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騙子年紀雖然小,但是很多事情他看的很明白,很透徹。有時候我這個做師傅的都不如他,我笑著點點頭。
福兒卻在此時眼皮動了動,過了一會兒,睜開了眼睛。慢慢地從病床上怕了起來,她揉著眼睛,打著哈欠,笑瞇瞇地說道:“我怎麼在這裏啊?大哥哥,你生病了嗎?”
可是我們卻都沒有說話,而是因為我們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見福兒的眼睛裏,浮現(xiàn)出了兩個金色的劍形影子!
第十五章,心中劍意!
玉罕快步走過去,抱著玉罕,比出一根手指,在福兒的麵前晃了晃,福兒的眼珠跟著玉罕的手指晃動,同時她雙眼內(nèi)的劍形金色影子,竟然也跟著玉罕的手指在晃動。
玉罕不解地問道:“福兒,你的眼睛不癢嗎?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疼痛之類的感覺?”
福兒搖搖頭,開口說道:“沒有啊,怎麼了?”
她拿過鏡子,照了照,頓時也被自己嚇住了,吃驚地說道:“大哥哥,大姐姐,我的眼睛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麼特殊的符號呢?”
她開始慌張,小騙子立馬拉住了福兒的手,拍了拍她的頭笑著說道:“這不是很酷嗎?嘿嘿,我還希望自己的眼睛裏有這種金色的劍影呢!對了,我給你買了個新娃娃,你看看喜不喜歡。”
孩子就是孩子,注意力立馬就轉(zhuǎn)移到了新娃娃的身上。而我們?nèi)齻卻聚在一起,我低聲說道:“可能是召喚軒轅神劍之力的後遺癥,先觀察幾天。等下午就替福兒辦理出院手續(xù),用家族的力量保護起來。”
玉罕和黑蛋點點頭,我轉(zhuǎn)頭看著已經(jīng)破涕為笑,和小騙子擺弄布娃娃的福兒,心中卻是一片沉重。和她相處的日子,越來越少了。
一周後,我的手部再生完成,同時月息的分析報告也出來了。在月息辦公室裏,她從一堆報告裏抽出了一份,放在了我的麵前,我打開一看,前半部分寫著的是對福兒發(fā)生這種情況的猜測,後半部分就是對語言的翻譯。
月息在我一邊看的時候一邊說道:“總的來說,福兒的話裏說的都是一些重複,公式化的語言。比如,她一直在用古神語言重複,不得入內(nèi),古皇陵墓已經(jīng)封閉,還有一些警告的話。不過從這一句開始,就有一些不同的地方了。也就是從她召喚出軒轅神劍之力的這一刻開始,她一直在說‘我是被選中者。我乃是軒轅神劍的守護者,為其考驗候選者。’那麼,根據(jù)我們的分析。你應該就是軒轅神劍的候選者,而之所以福兒會在和你對戰(zhàn)的時候召喚出軒轅神劍之力,完全是因為軒轅神劍希望她這麼做。再換句話說,當時和你對戰(zhàn)的不一定是福兒的第二人格,而是軒轅神劍本身的劍意。”
我聽的更加疑惑,和我對戰(zhàn)的不是福兒的第二人格,而是軒轅神劍的劍意,一周之前那麼激烈的戰(zhàn)鬥居然是對我的考驗?
我摸了摸下巴後開口說道:“那麼,你的意思是,一周前,福兒的確是爆發(fā)出了第二人格。不過很快就被軒轅神劍的劍意鎮(zhèn)住。然後就是軒轅神劍借助福兒的身體,對我進行考驗。那麼,考驗的結果呢?我到底是過關還是沒過關呢?”
這個問題,月息就沒辦法迴答我了。不過即便她不迴答,我心裏也知道,多半是沒有過關,不然現(xiàn)在的我豈不是已經(jīng)繼承了軒轅神劍的劍意?
歎了口氣,拿起報告和月息告別後,走出了她的辦公室。隻是在向出口走的時候,卻意外地遇見了大叔,妖姬出事之後,他一直陪在妖姬身邊。現(xiàn)在國字號第五組正在為星城和妖姬治療,我走到大叔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愣,扭頭看見是我後,衝我點點頭,目光重新轉(zhuǎn)迴了玻璃窗內(nèi)。
大叔很沉默,若是在平時,他見到我肯定還會說上幾句話,但是今天卻如同冰山一般。在我們的麵前是一件玻璃房,妖姬躺在病床上,四周有不少儀器監(jiān)控她的身體。我開口問道:“還是找不出她發(fā)瘋的原因嗎?”
