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夥在喪心病狂之下,真的能爆發出無窮的潛力。實在是讓人感覺到了震撼。”張凡說道。
我在這時問道:“有沒有辦法,徹底消滅天人。”
我的話讓端木軒和張凡全都愣住了。
“為什麼要消滅天人?”
“他們奴役萬族,製造了一場又一場的屠殺。是這個宇宙動蕩的源泉,隻要滅殺了他們,那麼這個宇宙就能恢複秩序。這些家夥必須要死。”我咬牙切齒說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事情跟你想的並不一樣。”端木軒搖搖頭,說道:“他們的確是動蕩的源泉,可失去了他們,這個宇宙還會繼續動蕩。不會有任何改變。”
“我還是不太明白。”我搖搖頭說道。
“就算想要滅亡天人,也沒有那麼容易。現在天人每個都歇斯底裏,變得瘋狂暴戾。不僅如此,他們的手段更為極端。”
“就算我們集合全部力量,可以重創天人,必然引起他們的反撲。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如果能滅亡天人,還是好處大於壞處的。畢竟這些家夥實在有點頭疼。”
“說起來,他們當初可是我們的同伴。”端木軒說道。
“他們既然已經變了,我們也沒有必要留情。”張凡說道。
聽著他們的爭論,我隻感覺情緒都在激蕩。我冷冷說道:“天人,都是一群邪惡的家夥,他們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不知道幹了多少罄竹難書的慘劇。”
“我身上發生的事情,雖然主兇是玄女,卻也跟他們脫不了關係。如果能滅掉他們,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那你還需要快點成長呢,就你這種力量,連一個阿克蒙德都打不過呢。”端木軒說道。
“我知道了,如果有什麼辦法,我希望你們能幫助我。”我說道。
“這是自然,說起來你把那滴血給他了。”端木軒突然問道。
“嗯,他是最合適的人選。”張凡說道。
“這麼說起來,我們的希望就要寄托在他身上了。”
聽到這樣的話,我目瞪口呆,低聲說道:“我身上那滴血,就那麼重要嗎?”
“對啊,那可是非常重要的東西。”端木軒說道:“為了那滴血,當初天人甚至產生了戰爭。為了奪取那滴血,張凡和我可是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價。”
“那麼你們為什麼不利用呢?”我問道。
“它有更合適的人選,這個人不應該是我們。”端木軒說道。
我還是很難理解。
端木軒在這時卻微笑道;“算了,別去聊這些沉重的話題了,我們吃飯吧。”
“可這裏哪有什麼飯菜?”我看了看四周,空蕩蕩的。
“這還不簡單。”端木軒微微一笑,他打了一個響指,然後一陣隱約響起,一群穿著古裝的美女,就這樣手舉著托盤,緩緩走進了大殿當中。
然後我們麵前,憑空出現了一張巨大的鐲子。美女將托盤一個個放在了上麵,在這其中有很多人,全都是超乎想象的美女。
每個都讓人眼花繚亂,我目光看著,簡直轉移不了。但端木軒和張凡,卻在這個時候喝了起來。
張凡化為一個光球,竟然沒有相貌。這讓我忍不住問道:“你怎麼沒有身體呢。”
“哦,我的身體不在了。”張凡說道。
“消失了嗎?”
“在那場戰鬥當中消失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張凡說道。
“那你豈不是沒有辦法喝酒了。”我說道。
“這可難不到我。”張凡說完,光球產生一股吸力,然後酒就這樣流入了光球當中。
這些美女在送完了菜後,並沒有離開,而是翩翩起舞。
而端木軒喝著酒,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她們一眼。
我看著這些美女,隻感覺到了驚奇。
這才是神上神的境界,可以憑空創造出生命,甚至從無到有。這種實力,根本不是我可以理解的。
如果說我已經超凡入聖,不再需要吃飯休息,告別了凡夫俗子。
那麼端木軒就是我難以理解的生命體,是超乎想象的存在。
這一場酒喝得很開心,無論是我,還是端木軒。
雖然我們都知道,就算再烈的酒,也不能讓我們怎麼樣,可我們還是一個個酊酩大醉。
就連張凡化為的光球,都搖晃著,似乎也喝醉了。
“真是懷念呢。”端木軒喃喃自語道:“張凡,我真懷念那個時候,當初的我們,其實跟梁凡也沒區別,都隻是普通人。”
“是命運,一步步把我們變成這個樣子的。讓我們超脫世俗,可卻無法違背命運。這也許就是我們的宿命吧。”
“是啊,說起來,我見識過梁凡在獵場當中的表現,實在是讓我刮目相看呢。”
“當初的我,可沒有他這麼厲害。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哈哈,是啊。”
聽到他們的話,我卻隻感覺到震撼。忍不住問道:“你們在說什麼?你們過去也是普通人。”
“那是自然,所以我才說,天人不過是一群喪家之犬,過幾天好日子,就把自己當成神了。”張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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