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聲說:“幫哥英明,我也看不起他!”
“楊落,你隨我下山,我們迴天朝再次打下一片江山如何?”
我趕忙晃著手說:“還是算了吧,現(xiàn)在國泰民安,我們這時候去打江山是行不通的,會遺臭萬年的好不好!”
他歎了口氣說:“那麼,要不就在這裏打下一片江山,你敢嗎?”
我看著他說:“你敢我就敢啊!”
他嘿嘿笑著說:“說實在的,我不太敢!實力不足啊,正所謂識時務(wù)者為俊傑,我還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
吃過了飯,他又睡覺去了。但是我知道他根本就沒睡著,在想事情。這種人的腦袋會想很多的事情,並且是都能想到關(guān)鍵地方。我也不好打擾,閉著眼就瞇著,瞇著瞇著也就瞇著了。
我醒了的時候,幫哥還在睡著。我下來換上那套挨揍的衣服,出去後將自己捆綁起來,坐在樹上等著。這天,師姐和師兄比較準(zhǔn)時地來了,到了後將我吊起來,開始抽打。
我看到們門開了,幫哥搬著一個小板凳出來了,還夾著一個盆。他看看這邊,然後到了井邊開始打水,一邊洗衣服一邊看我挨揍。
第291章 心中有劍
公叔龍騰這下笑了,過來說:“老頭,你麵壁思過結(jié)束了啊!還記得我嗎?”
邦哥看看他說:“不記得了,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
“你再想想,是我啊,我十三歲的時候被罰,來的這裏,之後你不理我,我還薅過你的胡子呢。”
邦哥也不說話,繼續(xù)洗衣服。
這邊,薑瀾清氣喘籲籲看著我說:“你準(zhǔn)備好了嗎?”
說實在的,此時我對挨揍沒啥大興趣了,隻是習(xí)慣性地挨揍。我嗯了一聲說:“可以開始了。”
這天,任憑師姐怎麼打我都沒有挺起來,倒是師姐看起來挺失望的。
我一邊挨揍,一邊在想著我要是邦哥會怎麼辦的事情。我覺得我要是有那麼大的智慧,一定也會想著如何東山再起的。我會想著接了師娘和自己的女兒一起生活。
如果想要過這樣的生活,有兩種辦法,一種就是隱居起來,這樣就不會有人唧唧歪歪說亂七八糟的了。另一種辦法就是雄霸天下,讓人不敢說那些廢話,隻會成為一段佳話。
一直到師姐揍我揍累了,她急得滿頭是汗都沒有能放鬆下來。這次不像是以前,這家夥越打越氣,越是打還越是不解氣。最後師姐幹脆撲上來開始左右開弓揍我來了。這一頓揍,最後一個飛腿就踹我褲襠,喊了句:“去死!”
說實在的,這一下我可是防備了,本來鬆開的大腿直接夾緊了,他的腳直接被我夾在了大腿裏。師姐本來就沒有用太大的力氣,隻是血脈之力,就算是踢上,也隻是踢腫了而已。但我那應(yīng)激反應(yīng)真的太大了。
師姐抽迴腿去,我就看到了她真氣貫注。我胳膊一用力,直接就一個翻身上樹了。蹲在樹枝上喊道:“師姐,你要幹嘛?”
她這才紅著臉哼了一聲道:“今天累了,明天再來揍你。”
之後我看公叔龍騰也有點(diǎn)怕了,過來說:“師妹,我們先迴去吧!”
他怕什麼我知道,他怕這位師妹將我給打殘疾了,他受到牽連。此時,他就是想虐待我而已,可沒想把我虐待成什麼樣。畢竟我是完整上來的,就要完整的再下去。現(xiàn)在我是名人,各方都關(guān)注著呢。
這次倆人走的匆忙,沒給我解開繩子就走了。看來人走了,邦哥這才小跑了過來,一邊解繩子一邊說:“要不是我現(xiàn)在打不過他們,早就打死他們了。”
我說:“你都打不過啊!”
下來後,我揉著手腕說:“怪不得你這麼老實呢,原來是打不過。我就說嘛,你咋脾氣這麼好呢?”
“主要是血脈不給力,心髒還在恢複期。四肢血脈都是新生的,還在成長期,脆弱的很,經(jīng)脈初成,根本無法承載大量的真氣湧入。”他嗬嗬笑著說,“那小子我一輩子都不會忘了,那時候我不動,這小子不僅僅是薅我的胡子,還站在我麵前往我臉上撒尿。想不到連他都七品真了,真他媽的沒天理了。要是我不犯錯的話,估計都已經(jīng)接受九九雷劫,不是飛升就是被劈死了吧!”他說,“我都餓了,快去做飯吧!”
