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著煙,心裏琢磨著該怎麼說?覺得如果把昨天詭異的事都說了,一定會被他當神經(jīng)病,我思考了下,決定這樣說,我對他說道:“我老婆一周前就辭職了,可是卻告訴我每天都在上班,而且昨天晚上她還跟我說在外麵加班,今天早上出門後,電話又關機,我……”後麵的我沒說。
他看我沒說,他轉(zhuǎn)動了眼珠子說道:“你懷疑你老婆出軌了?不可能吧,你老婆平時雖然厲害點,可是她並不是那種女人啊,她平時在路上連帥哥都不多看一眼的,你別瞎……”
他還沒說完,我打斷了他的話,我說道:“我就想請你幫忙跟蹤下我老婆,看他到底在搗什麼鬼,怎麼樣,一句話幫哥不?”
他沉默著沒說話,抽著煙,我看他不說話,我於是說道:“錢方麵的事你照算!
他聽我這樣說,趕忙說道:“哥,你這不見外了麼?我小時候被同學欺負時,都是靠你幫我出頭,今天這點小事怎麼能要哥的錢呢?我剛才是在思考計劃,是這樣的,如果你要我?guī)湍阋残,不過這幾天你迴家後不能去和嫂子對質(zhì),要裝作不知道這事一樣,以免她產(chǎn)生懷疑,這樣會妨礙我的工作!
我心想這小子工作起來思考到是周到,雖然以我性格恨不得晚上迴去就對質(zhì),可是我覺得不能這樣衝動,必須要抓到證據(jù),暫時隻能忍忍了,之後瀟灑害交待我要我手機隨時開機等他電話等等,在跟瀟灑道別後,我就迴到了家裏。
迴家後,我上著網(wǎng)等老婆迴家,老婆今天是按時迴家,和往常一樣聊聊公司裏的趣聞以及社會上的新聞,吃飯後,我覺得她很虛偽,明明辭職卻還和我編造公司的事,越看越覺得她出軌了,不想跟她多說下去,不過現(xiàn)在又不好發(fā)作,我於是繼續(xù)上著網(wǎng)看一篇關於老婆出軌的直播文,時間很快到了晚上,我老婆先睡了,我也上床很快入睡了。
咦~~這是哪?周圍是條街道,一條我並熟悉的街道,怎麼我手上有把砍刀?我背後這時響起了喊叫聲“幹他娘的,他在那裏!兄弟們上啊!
我迴頭一看我背後有一大幫人,染著頭發(fā),紋著紋身,剛才喊話的是其中帶頭的,他好像是指著我在說,然後那幫人就朝我衝過來,我趕緊跑,我跑步的速度相當快,很快我躲到一座破舊的沒人住的平房裏,我在那房裏把門關了起來,終於躲過了那幫人,之後我想開門出去,可是卻發(fā)現(xiàn)這門怎麼都打不開了。
這時我才仔細注意著我所在的破平房,雖然是白天可是這房裏相當暗,暗到看不清房裏的環(huán)境,這房很奇怪,隻有一扇窗戶,可是那窗戶很小,而窗戶外還鑲有鐵欄桿,而且整個房透著一股陰冷,頓時我覺得害怕起來,我更加著急想開門,可是怎麼都打不開,我沒辦法就尋思著這房還有沒有其它的出口,我摸著瞎往其它的地方走著,突然我的腳傳來一陣疼痛,我好像踢到什麼硬硬的東西了!!
