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搞定時,花姐從沙發上起身,打開黑人的錢包,把裏麵的錢抽出來一大半遞給我,說是給我的清理費。
這疊錢起碼有20張,全都是黑色嶄新的紙幣,一看就不是人民幣。
我看到紙幣上刻著數字“100”,正要問花姐時,她就主動開口告訴我,這是美元,一張就是100美元。
“一張100美元,也就是600人民幣,20張不就是1萬2了?”
我震驚地張大了嘴巴,花姐也太大方了。
“看他的穿著打扮,不像是能隨便在錢包裏放1萬2的主兒。”
花姐把錢包扔到茶幾上,淡然說道。
“那他這些錢哪來的?”
“可能他真的是和那次的人一夥的,這次是收了錢來辦事,錢包裏嶄新的錢是酬金。”
花姐點了一根煙,抬腳就要離開。
“等等。”我叫住花姐,說從他錢包裏拿錢,會不會被警察調查的時候發現。
“不會。”
花姐頭都沒迴出了包間。
聽她這麼說,我稍稍安心,然後收下20張百元大美鈔,打電話報了警。
警察很快就趕到,看過現場,沒發現有什麼問題,這事就不了了之了,他們說是要等法醫進一步解剖研究後才能結案。
我懷疑夜總會的背景很大,要不然死了人居然都不讓夜總會停業接受調查?
花姐還真是氣場強,警察都要帶走錢包了,走的時候被花姐攔下,說那個黑人還沒結賬,於是把錢包裏剩下的美元也拿走。
警察走後,小姐們都議論瘋了,再看花姐時的眼神都變了,充滿了崇拜和敬佩,大家都是是花姐用手段弄死的黑人。
可是花姐從頭到尾都沒有特別的反應,話也沒有多說,和平時的表現一樣。
1個小時後,蘿莉臉禦姐身材的小君找到了我,特意把我帶到更衣室把門關上。
“幹,幹什麼?”我有些緊張,以為她是對我做什麼,畢竟這可是封閉的空間。
“給你提個醒。”小君確定外麵沒人後,對我說道。
“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皺眉問她。
“你應該也感覺到了,我們這個夜總會和其他夜總會不太一樣,死人都是家常便飯。”她說。
我沉默著沒說話,實則在心裏承認了。
“給你個忠告,以後和花姐不要走得太近,保持正常的上下級關係就行,你實在是寂寞隨時可以找場子裏的姐妹,相信沒幾個人會拒絕你。”
小君特意給我強調。
我聽她這麼說,問她為什麼這麼說。
“我也不隱瞞你,其實在你之前,我們場子也招過男服務員,甚至是男公關,但是都沒能在這待太久,最長的一個也隻待了一個月。”
她繼續跟我說。
“為什麼?”
我緊緊地皺著眉頭,難道是花姐很嚴格,把他們給炒魷魚了?
“全都死了,死因離奇。”
“怎麼可能!”我失聲驚唿,沒想到之前的那些男服務員和男公關下場那麼慘。
然後我追問他們死狀是不是和今天的黑人一樣,結果小君搖頭,隻說比黑人還要慘。
等我再追問她怎麼死的,她就不肯告訴我了,沉默好久也隻是讓我小心花姐。
“花姐?花姐有什麼問題?”我心裏咯噔一下,問小君。
“我可以稍微跟你說說,但是你得保證不告訴別人。”小君麵色變換,最終還是堅定了心念,決定告訴我。
“哐當。”
正當她要開口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然後花姐走了進來,把我們兩個都嚇了一大跳。
我倒還好,小君就被嚇得臉色蒼白了,看到花姐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你們在這裏幹什麼?一個要接客,一個要送酒水,不幹活跑來更衣室偷歡?”
花姐冷聲說道。
我和小君異口同聲說沒有,然後小君擔心花姐在門外走來的時候聽到我們議論她,於是撒謊說我們在討論你處理黑人的事。
“有什麼好議論的,快去工作。”
花姐把我們臭罵一頓。
小君先離開更衣室,我接著離開,在走的時候被花姐叫住。
“你近期少和場子裏的小妹廝混,弄不好會要了你的命。”
說完,她就讓我出去,說是要身上沾了那黑人的汗,不喜歡這種味道,要洗個澡換身衣服。
我低頭走了出去,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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