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不願意繼承父業(yè),執(zhí)意出去打工,老子不願意看到自家多年來的基業(yè)毀於一旦,逼迫兒子迴家繼承祖業(yè)——堪輿
這次許光超雖然被許媽媽騙迴了家,但是抵觸情緒依舊很強,不過許媽媽的幾句話加上許父之後的解釋,許光超逐漸接受了
“小超,必須這麼做”一臉嚴(yán)肅的許父點了點頭,目光堅定的說道,“咱家祖上的記載是不會錯的,而且你媽的道行你還信不過麼?‘死活人現(xiàn),天下亂’,所以他必須要死,不然天下大亂啊”
“怎麼可能啊,祖上的記載不一定是真的啊,何況現(xiàn)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天下大亂的說法?”許光超還是無法接受父母的說法
“小超以前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雖然我不同意,但並沒有過於強迫你,但是這次不一樣了,你明白麼這次事關(guān)重大,不論你願意不願意,你都必須做到”
“可是我和他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我感覺的到他沒有那麼壞,再說了我也感覺不到他有什麼危險如果說他有那麼厲害,現(xiàn)在怎麼會在一家房屋中介工作啊”許光超反駁道
許父對許光超的態(tài)度極為不滿,勃然大怒:“混賬老子的話你平時不停,我不跟你計較,但是這件事情沒得商量,這是祖訓(xùn),也是我們許家世代的守護,你身上要是留著許家的血,你就不能違背祖宗遺訓(xùn)”
“難道要我殺死他?那是犯法的啊”
“蠢貨誰讓你殺死他?再說了,你以為你能夠殺死他麼?如果你媽沒有看錯的話,他應(yīng)當(dāng)還是個普通人,無法擺脫六道輪迴,隻要這一世他死了,我和你媽的使命就算完成了”
“而你不同,你要防止他的下一世輪迴,如果下一世他還是投胎做人的話,你依舊要想辦法除掉他,這就是我們許家世代的使命從今天開始,你要抓緊修煉望氣之術(shù),這麼久了,你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如果不是你媽,等他大成的時候,什麼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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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呂秋實又失業(yè)了
雖說跟公司請了假,但是中介行業(yè)本來就是一個非常現(xiàn)實的行業(yè),你能為公司創(chuàng)造利潤,公司就給予你獎勵,你為公司創(chuàng)造的利潤越多,公司獎勵你的就越多;反之,當(dāng)你不能為公司創(chuàng)造利潤的時候,那麼抱歉,你就隻能走人了
而且中介公司的離職率一直很高,呂秋實一休息就是半個月,公司肯定是不能容忍的,所以呂秋實失業(yè)了
不過如果呂秋實願意迴公司的話也很容易,隻要打聲招唿,重新填寫一份入職申請表就沒有問題了但問題的關(guān)鍵是呂秋實覺得有些丟人,不願意罷了
混混噩噩的做了兩天宅男,每天除了中午出去買頓飯,就是晚上出去遛趟狗,其他時間都待在家裏沒錯,隻是中午去買飯,而且順帶把晚上的也買迴來,至於早飯,那就算了吧,呂秋實一般不會再中午十一點之前睜眼的
出去遛狗也是迫不得已,沒辦法,總不能讓那該死的小黑狗在家裏拉屎撒尿吧
不過麻煩並沒有因為他不出家門就放過了他
市公安局刑警隊隊長趙天成堅持防空洞兇殺案中,呂秋實有重大嫌疑,不僅將呂秋實傳喚,甚至拘留了四十八小時,同時深挖呂秋實社會關(guān)係以及案發(fā)前後的社會活動
