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杜……”
曲經(jīng)理和可欣都微微怔了一下,看向李長生。
“沒事,你們繼續(xù)說!
李長生一笑,緩緩地說道。
曲經(jīng)理笑道:“高人?這個倒是不足為慮,王家也養(yǎng)了不少的高人……不過……有李大師在,恐怕這澳門賭城的高人,來得再多,也沒用!
可欣心中微微一顫,想起那天進入李長生辦公室,張濤的模樣,幾乎已經(jīng)確定,李長生是個玄學(xué)大師,要不然,曲經(jīng)理也不會隻帶李長生一人來。
可欣繼續(xù)說道:“據(jù)說,這個秦先生,十分迷信術(shù)法,早年間,曾去過一趟泰國,請了當(dāng)?shù)赜忻慕殿^師,為其加持,自身有不敗光環(huán),逢賭必贏,不過……到了他這個級別,許多時候,已經(jīng)不需要自己再親自下場賭……這一門絕技,幾乎也沒有什麼人見識過……”
“逢賭必贏?”曲經(jīng)理微微詫異,說道:“真有這個本事,他應(yīng)該是巴菲特才對!
秦先生當(dāng)然不是巴菲特,不過……在澳門,每一個賭王,都有自己的傳奇故事。
李長生微微一笑,說道:“曲經(jīng)理,你有跟這個秦先生,約定了見麵時間了嗎?”
曲經(jīng)理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個秦先生,神秘得很,即便這一趟我們過來,何時見麵,也是要由他決定,我們根本聯(lián)係不上他……我都懷疑,是不是柳家的人,已經(jīng)跟這秦先生混在一起了,若真是如此,怕是我們這一次出行,計劃要落空了。”
“這倒無妨,我倒是有辦法,讓這秦先生出來!
李長生笑著說道。
“噢?”
曲經(jīng)理聽了,有些驚訝,看著一旁的李長生,說道:“李大師有什麼辦法?倒是可以說一說!
李長生“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去他賭場裏賭兩手,他自然就出來了!
“賭?”
說到這裏,曲經(jīng)理倒是眉頭微微一皺。
想在賭場贏錢,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想要在賭場贏錢贏到秦先生出馬,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場三人,可欣不會賭,曲經(jīng)理不會賭,難不成,李長生會?
想到這裏,曲經(jīng)理瞪大了眼睛,看著一旁的李長生,說道:“李大師,莫非你對賭技,有所涉獵?”
李長生淡淡地說道:“前段時間我去過一趟蜀川,賭過幾次,手氣倒也挺不錯的,贏了一些!
上一次去蜀川,李長生在地下賭場,贏了幾千萬。
這手氣,何止不錯。
“手氣不錯?”
曲經(jīng)理和可欣,聽完倒是麵麵相覷,似是有些驚疑。
這……偶爾的手氣,能當(dāng)一迴事?
賭錢贏過幾次的人,怕是滿大街多了去。
“這……李大師,你若真有把握,我這裏,倒是有一些籌碼,可以供你試一試!
曲經(jīng)理雖然心中存疑,不過卻是十分相信李長生。
李長生問道:“曲經(jīng)理帶了多少籌碼?”
曲經(jīng)理說道:“不多,三百萬還是有的……不知道足夠了嗎?”
“足夠了,一百萬便足夠了。”李長生淡淡地說道。
“一百萬?”
曲經(jīng)理有些錯愕。
一百萬的本金,想要贏到秦先生出現(xiàn),怕是比登天還難。
在這樣的賭城裏頭,一晚上輸上千萬的人,比比皆是,一百萬籌碼,未免有些狂妄了。
不過雖然心中疑惑,但曲經(jīng)理也沒有多說什麼。
王浩軍讓他全程聽李長生的,他自然是會照做。
沒多久,車子便到了賭城。
賭城金碧輝煌,看上去大氣,金光燦燦,仿若每一寸磚瓦,都是用金磚堆砌而成的,不愧賭城之名。
中央一個巨大的噴泉池,水花上湧而出,四濺而落,高雅非凡。
整個賭城,呈“傘”狀型,如同一個巨人,張開了雙臂,擁抱這個世界一樣。
李長生一見到這賭城,心裏頭,就暗暗驚詫。
這個建築模式,極具風(fēng)水原理。噴泉池為水,玄學(xué)之中,水能運金,建立在賭城前方,賭城以環(huán)抱之勢,有攬?zhí)煜陆疱X的含義。
更何況,賭城麵對東方,日出之地,借助陰陽之勢,玄妙無比。
看來,當(dāng)初在建這一座賭城之時,老板花費的功夫倒是不少,單憑這建築所能起到的風(fēng)水作用來看,這風(fēng)水師,就是世界頂尖級別的人物。
這倒也不足為奇,黃賭毒當(dāng)中,做黃的靠自己,做賭的靠氣運,做毒的靠不要命。
開賭場,不信風(fēng)水,隻怕是嫌錢輸?shù)貌粔蚨唷?br />
第906章 銷金窟
賭場自古以來,便是個銷金窟,一入其中,不知白天晝夜。
