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白起雙手握住赤霄寶劍的劍柄,一聲狂喊,雙手發(fā)力,向著反方向飛了過去,手上的赤霄寶劍依然插在了猙的背上,隨著白起的飛行,赤霄寶劍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從猙的背部一直劈到了猙的尾部!
我聽見猙發(fā)出一聲悲鳴,而白起已經(jīng)落在了地上,左手握著赤霄寶劍,緩緩轉(zhuǎn)身,慢慢飛了迴來,卻已經(jīng)沒有了攻擊的意思。
而此時的猙發(fā)出一聲悲鳴,這一聲悲鳴很響亮,在天空中迴蕩,瞬息間,它巨大的身體內(nèi)有鮮血噴濺出來,化作一大片血雨,灑落而下,白起飛在血雨之中,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一伸手,殺神劍落在了他的右手手中。
他提著雙劍,沐浴著妖獸之血,一身紅色的鎧甲仿佛更加鮮豔了一些……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白起飛來,月光,血雨,激烈的戰(zhàn)鬥,悲鳴的巨大妖獸,這一切似乎都是為了襯托一個鬼神,一個生時最可怕的男人,一個死後最瘋狂的鬼神。
這一刻,我知道,當(dāng)年見到的那個瘋狂的殺神白起,歸來了!
白起飛到我的麵前,看著我,收斂起了臉上那種輕蔑的笑容,輕聲說道:“端木森,我和你相識數(shù)年。你不是我見過最有天賦,最有魄力,最霸氣的人。但是,你能收複莫良,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足以說明,你是一個也許可以和秦王相媲美的人。今日,我臣服於你,從此以後,地上地下,天上天下,一切阻礙,我都會替你掃平。就像當(dāng)年,我給秦王的約定一樣,總有一天,我們會橫掃八荒,甚至攻破蒼穹。”
這一刻,白起再次跪在了我的麵前,將赤霄寶劍舉過了頭頂,低下了高貴的頭。我看著麵漆那這個身穿紅色鎧甲,一身戎馬的男人,緩緩伸出手,握住了赤霄寶劍的劍柄,將赤霄寶劍舉了起來。
“白起,從此以後,跟隨我,我會讓你看見一個,屬於你我的世界!”
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握住赤霄寶劍的時候,會說出這麼霸道的一句話,但是我就是說出來了,或許是因為赤霄寶劍乃是天下帝道之劍,或許是被心裏的熱血點燃了。
這一刻白起輕聲說道:“我相信您,我的主公。”
說完之後,它化作鬼紋,迴到了我的手臂上,白起的鬼紋,此時從白色變成了紅色,如血一般。
我收起赤霄寶劍,走了過去,撿起了白金毒蛇,小家夥居然還真的活著,我心中一喜,將它放入了腰包裏保護(hù)起來。
正想看一看猙的屍體時,卻聽見了一陣拍手的聲音傳來,我心中一怔,此地還有人?
抬頭一看,卻見到一個小女孩模樣的人站在了峽穀的頂部,我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卻感受到了她身上的巫族的氣息。
“和我的一個玩具玩的很開心吧,端木森。”
她輕聲說道,語氣裏帶著幾分笑意。
第七百五十七章,十常侍反攻大計!
小女孩站在峽穀石壁一塊很大的凸起石頭上看著我,居高臨下,麵容裏帶著幾分玩味。
我走了過去,到了近前才看清她的臉,這不就是當(dāng)年那個我在神農(nóng)架遇見的神秘巫族,她的本事似乎還在墮納千之上,而且不願透露姓名,不過當(dāng)初也是虧了她的暗示和提點,我才能看穿墮納千不懷好意。
隻是如今這小女孩卻說剛剛被白起擊殺的猙是她的玩具,雖然這頭妖獸身上的確有巫力。
“玩具?你到底是誰?和這頭妖獸猙是什麼關(guān)係?”
我高聲問道,小女孩卻抿嘴一笑,如果不是我知道她身份特殊,來曆神秘,我或許真會認(rèn)為她就是個孩子。
“我的來曆,我的姓名,以後你自然會知道的。這一頭是我當(dāng)年無聊,抓來的一頭妖獸煉製成類似巫衛(wèi)的怪物,不過後來我玩膩了,把它丟在此地就沒有理睬它。不過之後據(jù)說給附近靈異圈造成了一些麻煩,有人請了個白馬寺的厲害和尚來鎖了它,反正我也不上心,就隨它自生自滅了。今天我來找你,還有其他事,是要讓你還我一個人情。”
我一愣,確實,當(dāng)年墮納千會暴露,這個小女孩是幫了我的忙的。
“要幫你什麼忙?”
