一把金子,眼睛都看直了。我在馮書橋的衣冠塚裏,也曾看到不少這樣的箱子,裏麵也全都是金子,現(xiàn)在看來,那些金子,也是玄武送給馮書橋陪葬用的。
眼前這些金子,已經(jīng)叫吳陽陽咋舌,一扭頭,這下不止他咋舌,連我也張大嘴巴!
雖然一早便知這是金庫,會有無盡的財寶,但是真的走進來,才知道這裏究竟有多少財寶,這些財寶又能怎樣的震撼人心!
這十幾口箱子算是擺在洞口了,裏麵有一個既空又大的空間,連箱子也沒有了,金子直接堆在地上,就像是東北或者滇南的穀場曬稻一般,一眼望去,遍地是金!
吳陽陽已經(jīng)像是瘋了一般,跑了過去,用手電這邊照到那邊,不管掃到哪裏,全都是金子!
“這麼多金子!這麼多金子!我的天啊,怪不得那麼多人想做皇帝!做了皇帝,就能把這些金子全部據(jù)為己有!”吳陽陽又抓起一塊,放到嘴邊便咬了一口,咬完之後,哈哈哈大笑著對我們所有人道,“真的,真的,全都是真金白銀!”
玄武看了看他,冷笑一聲,“你要是做了皇帝,得到這些金子,就知道有多少人明裏暗裏盯著你的腦袋了。天芒還在裏麵,進去!
吳陽陽被玄武一盆冷水潑下,頓時沒了興趣,將口中咬著的那塊金子也吐掉,“沒意思,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還沒有鳥有智慧,命和財,我還是覺得命重要一點!
大家踩著地上的金塊,緩緩地往裏走去。把這麼多金子踩在腳底,一般人恐怕想也不敢想,但是此時,我隻覺得這些金塊真是擋事,看來金子隻有在能換來享受的時候才是惹人喜愛的。
一路走進去,地上全是大一堆小一堆的金塊,快到盡頭的時候,開始出現(xiàn)一堆堆的翡翠瑪瑙,祖母綠貓兒眼,甚至還有各種古董瓷器,字畫書籍。我越看越驚,看來洪秀全雖然打著為百姓謀天下的旗號,但是也和山野土匪沒有任何區(qū)別,利用手上的人馬,雁過拔毛,一路搜刮,把大半個中國版圖上的良民家底全給掏空了,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咦,這裏怎麼陰氣這麼重?”吳陽陽突然停下腳步,拿起胸前的羅盤,隻見羅盤指針不斷轉(zhuǎn)動,就像壞了一般。
玄武冷著臉,往一邊走去,隻見他所到之處,用一塊巨大的油布蓋著,我們都以為那下麵也是金塊或者各種名貴的珠寶,沒想到他一掀開,裏麵竟是層層疊疊的人骨頭。
那些骨頭並不像普通人的骨頭,是白色的,一根根都發(fā)黑了,吳陽陽走過去撿起一根骨頭,剛拿到手上,骨頭便化作粉末,散落一地。
“這裏怎麼會有這麼多死人?”馮書橋疑惑的看著玄武,眼神立即戒備起來。吳陽陽也往後退了兩步,對玄武問道,“這些人,是你殺的?”
玄武毫不掩飾的點了點頭,“是我殺的。兩百一十二個,全都是我當(dāng)年精心挑出來的,忠心耿耿的手下!
看著玄武這大言不慚的樣子,連我渾身的毫毛都立了起來,“既是你忠心耿耿的手下,為什麼要殺了他們?”
玄武沒有迴答我,而是轉(zhuǎn)身,也和吳陽陽一樣,撿起一塊骨頭,在手中揉了揉,那骨頭立即化作骨灰,玄武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淡淡道,“一百多年了,居然一百多年了!
“你把我們哄過來,是不是也想用同樣的法子,把我們也這麼弄死?那個何守成不進來,還說什麼守庫人不得入內(nèi),我看你倆在演戲吧!”吳陽陽怒斥道。
第二百一十六章小天芒
吳陽陽這麼一罵,眾人都愣住了,連玄武自己都愣住了,他將手中的骨灰仔仔細(xì)細(xì)的撒迴了原處,“你們也是金庫的一部分,希望不要記恨於我!
說完。他又迴頭看了看我們,“還相信我嗎,天芒在裏麵,相信就繼續(xù)往裏走!
吳陽陽猶豫了一下,“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馮書橋拉住吳陽陽,“金庫的秘密。除了不出山的守庫人,是不能讓任何人帶出去的,透露出去半個字,都會讓整個國家動亂,他殺了兩百多人,卻救了更多的人,別搗亂了。走吧,往裏麵去!
