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叫你爹抱你玩。”將孩子丟到端木秀懷裏,綠蘿拿起手邊的布巾給端木秀擦頭發(fā)。
可能是血緣天性,小棉襖雖然一開始有點害怕,但是很快就適應(yīng)了,在端木秀懷裏格外的聽話乖巧。
端木秀享受著綠蘿的服務(wù),兩個人溫情脈脈卻又什麼都沒說。
“好了,頭發(fā)幹了,先去睡一覺吧。”綠蘿柔聲說著,小棉襖已經(jīng)在端木秀的懷裏睡得很是安穩(wěn)。
端木秀將孩子放在旁邊,拉著綠蘿的手:“睡不著了,索性吃了晚飯再睡,咱們說說話吧。”
綠蘿也有點累了,兩人在軟塌也躺不下去,索性去床上,靠著軟枕說著話,但是一時又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怎麼不說話?”端木秀將綠蘿攬進懷裏。
綠蘿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就這麼靠著:“要不咱們來說說尚公主的事?”
端木秀猛地就坐了起來,連帶著綠蘿也被帶了起來。
“好啦,躺著說吧,我坐著都好累。”
端木秀顯然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傳到家裏來,心裏有點不是滋味,但是為了綠蘿舒服點,再次躺下了。
細細的將事情說了一遍,對於自己坐了冷板凳的事也沒有隱瞞。
綠蘿嘴角的笑意怎麼都下不去,撐起自己的頭就在端木秀的下巴親了一口,顯然對他拒絕公主很是滿意。
“不覺得可惜嗎?娶了公主對你百利而無一害,現(xiàn)在不比以前,尚了公主的駙馬就不能再朝堂任職了,現(xiàn)在駙馬都是受皇帝重用的。”
端木秀將綠蘿的腦袋偏到自己這邊,情難自禁的吻上了他肖想了一年的唇瓣,綠蘿被吻得喘不過去,嚶嚀一聲,端木秀才放過她那可憐兮兮的嘴唇。
“不要,除了你,我這輩子誰都不娶。”端木秀在綠蘿的耳邊喃喃細語,聲音低沉,讓綠蘿著急。
尋著身體的本能,兩個人再次交纏在一起,端木秀將綠蘿牢牢壓在身上,左手將床幔悄悄放下,遮住這一床的春情。
久違的親密讓綠蘿格外的勞累,等她醒來的時候,外麵已經(jīng)萬籟俱靜,除了田地的青蛙哇哇叫之外,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
綠蘿摸了摸,身邊沒有人,一時間,她竟有些迷茫,難道是自己做了一場春夢?一場久旱逢甘露的春夢?
突然,房間門被推開,端木秀提著昏黃的油燈走了進來,剛好對上綠蘿有些張皇失措的眼神。
“你醒了?餓不餓?灶房裏有溫著的晚飯。”端木秀將油燈放在床頭的櫃子上,坐在綠蘿的床邊看著她偷笑。
綠蘿被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抬起自己的小拳拳輕輕捶打在端木秀的胸口:“笑……哎呀”可是能下午太投入,現(xiàn)在胳膊都是酸軟的。
端木秀順勢將綠蘿拉入自己懷裏:“對不起,迴來晚了,辛苦你了。”
“不辛苦。”綠蘿靠在端木秀的肩膀上,看到窗外格外明亮的月亮,月亮好大好圓,周圍的星星也熠熠生輝,明天肯定是個好天氣。
端木秀聞著綠蘿發(fā)間的放心,一顆心又熱了起來。
“真的不餓?我去給你端過來啊!”
將準備起身的端木秀按住,綠蘿牢牢的靠在他懷裏,片刻都不想離開:“不餓。”
“那好,你不餓,我又餓了。”端木秀低啞的聲音惹得綠蘿耳邊又癢又熱。
“那你去把飯吃……啊!”綠蘿話還沒說完,就被端木秀猛地壓倒,夜還很長,端木秀還很餓。
早上起來的時候,綠蘿很是不好意思,雖然老夫老妻的,但是她還是有些難為情。
“弟妹,你好,我是端木秀的好兄弟歐陽澗。”正在逗小棉襖的歐陽澗對著綠蘿笑了笑。
歐陽澗?難不成是歐陽家的人?綠蘿心裏有些疑問,但是麵上笑著打完招唿就去灶房幫著端母做飯了。
長娥和端母正忙著搟麵條,看到綠蘿進來,長娥陰陽怪氣的說:“哎呦,終於起來了弟妹。”
綠蘿沒接她的話,喊了端母一聲就去洗青菜去了。
長娥還準備說點什麼,端母抬頭看了她一眼,到了嗓子眼的話長娥生生咽了下去。
吃完早飯,端木秀又將京都的事情詳細的跟家裏人說了一遍,當然除了自己沒撈到一官半職這件事。
端母已經(jīng)很滿意了,兒子不光平安迴來了,還考上了,作為母親她知足了。
等大家都散開了,端木秀才問歐陽澗:“歐陽兄,我已經(jīng)到家了,你計劃幹什麼呢?”
歐陽澗拿著手裏的棍子在場子上劃來劃去:“怎麼?端木兄不歡迎我來做客?”
“歐陽兄哪裏的話,你事情這麼多,怎麼可能在我們這窮鄉(xiāng)僻壤幹耗著。我是怕耽誤了你的大事。”
“哈哈,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就起程了。”
兩個人你來我往,看似說的投機的很,綠蘿路過的時候,聽了一耳朵,感覺兩個人就跟打啞謎似的,也不知道哪來的這麼多的小秘密。
歐陽澗離開之後,端木家再次陷入的平靜,感覺就像端木秀的改變並沒有帶來什麼影響。
綠蘿是最開心的,能守住現(xiàn)在這平靜的生活,是她做夢都想的。
“娘子,咱們要不明天帶小棉襖去山裏打獵吧。趁著現(xiàn)在還不是很熱。”端木秀提議道,離開這麼久,他很是想念後山。
“好啊!”
“好什麼好?你們都是大人了,怎麼還如此貪玩?”端母有些頭大,山裏又熱又難受,自己小孫女這麼細嫩的皮膚,哪裏就受得住了?這對父母還說好?
“咱們兩個這樣出來,好嘛?”綠蘿看著端木秀有些不確定的問。
端木秀換好自己的草鞋:“走啦,娘說帶著小棉襖,那咱們就好好去後山玩一下。”
看著兩個人興高采烈的出門了,端母對著小棉襖說:“乖孫啊,你可別學你爹娘啊,這麼大了還沒個定性。”
“慢點慢點,咱們還有大半天的時間呢。”端木秀看著興衝衝的綠蘿,試圖讓她慢一點,小心腳下,免得摔壞了。
“哎呀,我一年都沒出來玩了。”綠蘿興奮的說,這一年端木秀不在家,她作為新媳婦,也不好到處跑,惹人非議。重走榮華路:腹黑相公的福氣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