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荷花池的院子,那拱門前的的鐵藝門已經(jīng)關了起來,上麵還有著一個牌子,寫著“任何人都禁止進入院內。”落款是保安室。
任千滄並沒有在意那牌子,使勁搖了幾下那鐵門就把那類似於裝飾品的鐵門打開了,我和他走了進去。就算那井水已經(jīng)成了那個樣子,但是荷花池這邊卻沒有受到一點點影響。之前並沒有注意到這個池子有什麼特別的。上次寶爺下水發(fā)現(xiàn)了水底的太極,現(xiàn)在再來看這個池子,確實有著太極的形象。
那半池的荷花已經(jīng)跟之前看到的不太一樣的。花隻還剩下一兩朵,蓮蓬也沒剩下幾個,有很多都已經(jīng)垂下來,空了。
任千滄突然跳躍了起來,在荷花上幾個旋身跳躍,迴到我這裏的時候,手裏已經(jīng)有了十幾個蓮蓬了,直接遞到了我的麵前。
他遞到我的麵前說道:“這個樣子想不想給你送花?可惜這沒花了,蓮蓬也不漂亮。就把這些蓮蓬當成玫瑰好了。”
我就笑了起來:“現(xiàn)在情況這麼危險,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啊?”
“最慘的就是你屍變了,你成了僵屍,我就把你殺了,把頭擰下來。然後我們兩迴到小樓去,再有人去那小樓,就會看到兩顆頭在走廊上飄了。”
我笑得更加燦爛了:“今天幹嘛啊?說笑話逗我。”
“商商,我擔心你緊張害怕。”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懦弱。我迴去剝蓮子了,還要去廚房看看要糯米呢。你去大廳陪那些警察吃飯吧,也能打聽點消息,我自己一個人能做好的。”
任千滄也同意了。現(xiàn)在寶爺出去燒貓屍了,大廳那邊並沒有我們的人,吳光那也要監(jiān)視。
在我們走向那邊院子的時候,我突然想到老爺子,問道:“老爺子跟我的情況應該是一樣的,用不用也跟他說一聲呢?葉城雖然叫我們燒了這隻貓,但是他知不知道這隻貓是僵屍,這個就不確定了。”
任千滄冷下了臉來:“老爺子那邊讓吳光自己去注意吧。”
任千滄去了大廳,我則忙著給自己解毒。因為我身上把那個沒有傷口,加上那晚,我是不一會就用水洗幹淨了。並不像老爺子帶著那一身的血水,裹著毯子去看了古井,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把那一身血洗掉呃。
等我準備好讓人把開水倒進浴缸裏,大家都撤出去之後,我一手拿著小袋子的糯米,一手拿著剛剝好放在碗裏的蓮子心,看著那浴室就害怕。
但是我知道,我要克服這個現(xiàn)象,要是拖下去的話,我真成了僵屍,或者是有什麼後遺癥,就真的成了給任千滄拖後腿的了。我是硬著頭皮進去的。地上已經(jīng)沒有一點血跡了,潔白一片。
浴缸中的水在冒著熱氣,我的心在加速顫抖著,都擔心某個水閥會自己打開,然後噴出血水來。
我在心裏告訴自己別去想,別去想,但是壓根就沒辦法不去幻想那個畫麵。我是用顫抖著的手將糯米和蓮子心都倒了進去。然後試試水溫。開水,從那邊廚房一桶桶端過來,一次次的提過來,溫度也合適洗澡了。
我把自己浸在了那水中,盡量全身都泡下去,甚至還閉氣,整個腦袋一起浸到水裏。連頭發(fā)裏都抓了一遍。
泡在這水裏並沒有多大的感覺,我想這個也是因為我身上沒有傷口吧。想想袁雪那次的傷,傷口呈了那個樣子,我就害怕。我在想著,如果我身上當時是有傷口的,那麼這些水又沒有能及時洗去,那傷口會不會也像袁雪那樣,爛進去呢?
