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子醬在裏麵玩嗨了,因為他發現了一臺電腦,裏麵有很多新奇的東西。
魚清歡起初並不願意讓孩子沉迷遊戲,但覺得讓他見識一下也沒什麼不好的。
結果說了一些簡單的設定跟作用以及使用方式,這孩子竟然無師自通玩起了遊戲。
好家夥,感情對遊戲沒有抵抗力這種事情,那是古往今來都沒有孩子可以抵禦得了的。
被放出來後,魚子醬都覺得自己還沒玩過癮呢!
可是觸及娘親的眼神,他還是不敢,笑瞇瞇地湊上來要抱抱:“娘親娘親,我好想你。”
魚清歡用手指指著他的眉心,將他推開一些,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偽裝:“你是想留在裏麵繼續玩遊戲吧!”
魚子醬瘋狂搖頭:“才沒有,醬醬可乖可聽話了,才不會沉迷遊戲呢!”
這孩子,口不對心,還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魚清歡搖搖頭,問他:“在裏麵呆了這麼久,可有感到不舒服?”
孩子在地上蹦躂了幾下,表示非常健康啥問題都沒有。
“娘親看我的手臂,都長出肌肉了。”
確實長了點肌肉,可見裏麵是可以長期居住人的,不會出現別的問題。
本不該問的,但她還是忍不住問道:“醬醬跟在娘親身邊這麼久,會不會你的父皇?”
魚子醬猶豫了下,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要是非要在娘親跟父皇之間選一個的話,我選娘親。”
“為什麼?”魚清歡皺了眉,實在很難想象這些年這對父子到底是怎麼過的?
“那其他人呢?”
魚子醬認真仔細地想了想道:“我想太皇奶奶了,她特別疼我,有啥吃的都給我留著。”
孩子的感知力是敏感的,誰對他好都能感知到。
“那過幾天,帶你去見太皇奶奶好不好?”魚清歡問道。
魚子醬激動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我們拉鉤鉤。”
“好,拉鉤鉤。”
母子二人就此做了約定,外麵傳來聲響,估摸著是那些人要迴來了。
魚清歡將手放到魚子醬頭上,意念一動,將他收了進去。
不久,林敏就走了進來說:“梅子姑姑讓你過去。”
魚清歡沒想那麼多,跟著林敏過去了,來到練舞的場地,彼時,已經有舞姬正在教導秀女們一些基本動作。
看得出來秀女們的動作還是很生硬,但卻極力地配合著,生怕自己一個動作不對,就此斷送了自己上臺表演的機會。
梅子瞧見魚清歡,冷漠地招了招手:“過來。”
魚清歡過去,梅子便指著那些人說:“你就在這裏看,先看舞蹈,明日再去撫琴的。”
這是不讓她閑著的節奏。
也好,既然是候補人選,那就什麼都看點學點,必要時候要替補上去。
魚清歡坐在邊上看那些秀女演練,也不知道是不是梅子特意吩咐還是咋的,桌麵上有茶水,有果盤,還有幹果供她食用。
看起來,那是半點替補的人選都不像,反倒是來監督的大佬。
晃眼,來到太妃的壽辰之日。
曠如霜身為領舞人,自然準備得妥當,但是天有不測風雲,馬有失蹄,在即將前往永壽宮的路上,把腳給歪了。
這下可把儲秀宮的教導姑姑給愁懷了。
有人建議,既然腳歪了,那就當不得領舞,換個人上吧!
曠如霜不甘心就此拱手將大好機會白白送人,硬是的要站起來道:“沒事,我還能跳,求姑姑再給我一次機會。”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魚清歡倒是看得真切。
曠如霜不是自己摔的,乃是被那雙動了手腳的舞鞋給害的,顯然是有人不想讓她領舞,所以才對她的舞鞋做了手腳。
而且方才她聽到了骨頭錯位的聲音,她的腳脫臼了。
這個時候,別說領舞了,就是走路都成問題。
魚清歡上前道:“你要是堅持去跳,你的腳就徹底廢了!”
曠如霜怔了怔,抬眸對上魚清歡的目光,想都沒想道:“你是巴不得我跛腳了,然後自己去當領舞的吧!”
梅子聞風趕來,聽到這話,當即便嗬斥道:“怎麼迴事?”
曠如霜趕緊收斂氣勢,不敢吱聲,扶著牆壁站起來,麵色蒼白。
梅子看出來她的腳扭傷了:“太妃的壽宴馬上就要開場了,為什麼會這樣?”
言語中,有嚴厲的斥責。
曠如霜難受極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梅子當然知道她不是故意,誰特麼會想故意錯失這麼絕佳的機會。
“傷成這樣,斷不能出現在太妃的壽宴上,你的腿廢了事小,但是因此衝撞了太妃娘娘,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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曠如霜嚇得當即又跌坐了下去,腳立即傳來撕心裂肺的痛,冷汗直冒!
魚清歡蹲了下去,伸手去碰她的腳。
曠如霜本能地排斥:“別碰我!”
魚清歡冷睨了她一眼說:“你脫臼了,要是不趁現在接迴去,等脛骨冷卻後再接,會更痛!”
“少來了,你不過是個鄉下來的野丫頭,又不是大夫,怎會接骨!”有人脫口而出。
魚清歡看了眼說話的人,是林敏。
察覺到自己嘴快了,林敏趕緊捂住嘴,縮了迴去不敢吱聲。
別人不知道,但梅子是知道的,魚清歡的醫術十分高超,常平公主一直沒有身孕的病就是她給治好的。
梅子對魚清歡道:“聽聞,你自幼在想鄉下跟奶奶居住,你的奶奶醫術十分了得,想必你的醫術也定是不錯。”
魚清歡知道梅子這是在給她臺階下:“謝姑姑誇讚,略懂一二。”
“略懂一二就夠了,你們是同一間房間的人,你先帶她下去吧,其他人跟我來。”梅子吩咐道。
這下,所有人都不敢再說什麼。
林敏卻已有所思地看向魚清歡,為什麼每次梅子姑姑對魚清歡的責罰,在她看來都像是在袒護呢?
是她出現了錯覺嗎?
但她什麼都不敢問,隻能默默地跟著梅子走。
魚清歡朝曠如霜伸手,打算扶她起來,結果人心高氣傲,完全不領情道:“我可以自己走!”
既然這麼倔強,那她也不能強人所難:“那我迴房間等你好了,請自便。”
說完,頭都不迴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