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的,明天看)
遠阪時臣宣誓效忠後,為迪奧貢獻出了一點源力,這有點少了,盡管實力勉強可以,但終究還是如間桐慎二一般級別的存在。
不過迪奧也不在意,在間桐櫻身上拿到的才是大頭。
當(dāng)?shù)蠆W帶她迴到其父親身邊,並有遠阪時臣的態(tài)度,她完全失去了對迪奧的警惕心,轉(zhuǎn)變成對救命恩人般的感激。
單她一人,就貢獻了四點源力,完全能稱之為主角。
這倒是在迪奧的意料之中,在他的前世記憶裏,型月世界是個寶礦,被不斷挖掘和完善,不止櫻做過主角,伊莉雅做過,凜也做過。
無他,因為能賺錢。
甚至連吉爾伽美什,阿爾托莉雅,韋伯等等,都被開發(fā)了。
但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還是衛(wèi)宮士郎。
不管“她們”誰是主角,衛(wèi)宮士郎才是隱藏在幕後最終的那個天命之子,總會在“她們”的命運裏徘徊。
所以迪奧最想要的,還是衛(wèi)宮士郎身上的源力。
他有過預(yù)估,衛(wèi)宮士郎身上最低都有六點源力,真真是世界意識的私生子一般。
型月世界的能級很高,即使是個平行位麵,資源也豐富的很,比起迪奧之前去過的世界要富有的多。
不過迪奧還是有點疑惑,為何JOJO世界得到的資源沒有這麼好,明明其中連涉及到時間的能力都有出現(xiàn)。
毀滅地球,改變世界,在JOJO中,也是能做到的。
難道就隻是規(guī)則的問題?
還是說...型月世界的魔力體係比較通用?
迪奧想不明白,信息太少,變量太多,甚至有可能是係統(tǒng)榨取源力時比例不同。
但有一點是不會變的,隻要是主角,收獲一定不會少。
即使在上下浮動,也有一個限度,不會太過分。
“你看現(xiàn)在的動靜,全部都是他們弄出來的。”
迪奧在眺目遠望,兩處浩大的戰(zhàn)場轟鳴不斷,虛空如水,泛起圈圈明顯的漣漪。
光與熱在釋放,爆發(fā)出大量的能量。
好幾架戰(zhàn)鬥機在周邊巡邏,不敢過於靠近,地下墜毀的兩架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鑒。
還有各媒體坐著工作車,在取景拍攝,搜集新聞素材。
他們甚至想要小心翼翼靠的更近,但被一些早圍起來的軍隊阻攔。
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類總是不缺乏作死精神,如此大的動靜和戰(zhàn)場,不可能全部照顧到,所以還是會有人突破防線,進入更深處。
“那個位置你知道是哪裏嗎?”
迪奧看向金色光柱和血色光柱互相撞擊的地方,問道。
“大人,是機場,冬木市並不算大,那是唯一的機場。”
“嗯,機場方向爆發(fā)的戰(zhàn)鬥,具體不知道是什麼人,不過有一個應(yīng)該是亞瑟王阿爾托莉雅。”
“阿爾托莉雅?”
時臣對這個名字感到陌生,但亞瑟王的名號,他是聽說過的,所以他很疑惑。
“沒錯,亞瑟王阿爾托莉雅,在這個世界裏,真身是位女性。”
“這樣啊。”
時臣隻是略有些驚奇,卻沒有深究的意思。
迪奧要說的重點也不在這,旋即又看向那戰(zhàn)鬥中都出現(xiàn)虛無孔洞的地方,也就是遠阪家的方向。
他指向那個虛無恐怖的超級大空洞,對遠阪時臣說道:
“時臣,你看,那就是世界內(nèi)外側(cè)的通道了。
我知道你之所以參加聖杯戰(zhàn)爭,就是想要借助聖杯的力量,在世界裏外側(cè)打出一個固定的通道,利用它抵達根源。
不過很顯然,不需要聖杯,你現(xiàn)在就可以找個機會,通過那個孔洞進去尋求根源。”
聽到迪奧這話,遠阪時臣麵色一變,一向優(yōu)雅從容的他都不自覺繃緊了身體,唿吸加快。
“我不會阻止你,你要是想去,我會幫你照顧你的女兒,以你的實力,應(yīng)該足以避免被戰(zhàn)鬥餘波殺死,但我有個疑問。”
迪奧的目光充斥著好奇,注視著蠢蠢欲動的遠阪時臣。
“迪奧大人,您請說。”
時臣感覺有些莫名的不安,不過還是鎮(zhèn)定了下來。
“對絕大部分人而言,接觸根源,就等於死亡。
運氣夠好,你會被根源吸收,運氣不好,你就會直接死。
可不管如何,你抵達根源後,都是難逃一死。
所以我很好奇,你不怕死嗎?”
