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調價我也是剛剛上q看了留言才知道,怕大家困擾,急急忙忙的開個單章和大家說明……我不知道這次提了兩分之後,還能看到多少的兄弟姐妹……但願大家都還在。
不說了,我很累,還有些事做,不陪大家聊了,睡一覺,明天早上9點多鍾還得起床,我現在眼睛都睜不開了,爭取在六點鍾睡上覺,這樣我還能睡三個小時,大家都早點休息……
第五十章 這手筆當真是大
除卻幾個瘦弱的女子之外,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動身奔向陳正。
我們的目的都一致,隻為了在這詭異的飛劍鋒下救下陳正。
“都給我走開”……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搖搖欲墜的陳正在飛劍的威脅下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氣機。
一把推開了所有人,佝僂的身軀再度躍起,如暴怒的百獸之王,陳正朝著飛刺而來的銀劍再度出拳。
又是如驚雷般的轟鳴,兩者交鋒之後,飛劍再度隕落,而陳正則連連吐血,後退了數十步,撞倒在石壁之上,又反彈著倒在了地上。
“正哥……”範無常紅著眼睛,掙紮著跑到陳正身旁。
渾身是血的陳正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戚然一笑:“我沒事,義父說過,東陵的人,隻要站著,就永遠不會被擊倒,隻要站著,我們渾身的鮮血就會沸騰,狠狠得將來犯的宵小之輩斬於拳下。……現在,我還沒倒下,我還站的起來,我……沒輸”
陳正咬著牙,即使艱難,還是搖搖欲墜般站了起來,他的臉上很蒼白,全身是血,但他的眼神中仍舊透著攝人的光彩,即便戰敗……他仍舊是那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現在的情況很危急,眾人如同砧板上的魚肉,困於牢籠中的野獸,分分秒秒就會被儈子手放在砧板上剁碎。
盡管情勢危急,但在常的所有人,包括司麗晶在內,臉上都無一絲恐懼之色。
隻能說,是陳正給了所有人絕處逢生的信心。站在這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身邊,大家的心中都充滿了無比濃厚的安全感。
嗡鳴聲再度在密道內響了起來,細不可聞的聲音讓我臉色一變。
“快走,這把飛劍被人控製住了,隻要法師不死,這飛劍就打不敗。”我急忙的快步衝向陳正身後,往巖壁上的機關一扭。
嘩啦一聲,厚重的石門緩緩打開,昏黑的密道透進了亮光。
眾人忙不敢遲疑,攙扶著陳正和董玉敏慌忙向外逃了出去。
胖子是最後一個出來的,待大家離開之後,他在將機關一扭,隨即一個懶驢打滾,堪堪從石門縫隙下逃了出來。
石門一關,徹底斷了那把詭異飛劍的後路,直到這時,眾人的心才稍微安了一些。
密道之外,是一處不知名的的小山,不遠處有一條約有兩米寬的小溪,範無常和元邱攙扶著陳正,胖子和司麗晶等人則一人一邊抱著董玉敏,坐在石頭上稍加休息。
“阿常,你的傷勢好點了吧?”脫險的第一時間,陳正便緊張得問起了範無常的傷勢。
此刻的範無常衣衫襤褸,衣服碎了一塊又一塊,活生生的就像路邊的乞丐。
胸膛,背後,隱約可見如樹根般四錯縱橫的傷口,尤其是那肩膀,有一道兩公分左右的傷痕突兀的隱現,入目處,深到連骨頭都隱約可見。
範無常強打精神,蒼白的臉硬是憋出了一絲笑容,朝陳正搖了搖頭:“正哥,我很好,你沒事吧?”
