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在當?shù)嘏沙鏊业搅巳齻已經(jīng)落戶的男孩的名字,隻有一個沒有在二道河落戶,我猜測這個男孩的戶口可能在南召市,他的生母名叫王麗麗,你應(yīng)該馬上派人跟進這條線索,查查這對母子的下落!
周繼堯說道:“這件事不能鬧得滿城風雨,必須找個公安局的人暗中調(diào)查,二分局的段一峰應(yīng)該能幫這個忙。”
頓了一下,又說道:“不過,我不是抱很大的希望!鳖D了一下,問道:“玉冰今年多大歲數(shù)了?”
蔣碧雲(yún)嗔道:“虧你,連女兒的年齡都記不住,準確點說是三十一周歲,再過兩個月就是她的生日了!
周繼堯嘴裏嘀咕道:“三十一歲,嚴格說起來也差不了幾歲啊,也許當娘的記錯了呢?”
蔣碧雲(yún)沒聽明白周繼堯的話,疑惑道:“你說什麼?當娘的怎麼會記錯自己孩子的年齡?”
周繼堯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有些孩子的年齡顯大,有些娃娃臉或者小白臉就顯小,農(nóng)村的孩子看上去比城裏的孩子成熟,差個一兩歲甚至三四歲也不見得能看出來!
蔣碧雲(yún)狐疑道:“你什麼意思?”
周繼堯說道:“我的意思是光看表麵猜年齡的話也隻能猜個大概,必須,如果你不知道戴家郎的年齡的話,初次見麵你會覺得他多大年紀?”
蔣碧雲(yún)一愣,不過倒也沒有多想,說道:“戴家郎皮膚偏黑,看上去比實際年紀大,我看跟玉冰應(yīng)該差不多,甚至玉冰還比他嫩像點呢!
頓了一下,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有點激動道:“我還真不清楚他究竟多大年紀呢,難道跟玉冰一樣大?”
隨即又搖搖頭,笑道:“我都被你搞糊塗了,這怎麼可能呢。”
周繼堯卻一臉認真道:“他的身份證顯示比玉冰早出生三年,不過,這小子有兩個身份證,名字後來也改過,過去姓王,後來去當兵的時候認祖歸宗該姓戴,誰知道他會不會修改自己的出生日期。”
“你懷疑是他?”蔣碧雲(yún)吃驚道!安豢赡馨。兔废蛟率且粋地方的,那裏屬於雲(yún)嶺縣,跟二道河有什麼關(guān)係?”
周繼堯瞥了老婆一眼,說道:“比這離奇的事情都發(fā)生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說實話,我想來想去,他的嫌疑最大。
這小子不僅是個色鬼,而且近水樓臺先得月,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幾乎跟歐陽娟同吃同喝,如果發(fā)生點什麼,倒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
蔣碧雲(yún)吃驚的合不攏嘴,疑惑道:“他有這個膽子嗎?”
周繼堯嘿嘿幹笑道:“以前我倒是被他蒙蔽過一段時間,不過,後來我把他前前後後的事情細細琢磨了一邊之後,總覺得這小子不僅膽子大,而且還善於偽裝,嘴裏沒有一句實話!
“那你還對他這麼信任?”蔣碧雲(yún)打斷周繼堯問道。
周繼堯楞了一會兒,說道:“我自己也說不上,總覺得他跟我年輕的時候很相像,並且對金錢的那股欲望簡直跟我當年一模一樣,我知道,這是因為窮怕了。”
“但他怎麼能搞上唐婉呢?歐陽娟也倒罷了,唐婉能看得上他?”蔣碧雲(yún)一臉不信道。
周繼堯哼了一聲道:“唐婉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個破爛貨,難道戴家郎還配不上她?”
蔣碧雲(yún)怔怔地楞了一會兒,白了周繼堯一眼,嗔道:“我看你好像也有點神經(jīng)過敏了!
周繼堯笑道:“也許是神經(jīng)過敏了,不過,萬一他要是真的是你兒子的話,你喜不喜歡他?”
蔣碧雲(yún)遲疑了一會兒,淚眼婆娑地說道:“自己的兒子就算是要飯的,難道我還能嫌棄他?再說,這也不能怪他……哎呀,別瞎扯了,你還是趕緊讓段一峰把那個孩子找到吧!
周繼堯躺下身來,關(guān)上了床頭燈,說道:“也隻能大海撈針了,不過,還是從身邊的人開始吧,找個機會,你先偷偷給這小子做個dna鑒定,不過,這件事一定要機密,千萬不能泄露出去!
