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口氣,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還有我呢,我保著你暫時沒事,大不了你跟著我迴上海。”
就在我們兩個說話的時候,我卻看見前方有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走了過來,穿著倒是很普通,但是這幾個人一邊走一邊四處大量。我注意到他們的胸口似乎有些凸出,就好像是藏著什麼東西。
“老屁,你這車,你那個胖子仇家知道嗎?”
我這麼一問,老屁愣了一下後搖搖頭說道:“這車子是我偷來的,怎麼了?”
此時那幾個人還距離我們有些距離,我小聲地說道:“等一下你別出來,這幾個人多半就是來殺你的,我下能幫你解決了他們。”
說完之後,我先下了車,讓老屁趴下來,不要露臉。
我離開轎車之後,緩緩走向前方的幾個人,他們也看見了我,其中一個將手放進了衣服左邊的內插袋裏,那感覺,就和香港警匪片裏拔槍的樣子似的。
我不動聲色,準備放出木,一步步朝著他們走去,距離越來越近,幾個人也緊張了起來,隨後當我們之間還有五六米的時候,我蚾鋁私挪健?br>
“各位是在找我嗎?還是在找老屁?”
我一抬手,木從鬼紋之中飄了出來,懸浮在我的身後u餳父鋈說比豢床患,眼睛還19盼搖?br>
“你是端木森嗎?”
帶頭的一個男人大聲地問道。
我一愣,點了點頭問道:“是的,怎麼,諸位是來找我的?”
此時對麵的幾個人對視了一眼之後,互相點了點頭,我以為他們要動槍,卻看見他們的手從內插袋裏伸了出來,帶頭的家夥對我說道:“我們少爺想要見你,你跟著我們走吧。”
我一愣,怎麼又冒出來一個似乎是熟人的家夥?我在臺灣哪裏有那麼多的熟人啊。
“你們少爺是誰?”
我奇怪地問道。
“竹聯幫二公子,陳新林。”
聽到了他的話,我皺了皺眉頭,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徐福的下落還沒搞清楚呢,臺灣第一的黑幫的二公子居然又找上了我。
第五百四十九章,玄冰中的男人
竹聯幫,如今臺灣的三大勢力之一,與四海幫,天道盟並稱為臺灣的三大黑幫。其前身是於1953年成立的中和幫。
如今的竹聯幫,勢力並不僅僅局限於地下,很多幫派內的高層分子,開始從政,有的甚至當上了立法委員,可以說,勢力範圍非常廣,而且人脈也多。
不過,即便如此,也改變不了它黑社會的性質,說的難聽點,就是準備披上羊皮的一頭狼。
陳新林是竹聯幫的二公子,當然,並不是如今竹聯幫幫主的二兒子,而是幫裏的第二把交易,因為陳新林還算年輕,而且很有手段,文化也高,據說是在美國的耶魯大學心理學和社會形態學雙學位博士迴來的,所以,幫派裏的人都尊稱他一聲二公子。
這個陳新林要見我,多半是沒什麼好事情。不過,目前我的處境也很困難,偷渡過來之後,徐福和百裏長風火拚了一場,莫名失蹤,如今我算是孤家寡人一個,既沒有支援,又沒有什麼靠山,更別提找到大叔了。
所以,既然處境已經很糟糕了,我幹脆無所謂了,誰來找我,我接著就是了。
拉著還是膽戰心驚的老屁,我們兩個人,跟著這群人,坐著他們的黑色商務車,一路開到了臺中市,之後轉進一幢一看就是豪宅的房子內。
一路上,我們兩個的眼睛都是被蒙著的,不過對我來說一點屁用都沒有,木一路跟著飄了過來,怎麼開的,門牌號都記讀恕?br>
下車之後,木在我耳邊一說,我1014恍Γ被人拉著走進了豪宅內,一進入豪宅,轉進了客廳之後,我們臉上的黑布才被取下來?br>
老屁是一臉的吃驚和害怕,而我則平靜了很多,客廳很大,地上鋪著真絲的地攤,歐式的寬大沙發,一看就是真皮的,而且至少幾十萬。
整個房子都是歐式的構造,從房子的外麵建築,和房子內部的內飾,都是非常奢華的風格。不過唯一不同的是,這個房子內密布著一股燒焦的氣味。
但是,又沒見著哪裏著火了,因此我才會感到奇怪。
此時從客廳外麵走進來一個男人,看起來35歲左右的樣子,身上穿著暗紅色的睡袍,長相倒是比較普通,不過戴著金絲邊的眼鏡,和我印象裏那些渾身紋身,動不動亮刀子的黑社會外貌不太一樣。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新林,目前來說是竹聯幫的二公子,也就是二當家的。你就是端木森吧,久仰大名了。”
他對我微微一笑,然後打了個響指,很快就有仆人端著咖啡和茶走了過來,放在了我們的麵前。我身邊的老屁依然很害怕,但是此時算是強行鎮定了下來。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本來就是一個在竹聯幫下麵混日子的小蛇頭,如今居然見到了竹聯幫的二當家,那感覺就好像是士兵見到了將軍,而且,這個竹聯幫的二當家隻要說一句話,老屁的命肯定就沒了,他怎麼會不害怕呢?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問道,沒有動桌子上的咖啡,雖然現在的我口很渴,很想喝。
“因為一個人在我這裏,而且是一個和你息息相關的人,確切點說,他已經在我這裏昏迷了很久。我也藏了他很久,如今百裏長風已經不把我們竹聯幫放在眼裏了,所以我覺得有必要讓你和他見一麵了。”
我心裏就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下,表情瞬間凝聚了下來。
因為,我已經猜到那個人的名字了,那個我思念了很久的人,那個多年沒見,我一直盼著他迴家的人。
我盯著對麵的陳新林,深深地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我的師傅,蔣天心。在你這裏?”
陳新林站了起來,雙手插在睡衣的口袋裏,走到了我的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來吧,我帶你去見見他,如果口渴的話最好喝一口熱咖啡,因為等一下會非常冷。”
我沒聽懂他的意思,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對我說,很冷。可是,當五分鍾後,我們站在陳新林的豪宅地下的時候,我看見一個巨大的冰庫,寒氣從鐵門的邊緣往外滲,這個地下冰庫位於地下五米深的地方,平時是為了給陳新林儲藏豪宅的備用食品,還有一些名貴的藥材,但是,如今裏麵儲藏的卻是一個人。
當陳新林打開冰庫之後,我站在冰庫的門前,看著巨大的鐵門一點點拉開,有白色的光透進來,照在我的臉上,寒氣撲麵而來,我的臉上寒風就好像是刀子一樣割在我的臉上。
有仆人想要為我披上棉襖,但是我卻已經一步步走向了冰庫,在冰庫的中央,有一塊巨大的寒冰,一塊足足有2米多高的玄冰。
晶瑩剔透,如同玻璃一般,但是玄冰的溫度卻比普通的冰塊還要低的多,遠遠低於零度。
我穿著單衣,走進了白色寒氣飄逸的冰庫內。
站在了玄冰的麵前,這一刻,我看見一個人被冰封在了玄冰之中,那樣熟悉的臉,那樣熟悉的感覺,這個世界上,我最親的人,就這麼被封在了玄冰之中。
我站在玄冰之前,伸出手,十根手指按在了玄冰之上,睜大了眼睛,輕聲唿喚:“大叔,你怎麼會,怎麼會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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