無奈,呂秋實可以說是清白的不能再清白了迫於壓力,最終放了呂秋實
趙天成倒是想弄成冤假錯案,但是張潘妮和劉恆不是吃幹飯的,雖然無法阻止隊裏對呂秋實的調(diào)查,但是要想冤枉呂秋實,那可是不可能容忍的
被羈押了兩天兩夜的呂秋實在張潘妮和劉恆的陪同下,離開了公安局,呂秋實大口的唿吸著新鮮的空氣,對二人說道:
“我現(xiàn)在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了我不做壞事,但是照這樣折騰下去,我估計,我長命不了啊”
上部第一卷大學(xué)時光篇九十九章善良的陰謀
時間一晃就到了五月北市的五月,氣溫已經(jīng)比較高了,適逢五一節(jié)假日,忙碌了許久的人們紛紛卸下身上的重?fù)?dān),享受節(jié)日的氛圍呂秋實可就沒有心情享受了,因為他還沒有找到工作
節(jié)假日期間,社會治安是重中之重,張潘妮肯定是閑不下來的二人的關(guān)係說來也奇怪,按照劉恆的說法,本以為二人經(jīng)過防空洞事件後應(yīng)當(dāng)一日千裏,可誰想到二人經(jīng)過生離死別那段時間後,又倒退了
二人之間的感情肯定是都明白了,可關(guān)鍵是二人見麵之後,總是少點什麼,相互之間說話很客氣,客氣的就像陌生人為此,劉恆和程麗麗沒少想辦法去扭轉(zhuǎn),結(jié)果嘛,劉恆和程麗麗放棄了
呂秋實躺在家裏的床上,看著天花板發(fā)呆似乎現(xiàn)在自己正在走背運,工作還沒有解決,感情方麵似乎又陷入了僵局
他和張潘妮之間的這種尷尬的局麵大部分責(zé)任都是應(yīng)該歸咎於他的,他明白
在他昏迷不醒的時候,張潘妮所表現(xiàn)出來的話語和態(tài)度,劉恆都告訴他了,人家姑娘都表態(tài)了,他難道不應(yīng)該做些什麼麼
他除了從地府剛迴到人間的時候,用那個擁抱,用那個吻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外,再無任何表示,甚至出院後,當(dāng)張潘妮來看他的時候他表現(xiàn)出了一種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這讓張潘妮怎麼做?
尤其是張潘妮為他整理房間時,發(fā)現(xiàn)了他枕頭底下那張呂秋實大學(xué)期間和林雪的親密合影時,張潘妮的表情當(dāng)時就有些冰冷,不過她控製住了,隻是默默的幫著呂秋實收拾屋子,沒有問,也沒有跟呂秋實再說一句話
她希望呂秋實能夠主動的跟自己解釋,她隻想要呂秋實的一個態(tài)度,不過她失望了
直到離開,呂秋實至始至終也沒有解釋過一句話
從此以後,張潘妮再也沒有來過呂秋實的家,也再沒有給呂秋實打過電話,呂秋實似乎也忘記了張潘妮,同樣也沒有給張潘妮打過電話除了劉恆程麗麗組織聚會的時候二人才能見麵,見了麵也沒有太多的話說
劉恆和程麗麗都不明白兩個人之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張潘妮其實也隻明白了一部分,隻有呂秋實自己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呂秋實心裏清楚的明白,張潘妮如今在他心裏占有什麼地位,他不否認(rèn)自己愛張潘妮,但正因為他愛張潘妮他才不能和張潘妮在一起
如今的呂秋實早不是那個因為能夠以編外緝鬼衛(wèi)還陽就興高采烈的毛頭小子了,經(jīng)曆了這麼多事情,呂秋實基本上可以肯定地府那十個老家夥一定是有陰謀的,一個很大的陰謀
他不想張潘妮卷到這個未知的陰謀中,更不想張潘妮再受到丁點的傷害
而且,自從地府還陽之後,自己總是莫名其妙的遇到各種詭異的事情,身邊出現(xiàn)的鬼越來越多,危險也越來越多,而張潘妮對這種事情又有著特有的執(zhí)著,即使明知道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也不會退縮
