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脆響,張沐陽又動手了。劉老板被張沐陽一巴掌扇的原地轉(zhuǎn)了幾個圈才堪堪停下。張沐陽冷聲道:“是誰給你的勇氣,敢來欺負我豹叔。”
有些蒙圈的劉老板,先是不可置信的看向張沐陽,而後瞬間,震驚化為怒火,多少年了,多少年了,在羊城還沒有敢動他,而現(xiàn)在這個小子,居然敢扇他耳光,他是要作死麼?
劉老板捂著已經(jīng)高高腫起的臉頰,言語不清的怒吼道:“小子,你這是找死。”說完劉老板扭過頭去,朝著身後的小弟喝罵道:“你們tmd都是死人吶,還不給老子滅了這小子。”
他的話音剛落,不等他的小弟動手,巷子裏忽然躥出幾道人影,眨眼間,他的那些小弟,已經(jīng)全都被打翻在地,哀嚎不止。
張沐陽身邊的護衛(wèi),都是江湖上的好手和吳特收攏的亡命之徒,劉老板手下的那些癟三,哪裏是這些虎狼之人的對手。
就在劉老板還在愣神時,張沐陽依然身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將他舉起,劉老板雙腿不斷的在空中亂蹬,想掙開張沐陽的大手,但卻隻能是徒勞無功。
“我問你,是誰給你的勇氣,敢來欺負我豹叔。”張沐陽此時的冷哼,落在劉老板的耳中,如同九幽裏來的催命符,讓他的靈魂都跟著發(fā)抖。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被活活掐死的時候,張沐陽手上一鬆。噗通一聲,他自半空摔在地上,不等他說什麼。
張沐陽順勢一腳踩在他的臉上,神色平靜,緩聲問道:“我剛才的話你沒聽到麼?嗯?”
劉老板身體蜷縮在地上,他很想搖頭說不是,但臉被張沐陽踩著,根本動彈,隻能從嗓子裏,嗚咽哀求出聲:“誤會,都是誤會。”
看他這幅慫樣,身上隱約有屎尿味傳出,張沐陽眉頭一皺,一腳將他踹出三丈遠,厲聲道:“誤會?但敢欺負我張家人,你說是誤會?你知道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劉老板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捂著不斷的幹咳著,身子不停的抽搐,他現(xiàn)在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會真的殺了他。
一向惜命的他,哪敢說什麼狠話,直接跪在了地上。直接求饒道:“這位爺您……您就當我是個屁,你放過我這一會,我知道錯了,我求求您了,我他媽就是個混蛋,我豬油蒙了心來訛詐豹爺,我再也不敢了。”
劉老板央求了幾句,見張沐陽隻是冷笑,又轉(zhuǎn)頭求了張?zhí)毂9蛟趶執(zhí)毂I前,不停的扇自己耳光。
劉老板直接抱住了張?zhí)毂拇笸龋蟮溃骸氨纾獱敚抑劳盏米锪四@次還想著訛詐豹爺您,豹爺您大人有大量,千萬繞過我這一次,我家裏還有幾個孩子啊,我要是死了,他們就活不成了豹爺。”
張?zhí)毂莺菀荒_,踹在他的胸口道:“劉成你隻想著你有孩子,怎麼不替別人想想。”
“我知道我混蛋,我……我求求您了,隻要您放過我,我願意賠償,賠償您一家人的精神損失費。”
“你以為,我們張家缺你那點東西?”張沐陽冷哼一聲,轉(zhuǎn)頭問向張?zhí)毂溃骸氨澹f怎麼處置他,活埋還是槍殺。”
劉老板聽到這一句,魂都散了三分,隻能滿是哀求的看向張?zhí)毂?br />
張?zhí)毂粗蛟诘厣喜粩喟蟮膭⒗习澹闹幸卉浀溃骸m然該死,但我聽說也算個孝子,這次就放過他這一次。’
聽得自己能活命,這劉老板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不斷的感謝張?zhí)毂幕蠲鳌?br />
張沐陽冷聲一聲道:“既然我豹叔饒細軟饒你一命,但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要你拿出三分之二的家產(chǎn),送給我豹叔當做賠罪,你有意見麼?”
劉老板現(xiàn)在哪敢有意見,看著冷麵的張沐陽還有身後那些殺氣騰騰的人手,連連點頭道:“沒有,半點意見也沒有。”
“你剛剛出言不遜,我打斷你一條腿你有意見麼?”
“沒有。”能活命比什麼都強,腿斷了可以接上,人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看他這麼識趣,張沐陽也懶得再搭理他,揮了揮手,叫手下人將他帶走,至於他剛剛答應(yīng)的條件,自然有人處置。
劉老板見自己終於活下一條命來,不住的謝恩,在走的時候,他現(xiàn)在根本不敢去看張沐陽,好像站在他麵前的不是一個年輕人,而是一個魔鬼,剛才是他這一輩子,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那種感覺,他再也不想嚐試一次。
走到小區(qū)問外,看著張沐陽麾下這些彪悍之人。劉老板麻著膽子走上前,無比恭敬道:“這位兄弟,不知貴主人是?”
“張家家主張沐陽。”答話之人在說到張沐陽三個字時,全身崇敬之情。
“張沐陽?”劉成驚唿道,混到他現(xiàn)在這個地步,自然聽說過張沐陽的名聲,之前不是說他是個紈絝麼?他爹張?zhí)烊A不就是因為他被坑的麼?不是他現(xiàn)在正躲在角落裏瑟瑟發(fā)抖嗎?他怎麼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裏,而且還這麼的威風(fēng)。
難道?
嘶~~~這劉老板似乎想到了什麼,本來他還想著隻要自己逃命走了,待會就找人來報複,但現(xiàn)在沒了半點的念頭,那可是張家。
就在他心思百轉(zhuǎn)的時候,身邊之人,衝著他猙獰一笑,下一秒後,劉老板傳出一陣聲嘶力竭的哀嚎。
說打斷一條腿,就打斷一條腿,半點不含糊。
“沐陽謝謝你了。”
“叔。是我該說抱歉才是。”
說完兩人相識一眼,各自會心一笑。
“對了豹叔,您知道咱們張家在還有那些人在羊城麼?”
張?zhí)毂偷匾慌念~頭,有些激動道:“你不問,我差點就忘了,你旺叔他也在羊城,隻不過我們不在一起,前幾天我聽說他們遇見了一些麻煩,我正要去看,就被那姓劉的耽擱了。”
“陽叔他們在哪?”張沐陽急問道。
“城南的棚戶區(qū)。”張?zhí)毂鸬馈?br />
一聽到這個迴答,張沐陽也不遲疑了。直接道:“叔,你們先收拾一下。我現(xiàn)在就過去看看。”
張?zhí)毂丝虆s是沉吟了一下,道:“收拾東西怎麼都行,你嬸子他們就可以了。對這邊你不熟悉。我?guī)闳ァ!?br />
張沐陽沉吟了一下,緩緩點頭道:“好,那就麻煩叔了。”
車子啟動,一行人飛速的駛出這個小區(qū),在張?zhí)毂闹敢拢囎雍芸炀偷搅藦執(zhí)焱@邊。可是,剛到這裏。張?zhí)毂腕@唿一聲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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