我沒有直接答應(yīng),心裏也留了一個心眼,這女人實力高強(qiáng),還需要我來幫忙,估計沒什麼好事。
“我知道你很快就要和十常侍開戰(zhàn)。不瞞你說,我得到的情報也表明,林動對於你之前在軍事基地內(nèi)的行動,非常不滿意。迴到十常侍之後,就大發(fā)雷霆。你呢,如今本事也不小了,在我看來,你也不是完全沒可能打敗林動。所以,我才會來找你還我這個人情。”
她對我眨了眨眼睛,和上一次見麵老氣橫秋的模樣不同,這一次這個巫族看起來仿佛真的變成了一個爛漫的小姑娘。
“有話直說!”
我催促道。
“十常侍最近在謀劃一向很可怕的計劃,具體的計劃相信國字號第五組的人會來告訴你,我要你還的人情很簡單,阻止十常侍的這一次計劃,擊殺林動,而且,一定要滅掉他的魂魄。相信,我這個要求,已經(jīng)有很多人向你提過了,不過我的要求和他們稍稍有一些不同。你要阻止星夢自殺,她和林動之間感情太深,不過她對我有用,所以不能死。好了,還我的人情不難吧。”
她揮了揮手,遠(yuǎn)處天空中飛來一隻巨大的黑色烏鴉,這烏鴉雙翼看起來足有3米多寬,絕對也是妖獸一流。
“對了,給你個忠告,不要讓徐福和林動見麵,否則,你會很麻煩。另外,那頭猙的身體內(nèi)還有妖元,你可以帶迴去給那頭小狼妖和你腰包裏的小蛇吃了,很補(bǔ)的哦。”
她說完之後,拍了拍烏鴉的頭,烏鴉立刻展翅飛上了天空,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她一走,我警戒了好一會兒,確定沒什麼人,也沒有其他妖怪之後,才走到妖獸猙的身邊翻開它的屍體,取了一些關(guān)鍵部位的獸骨之後,果然在它的屍體爛肉中,找到了一個拳頭大小,發(fā)出黃光的類圓形肉球,這肉球閃閃發(fā)光而起內(nèi)有妖氣流動,在我看來還真是一個好東西。
接著我放出木,將我薸狹訟抗惹捅諡上,在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我才步履蹣跚地迴到了火家村裏?br>
我一迴來,村子裏的人都大吃一驚,戀心兒和眾人飛奔了出來,戀心兒給了我一個擁抱,然後緊緊地抱著我,一直在說:“還以為你死了呢,擔(dān)心死我了,擔(dān)心死我了……”
我?guī)挚攘艘宦暎f道:“你要是抱的再緊一點,我就真死了。好了,玉罕呢?我有東西帶給她。”
戀心兒鬆開了我,周易帶著我迴到了煉藥室裏,我推了推門,門是鎖著的,我皺著眉頭問道:“怎麼了?又把自己關(guān)起來了?這一次沒逃出去吧?”
阿呆走了迴來,這一迴倒是很認(rèn)真地說道:“沒有,還在呢。”
我歎了口氣,接著一腳將煉藥室的門給踢開了,看見玉罕蜷縮在牆角裏,躲避著外麵照進(jìn)來的光。
我走到她的麵前,玉罕慢慢地抬起頭,露出一張滿是淚痕,憔悴蒼白的臉,頭發(fā)很亂,眼神裏很恍惚。
“頭兒,你,你沒死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又哭了出來,緩緩站了起來,一下子撲進(jìn)了我懷裏,接著大哭了起來。而我,拍著她的腦袋,輕聲說道:“你老大我哪裏會那麼容易死?還有一個禮物送給你。”
我笑著從腰包裏將虛弱的重生後的白金毒蛇拿了出來,放在了玉罕的手裏。玉罕渾身如遭電擊,接著一直看著手上的白金毒蛇,嘴角揚(yáng)起了失而複得後狂喜的笑容,眼睛裏卻帶著清澈的淚水,順著眼淚落在白金毒蛇的身上。
虛弱的白金毒蛇微微睜開眼睛,看著玉罕,伸出了信子碰了碰她的臉,玉罕自言自語地說道:“迴來就好,迴來就好……”
我緩緩?fù)肆顺鋈ィ叩介T口的時候,卻聽見玉罕對我大聲喊道:“老大,謝謝你!”
熱淚噴湧而出,我卻笑著搖搖頭,平靜地迴答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傻姑娘。”
走迴黑蛋的房間,這貨還在昏迷之中,我拿出了猙的黃色內(nèi)丹,切成三份,一份小的給白金毒蛇,兩份留給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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