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基於這種認(rèn)識,周建偉在生理上雖然感到自卑,但在心理上卻對唐婉有著壓倒性的優(yōu)勢,所以他壓根不需要考慮唐婉的感受,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即便槍不好使,照樣能用手和嘴,即便蹂躪不要她的肉體,也要蹂躪她的精神,隻要達(dá)到“占有”的目的就滿足了。
有一次,當(dāng)周建偉氣喘籲籲徒勞無功地從唐婉身上翻下來的時候,唐婉似乎再也忍無可忍了,說道:“看你累成這樣,何必呢?要不然去找個專家看看,光是吃那種虎狼之藥可別把身體吃壞了。”
周建偉自然把老婆的話當(dāng)成是對自己的嘲笑和譏諷,心理上頓時膨脹起來,殘忍地說道:“也就是跟你做的時候需要吃點藥,說起來也奇怪,怎麼在別的女人身上就一點問題都沒有呢,
你也不能總是怪我,是不是你自己不夠騷,對我已經(jīng)沒有吸引力了。”
沒想到唐婉聽完之後,居然什麼都沒說,自顧翻過身睡覺了,而周建偉則覺得體驗到了一種快感,起碼彌補(bǔ)了剛才生理上的不足。
遺憾的是周建偉對老婆的性格還是缺乏深層次的理解,他把唐婉的忍耐當(dāng)成了軟弱,當(dāng)成了對豪門的貪戀和膽怯,而事實上,唐婉之所以忍受丈夫的羞辱和折磨,完全是看在兒子年幼的份上,否則早就把他羞辱的體無完膚了。
終於,外麵傳來了腳步聲,不一會兒,周建偉走進(jìn)了臥室,已經(jīng)換上了睡衣,看樣子好像今晚要同床共枕了。
唐婉這一次並沒有裝睡,而是半靠在床頭看手機(jī),見丈夫進(jìn)來,隻是瞥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
周建偉跟往常一樣頤指氣使,根本不需要征求老婆的意見,上床之前甩掉了睡衣,赤裸裸地往床上一躺,然後一隻手就直接摸到了老婆的雙腿之間,並且就像是報仇的似的。
唐婉下體一陣痛楚,不過,並沒有反抗,也沒有退縮,任由周建偉扣弄了一會兒,然後冷冷說道:“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幹這個?你也不用憋著,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周建偉似乎也沒有心思幹這種事,扣了幾下終於縮迴了手,坐起身來,摸出一支煙點上,靠在床頭悶頭吸了一陣,最後瞥了一眼唐婉,陰沉著臉說道:“你想讓我說什麼?我等著聽你的解釋呢。”
唐婉放下手機(jī)說道:“我已經(jīng)說過了,小虎出事是我的責(zé)任,你想罵就罵,想打就打,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如果小虎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你還讓我怎麼樣?”
周建偉瞇著眼睛隻顧吸煙,沒有出聲。
唐婉哼了一聲道:“我明白了,你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根本不是小虎,而是我的內(nèi)褲,我猜對了吧?”
周建偉默認(rèn)一會兒,盯著唐婉說道:“不錯,你就是因為丟了內(nèi)褲,所以才丟了兒子,難道你不應(yīng)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說實話,周建偉和唐婉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無話不說”的坦率地步,如果唐婉問他在外麵有哪些女人,他肯定會非誠“誠實”地扳著手指頭娓娓道來,所以,到了這種地步,兩個人之間還有什麼任何秘密?
然而,唐婉對周建偉卻沒有這麼坦率,起碼她一直對周建偉隱瞞了自己出軌的事情,這一方麵固然有女性羞恥的一麵,但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唐婉心裏很清楚,醜聞一旦敗露,周建偉很有可能跟自己離婚,反過來,如果周建偉跟自己離婚是因為出軌,那麼,憑著周繼堯的性格,那自己基本上要淨(jìng)身出戶,連兒子都保不住,這可不是她希望看到的結(jié)局,再說,她起碼也要給自己的父母留點麵子。
所以,唐婉已經(jīng)打定主意,隻要沒有被丈夫捉奸在床,打死她也不會承認(rèn)。
“本來我都懶得跟你解釋,既然既然你把這件事跟小虎被綁架聯(lián)係在一起,那我就費點吐沫吧。”唐婉一臉無奈地說道:“我昨天已經(jīng)說過了,內(nèi)褲丟在美容院了,信不信由你。”
周建偉一臉不信道:“怎麼?難道做美容還要脫內(nèi)褲?”
唐婉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虧你整天在女人堆裏鬼混,竟然也如此孤陋寡聞,這又不是什麼新鮮事,你不妨去問問你那些馬子,美容院是不是有些項目需要光著身子?”