他害怕,害怕張潘妮會因為自己而陷入危險中,就像在玉龍滑雪場發(fā)生在山坳裏的危險,還有剛剛經(jīng)曆過險些喪命的防空洞事件
那幾次是運氣好,尤其是防空洞事件,如果不是自己及時趕到,張潘妮絕對是兇多吉少
他愛張潘妮,所以他不能害她,至少在自己沒有足夠能力保護她的時候,他絕對不能讓張潘妮和自己在一起
所以,他對張潘妮不能表現(xiàn)出太多的感情,更是想了個辦法,讓張潘妮徹底的失望
終於,他成功了,成功的傷了張潘妮的心,成功的讓張潘妮遠(yuǎn)離了他,至少他是這樣認(rèn)為的
他清楚地記得,張潘妮剛從他的枕頭下發(fā)現(xiàn)那張合影的時候,她那輕輕顫抖的雙手,微微抽搐的嘴角,短促沉重的唿吸,他知道,張潘妮真的生氣了
至於對於那張和林雪大學(xué)期間的合影,呂秋實始終都保留著,他不知道,林雪對於他來說究竟是怎樣的存在,他的心中是否還有林雪,他對林雪的感情是否真的全都消散了,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呂秋實偏頭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小黑狗:“上來,黑子”說著用手在床上拍了拍
黑子是呂秋實給小黑狗起的名字,平日裏,呂秋實沒有給黑子什麼好臉,因為他知道黑子是地府派在他身邊的,美其名曰是保護,不過說監(jiān)視應(yīng)該是更合適的了
黑子平時吃的是呂秋實的剩飯,呂秋實吃什麼,黑子就吃什麼你說什麼,狗糧?開玩笑吧,你知道一袋普通的狗糧多少錢麼?用帶有葷腥的菜湯拌些米飯或者饅頭,就不錯了,偶爾扔上兩塊肉,不錯了
黑子也納悶,狗是很聰明的動物,黑子平常不能**的,隻要它敢在床上趴著,呂秋實絕對會拎著黑子給扔到地上,有個兩三迴,黑子也就老實了
今兒呂秋實的動作,黑子的確有些感到奇怪,不過出於狗的習(xí)性,黑子跳上了床,舔了舔呂秋實的手心,在呂秋實身邊趴了下來
呂秋實摸了摸黑子的頭,自言自語到:“你說,那十個老家夥到底想幹什麼呢?他們?yōu)槭颤N要把你派在我身邊呢?恩,還不說麼?你就不要再裝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出現(xiàn)的那麼巧,傻子才會以為你隻是一隻普通的狗狗”
看到黑子毫無反應(yīng),呂秋實拍了拍黑子的頭,歎了口氣:“好吧,既然你還是什麼都不說,那就算了,哥決定了,哥再也不招惹那些詭異的東西了,老老實實做人,嗬嗬,我看你們能怎麼樣”
說完話拎起黑子,又把黑子扔到了地上可憐的黑子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在地上打了個滾,站了起來,夾著小尾巴,趴在了自己的墊子上
就在呂秋實下定決心不在跟地府的十個老家夥打交道,認(rèn)為自己可以擺脫的時候,床頭的手機響了,這是一個真正改變他命運的電話,不過可惜的是,我們的主人公——呂秋實並不知道
上部第一卷大學(xué)時光篇一百章機會
一身休閑裝的呂秋實好容易擠下了公交車,長長地出了口氣不知道神神秘秘的許光超找他幹什麼
接到許光超的電話,呂秋實本以為許光超是安慰他或者勸他重新迴到公司的,可沒想到,許光超也離職了,並約呂秋實五號上午十點在香滿樓見麵
香滿樓就在呂秋實曾經(jīng)工作的中介連鎖店附近,是那片小有名氣的茶樓,寓意茶香滿樓
說實話呂秋實對茶樓不感興趣,對於他來說去茶樓喝茶還不如去飯店吃飯,要知道茶樓裏一壺茶水價格可是不菲沒有辦法這就是生活層次的差異了
進入香滿樓,跟服務(wù)員問清楚了許光超的包間,呂秋實快步走了進去
“胖子,好久沒見了”原本還坐著的許光超看到呂秋實進來,急忙站起身迎向呂秋實,同時來了個結(jié)實的熊抱
“許哥你最近忙什麼呢?”