大叔點點頭道:“蠱毒已經(jīng)徹底清除,可是她還是處於時而瘋癲時而清醒的狀態(tài),而且從最近幾天開始變的非常嗜睡。牛萬古告訴我,如果能夠找到一個古宣德一樣水平的蠱師,也就是找到另一個蠱神,或許才能救妖姬。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古宣德已經(jīng)是末代蠱神,不過,國字號第五組追蹤了好幾個有可能成為蠱神的大蠱師,一旦發(fā)現(xiàn)可能的目標,我一定會全力將對方請迴來,無論是用文的還是用武的!”
原本我還希望大叔能夠帶著我一起去古皇陵墓,不過如今看來,這一次的冒險,大叔是肯定無法參加了。長歎一聲,自古英雄與浪子都是最多情的,大叔即是英雄又是浪子,妖姬若是不能痊愈,那可能會成為大叔心裏的一大塊心病!
迴到了四合院後,召集了所有人開會,將月息的分析報告複印之後分發(fā)給了眾人,我站在會議室內(nèi)說道:“根據(jù)福兒的口述表達,古皇陵墓可能在如今的登封,也就是中國曆史上第一個王朝,大夏朝定都之地,是中國最早的古都之一。不過此行非常危險,甚至進入古皇陵墓之後,我也沒辦法保護你們。所以,我決定此行隻讓弒君子夫婦和阿呆陪同,其他人全部留守在此地。”
眾人都是一愣,黑蛋第一個不答應,站起來喊道:“小森,不行,此行如此兇險,我們也要一起陪同。而且如今我們的實力都不弱,在諸葛飛的訓練下,多少也有了長進,你要相信我們能夠幫你!”
我卻揮揮手說道:“此事不必多言,我意已決,散會吧。”
在自己房間裏整理行囊的時候,小騙子走了進來,對著我說道:“師傅,我知道你是怕去的人多了,大家舍不得福兒。但是,我希望你能帶上我。”
我迴頭摸了摸小騙子的頭道:“你不怕死嗎?過去我和你一樣大的時候,接觸的對手雖然強大,可是你師祖還是能夠?qū)Ω兜摹6椅疑砩袭惸懿簧伲墒谴巳ス呕柿昴梗疫B自己都不一定能夠保護好,你若是跟來,可能會送命。”
小騙子卻微微一笑,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說道:“我可不是溫室裏的花朵,再說了,姨娘這麼疼我,怎麼會讓我死呢?那我去收拾行李了,明天一早出發(fā)是嗎?”
我點點頭,小騙子剛要轉(zhuǎn)身,卻似乎想起了什麼,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封信交到我手上後說道:“師傅,這裏有一封你的信。”
我接過來一看,這封信的信封就很奇特,在信封上用小篆寫著一個金燦燦的“劍”字,打開信封後,裏麵竟然是一封邀請函。我眼睛一掃,頓時發(fā)現(xiàn),這裏麵裝著的是一封邀請函,是一個類似民間組織舉辦的,中華論劍大會。頗有幾分江湖武俠的感覺,說是想要邀請我去當嘉賓,看來是想借借我們軒轅家族的光。時間是三天之後,還說已經(jīng)有上千名靈異圈裏的用劍好手已經(jīng)到來,地點的話,我一看不禁微微驚訝,居然也是登封。
是巧合呢?還是有人故意這麼安排的?我心裏一時間有了幾分猜測,收起了信封。我並沒有打算去當嘉賓的意思,不過若是這個所謂的論劍大會是有心人故意設計出來針對我或者是針對古皇陵墓的,那我倒是可以隱藏在暗處,去瞧上一瞧。
我收拾好行囊,走出房間,門口卻有一陣吵鬧的聲音。我走過去一看,竟然是門衛(wèi)指著一個老叫花子罵罵咧咧,不允許他進門,這老叫花子我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軒轅子!
當然,他雖然叫軒轅子,卻和我們軒轅家族無關。他不理睬身邊的保安,眼睛卻看見了我,徑直走了進來,保安立馬喊道:“老頭,老頭,你聽不懂是不是?不讓你進來還非要硬闖!給我出去!”