吳陽陽咽了兩口口水,還是忍不住道!斑@裏怨氣衝天,這些冤魂……”
我也拉了他一把,“算了,別提這些冤魂了,一百多年了,再提也是無用。”
吳陽陽迴頭又看了玄武一眼,“為什麼你們這些人,做什麼事,總是要踩在老百姓的屍骨上呢?”
玄武沒有答話。再往裏走,突然聽到細(xì)細(xì)的潺潺水聲,“裏頭有水?”馮書橋問道。
玄武點點頭,看起來累極了,連話也不願意再說。三步兩步抄到我們前麵去了。
吳陽陽一手提著手電。另一隻手也不閑著,拿著一把軍刀?此@樣。其實我心裏有些難過。我知道他不信任玄武也是為大家好,但是這種不信任讓我心裏有些難過,玄武似乎被誤解太多太多了我不想看到他再被人誤解。
又走了一會,金堆已經(jīng)沒了,眼前竟是一個清澈的小池,大概有十米見方,裏麵是很淺很清澈的水,清澈得甚至可以看到水下的鵝卵石,水池的正中央是一個小小的泉眼,雖然不大,但是源源不斷的汩汩的往外冒著水。
“奇怪,這裏竟然有泉眼!眳顷栮枂柕。
玄武什麼話都沒說,徑直下到水中,池水打濕了他的褲腳,他也全然不顧,一直走到水中央,彎下腰,居然將那泉眼直接拿了起來!
原來那泉眼竟不是生在這洞中的,而是一個黑色的盒子,盒子上有一個口子,泉水便是從那盒子裏源源不斷的往外冒。
“這是什麼東西?!”吳陽陽也忍不住往水裏走去,“一個盒子,竟然能生出水來!”
玄武端著那盒子往水上走來,吳陽陽見他走的有些艱難,也不再和方才見過屍骨的時候一樣生氣,拉了他一把,玄武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謝了!
迴到岸邊,我也走了過去,對著那黑色盒子看了又看,還伸出手去摸了摸從裏麵冒出來的泉水,隻覺得溫溫潤潤,非常舒服,“這是什麼?”
“天芒!毙涞。
“啊?!”
我們?nèi)巳俭@得不小,大家都以為天芒是一個藥丸子,或者一枚什麼奇蔬異果,誰也沒有想到,天芒竟是一個黑色的小盒子,這盒子還能往外不斷冒水。
“天芒是這泉水?喝了就能長生不老?”吳陽陽瞪圓了眼睛問道,“那我們豈不是能夠一人一口,全都活成老妖精,那麼多人還爭什麼爭?”
玄武搖搖頭,“天芒在盒子裏麵,這盒子可以說是天芒的土壤,隻要將天芒取出,便不會再出水了。”
“土壤?”我們越發(fā)的不懂了。我從玄武手中將那黑色的盒子接到手中掂量了一下,隻覺得沉重?zé)o比,這盒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zhì)的,玄武又拿了迴去,從底部將盒子打開,隻見盒子裏麵有一枚小孩拳頭大小的圓潤的果實一般的東西,既不像丸藥,也不像水果,就是那個東西不斷地冒著水。
馮書橋伸手將那圓圓的東西取了出來,隻見那東西一離開黑色盒子的瞬間,就立即停止了冒水。玄武道,“這就是天芒,你帶迴去,讓你的肉身服下,便可靈魂歸體,死而複生了!
“咦這是什麼?”我朝著盒內(nèi)一看,隻見方才取出天芒的地方,還有一個小小的隻有綠豆大小的小圓點,伸手一摸,也是濕乎乎的。
玄武低頭一看,也看到了那東西,伸手摸了摸,突然驚道,“天芒生天芒……”
“什麼天芒生天芒?”馮書橋疑惑道。
玄武站起身來,端著盒子圍著那小池子來來迴迴的低頭走了好幾圈,突然拍了拍腦袋,“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此時馮書橋的臉色也變了,看著手中的天芒,久久沒有說話。
吳陽陽對著他倆吼道,“你倆打什麼啞謎呢?你們倆都是聰明人,互相猜來猜去的有趣,也告訴告訴我們啊,怎麼著我們也陪著走了這大老遠(yuǎn)的路!”
玄武捧著盒子,又往池中走去,將那盒子恭恭敬敬的重新放迴了剛開始的位置,有用鵝卵石掩蓋住,剛才還平靜不已的水池,漸漸的似乎又有了生機,仔細(xì)看去,能看到黑盒子的位置,水中有小小的氣泡一直往外吐,雖然不如剛開始那泉眼噴得有氣勢,但是一定也有什麼端倪。
馮書橋伸手將迴到岸邊的玄武拉了上來,“怎麼會這樣?!”
