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少年般好奇心的中年男人孔峰,曾經(jīng)在離開爛尾樓後問過孫建波這方麵的問題,他不敢問張?zhí)靹P,也不願意問葉立鵬,隻有問這個和他年歲相差不大,脾氣也算相投的知情人了
孫建波告訴他,這個世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但確確實實存在的所謂“平衡”,就像爛尾樓馭鬼門千鬼齊聚,最後被呂秋實找來的地府鬼差重創(chuàng)雖然表麵上看是機緣巧合,但實際上就是這種“平衡”的幹預(yù),隻不過這種“平衡”的出現(xiàn)都是借助他人完成的
所以一般情況下,混跡在人間的鬼很少會聚集在一起較長的時間,即使是地府的鬼差,也不能在人間的某一個地方聚集較長的時間
除此之外,馭鬼門召集來深海市的鬼眾甚至不能在深海市長待,因為即使他們分散開來,但畢竟都在深海市,時間長了,“平衡”依然會找上他們
對於孔峰的不解,孫建波用了一種科學(xué)的方式來解釋:密度臨界點當一定地域聚集的鬼眾達到一定數(shù)量的時候,“平衡”就會開始幹預(yù),隻不過根據(jù)數(shù)量的多少,幹預(yù)出現(xiàn)的的時間不同密度越高,幹預(yù)出現(xiàn)的越快
所以說張?zhí)靹P以及葉立鵬都認為馭鬼門這兩天必然會找上呂秋實,即使陶蕓沒有匯報張楠和林冰被抓的消息,他們也會在不驚動呂秋實的前提下,全天候的監(jiān)視呂秋實
當然張?zhí)靹P並沒有把所有的警力都收迴來,基層的民警依舊在不遺餘力的探查著呂秋實的行蹤,還有張楠和林冰的線索這倒不是警方指望著萬分之一都不到的機會,而是做給人看的,不僅僅是外人,還包括自己人
最值得懷疑的兩個人孫建波和龔長義都不知道警方已經(jīng)在全天候的密切監(jiān)視著呂秋實,不像張潘妮,剛剛出院,就被帶到了監(jiān)控室
此刻她正在坐在監(jiān)控室內(nèi),看著熒屏上正在吃完飯的呂秋實三人,不解的向身邊的葉立鵬問道:“頭,怎麼又多了一個女的?不是說要密切監(jiān)控麼?多了一個女的豈不是容易出現(xiàn)變故?”
“她叫落秋,是自己摸到那兒的”
“什麼?落秋?那為什麼不秘密的對她傳喚,要知道她很可能知道很多事情呂秋實當初根本沒有詳細盤問就輕易的放走了她,如今她自己主動迴來,正好給我們提供了機會等一下,你是說她是自己找到那裏的?”
中部第一卷網(wǎng)遊有鬼篇第四五六章深海風雲(yún)篇之暴風驟雨的前夕中
“什麼?落秋?那為什麼不秘密的對她傳喚,要知道她很可能知道很多事情呂秋實當初根本沒有詳細盤問就輕易的放走了她,如今她自己主動迴來,正好給我們提供了機會
等一下,你是說她是自己找到那裏的?那應(yīng)該不會是呂秋實通知她的”
張潘妮猛然間醒悟過來,呂秋實所在的地方既然是警方精心準備的,那就不應(yīng)該那麼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可是這個本來就值得懷疑的女孩落秋居然能夠自己摸到那裏,那就隻有兩個可能性:一個是警方內(nèi)部有人通風報信,呂秋實的落腳地點已經(jīng)曝露;另一個就是落秋自身有問題
“沒錯,按照陶蕓的說法,落秋是自己摸到了樓下,碰到了陶蕓,而呂秋實也否認了是他聯(lián)係的落秋還有,潘妮,張局和我都認為我們內(nèi)部有人被收買了”
葉立鵬心中再次想起了張?zhí)靹P的話,他們內(nèi)部有人泄密隻要呂秋實的行蹤落到了警方的手裏,那麼很快就會有其他勢力知道
在張?zhí)靹P分析過他們五人組內(nèi)部存在問題後,他仔細迴想了他們來到深海市以後的一切,確定了張?zhí)靹P的分析不止是呂秋實去陳家的消息被人泄露出去,從一開始就有人在不停的向外透露消息
首先,呂秋實在警局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都被人通過網(wǎng)絡(luò)散布出去了;其次,孔峰等人去廢棄工廠捉拿於淼的事情馭鬼門是怎麼知道的;再次呂秋實藏身於爛尾樓是有所謂的熱心市民舉報的,可是馭鬼門居然隨後就趕到了,他們又是怎麼知道的;最後,呂秋實打探陳家的地址這件事同樣被人泄露出去了
如果說第一個和最後一個還可以理解為他們內(nèi)部有人被陳家收買,要想盡辦法除掉呂秋實,那麼第二個和第三個又是為什麼?難道說除了有人被陳家收買,難道還有人被馭鬼門收買呢?