周建偉楞了一會兒,質(zhì)疑道:“即便這樣,也不至於吧內(nèi)褲丟掉吧?”
唐婉早就想好了說辭,不慌不忙地說道:“按道理是不應(yīng)該丟的,可昨天我一覺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耽誤了接小虎的時間,再看看窗外下著大雨,心裏免不了著急。
我們的衣服是放在私人衣櫃裏的,慌亂之間竟然沒有找到內(nèi)褲,於是也顧不上了,匆匆忙忙穿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沒想到剛出門沒多遠(yuǎn),總覺得腿上有點不對勁,低頭一看,隻見內(nèi)褲從褲腿裏露出了半截,搞了半天,原來內(nèi)褲塞在了褲子裏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還好當(dāng)時下大雨,街上沒有什麼人,我趕緊把內(nèi)褲扯出來順手丟在一個垃圾桶裏了。”
周建偉一臉驚訝地盯著唐婉,隨即嘴裏嘿了一聲,然後就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可隨即意識到兒子還沒有下落呢,急忙忍住了。
唐婉瞪了他一眼,往床上一躺,賭氣道:“該說的我都說了,你愛怎麼想那是你的事情,如果我在外麵有男人的話,也不用瞞你,難道你可以在外麵亂搞,我就不可以,實在不行咱們明天去找你爸評評理。”
周建偉似乎有點信了,隻是半信半疑,不過,他雖然疑神疑鬼地懷疑老婆在外麵有男人,但卻也從來沒有找到過證據(jù),再說,自己整天不在家,她要是想找小白臉的話有的是機(jī)會,有必要帶著孩子出去亂搞嗎?
“你要是睡不著就去自己臥室吧,我昨晚幾乎一夜沒睡,頭痛呢。”唐婉背對著丈夫下了驅(qū)逐令。
沒想到周建偉坐在那裏沒有動,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沉默了好一陣,才心事重重地說道:“綁匪現(xiàn)在都沒有來電話,萬一小虎找不迴來,我們怎麼辦?”
唐婉明顯從丈夫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焦慮,但絕對不僅僅是因為小虎,而是另有含義,於是轉(zhuǎn)過身來問道:“你什麼意思?我已經(jīng)說了,小虎找不迴來的話我也不活了,我會去陪他的。”
周建偉緩緩搖搖頭,忽然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聽說我爸準(zhǔn)備讓小虎做為他的繼承人。”
唐婉慢慢坐起身來,驚訝道:“小虎?不可能吧,他才多大?”
周建偉又摸出一支煙點上,說道:“我爸打算再活二十年,那時候小虎也成年了,老頭才五十六歲,再活二十年還不是小菜一碟?”
唐婉狐疑道:“你什麼意思?難道你盼著你爸早死?”
周建偉喝道:“少胡說八道?”
唐婉嗔道:“那你究竟什麼意思?就算你爸讓小虎當(dāng)繼承人,你應(yīng)該感到高興才對啊,他可是你的親兒子。”
“可惜小虎被綁架了,兇多吉少。”周建偉憂心忡忡地說道。
唐婉似乎聽出了一點弦外之音,故作糊塗道:“那你也應(yīng)該感到高興啊,沒了小虎,你不就是唯一的繼承人嗎?”
周建偉緩緩搖搖頭沒出聲。
第15章 引狼入室
唐婉坐在那裏楞了一會兒,似一臉恍然道:“對了,我怎麼忘了,你還有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呢,不過,法律規(guī)定,父母的遺產(chǎn)每個子女都有繼承的權(quán)力,誰也不可能獨占,我不明白你擔(dān)心什麼?”
“法律不適用我們家,我爸的話才是法律。”周建偉哼哼道。
唐婉不解道:“怎麼?難道你爸還能把家產(chǎn)全部給你三個妹妹?”
說著,忽然想起了坊間的那些傳聞,猶豫了好一陣才小聲說道:“建偉,你是不是覺得你爸不喜歡你?如果他不喜歡你,也就不會喜歡小虎,怎麼會讓他當(dāng)繼承人呢?”
“也許是隔代親吧。”周建偉好像不想再談?wù)撨@個話題。
唐婉怔怔地楞了一會兒,說道:“對了,你三個妹妹現(xiàn)在知不知道小虎被綁架的事情?竟然都沒有一個人來家裏看看。”
周建偉搖搖頭說道:“這倒是不能怪她們,不管怎麼說,她們還是很喜歡小虎的,隻是大妹去了國外,二妹也出差了,小妹剛剛住校,我爸暫時不想讓她們知道,要不然一個個都跑迴來反而興師動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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