我和吳陽陽都瞪著眼睛眼巴巴的看著他倆,等著他們解釋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玄武滿臉的興奮,一向蒼白的臉上身子出現(xiàn)了一絲紅潤,“我一直不明白當(dāng)年那個高人,為什麼要留下兩枚天芒,若是為了輔助一個君主奪得天下,大可以隻留一枚天芒,F(xiàn)在終於懂了!眹B圍才。
馮書橋的聲音中帶著驚顫,“難道……兩枚天芒,一公一母,合體之後,可以衍生出新的天芒?”
玄武點頭道,“沒錯!哥哥取出了其中的公天芒,帶在身邊,最後被我拿來服用了,剩下的這枚,是母的,當(dāng)時已經(jīng)老蚌懷珠,經(jīng)過這麼多年的孕育,已經(jīng)又生出一枚天芒!”
玄武一說完,吳陽陽也驚唿起來,“我的媽啦,要是早知道,那把兩枚天芒都留著,讓它們一直生一直生,那得生出多少小天芒啊?”
我失笑,“你是不是腦子被門擠了?一百多年過去了,你看看盒子裏的那個小天芒才多大?綠豆都比它大些,要等到它長成,你孫子都入土了!
吳陽陽撓撓頭,“你說的也是。”
玄武看了看那盒子所在的位置,擰起眉頭,“不一定,我們誰也不知道它會以什麼速度生長。”
我心中突然生出一個癡念,若是盒子中的小天芒可以長出來,那我們現(xiàn)在取出來的這枚,完全可以先拿給玄武他們續(xù)命,馮書橋等著小天芒長成後再服用也可以?墒沁@個等待的時間不能超過三個月,因為馮書橋的屍體等不過三個月了,如此一想,我開始後悔將馮書橋的屍體從神筆峰帶出來了,要是存放在那棺材中,我們甚至可以一直等。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馮書橋也朝我看了看,那眼神,似乎在告訴我,他也是這麼想的。
我伸手將他的手握住,一時間有些激動,若是小天芒真能在三個月內(nèi)長成,那真的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jié)局。
“天芒已經(jīng)拿到了,這洞中濕冷,呆久了會得風(fēng)寒,大家先出去吧,有什麼話出去再說。”玄武看了我倆一眼,一定也猜出了我們的想法。
吳陽陽嘟噥道,“我辛辛苦苦陪你們跑了一趟,能不能給點辛苦費?”
玄武對著地上看了看,“你看看你能帶走多少,隻要你能拿得上,便都算你的,但是一出這洞門,你必須保證,再也不覬覦洞中財寶半分!
吳陽陽大唿一聲,幾乎高興地跳了起來,“真的?!我沒有那麼貪心的,出去了我也保證不再念想!”看玄武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吳陽陽已經(jīng)開始往口袋裏抓金塊。
第二百一十七章借腹生子
馮書橋看著吳陽陽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不要耽誤時間了,我雖然沒有整個金庫,但是這種元寶,倒也有十幾箱。到時候給你一些,總不會讓你挨餓受凍就是,你現(xiàn)在在這裏,赤手空拳的,又能帶走多少呢?”
吳陽陽手一頓,“哎呀呀呀。我說之前你跟薇薇鬧矛盾的時候,咋給我們一人送來了幾塊金錠子呢,原來你也有小金庫!”
馮書橋抿嘴一笑,不再作答,吳陽陽將身上口袋每一個能填滿的地方都裝滿了之後,終於停下了手,故作大方的說道,“既然老朋友也是個巨富,我就不從這裏搜刮啦。走啦走啦!
玄武也忍不住笑了笑,眾人一起往外走,再次經(jīng)過那些搬運金庫的人的屍骨身旁之時,玄武又走過去,閉上眼睛,靜靜立了一會。
走出洞外,隻見何守成還靜靜的站在門外,看到我們出來,笑道,“可還順利?”
玄武點頭笑道,“多虧何氏守庫得力。”
何守成擺擺手,“能把金庫挪到這裏,玄二爺您才是真正得力的人。”
迴程的路。永遠(yuǎn)都比去時要讓人覺得輕鬆,雖然依舊是一路濃霧,但是大家有說有笑,天黑之前,便趕迴了何守成的所居住的山穀。
一進屋子。吳陽陽先就累得不行,躥到桌椅邊坐了下來,氣喘籲籲。我一開始還不明白他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累成這個德行,比我還不如,再一看他渾身鼓鼓囊囊,便知緣故,金子本就是密度很大的金屬。小小一塊便很重,更何況他身上塞了那麼多,沒秤得他走不動路,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看看你那德行,別叫秦萱和劉媚見到,否則她們兩個人得聯(lián)合起來罵你。”
吳陽陽喘著粗氣,“哎喲,還是那句話,人為財死!好薇薇,快去,給我燒壺水,我渴死了。”說著,他便提起桌上的茶壺,想看裏麵有沒有剩餘的涼茶水,剛提起來,便驚唿道,“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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