這次,山西的師兄沒有來,山東的師兄自己來的。一上來就說可能這幾天來不了了,金頂要開始閉門修煉了,大家從明天開始,誰也不許出金頂,集訓(xùn)八個月,準(zhǔn)備和史詩樓、傳承閣比試一番,宗主說了,這次再也不能輸了,再輸?shù)脑挘桶汛蠹业牧慊ㄥX減半,三年不許下山。
我說這招確實太狠了。師兄說完就和邦哥打招唿,我給他介紹了一下,說這前輩也是我們遠(yuǎn)古大道的,來這裏有兩千年了,但是沒說他的身份。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師兄說你們繼續(xù)麵壁思過吧,我要迴去了,這些天就不來了。
我心裏歎了口氣,心說小夥伴兒又走了一個。想必米戀他們也是出不來的吧!要是能出來,我想早就上來看我了,新人一般都是要集訓(xùn)一段時間的,磨掉大家的銳氣,免得調(diào)皮搗蛋的不好管理。我想此時,米戀他們應(yīng)該是接受魔鬼訓(xùn)練呢。
做了飯,吃喝的時候,邦哥說:“挨揍其實也不是壞事情,很多人覺得挨揍是特別丟人的一件事,其實我倒是不覺得。我自小就淘氣,經(jīng)常被我爹娘揍,後來大一些了,就被鎮(zhèn)上的流氓揍。他們越揍我,我就越找他們麻煩。這群人也像是那女的一樣把我吊起來打。最後打到了什麼程度你知道嗎?打到我都不知道疼了,他們都累壞了。後來,我明白了,其實打人的也隻是一時爽,打完後還要擔(dān)心會不會被報複。所以後來我很少打人,都是殺人。因為死人就不會報複了,主要是要掌握一個度。挨揍特別能鍛煉一個人的心性。”
我深有體會,點(diǎn)點(diǎn)頭說:“是啊,自從被師姐揍了以後,覺得踏實了很多。”
“看你二品真的修為,是不是太低了點(diǎn)?我覺得你得好好修煉了,這裏的環(huán)境這麼好,不修煉都可惜了。要不是我被師叔責(zé)令,這兩千年下來,我早就大圓滿準(zhǔn)備飛升了。可惜啊,兩千年就這麼耽誤了。”他說著歎了口氣說,“楊落,你練的是什麼法門?”
“沒什麼法門啊!我也就是會一套太極劍法!”
“太極劍法出自張道陵,這家夥現(xiàn)在去哪裏了?”
“在東漢的時候去了我天朝的龍虎山了,後來可能是飛升了吧,我不太懂這位張真人後來到底去了哪裏了。”
張道陵是和我一起入道的,我們的師父是一個人,師父教了我太極拳,教了他太極劍。後來我隨師父來了異界,他留在了天朝組建宗派。師父很快就飛升了,結(jié)果我被排擠,最後導(dǎo)致就這樣麵壁思過兩千年。
我說:“不是說你和師母有了茍且之事嗎?”
“什麼叫茍且之事?我們是有愛的好不好!要不是那些老家夥看我不順眼,能發(fā)生這種事?我就覺得,我和師娘這樣,都是他們安排好的,排擠走了我和師娘,這遠(yuǎn)古大道就成了他們的天下了。你這還想不通嗎?那些隻是表象罷了。要是他們怕師娘出軌,幹脆將師娘看管起來就好了,還會放我進(jìn)去師娘的院子無意間見到師娘沐浴嗎?”他指著我說:“動動你的腦子吧,其實這遠(yuǎn)古大道的宗主位置,本該就是我的。”
我好像是明白了,真的,茅塞頓開。很多事情其實並不是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如果你分析一下,實際上表麵的倒是複雜了,簡單的真相其實就在這複雜的表麵之下。
但是關(guān)於我本身呢?到底這是要怎麼才能有個結(jié)局啊!
“你給我練一套太極劍給我看看。”邦哥說。
我拿出了黑鐵劍來,走到了外麵,酣暢淋漓地舞動了起來。在明亮的月光下,打出了一個個醒目的雙魚圖來。破風(fēng)之聲不絕於耳,煞是威風(fēng)!
練完一階段後,我收了劍,看著一旁背著手站立的邦哥說:“有問題嗎?”
他連連搖頭,問我:“你知道太極的精髓在何處嗎?劍為己身,以身馭劍。與劍訣襯,相隨成勢。神、意、氣、力完美相融,身軀各處神妙相隨,吐納精準(zhǔn)自然,動作剛?cè)醽K置,活躍不輕浮,厚重不呆滯。謂之為太極也!”
我一閉眼,問道:“我錯在哪裏了?”
“你太在乎是劍還是身了,太極劍雖然叫做劍,但這不是單純的劍術(shù)。手中無劍,心中有劍,也是太極劍;手中有劍,心中無劍,不是太極劍。你,心中無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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