型月世界的根源,在迪奧的理解裏,大概就是天道之類的東西,或者真理之門,裏麵應(yīng)該是蘊含了型月世界的所有知識和大量的能源。
它是萬物的起源,究極的真理。
所以,無論是什麼人,接近根源甚至還沒有接觸到,就有很大可能受到衝擊而死,就算接觸到了,也會被直接吸收,和根源融為一體。
當(dāng)然,主角或者其他大氣運者不算在這裏麵。
神秘世界的所有魔術(shù)師都對根源有所追求,而遠阪時臣對根源這麼執(zhí)著,不可能不知道根源代表著什麼。
“難道說,你有什麼辦法,能在接觸根源後活下來?”
這是有可能的,遠阪一家對根源的執(zhí)著這麼深,甚至銘刻在了魔術(shù)刻印中,不斷影響著後代,對根源估計是有著非同一般的研究。
“不,迪奧大人,並沒有。”
很遺憾的是,遠阪時臣確實沒有這種辦法。
可他眼中亮著覺悟的光,信念堅定。
“其實所有魔術(shù)師都和我一般,在向往著根源。
到達根源,利用根源,不管其他魔術(shù)師研究方向是什麼,最後都是殊途同歸。
為了這個終極目標,相信不止是我,絕大多數(shù)魔術(shù)師都是會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去探尋。
傳說達根源的人就能掌握這個世界的一切因果與法則,因此,能夠接觸到根源之渦並且對萬物的因果關(guān)係進行窺探的人,可以說是知曉萬物。
這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
迪奧大人對抵達根源可能有什麼誤解,其實曆史上還是有人曾到達過的,隻是祂們都消失了,無法再歸來,但這並不代表祂們已經(jīng)死去。
而且抑製力會拚命阻止他人前往根源,因為那乃是人類所不能取得的力量。
祂們大概在忌憚,忌憚會有人獲取這份強大到不可思議的力量。”
說到這裏,遠阪時臣眼中的渴望和覺悟越發(fā)明亮,甚至有種莫名的狂熱和神聖。
“對於死亡,我自然是害怕的,可人類總會死去,我也不願意和間桐翁一樣延續(xù)生命,那隻是對自己的折磨。
不真正接觸到根源,那又何嚐展開對根源的研究呢?
我們對根源的了解都是表麵上的,隻有確切的進行接觸研究,才能真正意義上的掌握這真理,明白根源之真諦。
像我等在根源外徘徊的魔術(shù)師,對根源隻能憑想象描述,其實根本就沒有資格揣測根源的具體情況。
而且就算我會因此而死亡,這份抵達根源的榮耀,也足以讓我的名字傳唱,讓我的家族發(fā)展更進一步!
我離去後,我的家族將會以我為榮!”
“原來如此。”
迪奧點點頭,倒有些佩服這群為抵達根源不惜淡漠人性的魔術(shù)師了。
根源對他們而言,就是世界上最大的誘惑,人世間的種種,與根源相比,對他們的吸引力似乎沒有那麼誘人。
朝聞道夕可死矣,為了追求真理,感覺像是瘋狂的研究人員。
當(dāng)然,佩服隻是佩服那些真正意義上探尋根源的,如間桐髒硯這種......
呃,不談。
不過對於迪奧而言,這些都和他沒有關(guān)係,他也無法去理解這群人的想法。
事實上,他反而覺得這群人有些過於天真了,真當(dāng)自己是主角呢?
合道,是被道合,而不是他們得道。
通過修行,人類是可以進化的,可要想一步登天,這世界上恐怕還沒有那麼多餡餅掉。
櫻這個六歲大的小女孩有些踹踹不安,在她的世界裏,還無法完全理解“死亡”的真意。
不過經(jīng)過一年多的折磨,她還是能夠理解,自己父親所要做的事情非常危險,甚至永遠都無法再迴來。
她緊緊抓著父親的大手,略微迴暖的眸子如同小鹿,緊緊盯住了遠阪時臣的眼睛。
她太害怕失去了。
時臣感受到了女兒的緊張,但他畢竟是個正統(tǒng)的魔術(shù)師,對根源的追求刻進了骨子裏,家庭固然是他的牽掛,可還阻擋不了他追求根源的執(zhí)念。
“時臣,如果我要求你,放棄追尋根源的想法,你願意嗎?”
迪奧饒有興趣的提出疑問,他想知道結(jié)果。
遠阪時臣對此毫不猶豫:
“當(dāng)然不!”