兩人寒暄了一陣後在茶幾兩邊坐了下來許光超給呂秋實遞了一顆煙又倒了一杯茶水,開口說道:“胖子,最近怎麼樣,在哪兒高就呢?”
呂秋實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迴答道:“高就?我現(xiàn)在還在找工作呢許哥呢,你不是說你也離職了麼,最近在哪兒發(fā)財啊?”
“嗬嗬,發(fā)財談不上,幫我爸打理生意,給人看看風(fēng)水”
“那不錯啊,子承父業(yè)麼,恭喜恭喜啊”
二人就這樣沒有營養(yǎng)的你一句我一句的閑扯,甚是無聊,茶水添了幾次,呂秋實也想走了這時候許光超點出了正題:“胖子,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的話麼?”
“哦?什麼話?”呂秋實有點迷糊
“什麼人啊,合著你以前一直都在應(yīng)付我啊”
“嗬嗬,沒有沒有”
“好了,說正經(jīng)的,我以前不是說過咱哥倆一起麼,給人看風(fēng)水,望宅氣,還有捉鬼怎麼樣,胖子?正好你現(xiàn)在也沒有工作,來幫我,咱倆一起”說完話,許光超直直的看著呂秋實,等待呂秋實的迴答
“好啊,”呂秋實不帶遲疑地迴答道,“正好我也閑著,不過工資怎麼算啊,嗬嗬,你爸的公司,我去的話你爸同意麼?”
呂秋實的確很願意去,雖然可能還要跟鬼打交道,但是這個自主權(quán)是屬於自己的,如果真的碰到厲害的鬼,他大可以放棄,而不像以前,都是被動的卷入,不論鬼的實力如何,他都得硬著頭皮頂上去
地府一直算計他,好容易能夠依靠地府給予他的能力為自己賺點錢,改善生活了,為什麼不答應(yīng)
“嗨,”許光超聽了呂秋實的話,一擺手,“什麼工資不工資的,胖子,你還記得我當(dāng)時的原話不,我說過咱倆一起幹,咱倆都是老板,咱自己給自己開工資”
“別介,許哥,這畢竟是你爸的公司,公司那麼多人都看著呢,我要是象你說的那樣,太不合規(guī)矩了”
“哈哈哈哈,胖子,公司哪有什麼人啊,以前是我父母兩個人經(jīng)營,現(xiàn)在我父母年紀(jì)也大了,就都交給我了,他們根本不管,所以說,你來了之後也隻有你我兩個人,公司也就算是我們兩個人的公司,哈哈”
呂秋實和許光超中午在香滿樓旁邊的飯店吃了午飯,算是合夥飯,之後許光超帶著呂秋實來到了位於正秋路路西的94號許氏堪輿公司
說是公司其實就是一個門麵房,門頭鑲著隸書撰寫的“許氏堪輿”四個燙金大字的牌匾,正門左右兩邊掛著一幅對聯(lián):納言須找真名士,福居還勘休昝籌
“走吧,進去看看”許光超打開了門,拉著呂秋實進了公司
這屋子就是一個開間,總共不過二十多平米,裏麵也很簡單,公司大門在屋子的西南角,門朝西開,大門北側(cè)是一張簡單的黃麗木製作的桌椅,看那破舊的樣子就知道有年頭了
桌子上很幹淨(jìng),什麼也沒有,沒有什麼紙張筆墨,也沒有什麼灰塵,似乎衛(wèi)生工作做的還不錯
整個屋子的西北方位也擺著一套桌椅,這套純紅木製成的桌椅,和門口那套黃麗木的桌椅有一個共同點,舊,看上去都很舊了在純紅木桌椅的左側(cè)靠前的地方擺放了幾張木質(zhì)沙發(fā),還是很舊
看到這裏,呂秋實不由咂了咂嘴屋裏真的是又空又舊啊,最顯新的物件是純紅木桌椅旁邊的一個靠牆擺放的保險櫃,剩下的恐怕就是在整個屋子中間一個人形雕塑,雖然也很舊,但卻在整個屋子中格外突出
