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図和文蜜都走了,陳図在蠍子團(tuán)負(fù)責(zé)大廳經(jīng)理的工作,文蜜是我的會計,而木容貞是總經(jīng)理。說實在話,有這三個女人,這個企業(yè)就不會出現(xiàn)任何的問題。
這老屍倒在床上就閉上了眼睛,這家夥不唿吸,閉著眼睛就像是死了一樣。我看看時間,心說還來得及,還能睡兩個小時。
到了十一點,我把他叫醒了,心說木容貞總說我孩子氣,和眼前這位比還差得遠(yuǎn)呢。
就這樣,我開車帶著他到了老房子下,我說這是我的老房子,我們在這裏等一個人。他說怎麼不上去等,我說不想上去。
到了這裏我就又想起戴月來了。心裏難免就覺得很不舒服。魏萊說戴月是魔,在我心裏,不論她是什麼,那都是我老婆,是我女兒佳佳的母親。就算是她到了陰間或者煉獄,我也要把她給找迴來的。
大概是十一點五十,魏萊到了,她開車來的。到了後就下了車,上了我的車,對著老屍伸出手問好。老屍和她握手,她拿出手機說:“我們出發(fā)吧,從現(xiàn)在開始可以關(guān)機,免得一路上總擔(dān)心手機什麼時候響。”
說著就把手機關(guān)了,我剛要關(guān)機,結(jié)果手機響了。是陳図打開的,我接了,她說你快迴來看看吧,你屋子不對勁了!
我一下就想到了那四件兇器,立即開車直奔移動大廈,當(dāng)我跑進(jìn)辦公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辦公室的門上結(jié)著厚厚的一層冰,外屋門窗打開,但還是冷的直哆嗦。
木容貞說道:“這是怎麼迴事啊?”
魏萊哼了一聲說道:“這還不清楚嗎?四件東西開始融合了,在釋放能量。”
我一拳打在了門上的冰,這層冰啪地一聲就碎了,我撞開了門,發(fā)現(xiàn)屋子裏簡直就是個大冰窖,我過去看看那保險箱,已經(jīng)徹底凍住了,於是我將保險箱直接就抱了起來,說道:“我?guī)е蝗恢覆欢〞鍪颤N事呢。”
“你可要想好了,你帶著它難保不出事,這東西誰也說不準(zhǔn)會弄出什麼事情來,我反正是領(lǐng)教了這東西的本事,足足鎮(zhèn)壓了我?guī)装倌辍!蔽喝R指著說道。
“但總好比留在這裏吧!”
就這樣,我抱著這東西下樓,打開了車的後備箱,直接就把這東西扔了進(jìn)去。
上車後,這車裏頓時就覺得涼颼颼的,不得不開暖風(fēng)。
我們這就出發(fā)了。
按照魏萊給我的坐標(biāo),我們要去的地方在昆侖山下,在導(dǎo)航地圖上,那個地方荒無人煙,什麼都沒有。我說會不會錯了,她說不會錯,請貼上標(biāo)注的就是這裏,難道你沒看請?zhí)麊幔?br />
屍王這時候拿出了請?zhí)蜷_開始對照,他說地方是沒錯的。隻是地圖上標(biāo)注的這裏沒有道路也沒有村落,是不是弄錯了。
我說這種事怎麼可能會錯?要是錯了,也會打電話通知一下的吧!
我看看導(dǎo)航,上麵顯示要36小時才能到,這就將近三天呢。我說不能坐飛機或者火車去嗎?魏萊指著說道:“你看看這地圖吧,看樣子在昆侖玉虛峰下,你坐飛機也好,坐火車也罷,當(dāng)你下了飛機或者火車怎麼辦?我看你還是乖乖開車吧,不要想太多了。”
我心說這不是吃飽撐的嗎,你開個重陽大會,你在帝都開不行嗎?你在帝都開的話,大家誰都方便,現(xiàn)在倒是好,弄那麼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但是沒辦法,隻能開車上高速。
從繁華的城市一直到了西部的狂野,下了高速就是一段國道,走了一段國道後擺在我們麵前的是一段不能叫路的路,這是一段幹枯的河床。車在上麵走,比船晃的還厲害。
不過還真的多虧了陳図的這輛車了,排量大,性能也好,我們?nèi)齻在第二天的傍晚,總算是到了玉虛峰的山腳,在這裏的不遠(yuǎn)處有個很大的院子,院子裏停了大量的汽車,我這才放下心來,說道:“看來我們是來對地方了!”
把車開到了院子裏,一個老漢帶著一條狗到了我們的麵前,她穿著一件皮衣,帶著棉帽子。說道:“哪裏來的?”
我說道:“我是蠍子團(tuán)的老邢,她是魏萊,這是老屍。”
這老頭似乎是聽說過我們,點點頭說道:“我知道,大秦和風(fēng)雲(yún)城來的,車放這裏吧,我給你們看著。你們是點東西再上山,還是直接上山?我這裏什麼吃的都有,隻是貴了些!”