可惜張潘妮誤解了葉立鵬的話,她以為葉立鵬是指落秋知曉呂秋實的落腳地點這件事:
“不可能,頭,即使有人被收買,也不可能會聯(lián)係上落秋,並且讓落秋來到這裏我懷疑是落秋的問題,很可能她不是人,而是一個鬼,一個一直暗中跟蹤呂秋實的鬼,隻不過由於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原因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了我們眼前而已”
葉立鵬搖了搖頭,否定了張潘妮的說法:“潘妮,你剛出院,本來想讓你多休息的,所以有些東西沒有給你看”
說著話,他調(diào)出了前幾天監(jiān)控呂秋實的畫麵:“落秋肯定不是鬼,陶雲(yún)是通靈者你知道的,如果落秋是鬼她在就應(yīng)該覺察到了還有,呂秋實似乎非常維護這個叫做落秋的女孩,不僅絲毫不懷疑她,還變相的警告我們不許動落秋
考慮到呂秋實的朋友林冰和張楠都在馭鬼門的手上,所以我們懷疑,這個叫做落秋的女孩是馭鬼門的人,是被派到呂秋實身邊負責聯(lián)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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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落秋是馭鬼門的人”此時房間內(nèi)的呂秋實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一臉肯定的陶蕓
“難道不是麼”陶蕓也從布藝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毫不相讓的看著呂秋實
呂秋實沉默了半響,然後看了眼緊閉的房門,無奈的笑了笑:“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還是說你們警方都這麼認為的?”
“這是我把落秋的事情匯報上去後,上麵經(jīng)過商討統(tǒng)一認定的”這幾天來,陶蕓已經(jīng)明白呂秋實雖然口上不說,但是心裏已經(jīng)默認了和警方合作,所以她不怕直截了當?shù)母嬖V呂秋實,她一直在把呂秋實的情況反饋給局裏
“果然,你一直都和他們有聯(lián)係,不過我很好奇,你們?yōu)槭颤N會認定落秋是馭鬼門的人呢?”
“你知道我和局裏有聯(lián)係?”陶蕓看到呂秋實並沒有因為自己最後一句話而表現(xiàn)出任何反應(yīng),心中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看來你已經(jīng)同意和我們警方合作了?”
“一個要求,張潘妮不能參與這個案子”呂秋實並沒有直接迴答陶蕓的問題,反而提出了一個毫無關(guān)係的要求不過他可不知道,他的這句話把坐在監(jiān)控器前的張潘妮氣了個半死
陶蕓已經(jīng)知道了呂秋實的答案,心情也好了許多:“呂秋實,為什麼你不讓潘妮姐參與?你是不是認識她,擔心她因為這個案子受傷?”