古時候,賭場之中,有免費的酒供人飲用,為的,就是讓你多喝一些。
喝得多了,人就容易上頭,一上頭,輸?shù)帽阍蕉,贏來的,總要還迴去。
在賭城,你想要喝酒,自然也有。
不過,這裏頭的人,為了彰顯身份,許多人隻喝香檳,香檳倒是不容易上頭。
沒有人會在賭場喝白酒,至少我沒見過。
明明“賭”本身就不是一件高級的事情,但是在賭城裏,這便成為了最高級的東西。
來澳門旅遊的,若不去賭城裏頭逛一逛,隻怕都會被人當(dāng)成白來一趟,這就如同去北京不去看長城、故宮、天安門一樣。
曲經(jīng)理和李長生,同住一間總統(tǒng)套房。
到了住宿的地方,稍作休息之後,可欣便出門辦事去了。
在澳門,王家也設(shè)有分公司駐地,可欣一路下來,曲經(jīng)理交代了不少的事情,總得需要她去辦。
吃完了飯,洗完了澡,舒服服服,精神氣爽,已經(jīng)入了夜,賭城當(dāng)中,卻是燈火通明,金光閃閃。
“走,李大師,我們?nèi)ベ場試試手氣!鼻(jīng)理笑瞇瞇地說道。
李長生點了點頭,說道;“籌碼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早讓服務(wù)員換好籌碼了……我們直接去便是……”
兩人說話之間,出了房門,朝著電梯口的方向而去。
賭場在三層,占地約摸上千平米,很大,據(jù)說,還有相對的vip包間,如果帶有五百萬以上的籌碼,便可以進入,每一手好像不少於十萬。若是大堂裏頭的賭桌上麵下注,自然就沒有底線。
熱鬧至極的賭場裏頭,眾生百態(tài),不同的人,不同的臉,有興奮的,有沮喪的,有開心的。
一進賭場的大門,便如同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一般。
“李大師比較拿手什麼?”
曲經(jīng)理開口問了一句。
李長生微微一笑,說道:“來個簡單些的吧,不知道龍虎鬥有沒有!
“龍虎鬥?”曲經(jīng)理微微怔了一下,心裏頭開始嘀咕。
龍虎鬥,其實是賭場之中,最簡單的一種賭法,就是最純粹的比大小,分龍、平、虎三種,開局選擇下注方式,然後龍和虎,各自一張牌,比大小。這可以說是最簡單的賭了,但凡是個人,都知道怎麼玩。
正因為足夠簡單,沒有太過刺激性,懸念不夠充足,所以,稍稍玩賭的人,來賭場都不會選擇這種玩法,覺得十分低級。
在賭場當(dāng)中,龍虎鬥的賭桌,相對於其他的來說,也不夠多。
曲經(jīng)理和李長生,說話之間,來到了賭桌邊上。
賭桌上沒啥人,三三兩兩,玩這個的人並不多,許多人熱衷於骰子和百家樂。
“請下注!
荷官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李長生淡淡地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說道:“下個‘平’吧!”
話一說完,拿起籌碼,丟了十萬上去。
“平?”
曲經(jīng)理還沒反應(yīng)過來,李長生的籌碼已經(jīng)丟上去了。
曲經(jīng)理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簡直攔都攔不住。
賭桌邊上,幾個賭徒,見到李長生下了個“平”,禁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點數(shù)比大小,一般來說,下注都是選龍,或者是虎,幾乎沒什麼人選平,一副牌裏,同時翻出兩張一樣的牌,這概率……
荷官保持著微笑,看了看李長生,眼神裏頭,似乎也有些驚詫,不過職業(yè)素養(yǎng)告訴她,千萬不能笑得太誇張。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要不是個瘋子,要不就是個傻子,十萬籌碼玩龍虎鬥,還下了個“平”,一定是嫌錢多了燙手。
“李……李大師……這……你玩過龍虎鬥嗎?”曲經(jīng)理一瞪眼,看著李長生。
“沒玩過……”李長生搖了搖頭。
曲經(jīng)理差點被噎到,連忙又問:“那你知道怎麼玩?”
“不就是比大小嗎?贏了翻一倍!
李長生平靜如水。
曲經(jīng)理眉頭一皺,說道:“一副牌裏,除去大小王,相同的牌,隻有四張,賭場裏頭,兩副牌拚成一副,也就是說,相同的牌,隻有八張,但是一共有104張牌,兩次翻出相同的牌,每次概率為二十七分之一,你為什麼買了個‘平’?”
曲經(jīng)理說到這裏,幾乎都有些要崩潰了。
還以為李長生真有些本事,沒想到,這一上場,就露餡了,看來這個李大師……有些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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