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混蛋哈哈笑著就上山走了。明月靜靜地麻木地站在原地,眼淚嘩地一下就流了下來。
我說:“明月,別哭了,我隻是要勸你,不要那麼自負了,你覺得自己很重要,其實呢?根本沒人在乎你的存在,說到底,你不過是霸主的一個丫鬟而已。”
明月看著我說:“我不需要你教訓我,我做什麼,與你無關!”
我點點頭,對身後說:“走吧,我們上山!”
和大多數的宮殿一樣,這大長山的太極宮在建築上和以後的建築沒有本質的區別,隻是顯得有些簡單,但是氣勢絕對更加的雄偉。這時候的雕刻、建築、繪畫的手藝和三界是沒辦法比的。
到了門口,我見到了大道和姝妤。這兩位一位是大長山的正道護法,一位是聖女,每個人都是位高權重。我清楚,大道應該是開辟三界的始祖,起碼是之一。這個姝妤聖女到底是正道裏做什麼的,我還真的不清楚。
我們有過一麵之緣,再次相見就顯得熟絡了些許,兩個人遠遠就朝著我抱拳,大道說:“楊落,沒想到會在這裏見麵。”
我說:“大道兄,今後你一定會名聞天下,你的名字將會成為傳奇!”
姝妤笑著說:“楊落,沒想到你還這麼會奉承人,好了,快進去吧,找到你的位置,等散會了,我們再聊!”
進去後,我才發現了這座大殿的雄偉,這大殿裏有五排柱子,每一排都有九根,上麵刻的不是龍鳳麒麟這些,而是日月星辰。沒錯,此時還是人類為尊的世界,一切的禽獸都隻是人類的附屬。比人類更高級的就是日月星辰和那藍色皮膚的天人了。
我看到,上座一個藍皮膚的男子,他的皮膚比他身後的兩個藍皮膚侍女更深更純正。我在想,他們是不是靠著皮膚的顏色來分辨等級的呢?這樣倒是好,一目了然!
這天上的人到底有什麼本事呢?
他身後的女人我認識,其中一個就是給我送牌子的。她看到我後看了我一眼,隨後看向了別處。
在他下麵一階,坐的都是一些各個家族的老人了。雖然看起來很多都隻是壯年青年,但是從眼神和坐姿上,從氣質上就看得出,是一群老骨頭。
這群老骨頭也是分陣營的,霸道的坐在一起,正道的坐在一起,惡煞們坐在一起。
我找到了我的位置,上麵寫著軒轅如意和楊落。兩把椅子挨在一起。
我們做好後,天琴和芳芳、李姨就站在了我的身後。
軒轅如意說:“今天你代表我們軒轅家,明白麼?”
我說:“你不要綁架我,我知道自己是誰。”
“隨便你,不管你!”她哼了一聲道。
此時,芳芳似乎是心亂的很,她的手放在我的肩頭,不停地擺弄我的辮子。我把手伸過肩頭,抓住她的手,傳音道:“怎麼了?”
她一愣,然後說:“沒什麼,楊落,那天人帶我走的時候,我希望你不要阻攔。你不是他們的對手,明白嗎?”
我說:“你放心,我不會和他們動手,但是我也不會讓你被他們帶走,這天下不是他們的天下,就算他們是天人,總也要講理的吧!你是我的妻子,我想知道,他們憑什麼要帶走我的妻子。”
“你要殺一頭豬,還會經過這頭豬的親人同意嗎?”她說:“我們就是那豬圈裏的肥豬,予取予求!”
我嗯了一聲說:“看來,我必須先讓他們知道,我不是那豬圈裏待宰的肥豬了。”
“你可不要胡來!”
我沉默了,慢慢地放開了她的手。
七月仙兒坐在了我們的對麵,另外,漠南陽陽和女媧也坐在了那邊。這三家也算是正道的三大家族了,撐起了正道的氣勢。
這邊,有長琴家,納蘭家和軒轅家。在對麵旁邊,就是惡煞的張家了。顯得有些孤單。但是我知道,他們不好惹。那張世仁和張世寶坐在一起,眼睛盯著我不放。
李姨小聲說:“看到了吧,那就是我的夫君張世寶,我要是迴去,先揍我一頓,然後再問我是不是和你做過什麼,隻要是我出門一次,迴去就迴先挨揍,然後掰開我的大腿檢查我的私處。”
芳芳說:“娘親,他要是再敢欺負你,我就殺了他。”
“別胡說了,娘親都已經習慣了。不管怎麼說,他是你的親生父親。他要不是這麼瘋狂,也不會有那麼大的成就。你爹也算是惡煞第一高手了,我們在家雖然受點苦,但是出去還不是風風光光的?”她嗬嗬一笑說:“很快,你就會知道那張連春和張連城會是什麼結果了,不過這件事,我想他還不知道,我們也沒必要告訴他。這件事張世仁會處理的。”
芳芳說:“娘親,我們借著這個機會,不要迴去了。離開那個地方吧!”
李姨嗯了一聲說:“我之所以將計就計出來,都是為了你。你在張家,不會有幸福的。”
如意迴頭說:“好了,你們母女就不要演戲了。演戲不演戲,我們軒轅家也不會收留你們的,你們隻是個籌碼,隻要是張世寶和我們談條件,我們就會答應將你們送迴去。”
我說:“李姨,芳芳,不要停某些人的胡言亂語,芳芳既然答應嫁給我,我就對芳芳負責到底!”
如意白了我一眼,不屑地說:“愚昧,你們男人還真的是好騙。”
“我能分清真話假話。”我說。
人們都坐下來,那藍皮人站起來喊了句:“關門,沒進來的就不要進了,到時間了。”
大門慢慢關閉,快要關上的時候,還跑進來一個人,擦著汗說差點就趕不上了。他笑著到了我的身旁,指著我旁邊的一個空椅子說:“這是我的位置!”
他很有禮貌,帶著微笑。這看起來高高瘦瘦的青年怎麼看都有好感,我看了下他的椅子,上麵寫著,娰畢川。我問:“娰兄,你們也算是大家族了,就你一個人來的嗎?”
他說:“人多沒有用,我們娰家的長老就來了一位,就是我的娘親。青年一代就是我了,請多指教!”
我看著他說:“看來,你也是屬於霸道的。”
“我們娰家不參與政治,不加入宗教,經營百畝薄田,另外在家有學堂,教孩子們讀書識字,所以,不屬於什麼道,更不屬於什麼幫派,隻是盛情難卻,接了牌子總要來!”
我點頭說:“娰公子活的瀟灑啊!”
他用眼神一瞟說:“那就是我娘,靠著睡覺的那位!”
我看出去,可不是怎麼的。一位美少婦在霸道的席位圈子裏,靠在椅子裏睡著了。娰家,出現了。我暗道:這四大家族應該都是我的幫手,這不會錯的。
娰畢川笑笑,從懷裏拿出一個紙包,裏麵有肉餅,他拿出來後,掰開遞給我一半說:“沒有水了,用半個肉餅換公子半壺水喝。”
我笑著說:“還換什麼,拿去喝便是。”
我一伸手,天琴遞過來水壺,我接過來又遞過去說:“不怕下毒就都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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