斬釘截鐵一般的迴答,也斬斷了櫻眼裏的希冀。
連拯救了她的叔叔也無法製止自己父親的想法,她感到絕望。
才剛享受一點微不足道的父愛,又要失去了嗎?
她並不滿足,卻沒有哭泣,心沉了下去,緊握住時臣的小手也緩緩落了下來。
什麼都改變不了的她放棄了抵抗,乖巧的當(dāng)起了人偶寶寶。
至少...在父親離開之前,做到不給他添麻煩,不讓他擔(dān)心吧。
自知無法改變的櫻,選擇了躺平。
迪奧也沒有生氣,他隻是隨口一說,確定一下結(jié)果而已。
又不是擁有王霸之氣的主角,怎麼可能短時間內(nèi)就讓他人放下貫穿整個人生的執(zhí)念來追隨自己。
反正遠阪時臣身上最大的價值已經(jīng)被榨取了出來,其他方麵,也就沒有那麼讓迪奧期待了。
於是,他提醒著遠阪時臣:
“那麼,你現(xiàn)在要去嗎?
從者和這些外來者可不一樣,像這種等級的外來者,各方麵全能,沒有明顯的短板。
不止戰(zhàn)鬥力強大,耐力也十足,我估計打上三天三夜都不會累。
而從者是由以太構(gòu)建的身體,需要禦主持續(xù)不斷提供戰(zhàn)鬥和聯(lián)係聖杯的魔力,持久力不夠。
如此大戰(zhàn)下來,消耗劇烈,恐怕?lián)尾涣硕嗑谩?br />
等他們戰(zhàn)鬥結(jié)束,那個通道就會被關(guān)閉。”
對此,遠阪時臣倒是有些猶豫了,一些事他是安排好了,可女兒櫻卻是意料外的情況。
而且才剛向迪奧宣誓效忠,他就這麼放下一切去追求根源,有點擔(dān)心有些事會不如人意。
“不用擔(dān)心,做你想做的,我還不至於強製讓你留下來為我做事。
我已經(jīng)在你身上得到了最想要的東西,其他方麵,都是小問題了。”
迪奧善於觀測人心,他也很懂人性,對遠阪時臣的擔(dān)憂看得分明。
“那櫻就拜托您了,等葵和凜她們迴來,也麻煩大人多多幫忙關(guān)照一番。”
得到了迪奧肯定的迴答,遠阪時臣放心了,大手撫摸著小女兒的頭,嘴角露出溫柔的笑容。
這大概就是自己最後能給予的父愛了,他如此想著。
雖然不知道迪奧具體在他身上得到了什麼,但這些都無所謂。
在他看來,終究還是自己占了便宜,白嫖了好處,卻又沒付出代價,誰實話還真有些慚愧。
三人沉寂片刻,遠阪時臣手背上的令咒閃耀出光芒,是吉爾伽美什支撐不住了,他在要求時臣給他提供支援。
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裏麵,有著數(shù)之不盡的寶物,讓他擁有比阿爾托莉雅還要好的迴複手段。
可畢竟是從者,沒有禦主的魔力支援,吉爾伽美什再強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遠阪時臣魔力已經(jīng)幹涸,他本想利用以前存儲過魔力的寶石給自己補魔,但經(jīng)過迪奧這一番說明,他還是選擇了動用令咒。
不給自己留點手段,就這麼靠近戰(zhàn)場,他還真不一定能安然無恙進去。
他非常痛心,遠阪家的損失太大了,戰(zhàn)場就在遠阪家的正上方。
出門之時,時臣可沒帶多少寶石出來,大部分都存放在家中的地下室內(nèi)。
離得這麼近,即使他給那些寶石和重要的傳承資料設(shè)立了強力防禦魔術(shù),也不可能擋住兩位超級強者的轟擊。
還好,他有先見之明,早預(yù)料到了危險,前段日子就將葵和櫻送走了,不然此時一定追悔莫及。
而那些失去的寶石和傳承,實在是沒有辦法,誰也沒料到,戰(zhàn)鬥會爆發(fā)的這麼快,還是在他自己的地盤上,那些外來者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裏。
<a href="
https://m.wucuoxs.com" id="wzsy">wucuoxs.com</a>
至於凜之後的培養(yǎng),失去的那些東西,隻能靠她自己了,家族傳承的魔術(shù)刻印等下會剝離出來,那些資料雖然重要,但遠沒有魔術(shù)刻印這麼重要。
有了魔術(shù)刻印,那些資料還能反推出來,隻是需要浪費凜更多的時間而已。
有迪奧答應(yīng)的幫助,加上言峰父子,以及遠阪家積攢的人脈,凜和櫻互相扶持之下,還有兩個魔術(shù)刻印,她們過的不會太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