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們的想法,找出真正的兇手,送到屠夫麵前,然後讓屠夫親手殺死。這樣我們得救了,他也報仇了。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但情況卻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因為胡北已經死了。不管怎麼樣,都無法活下來了。
我們失去了這個目標,接下來想要安撫屠夫,就已經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胡北是怎麼死的?聽說隻是一場意外。”我說道。
“不可能是意外,胡北之前還來看過我。身體還硬朗,怎麼可能出現(xiàn)問題。他的死,肯定是被人殺死的。”劉老四斬釘截鐵說道。
“那麼你覺得,誰會殺死他呢?”李通天突然走過來說道。
“這我就更不知道了,他仇家那麼多,還玩了很多人的老婆,現(xiàn)在遭受這種情況,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劉老四說道。
“如果是你們的話,會不會殺死胡北?”我突然問出了一個古怪的問題。
“當然不會,我們殺他做什麼?”劉老四說道。
“那麼他的死,也許隻是一個偶然,並不是故意殺人。”我說道。
“劉老四茫然點點頭,目光看向我說道:“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當初的事情我也算迫不得己,全都是胡北指示的。”
我將袋子留下後,轉身離開了房間。然後尋找著他口中的其他幾個人。
陸續(xù)來到了他們家裏,對於我的到來,他們非常的排斥。但在我的追問下,他們還是一個個道出了曾經發(fā)生的事情。
果然,這一切都是胡北做的。他的侄女被奸殺後,他迫切的想要報仇,將阿大碎屍萬段。因此他籠絡了幾個人,準備隨時行動、
於是在他們的煽動下,村民紛紛選擇了私刑。讓阿大遭受了難以性的痛苦。
但誰也想不到,阿大後麵發(fā)狂,會殺了那麼多人。
到了後來,他們不到萬不得已,根本不想聯(lián)絡。因為他們將一個人活生生的迫害致死。
原本對生活憧憬著希望的阿大,也因為他們最終死去,但怨氣微銷,這股怨氣變成了詛咒,一直連綿到現(xiàn)在。
離開了劉老四的家,我臉色很難看,想不到是我想得太多了。
這件事情沒有那麼複雜,可罪魁禍首已經死了,我們也無法幫屠夫報仇。
“殺死胡北的人,是不是才是真正的兇手呢?”李通天問道。
“我也不敢確定,我們問問四周的人吧。”我說道。
於是我們問了一圈,想確定胡北究竟是什麼時間死的,跟周圍的人有什麼仇。想要因此找到殺害兇手的人。
可找尋了半天,我們卻一無所獲。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村子的時候,一個老人的一句話,卻讓我呆住了。
“胡北去後山的時候,我還阻攔過。但是他根本不聽。還是進去了。在上山的時候,他還帶著一個人。”
“那個人是誰?”我急忙問道。
“我也沒看清,好像是個女人。”老人說道。
“她身上穿著什麼衣服?”我問道。
“應該是一件紅衣服吧。”老人迴答道。
我隻感覺腦子混亂無比,腦海當中不斷湧現(xiàn)起,一個接著一個思路。過了一會,我歎了一口氣,對身邊的李通天吳勇說道:“我們迴村子。”
“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誰是兇手了?”藍樂樂看向我問道。
我根本懶得理睬她,而是直接衝到了阿大姐姐家。看到我們過來,她先是有些慌亂,然後看向我說道:“你們怎麼又迴來了?”
“我來問你一件事情。”我看向她說道。
“什麼事情?”阿大姐姐滿臉幹笑道。
“胡北是不是被你殺死了?”我看著她的眼睛,目光炯炯問道。
“這怎麼可能呢,殺死胡北的人,跟我有什麼關係。”她慌亂說道。
“不,絕對是你。”我指著她自信說道:“胡北的屍體上有剪刀的痕跡,跟你桌子上這把很像,不僅如此,胡北身上還遺留了你的東西,這才讓我確定,你就是兇手。”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我不是兇手!”阿大姐姐對我們喊道,臉色卻陰暗下來。
“你就是兇手,是你用剪子將胡北殺死的!”
阿大姐姐跟我爭辯了五分鍾,她再也忍不住了,對我喊道:“胡北明明是吊死的,跟我有啥關係?”
“哦,你怎麼知道,他是吊死的呢?”我問道。
“這些都是我聽說的。”阿大姐姐看著我,一邊擦著桌子,一邊說道:“你別瞎猜了,這幾天你也辛苦了,以後就不要來了。”
“我也不想來,可我必須來。”我看向她,無奈說道:“胡北肯定是你殺死的,這是毋容置疑的。”
“就算是我殺死的,你也沒有任何證據(jù)。”阿大姐姐說道。
“我要是想對付你,根本不需要什麼證據(jù)。”我目光冷冷看著她,一字一頓道:“因為你的愚蠢,胡北被殺死了,現(xiàn)在線索完全中斷了。”
“那也不是我的錯。”阿大姐姐說道。
“你承認是你做的了?”我看著她問道。
“沒錯,是我做的。”阿大姐姐看著我,眼神憤怒道:“我當時還不知道胡北有這麼狼心狗肺,後來從你們偶然的交談當中,我知道了,原來胡北就是兇手。”
“就是他害的我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讓我弟弟承受哪有的酷刑。因此我故意跟他去後山,並且在後山親自勒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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