陶蕓的這句話,使得監(jiān)控室內(nèi)的張潘妮和葉立鵬都睜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就連剛剛來到監(jiān)控室內(nèi)的張?zhí)靹P也緊張的看著顯示器中的呂秋實
“我不認識她,以前我不過是以為她是我的一個朋友,後來發(fā)現(xiàn)我認錯人了,她們隻不過是長得很像而已,我不讓她參與是擔心她會壞事爛尾樓內(nèi)你也應(yīng)該看到了,她根本不會合理運用她的道法,以至於最後脫力昏迷,所以我不同意她參與這個案子”
他的這番言論,使得監(jiān)控室內(nèi)的張?zhí)靹P放鬆了心態(tài),使得葉立鵬皺緊了眉頭,使得張潘妮氣的跳了起來
“我不信,你”
陶蕓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呂秋實沒有禮貌的打斷了:“這是唯一的條件,你也做不了主,讓張?zhí)靹P決定,我想他一定會同意我的條件的還有,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們懷疑落秋是馭鬼門的人麼?”
陶蕓的說法和葉立鵬的分析是一樣的,因為這畢竟是張?zhí)靹P、葉立鵬、孔峰還有陶蕓四人分析後得出的結(jié)果,不過對於陶蕓的說法呂秋實不置可否
“我隻能告訴你們,她不是,你們不要對她采取任何措施,否則我會讓你們後悔的好了,我有事情要找落秋,你先去客廳看會兒電視”
這套房子是兩室一廳,呂秋實自己住一間,落秋和陶蕓住一間,現(xiàn)在落秋正在客廳看電視,而呂秋實和陶蕓正在呂秋實的臥室內(nèi)
看著陶蕓撅著小嘴不滿意的離開,呂秋實頗有些感到好笑他們的分析的確有一定道理,如果不是他已經(jīng)知道落秋是俞輝的人,恐怕他也會認可陶蕓的話
“呂大哥,陶姐說你找我?”落秋推開門,小心的探進了半個身子,顫聲聲的問道,一副膽小害怕的模樣
演的還不錯,跟真的似的
呂秋實心中好笑,他徑直走到門邊,將落秋拉進了房間,隨手關(guān)上並反鎖了房門:“坐,我有事情要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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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大哥,您有什麼事情您直接說就行了,我知道我以前對不起你,但那不是我的本意,都是被逼的”
落秋不知道呂秋實為什麼把她單獨叫到了房間裏,這兩天來,她都盡可能的避免和呂秋實單獨相處,可沒想到該來的還是來了
“你不用怕我,我沒有惡意的你忘了我曾經(jīng)在爛尾樓的時候就放過你麼?”呂秋實有些不明白,眼前的落秋為什麼會在陶蕓麵前裝出一副害怕自己的模樣,這有必要麼?
雖然聽到呂秋實這麼說了,可落秋的表情依舊是一副擔驚害怕的模樣她慢慢的走到一旁,拉開了與呂秋實之間的距離,小聲問道:“呂大哥,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情麼?”
呂秋實從門旁走到窗戶旁邊,給自己點上了一顆煙,悠然的吸了一口,鼻孔噴出了一股濃重的煙霧:“我見過那個家夥了,他把你的事情都告訴我了,還說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我可以通過你轉(zhuǎn)告他”
“不要我不要再迴去,也不要再見到他們”落秋突然大叫起來,臉上的擔驚害怕此時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驚駭和惶恐,眼睛也濕潤了,“求求你呂大哥,我求你不要讓我迴到他們身邊,他們真的會殺死我”
呂秋實看著落秋此時的模樣,雖然明知道十有**是裝出來的,但他心中還是莫名的揪心疼痛
那晚在廢棄工廠見到逾輝後,逾輝曾經(jīng)告訴過他,如果得知了馭鬼門的下落,可以讓落秋轉(zhuǎn)告,這不就說明了落秋和俞輝之間一直存在著某種聯(lián)係麼?
