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的微信頭像是她的自拍照，看起來挺清純的，一點都不像夜總會風塵女子。


    我發信息問她在幹什麼，她很快就迴我信息，說在做飯，吃完就準備睡覺了。


    夜總會小姐大部分都住在公司安排的宿舍，也有不少人單獨租房住，還有人在外麵做有錢人的二奶。


    小柔就是在外麵單獨租房的，她跟我說過這事，她喜歡一個人住，清淨。


    我問她怎麼每次都沒有現金，她迴複說自己不習慣網上支付，平時都用現金。


    然後我委婉地問她和客人玩紅包遊戲，每天肯定都要去銀行取現金吧。


    結果小柔說她從不去銀行去現金，要麼是問小姐妹們換點現金，要麼是夜總會發的工資。


    “對了，楊風，有件事忘記跟你說了，夜總會有個規定，夜總會發給我們的現金，隻能在夜總會裏使用。”


    她補充說了一句。


    我問小柔這話是誰說的，她說是夜總會的規定，她第一次來天堂夜總會上班的時候就被反複叮囑過。


    跟我說了沒幾句，小柔就說要去睡覺，沒再繼續聊天。


    晚上上班後，我在更衣室找到了小羅，把手包還給了她。


    “為什麼到現在才還給我？是不是用姐姐的照片擼了？”


    她的手指在我臉上劃過。


    我紅著臉說沒有，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盯著她的胸看。


    她今天穿了改良過的和服，非常暴露性感，尤其是前胸十分飽滿，我一個大男人難以抗拒這份誘惑。


    小羅的手包裏夾著她的照片，我承認確實性感，但是天地良心，我再猥瑣也不會對著照片開擼啊。


    “讓姐姐檢查一下。”說著，她就打開手包翻了翻照片，確定我沒有動過照片。


    在她打開手包的時候，我看到了一疊紅鈔票，當時就愣了，白天看還是冥幣，怎麼現在又成了人民幣？


    難道錢還會變色？


    “謝了，姐姐要去忙了，有空報答你。”她扭著臀部走開。


    等她走後，我從口袋裏掏出兩張紙筆，驚訝地發現小柔給我的兩張冥幣也成了百元大鈔。


    我也沒敢多想，畢竟這事挺晦氣的。


    後半夜，夜總會來了三個女的，不是小姐，而是來消費的客人。


    本來接待她們的小姐準備讓她們走的，但是被花姐罵了一頓，說是來的都是客人，不管男女都要服務好。


    “花姐，來咱們夜總會的可都不是為了喝酒啊，她們三個女的來這不是胡鬧麼。”


    大廳裏就我和花姐，盡管我們之間有過曖昧的經曆，但我也不敢隨便跟花姐說話。


    花姐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說她讓小妹們問過了，對方不是蕾絲邊，不玩女女，要點男公關。


    “可我們這好像隻有我一個男的，而且我也隻是服務員。”我隨口說道。


    聽我說完，花姐眉頭一挑，饒有趣味地看著我，問我想不想體驗一下男公關的經曆。


    我忙說不，出來找鴨子的可都不是什麼好貨色，大部分都是有錢的老女人。


    花姐說她臨時找到兩個男的過來，還缺一個就拿我頂上了。


    我又想拒絕她，但是被她瞪了一眼，頓時屈服了。


    她肯定是因為那晚更衣室的事懷恨在心，表麵上裝作不在乎，暗地裏報複我，看看，報複來了，唉。


    很快，另外兩個男的就到了夜總會，一看他們的打扮就知道是專業的鴨子，長得還挺帥的，身材也好，全身穿的都是名牌。


    往我麵前一站，我活脫脫是個鄉村土肥宅。


    花姐讓我換上一套西裝，就讓我們三個進了女客人的包間。


    進去一看，我驚訝地發現那三個女的都很年輕，長得都還不錯，看起來像是學生，隻是打扮成熟了點。


    我不由地鬆了口氣，心想不是老女人就行。但是下一刻，當我看清那三個女人的長相時，我當時就震驚了。


    其中一個女的居然是我大學的班花，叫劉雯。


    在我印象裏，劉雯性格文靜，長相清純，是鄭爽那個類型的，而且相貌神似鄭爽和迪麗熱巴。


    她怎麼會來這種地方找鴨子？而且還這麼業餘，來了個隻提供女公關的場子。


    看來她們沒來過夜總會這種地方，否則也不會來錯地方了。


    在我震驚的時候，那兩個男公關已經熟絡地過去搭話，講笑話給她們聽了，逗得她們“咯咯”直笑。


    包間裏光線昏暗，劉雯肯定沒看清我的臉，我趕緊借口上廁所離開包間。


    好在花姐沒在大廳，不然被她看到，又要罵我。


    我發微信給小柔，問她現在有沒有空，但她一直沒迴我，估計是在接客。


    我是想讓小柔給我化個妝，讓劉雯認不出我來，不然我們在包間相認的話，場麵會很尷尬。


    “花姐讓你去包間客串男公關，你怎麼不去？”


    一個金發碧眼的高個子小姐扭著臀部走了過來，她就是我第一天上班時，看到我嘔吐時嘲笑我的洋妞，叫潔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