呂秋實看著這個雕塑,愣住了忽然間他感覺這個雕塑仿佛活過來了,在不停的打量他,要將他的內(nèi)心看透似的,弄得呂秋實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許光超看到呂秋實的目光,解釋道:“胖子,這是我們這一行當(dāng)?shù)淖鎺煚敚薄?br />
郭璞,字景純,河?xùn)|聞喜人也父瑗,尚書都令史時尚書杜預(yù)有所增損,瑗多駁正之,以公方著稱終於建平太守璞好經(jīng)術(shù),博學(xué)有高才,而訥於言論,詞賦為中興之冠好古文奇字,妙於陰陽算曆有郭公者,客居河?xùn)|,精於卜筮,璞從之受業(yè)公以《青囊中書》九卷與之,由是遂洞五行、天文、卜筮之術(shù),攘災(zāi)轉(zhuǎn)禍,通致無方,雖京房、管輅不能過也璞門人趙載嚐竊《青襄書》,未及讀,而為火所焚 這是《晉書》所記載的一部分
《晉書?郭璞傳》中還有這樣一段:郭璞南度途經(jīng)廬江時,看中了廬江太守胡孟康家的婢女因難以啟齒索要,郭璞就暗地作法,夜裏在胡宅周圍撒上赤小豆
第二天早晨,胡孟康突然發(fā)現(xiàn)數(shù)千個紅衣人包圍了住宅,胡走近再看,這些紅衣人就消失了如是往複,胡孟康覺得很蹊蹺,就對郭璞說了此事
郭璞聽後,對胡孟康說:“這是讓你家的那個婢女鬧的,把她送到東南二十裏外賣了吧賣時別砍價,這樣你家中的妖孽就除掉啦”胡太守依從郭璞的意見,把婢女送至東南二十裏外,郭璞指使家人到那裏,以低廉的價格把婢女買了下來
聽了許光超的介紹,呂秋實走到郭璞身前拜了拜不管怎麼說,他將來一段時間是要靠這行吃飯的,拜拜祖師爺是必不可少的,雖然他並不認(rèn)為自己是這個行當(dāng)?shù)娜?br />
“不過,許哥,這真是你們家祖?zhèn)骷覙I(yè)麼?”拜完郭璞後,呂秋實一邊四處打量,一邊問道,“好歹你們家也是堪輿世家,怎麼這屋子裏的擺設(shè),除了兩套桌椅還算符合坐北朝南的說法,其他的好像都很隨意啊?”
“嗬嗬,胖子,你是不是還想問,這屋裏的東西怎麼都這麼久,一點現(xiàn)代的感覺都沒有吧”許光超不著急解釋
呂秋實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不說把公司布置的堂皇氣派,最起碼也得有空調(diào)吧,大夏天的多熱啊,怎麼受得了呢?”
“沒辦法了,老爺子有點老腦筋,不願意,說我們是堪輿世家,祖上傳下來的,所有的東西都要有古香古色的味道,而且他和我媽也不怕熱,就連那個保險櫃,要不是當(dāng)初我堅持,害怕我家祖上流傳下來的法器被人惦記,都不會買”許光超還是頗讚成呂秋實的說法的
“不過沒關(guān)係,現(xiàn)在是咱哥倆說了算,今天咱倆收拾一下,明天去買兩臺電腦,一部空調(diào),再扯根網(wǎng)線就行了至於其他虛頭八腦的東西,我覺得就算了吧,憑咱倆的實力,他們要是相信咱們,就來請咱們,要是僅僅因為咱們這公司顯得過於簡單就不信任咱們,那就拉倒現(xiàn)在的社會太多沒什麼本事就憑借包裝混事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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