再加上逾輝那晚見他的本意就是希望落秋留在自己身邊,還有落秋之前的奇怪舉動,無一不證明了落秋就是逾輝的手下,還很有可能是個鬼,隻不過成功奪舍而已
這些呂秋實都心知肚明,可看著落秋那驚駭惶恐、彷徨無助的模樣,他的心揪得痛了
他把落秋單獨叫到臥室內(nèi),原本是想通過落秋的口,多的了解一些關(guān)於逾輝背後勢力的情況,可是事到如今他卻難以張口了
他滅掉了手裏的香煙,緩緩走到了落秋麵前,想要安撫她的情緒,可是落秋卻突然撲到了他的懷裏,緊緊的抱住了他,淚水猶如開閘的洪水般:“呂大哥,我怕,求求你,救救我,不要讓我,再和他們聯(lián)係”
然而就在這一刻,呂秋實的腦海中驟然響起一道晴天霹靂,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再度他心中升起,並且蔓延到了全身各處
雪兒,這種感覺太像雪兒了曾幾何時,雪兒也有過這樣驚駭惶恐、彷徨無措的時候,那時候雪兒同樣就像這樣撲在自己的懷裏
現(xiàn)在落秋雙手抱在自己身上的位置,還有她的臉貼在自己胸口的位置,以及哭泣時雙肩抽動的頻率,還有此時說話的語氣和腔調(diào),無一不像極了當年的林雪
突然間,一個荒誕的想法從呂秋實腦海中浮現(xiàn),荒誕的讓他心中苦笑,讓他心中加疼痛
他慢慢的抬起雙手,同樣抱住了撲在他懷裏的落秋,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不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好了,我會保護你,絕不會讓你在受到一點傷害”
他說完這些話後,明顯感覺到懷中的落秋身形顫了一下,然後就沒有了聲音,隻是雙手緊緊的攥著他的衣服,張嘴咬在了他的肩頭,忍住了哭泣的聲音,隻是肩膀抽搐的加猛烈了
肩頭傳來的疼痛遠不如心中的傷感帶給呂秋實的疼痛劇烈,他沒有動,隻是保持著這個姿勢,和落秋兩個人擁在一起,誰也沒有說話
監(jiān)控室內(nèi),張潘妮看著熒屏上呂秋實和落秋相擁在一起的畫麵,不由得心中有些泛酸,可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她自己也不明白
站在一旁的葉立鵬同樣看出了張潘妮此時臉上流露出來的不虞,心中隱隱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不過他並沒有借此在張潘妮麵前詆毀呂秋實,因為那不是他的性格
倒是後來的張?zhí)靹P開口說話了:“你們覺得呂秋實這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會這麼做?難道他把小陶支走,把落秋叫進房間,就是為了這樣麼?”
“難不成呂秋實真的愛上了這個叫落秋的女孩?”反應(yīng)遲鈍的孔峰沒有注意到張潘妮的臉色,大咧咧的說道
葉立鵬瞥了眼張潘妮,然後搖了搖頭:“不可能按照北市和石門市傳過來的有關(guān)呂秋實的資料以及小陶的反饋,這個落秋應(yīng)當是很像呂秋實曾經(jīng)的戀人,好像叫林,林什麼的”
“叫林雪,是呂秋實大學(xué)時的戀人”張潘妮聽到葉立鵬一時間想不起林雪的名字,下意識的開口說道
“潘妮,我記得你應(yīng)當還沒有看過呂秋實的資料,你怎麼知道林雪的?”孔峰盯著張潘妮好奇的問道
與呂秋實有關(guān)的資料一直都在他的手裏,張潘妮並沒有借閱過,她是怎麼知道呂秋實曾經(jīng)有過一個叫林雪的戀人呢?
張潘妮聽到孔峰的問話愣了一下,旋即發(fā)現(xiàn)張?zhí)靹P和葉立鵬都把目光投向了她,她皺了皺眉頭,自己也感到奇怪:“我不知道,我就是順著頭的話說出來的,我也不清楚我怎麼會知道林雪這個名字”
看來我的判斷沒有錯,她和呂秋實之間的確有段故事,隻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使得她忘記了呂秋實的存在這是葉立鵬此時的想法
張?zhí)靹P輕輕拉了下孔峰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刨根問底了,心中卻有些擔憂,替自己的侄女張潘妮擔憂,希望這次深海之行不會讓張潘妮迴想起那段記憶,因為他不想自己的侄女再被呂秋實所傷
隻有張潘妮,低著頭,重把目光轉(zhuǎn)移到熒屏上,盯著畫麵中依舊和落秋相擁的呂秋實,心中產(chǎn)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這個呂秋實為什麼會認識自己,而自己到底是否認識這個叫做呂秋實的胖子呢?如果自己不認識,自己為什麼會莫名的了解那麼多呂秋實的情況,甚至連呂秋實大學(xué)時代的戀人名字都知道
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那天在爛尾樓內(nèi),她被人從一個鬼的手下救了出來,似曾相仿的場麵她想不出什麼時候經(jīng)曆過,重要的是這個人到底是誰?