陳正忽然間滿是蕭瑟的歎了口氣,望著範無常許久,拍了拍他的肩膀,半響之後,竟是無語凝噎。
“沒事……我沒事!你忘了,我們在金三角,在越南,打了多少場戰,那群洋鬼子聞風喪膽,聽到我們東陵的字號就立刻退避三尺!這點小傷,對我來說……算得了什麼。“陳正忽然縱聲大笑,笑聲中,帶著睥睨天下的張狂。
眾人皆是沉默,哪怕我心中有千般的疑惑,但我此刻也片字不言。即便是一向唯恐不亂的姚依容,也難得的沉默了下來。大家都靜靜的坐在一旁,望著陳正和範無常這對難兄難弟,久久無言。
這是一場戲,戲中有兩個笨拙的主角,把一場虛偽的戲碼演得靈活靈現,感動了每一個人,他們一個是半分澳門天下的黑道梟雄,一個是道上人人畏懼的暗夜幽靈。他們身上都負了慘重的傷,臉上卻使勁擠出虛偽的笑容,安慰著對方說:“我沒事。”
說著謊話,本應是虛偽的笑容,卻感動得人想流淚。
“正哥,我替你看看身上的傷吧!”胖子的手搭在陳正的脈搏上,想看看陳正的傷勢,卻猛得一下被陳正一把給推開。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陳正笑著搖了搖頭,冷寂的眼眸各自掃了眾人眼,緩緩道:“我這人讀的書少,不懂說話,但今天的恩情,我記住了。”
陳正的話很短,沒有過多的修飾,一個錚錚鐵漢用最簡單的話語,表達了他心中的意思。
“給我看看玉敏吧……”重傷的陳正掙紮著爬到司麗晶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從她手裏抱過董玉敏。
望著懷中熟睡的妻子,陳正那冷寂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比醉人的溫柔,他伸出手,想撫摸董玉敏的臉。即將撫摸到董玉敏臉上時,他卻停了下來。
將手上的鮮血使勁得在衣服上擦了幾遍之後,這才顫抖著重新撫了上去。
“阿敏,這一次,我們陷入了死局。他們所有的人都想我死,都想我從東陵的龍頭位置上退下去。”陳正緊緊抱住董玉敏,也不管董玉敏是否能聽到他說的話,隻是自顧自的喃喃自語著:“你知道嗎?其實我並不想和他們爭來爭去,隻是他們一次又一次的逼我,一次又一次得逼我於死地。我不停的強大自己,隻是想保護好我的兄弟,保護好你。”
陳正滿是蒼夷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董玉敏的臉,無限的愛惜。
“嚶嚀……”昏迷中董玉敏似乎聽到了陳正的話,長長的睫毛抖了兩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阿正……”醒過來的董玉敏就是抱著陳正驚慌失措的大哭
“你不
“嚶嚀……”昏迷中董玉敏似乎聽到了陳正的話,長長的睫毛抖了兩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阿正……”醒過來的董玉敏就是抱著陳正驚慌失措的大哭
“你不要離開我,不要扔下我,就算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求求你,不要讓我一個人孤單的活著,我怕……”
董玉敏僅僅的抱著陳正,宣泄著自己的恐慌和不安。
“不哭不哭,一切都過去了……乖,不哭“陳正不停得拍著董玉敏的背,安慰著她,然而董玉敏是真的被嚇慌了,隻是一昧得喃喃重複著:“不要離開我,不要扔下我”之類的話。
望著董玉敏那驚慌失措的臉,我所有的疑雲都徹底被打消。我雖然不是多疑,但我相信自己的靈覺,之前董玉敏給我那種危機感,一直如同陰雲般纏繞在我的心頭。
但這一刻,那絲顧慮和懷疑在董玉敏撲進陳正懷裏的瞬間已經煙消雲散,一個人的表情可以作假,但眼睛絕不會騙人。
她從昏迷時驚醒之後那望著陳正的第一眼,那慌亂和緊張,已經充分的說明了陳正在她心目中的重要性。
所以,她絕不會加害於陳正。
那麼,到底是誰,千方百計的要加害陳正於死地?主謀真的隻有猛虎幫的下山虎嗎?還是下山虎與他們達成了什麼協議?那之前從陳正口裏透漏出來的“東西”又是什麼。
握著這縷半截灰白,半截烏黑的頭發,我心中有千般疑慮,但想破了頭卻也想不出一點頭緒
“大嫂,你和正哥放心,我們已經從密道外逃出來了,現在已經安全了。”這時候,元邱湊了過去,朝著六神無主的董玉敏安慰道。
“安全,隻怕不一定吧……”胖子神情凝重,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隻有幾寸長的銅錢劍,站起來,滿是戒備的望著靜謐無人的山頭,這把袖珍的劍,是胖子常帶在身上的法器之一。
眾人朝著胖子注視的方向眺望,卻發現除了樹木雜草外空無一物。
而對胖子無比熟悉的我卻知道他絕不是空穴來風,於是我也連忙站了起來,緊張得朝他問道:“胖子,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有什麼情況。”
胖子沒有說話,隻是神情凝重的指了指前方的高山
“那裏,有東西來了。”
隨著胖子這一聲落下,不遠處的山頭上突兀得傳來了一陣踏踏的腳步聲,草木在不停得晃動,這一陣腳步聲鏗鏘有力,如軍人行兵,整齊而有節奏。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緊張得朝山頭上望去。隻見在瞬息之間,濃密的樹林中出現了一個又一個身影。
無數的關二哥。不,是無數的紙人從山頭上一躍而下,臥蠶眉,麵如重棗,神似武聖關帝爺。人手一把青龍偃月刀,步伐整齊,殺氣騰騰得朝我們湧來。