保安拉住了老叫花子的衣服,軒轅子卻猛地轉(zhuǎn)頭冷冷地看了一眼這個保安,身上劍氣一震,竟然將這身長一米八,膘肥體壯的保安給直接震飛!這一幕的發(fā)生比較突然,等其他保安反應過來,包圍住軒轅子的時候,軒轅子卻看著我說道:“端木森,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若是不歡迎我,那我就不打擾了。”
我卻快步走過去,驅(qū)散了眾人後,攔住了軒轅子的去路,對其一拱手說道:“軒轅前輩,怎麼有空駕臨我這小小的四合院?”
軒轅子很冷地迴答道:“我要去登封看一看所謂的中華論劍大會,想要搭你的車,可以嗎?”
我哈哈一笑,豪爽地說道:“當然可以。不過您不是決意退出江湖,不問世事了嗎?”
軒轅子卻在此時抬起頭看著灰蒙蒙的北京天空,冷笑一聲,說道:“我本已不是紅塵中人,奈何紅塵已染遍我身,洗不掉,抹不去,既然紅塵難斷,那我也不避躲避。生死,富貴,皆是虛假,唯我心中之劍,才是真!”
第十六章,論劍大會
提到登封,最著名的景點便是中嶽嵩山,而這一次所謂的中華論劍大會,便是在這中嶽嵩山上舉行。當然,我們一行人到達登封後,並不急著去參加這論劍大會,而是想辦法先確定古皇陵墓的位置。
然而,因為這論劍大會的緣故,從天南海北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不少靈異人士,當然劍客居多,更不乏一些大門大派的弟子。
軒轅子梳洗幹淨,換了一套白色的長袍,雖然不複羅焱記憶裏,那個如冰一般冷峻的少年模樣。但是此時的軒轅子,身上的劍氣卻更加凝成,連弒君子都在見到軒轅子後說:“他就像是一把活著的魔劍,會將身邊的一切都吞噬掉。”
我們到達登封之後休息了幾天,軒轅家族的情報勢力在幫忙我們調(diào)查,可是一直沒有好的消息傳來,直到第三天,才有人報告了一則小道消息,據(jù)說這一次舉辦中華論劍大會的神秘會長,就是一位曾經(jīng)進過古皇陵墓的高手,隻是這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即便是參加論劍大會的很多組織幹部,也都沒見過這位會長。
這消息的真實性有待考證,不過,比起現(xiàn)在沒頭緒的亂找要好的多。帶上阿呆和軒轅子,我們上了嵩山。
嵩山,嚴格意義上來說,在過去還是屬於靈山級別。但是如今遊客多了,這靈性也就越來越弱了。過去詩經(jīng)曾雲(yún):嵩高惟嶽,峻極於天。
指的就是嵩山上有一股子高傲之氣,當然,現(xiàn)代人更多是覺得嵩山應該和少林寺掛鉤。但是在我們靈異圈子裏看去,靈山便是靈山,在這裏舉行論劍大會,倒也合乎情理。
論劍大會是在太室山的峻極峰上舉行,按理來說這峻極峰地方其實不大,海拔在1500多米。容納不下這麼多人,可是等我們?nèi)齻真正上了太室山後才發(fā)現(xiàn),此處當真是別有洞天。
峻極峰整個都被封鎖了起來,整個峻極峰全部被打造成了一處比劍之地,而在峻極峰的四周,被不知名地高手,以浮空陣法打造了環(huán)繞四周一圈的巨大石頭平臺,供來這裏參加論劍大會的靈異人士觀戰(zhàn)和休息。
我們到的時候,論劍大會已經(jīng)進入了第二天,人數(shù)還真不少,上山的路上有幾個論劍大會請的靈異人士把守,將不明所以想要上山的遊客勸走,而手上按著邀請函的人才允許進入。
其中一人看見我後,攔住了我的去路,我將邀請函遞給他後,他拿過來一看,立刻對我肅然起敬道:“原來是軒轅家族的家主端木森閣下,還請跟我來,我們已經(jīng)為您準備好了雅間。”
我笑著點點頭,道了一聲有勞了,便跟著此人上了峻極峰,跨上石頭平臺。這石頭平臺的建造的很是結實,這些浮空陣法都有專人看護,我觀其陣紋,竟然一點都不比弒君子所畫的要差。
“你們這浮空陣法是誰所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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