盡管所有人都告訴她說是葉立鵬救得她,可是她始終都不相信,在她的內(nèi)心深處,一直都認為那個把她抱在懷裏替她挨了鬼一爪的人是呂秋實她決定要找個機會親口問一問呂秋實,那個救她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中部第一卷網(wǎng)遊有鬼篇第四五八章深海風雲(yún)篇之暴風至烏雲(yún)壓頂上
這天晚上,呂秋實睡得很踏實,很香甜,因為心中的一個長期牽掛的事情似乎已經(jīng)可以了卻了
早上天蒙蒙亮的時候,急促的電話聲吵醒了正在夢鄉(xiāng)中的呂秋實,他閉著眼睛,懶懶散散的從床頭櫃上摸到了手機,好容易才把手機貼在自己的耳朵旁邊,懶洋洋的問道:“誰啊,這麼早,有病啊”
可是沒過幾秒鍾,呂秋實猛然間從床上坐了起來,一直瞇縫的小眼睛完全睜開,臉上神色凝重,整個人徹底精神了
片刻後,他低聲說道:“今晚十點,深海市甘山森林公園望夫亭?行,沒問題,我一定準時到達你們放心,這迴我不會通知地府的鬼差,不過你們要保證她們的安全,不許傷害她們,如果她們少了半根頭發(fā),我一定把你們碎屍萬段”
掛斷了電話後,呂秋實心情開始起伏不定該來的終於來了,自己等了這麼多天,馭鬼門終於聯(lián)係自己了,看來他們應(yīng)當已經(jīng)在甘山森林公園的望夫亭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估計是又布下了什麼陣法,不然他們不會等了這麼長的時間才通知自己
這幾天來,雖然他表麵上基本沒有提及過林冰和張楠被馭鬼門擄走的事情,而且當陶蕓說到這件事的時候,他總是說那兩個女孩是馭鬼門用來要挾他的籌碼,所以一定不會出事
可是他內(nèi)心中一直都在擔憂兩個女孩的安危對陶蕓所說的雖然是他經(jīng)過分析後得出的必然結(jié)論,但是和林冰朝夕相處那麼長時間,他怎麼可能不擔憂呢兩個女孩肯定是沒有性命之危,可是卻很有可能吃了不少苦頭,而且拖延的時間越長,吃的苦頭就會越多
如今馭鬼門終於做好了一切準備,聯(lián)係他了,救出林冰和張楠的時機到了,這怎能不讓他激動
而且他也明白這是徹底鏟除馭鬼門的最後機會,他需要理清頭緒,設(shè)定出一個完美無缺的局來,今晚一定要把馭鬼門徹底鏟除
地府的緝鬼衛(wèi)肯定是不能動用了,至少不能明麵上直接動用,相信馭鬼門的人在爛尾樓吃了那麼大的虧後,一定會學(xué)精的所以緝鬼衛(wèi)該如何安排,如何能夠讓他們在林冰和張楠都平安之後再現(xiàn)身
眼下能夠直接利用的勢力便隻有逾輝背後的組織,隻要讓落秋去跟逾輝聯(lián)係一下,相信逾輝一定會答應(yīng)的
除此之外,今晚是一個很好的時機,完全可以充分利用,做很多以往不方便或者沒有機會做的事情,例如把那些盤踞在陳家別墅裏的禿驢們引出來
最後就是那些警察中的修行者了,呂秋實確定,這幾天來一定會有多的和張潘妮身份類似的警察匯聚到了深海,可是呂秋實並不看好他們,不想這些警察無辜送死,他還需要妥善的安排這些警察
麻煩啊,我需要仔細考慮考慮,如何能夠把這些勢力有效地串聯(lián)起來,使得他們能夠按照我的想法,最終一步步的實現(xiàn)我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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