望著這如蟲潮般湧上來的紙人,大家不由自主的臉色一變,而我心中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手筆,當真是大……”
第五十一章 胖子中劍
之前我已說過,在我們的身前有著一條兩米寬的小溪,紙人兵團就在對麵的山頭洶湧而來。因而雖然在見到紙人的那刻我很緊張,但緊張過後,我也慢慢的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因為我知道,紙人入水有千斤重,根本無法踏過小溪。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徹底顛覆了我的三觀。
那洶湧而來的紙人兵團先是在對麵的小溪邊停頓了片刻,隨即疊羅漢似得爬起彼此的肩膀,疊起一道足足兩米多高的人牆。
現在我們看到的這些紙人比在廳子裏遇到過要大很多,雖然不及普通人的高度,但也相差無異。
我正詫異他們為什麼要搭起高高的人牆時,忽然間,那道人牆卻猛得直線下墜,在小溪中搭起了一道紙橋。
“胖子,快,敕飛劍咒,加封華光火決,敕出去。”眼看著紙人即將過橋了,我連忙朝著手握銅錢劍的胖子吼道。這紙人的詭異我們早已領略過了,如果真的被他們過橋,那後果當真是不堪設想。
“拜請飛劍神,降下人間天地巡,人人害吾汝不怕,小法祭飛劍,斬殺妖魔惡無存,……”胖子的反應很快,在我的吼聲落下之後,就掐著指決念動了敕劍咒,又加封了一層華光的火決在上麵。
經過之前的交鋒,我們知道這些紙人怕火,遇火則燃,所以我叫胖子加封了一層火決。
“怎麼還不敕出去!”胖子敕好銅錢劍之後,卻皺著眉頭楞在了那兒,如一根木頭,動也不動。
胖子皺著眉頭輕輕搖頭,而後劍指一轉,在銅錢劍上撚出兩枚銅錢,以射暗器的方式飛射而出。
冒著熱氣的銅錢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落於紙橋的中心點上,噗嗤一聲,火星在紙橋上迅速蔓延,紙橋與橋上的紙人都無一例外化為了灰燼,飛灑於橋中。
“這紙人兵團,也不怎麼樣嘛?“元邱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先前我們在大廳中被那小巧的紙人嚇破了膽,如今初見這些秘密麻麻的大紙人時,一時之間也是幾乎緊張的要窒息。
幸好,我們知道這些紙人怕火,立即想到了應對之策。
“還沒完……”胖子握著銅錢劍,凝重的搖了搖頭。
元邱不以為然道:“啥沒完……這紙人不是已經散了嗎?胖哥你真是太緊張了”
說是那麼說,可下一瞬間,元邱的口卻驚詫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臉上的表情再次一緊,望著河對麵大罵了一聲臥槽,然後快速的躲到了胖子的身後。
對麵的小溪邊,紙人再次搭起了一道人牆,正欲再次搭起紙橋。
大家的臉色驟然一變,可胖子仍舊鎮然自若,不慌不忙得掐著劍決,轟得一掌將銅錢劍給打散,隨即攥在手心,先散幾枚於紙橋中,再然後右手發勁,猛得朝小溪對麵一灑。
銅錢如亂舞的櫻花落於小溪對麵的紙人兵團中,而且還準確無誤得落入了中心點傷火勢從中心向四麵八方迅速燎原,瞬間便在紙人軍中燒起了熊熊烈火。
“終於脫險了。”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朝胖子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情不自禁讚道:“你牛逼!這都能被你料到!”
到了現在,我終於明白了胖子的遲疑和用意,原來他早猜到燒紙橋是治標不治本,所以當機立斷,將銅錢劍分散來攻擊。
胖子沉默了許久,隨即啊的一聲大叫,當著所有人的麵捶胸頓足,懊悔不已
“尼瑪的,我這個笨蛋,居然將銅錢劍全部打了出去。這都是帝錢的精品呀,一枚一百多塊呀。”
捶胸頓足得懊悔了許久,胖子可憐兮兮的望著我,哭喪著跟我說:“海生,我原本想省點花的,誰知道這該死的紙人居然這麼多,讓我撒了一枚又一枚。嗚嗚,我這敗家爺們呀,打一個架花了兩萬多塊……不對,是兩萬三千三百八十八,劍上有一百零八枚銅錢。”哭喪之後的胖子掰著手指,細細數著自己的損失。
我:“……”好吧,胖子,你再次狠狠得打敗了我。
“好了好了,你傷心個屁,脫險之後我把給你報銷了。”範無常走了過去,安慰著沮喪的胖子。
“真的……”胖子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跳了起來,欣喜若狂的望著範無常。待範無常再次點頭確定之後,胖子又突然搓著雙手,不好意思的汕笑道
“那啥……常哥,我有件事忘記說了。”
“什麼事?”
“其實我記錯了,”胖子搓著雙手,低頭羞澀道:“其實剛才那柄銅錢劍不是由一百零八枚鍛製的,而是兩百一十六枚銅錢。恩,沒錯,我現在記起了,是兩百一十六枚。也就是說,是四萬七千七百七十六塊。”
“我給你打個折吧,就收你整數四萬七千七百七十好了,零頭不要……”胖子歎了口氣:“誰叫我和你這麼熟呢!”
胖子的模樣,好像範無常占足了便宜。
範無常的臉色如京劇般變了幾變,最終重重的歎了口氣,認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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