我說:“我們這一路實在是累了,能給我們找個休息的地方嗎?”
“我這裏還有一鋪炕,不過你們要是想在這裏睡一覺,也是需要交錢的。我三年也就做這幾天的買賣,所以還是要貴一些。”
我點頭說道:“應(yīng)該的,大叔,帶路吧!”
我鎖了車,剛往前走了幾步,剛好就看到陸英俊了,這混蛋從一間大屋子裏一推門走出來,和我們撞了個正。他看到我的時候一笑說:“邢雲(yún),你還真的敢來啊!”
我說:“你是不是皮癢了?”
“這裏是聖山,萬祖之山,道教起源。山上有太多太多的大能在這裏修煉,我不想和你在這裏發(fā)生什麼衝突。你記住,在這裏你最好夾著尾巴做人,給我放老實點,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陸英俊這時候看看老屍,說道:“還有你啊老屍,我們要請你和我們一起來,你不來,你倒是和這種人走在一起了。你和他在一起,很容易倒黴的,我看你還是和我們一起吧,我大哥在裏麵喝酒呢,還有個位子!正是給老屍兄你留的。”
魏萊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陸英俊,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在邀請屍兄啊,和你這個妖女有什麼關(guān)係?”
頓時,我們都不說話了,大家都把目光投在了老屍的身上。老屍這時候笑笑說道:“我就不去了,我風(fēng)雲(yún)城其實不屬於人類管轄的範(fàn)疇,隻是我曾經(jīng)也是個人,所以教主才叫來我旁聽下的。蠍子團(tuán)也是獨立於道教之外的一個部門,我覺得我倆在一起沒有什麼利益關(guān)係,挺自由的,陸少的好意,我老屍心領(lǐng)了。”
這時候,那裹著大衣的大叔在不遠(yuǎn)處喊了句:“你們到底來不來?這邊的炕燒的熱乎著呢!”
魏萊伸手推了一把陸英俊說:“滾開,好狗不擋路!”
陸英俊不屑地?fù)u搖頭,笑著說道:“還真的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這垃圾就是喜歡和雜碎在一起,既然某些人不識好歹,我也就沒辦法了,到了山上吃虧了別哭著喊著找我們幫忙就好了。”
我們進(jìn)了屋子後,都脫了鞋上了炕,靠在了被摞上。但是突然我想起來那四件東西還在車上,我說:“你們等我一下,我去把那幾樣?xùn)|西拿下來!”
我穿上鞋到了車後麵,打開車門,此時的保險櫃已經(jīng)解凍,我插進(jìn)鑰匙,打開保險櫃的門的瞬間,我就覺得一股寒氣直接就衝著我而來,我往後一閃,看到一道白光直接就從朝著我的臉竄了過來,我的頭一閃,就覺得這東西擦著我的臉過去,頓時我的臉就被劃出了一道口子。
而我轉(zhuǎn)過身的時候,什麼都看不到了。而再轉(zhuǎn)過頭看向保險櫃裏麵的時候,竟然有一個蛋!除了這個蛋,裏麵竟然什麼都沒有了。那四件東西哪裏去了呢?
我慢慢拿起了這個蛋,迴過頭找剛才竄出去的東西,怎麼都找不到它的蹤影。我心說這下壞了,四兇器跑了。
我拿著這個蛋迴到了屋子裏,將這個蛋放到了桌子上。我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我指著這個蛋說:“你說這四兇器什麼意思?下了個蛋後就跑掉了,這四兇器到底是什麼東西?”
“邢雲(yún),你不會是逗我呢吧,這就是一個普通的鳥蛋吧,你從哪裏弄來的?”魏萊拿起這個鳥蛋晃了晃,然後又放在了桌子上。
老屍比較穩(wěn)重,但還是好奇地拿起來,對著窗戶照照,說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比一般的鳥蛋要大,比雞蛋還要圓。皮摸起來很結(jié)實。我還真的看不出這是什麼。”
他說完又把這個東西放到了桌子上,這時候進(jìn)來一個端著餐盤的姑娘,姑娘的臉蛋紅撲撲的,一看就是從小生活在這裏的。我拿過蛋來給這姑娘看,這姑娘看看後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但看起來像是蛇蛋,隻是比一般的蛇蛋大一些。”
姑娘把這個蛋放在了桌子上說道:“我去叫我阿爸過來看看這是什麼吧,這是你們在昆侖撿到的嗎?”
我隻能應(yīng)付著說是。
菜很快上齊了,那老頭一掀門簾就進(jìn)來了,進(jìn)來後他大大咧咧說:“什麼蛋啊,給我看看,還沒有我不認(rèn)識的蛋呢!”
我把這個蛋拿出來放到了桌子上的時候,這老頭子頓時臉色就變了,隨後左手哆嗦著拿起這個蛋來,右手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放大鏡,看了一會兒後, 他把這個蛋往我手裏一塞,什麼都沒說,轉(zhuǎn)身就逃也似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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