我習慣性的摸了摸身上並沒有手機,我本來想用手機光照照是什麼東西的,沒辦法我用手學盲人摸象一樣摸著,首先我發(fā)覺這東西高度隻在我的大腿處,材質(zhì)是木頭吧,至於是什麼木我也不懂,我在順著著木頭最上麵層順著摸,木頭表麵很光滑,想看下這東西有多大,我邊摸著邊順著在走,這東西大概比我身高長點,這東西到底是??突然我趕緊把手收了迴來,開始的時候我沒摸出來是因為這東西我從沒摸過,可是現(xiàn)在我經(jīng)過思考,我感覺這個東西它是棺材。
我的心急速跳動著,這裏是哪?我怎麼會被人追?怎麼剛才那幫人說話跟臺灣電視劇一樣,都是臺灣腔的普通話?突然我聽有種怪怪的聲音,我不敢動,豎起耳朵仔細聽著,我日~~聲音是棺材裏發(fā)出來的!好像是某種東西在棺材裏用指甲在扣棺材內(nèi)壁,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害怕得唿氣都開始急促了。
這一切我都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這時我背後的門突然開了,門外站著一個人,這人喊道:“宇恆,他們都走了,趕快出來!边@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也是一口臺灣腔普通話,這人的聲音有個特點,鼻音相當重,因為他是背光站在門口,不管我怎麼努力都看不到他的相貌,隻能通過看到的身材,和聽到的聲音辨別好像是個青年,我還在發(fā)愣中,屋子裏那棺材突然發(fā)出強烈的撞擊聲,那聲音就像是有某個東西要掀開棺材蓋,從裏麵出來。
棺材裏麵到底是什麼?我正在思考中,這時隨時“呯……”的一聲,好像棺材蓋子落地的聲音,門口那人不知什麼時候跑了進來拉起我的手就往門口跑,剛出到門口,我~~~醒了!
我驚嚇得坐了起來,一身的汗,濕透了床單,剛才那個夢是怎麼迴事?怎麼那麼的真實?就像是親身經(jīng)曆一樣?不過我敢確認那個地方,我絕對沒去過啊,而且周圍好像都是臺灣人,我長這大離開武漢的次數(shù)都不多,更別說去臺灣了,那個宇恆是誰?那人好像是在叫夢中的我?為什麼我感覺這個名字是那麼的陌生但是又有那麼一點點的熟悉?
這時我旁邊的老婆醒了,她看到我這樣突然驚醒,起來問了我?guī)拙淝闆r,我不想多和她溝通,因為我的心裏現(xiàn)在已經(jīng)百分之八十認定她出軌了,隻是沒有證據(jù),現(xiàn)在跟她說話我都覺得惡心,但是我又不能太明顯,隻能擺擺手說沒什麼,就繼續(xù)躺了下來。
接下來的時間我怎麼都無法入睡,但是為了不能讓老婆起疑,所以隻有這樣裝睡到天亮,早上老婆起來洗簌後就跟我道別說去上班,我趕緊把手機掏出來給瀟灑發(fā)短信,告訴他我老婆出去了,昨天就跟瀟灑定好了,我老婆一上班就跟他發(fā)短信,按計劃他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提前半小時在我家附近了。
我跟瀟灑發(fā)到‘我老婆已出門,剩下的拜托你,兄弟!
瀟灑迴到‘安心等消息吧!。
接下來的一整天我連計程車都沒心思去開了,我都在忐忑中度過,到了下班時間,妻子卻沒有迴家,我剛準備電話過去問問。她的電話卻這時來了。電話裏她說道:“喂,老公,今天又要加班了,可能蠻晚才迴去啊,記得自己做吃的,早點休息啊。”我迴答了聲:“好的,老婆辛苦了!本突ハ鄴炝穗娫,如果換平時我肯定會問加什麼班?到底幾點迴家,可是現(xiàn)在我並不想多問她到底在幹什麼,以免引起她的防備心裏,現(xiàn)在我的心裏有種預感,可能無需等幾天了,也許今天就會有結(jié)果,瀟灑可以拿到證據(jù),我這時心情是興奮的,因為我覺得一直為了能抓到證據(jù)而這樣強忍著自己的脾氣是多麼的難受,要知道讓一個腦袋發(fā)綠的男人,每天照鏡子時幻想自己的腦袋不是綠的,那是多麼坑爹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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