蔣碧雲(yún)驚訝道:“你這是認真的?”
周繼堯罵道:“你這婆娘,這種事能開玩笑嗎?”隨即一把摟過蔣碧雲(yún),耳語道:“如果這小子真是我們的兒子,你應(yīng)該不會心裏再有這麼多小九九了吧?”
蔣碧雲(yún)伸手在周繼堯身上一陣亂摸,激動地呻吟道:“那還用說?如果我們真有自己的兒子的話,我還有必要替別人做嫁衣啊!
等了一下,又哼哼道:“哎呀,你這麼一說,我怎麼忽然也對這小子有種親近感了!
周繼堯嘿嘿奸笑道:“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第六感覺吧?”
蔣碧雲(yún)就像是個少女撒嬌道:“哎呀,別說了,說的人心裏癢癢,萬一要不是的話,到時候又難免失望呢!
周繼堯像是自言自語道:“我有種強烈的預感,這小子八九不離十就是你當年生的孩子,歐陽娟和唐婉的孩子都是這混蛋的種!
蔣碧雲(yún)似乎也激動起來,哼哼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玉冰的事情咱們也不用計較了,幹脆就讓他娶開了玉冰,既是我們的養(yǎng)女,又是我們的兒媳婦,大家還是一家人,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周繼堯感歎道:“看來這混蛋比我還有女人緣啊,竟然兩手空空就能把唐婉搞定,說實話,我真不清楚他是怎麼把唐婉搞上手的。”
蔣碧雲(yún)嗔道:“你剛才不是說唐婉是個破爛貨嗎?既然是破爛貨,被他搞上手也就不奇怪了,不過,這是你瞎猜的,還是有什麼證據(jù)?”
周繼堯遲疑了一下說道:“直接的證據(jù)倒是沒有,不過,有一次仙玲大清早在大雲(yún)山偶爾看見戴家郎坐在車裏麵從山上下來,開車的竟然是唐婉的小保姆。
起初我還以為這小子跟小保姆有私情呢,現(xiàn)在看來,多半是跟唐婉在別墅鬼混之後偷偷摸摸迴家去!
頓了一下,又說道:“還有一件事現(xiàn)在看來也是這小子在給老子上眼藥的,我當時想跟歐陽娟的孩子做個鑒定,隻是擔心被人知道影響不好。
這小子竟然出主意讓我給唐婉的孩子和歐陽娟的孩子做鑒定,說是隻要這兩個孩子是兄弟,那肯定就是建偉的孩子,現(xiàn)在看來,他心裏很清楚,這兩個孩子其實都是他的種,鑒定結(jié)果當然是兄弟了!
蔣碧雲(yún)抬起身子盯著周繼堯問道:“你說戴家郎接近我們是偶然還是另有目的?他和歐陽娟和唐婉發(fā)生關(guān)係難道真的隻是偶然嗎?”
周繼堯點點頭說道:“這才是問題的關(guān)鍵,不過,隻要他真是我們的兒子,他也就沒必要搞什麼陰謀詭計了,隻要大家把事情說開就行了,我還不信他明知道咱們是他的親生父母,還會幫著外人坑我們?”
“也不知道他背後有沒有人暗中指使?我就怕他被壞人利用!笔Y碧雲(yún)一臉擔憂道。
周繼堯急忙說道:“所以,萬一經(jīng)過鑒定之後確認他是我們的孩子,但你也不能太激動,一切都要聽我的安排行事,我要把這小子的真實意圖先搞清楚,不到相認的時候絕對不能貿(mào)然相認!
蔣碧雲(yún)哼哼道:“哎呀,我都等不及了,恨不得馬上把這件事搞清楚。”
周繼堯歎口氣道:“幾十年都等過來了,還在乎那麼一兩天?”
蔣碧雲(yún)猶豫了一下問道:“最近家裏這麼多事,要不要告訴玉婷和小琳?”
周繼堯擺擺手說道:“不到最後時刻還是先瞞著她們好,不過,玉冰的事情是瞞不住了,要不是我攔著,玉婷恐怕已經(jīng)報警了。
說實話,小琳也倒罷了,玉婷的性子你也清楚,如果她知道自己突然有了一個哥哥的話,肯定不會像你我這麼高興。”
蔣碧雲(yún)哼了一聲道:“她有什麼不高興的?家裏沒男孩的話這份家業(yè)最終自然是她的,但既然有了男孩,情況就不一樣了,到時候我會跟她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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