想著那個畫麵我就更害怕了。
等我泡到水溫涼下來,換了衣服出門的時候,前麵大廳的宴席早就散了。廚房裏的兩個阿姨在清理桌子呢。我的目光掃過大門那邊的時候,看到了徐馨的身影。徐馨怎麼又來了?我心中疑惑著,走了過去。
徐馨穿著一身雪白的長裙,拿著一把雪白的傘,長長的黑發(fā)散下來,低著頭,唇瓣帶著一抹微笑。不得不說,徐馨真的很漂亮。要不然當初任千滄也不會那麼喜歡她了。
她的手裏拿著幾張紙,正在翻看著。一時間也沒有注意到我。從她的方向來看,她應該是已經(jīng)出門的。她剛才見了誰?然後那人給了她幾張紙,再然後她離開了,迫不及待地在門前就看起那幾張紙來。
這是我的推斷,也隻有這個推斷能符合她現(xiàn)在的行動。
我低聲對著一旁的保安室中問道:“徐馨過來剛才遇到了誰?”
保安迴答道:“哦,徐小姐是來找任先生了。說了幾句話,任先生就進去了。”保安似乎有些奇怪的樣子,從保安室裏探出頭來,看看那邊的徐馨,說道:“咦,她怎麼這麼久還在那裏啊?”
久?她在看著那幾張紙呢,當然久啊。
我大步走了過去,笑道:“徐馨,你過來玩啊?”
徐馨聽到我聲音有些驚慌地收起了那幾張紙,但是我的目光還是看到了其中的一張。那張我很熟悉,因為我看過到好幾遍。那是任千滄之前在我的小樓的時候畫出來的任家大院子平麵圖。這張圖,前前後後經(jīng)過幾個人的手。任千滄、我、葉焱、寶爺。而寶爺那有著一張全開的大圖。徐馨手裏的應該是一張a4的縮小圖。
是誰給她的?又為什麼給她?她那麼緊張地收了圖,肯定是我想讓我知道的。她瞞著我什麼?我的心裏沉了下去。一直以來,我還以為她會是我的情敵,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她並不是我的情敵,而是我們的敵人!或者是臥底?或者是無間道?
徐馨也笑道:“商商姐好。”
“準備走了?”
“嗯。”
“你……來找任千滄?”
她的目光憂鬱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嗯,不過商商姐別誤會了。我們不是那關係,我就是把他當大哥哥罷了。畢竟他知道很多以前的事情,有些就是我爸媽都不知道的。”
我也笑著沒有說什麼,就看著她跟我告辭離開了。送走徐馨,我迴到了保安室裏,就在他們都窗子那問道:“幫我看看,任千滄在哪呢?”
那保安對著屏幕找了找,說道:“在任先生在你們那院子呢。準備走到了。”
我點點頭,快步朝著我們的院子走去。我迴到那院子的時候,任千滄已經(jīng)躺在沙發(fā)上,胸前坐著他的靈寵貓,他正幫那貓順著毛呢。小黑貓也在他的頭頂上,小爪子扯著他的頭發(fā)。不知道為什麼,那小貓崽長得特別慢,現(xiàn)在也就比當初隻大了一點點罷了。
我開口說道“徐馨剛才來了。”
“我知道啊,我在大門那遇上她了,說了幾句話。”
“任千滄,你有沒有給她點什麼東西?”我趴到了沙發(fā)邊上,靠近他問道。
第十一章 老爺子的異常
任千滄把靈寵貓放到了一旁,很認真地看著我問道:“幹嘛這麼問?”
“我看到她手裏拿著幾張紙,我走近,她就藏到了身後,其中一張是院子平麵圖的小圖。其他的就不知道是什麼了?”
任千滄眉頭皺了起來:“你在哪裏看到她的?”
“就在大門外,停車場那。”
“時間呢?”
我沒有想到他會問得那麼詳細,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就剛才,我跟她說了兩句話就直接進來了。”
任千滄皺皺眉,坐了起來,說道:“時間有空白。我和她在大門那見上的時候,都已經(jīng)大概半個小時之前了。再到你見到她,其中有大約二十多分鍾是空白的。這二十多分鍾,按常理,她應該已經(jīng)離開任家了,可是她卻還在大門那。而且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手裏並沒有拿著什麼紙。之後你見到她,就拿著了,還是大院子的平麵圖。在這二十多分鍾裏,肯定有人給了她。”他起身朝外走去說道:“我去保安室看看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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